58.回憶
2024-10-05 15:05:38
作者: 巒
不由自主的,蘇嫵閉上眼睛,謝姜戈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最初只是淺淺的輾轉著,一點點的加深,他的手離開她的手來到她的後腦勺上。
最初,是有那么小小的迷亂,很快的,蘇嫵便清醒過來,在謝姜戈吻著她的時候,她又開始在心裡數著月份,現在是六月,是的,是六月,她來到謝姜戈的身邊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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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蘇嫵就這樣把臉埋在謝姜戈的懷裡,等待著醫生對謝姜戈的十五分鐘例行檢查,在醫生為謝姜戈檢查期間,蘇嫵看到了那位被謝姜戈叫做鬍子姐姐的特護,當著醫生的面謝姜戈還問了那位,姐姐是墨西哥人吧?
其實,那位特護長得還是滿火辣的,濃眉大眼。
在謝姜戈問那位那個問題的時候,蘇嫵偷偷的去看那位特護,顯然,謝姜戈的話,讓這位有著性感身材的女人氣壞了。
蘇嫵躲在謝姜戈懷裡偷偷的笑,她想起一些毒舌人士把墨西哥女人稱為世界上最愛長鬍子的女人,那些人調侃著墨西哥女人們喜歡和自己的丈夫搶剃鬚刀。
好不容易,為時十五分鐘的時間例行檢查過去了,顯然,來為謝姜戈檢查身體的醫生並不滿意,因為那個趴在病患身上一動也不動的女人,妨礙他們對病人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了。
而且,那位難纏的病患還交代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要休息,而且,在他休息的時候不可以有人來打擾。
病房重新回歸安靜,剛剛的輕鬆的氣氛悄悄的溜走,隨著頂在自己的小腹的那處所在的溫度越來越盛氣氛越發的曖昧起來,謝姜戈也不再掩飾他粗重的喘息聲,蘇嫵依然把臉埋在謝姜戈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謝姜戈的手壓下牆上的那個綠色按鈕,迅速的,透明的鋼化玻璃被類似於夜幕般的顏色所取代,左右的暗色的窗簾緩緩的合攏,天花板也被換上宛如暗夜的顏色。
剛剛還很明亮的病房一下子變成了夜幕初初拉開的時分,謝姜戈粗重的喘息聲在蘇嫵的耳邊縈繞著。
蘇嫵輕輕的呼出一口氣,那口氣里仿佛還殘留著屬於謝姜戈的氣息,那情懷還在,身體從謝姜戈身上離開,迅速的鑽進謝姜戈的被窩裡,謝姜戈攬住她的肩,蘇嫵頭靠在謝姜戈的話懷裡。
謝姜戈穿的病服是採用那種鬆緊帶的,拉開那條帶子手就想鑽進去,手被謝姜戈的手抓住。
蘇嫵抬頭,謝姜戈的臉隱在這方人工製造出來的暗沉里,整個臉部呈現出來的稜角神秘晦澀,他的手握著她的手,離開,讓她的手規規矩矩的縮在他的胸前。
他的聲音性感撩人,如是一種蠱惑。
在那道聲音的蠱惑下,病房宛如混沌初開,讓蘇嫵的腦子裡暈乎乎的,她仿佛回到屬於她住在粉色房子裡傻裡傻氣的年華。
他笑,是那些痒痒的偷偷的會溜進你的毛孔里的融融笑意,你稍稍的想一下就明白了,嗯?
蘇嫵的臉趴在謝姜戈的懷裡。
臉重新從被單里解脫出來,不敢去看謝姜戈,口氣生澀:「姜戈,我不願意!」
因為難堪,蘇嫵沒有把話繼續下去。
謝姜戈沒有說話,氣息越發的粗重起來,蘇嫵在猜也許她的金主生氣了,可不能讓金主生氣。
蘇嫵調整呼吸,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姜戈,我不是不願意,我是不會,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你不會?你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謝姜戈問,聲音暗啞。
蘇嫵點頭,又怕謝姜戈聽不清楚,她還特意的「嗯」了一聲。
下一秒,還沒有等蘇嫵弄清楚怎麼一回事,謝姜戈一個翻身就把蘇嫵壓倒在身下,當謝姜戈那聲吃疼的聲音響起時,她已經牢牢的被他壓在身下。
顯然,謝姜戈在把她壓倒的時候壓到他受傷的手,他就用打著石膏的手擱在蘇嫵的脖子上,就像審問犯人一樣的。
「你不會?你從來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謝姜戈重複著這個問題,問話的語速是又凶又急。
「真的!」謝姜戈的口氣也讓蘇嫵緊張了起來,導致她忘了這是一個多麼尷尬的問題,她加重口氣強調著這個答案:「我不會,也從來沒有做過!」
這一次,時間久了一點,等釋放出來蘇嫵已經趴在謝姜戈的身上喘氣,她的頭枕在他心上的位置,近得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的每一次心跳,他沒有受傷的手從落在她的頭髮上,喃喃的:「如果,你不喜歡把頭髮留長的話,可以不用把頭髮留長,如果,你不喜歡穿那些,我給你買的衣服就不要穿。」
「蘇嫵,我不喜歡你做飯的樣子,以後,你不要做飯,還有,我也不喜歡你給我收拾行李,你給我收拾行李的樣子,就和你做飯的樣子一樣,看著蠢死了。」
謝姜戈在蘇嫵的耳邊嘮叨著,聲線又遠又近的,聽不出所以然來,漸漸的,蘇嫵的眼皮加重,謝姜戈的嘮叨也越飄越遠。
蘇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她是在某些香氣的誘發中醒來的,睜開眼睛,她還睡在謝姜戈的病床上,身體清清爽爽的,身上的衣服也換掉了,她記得自己最後趴在謝姜戈的身上的狀況可以說是糟糕的。
謝姜戈並不在床上,廚房那邊傳來聲音,香氣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想了想,蘇嫵還是下了床,這裡雖說是病房但它看起來更像是私家住宅,一百平方的空間有洗手間,有小型的小型客廳,客房,還有袖珍廚房。
越過那道遮擋繡屏,蘇嫵就看到謝姜戈,他背對著她一邊在看管正在冒著熱氣的鍋具,一邊在通話。
謝姜戈講電話的聲音輕輕柔柔的,房間很安靜,謝姜戈通話的內容不被聽到都難,這是一通早晨的電話粥。
躡手躡腳的,蘇嫵移動腳步,謝姜戈回頭,他對著她笑,用沒有拿電話的手和她招手,蘇嫵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乖乖的走向謝姜戈,謝姜戈手一伸就把她攬在懷裡。
一直以來,謝姜戈一向都不顧及在蘇嫵面前和沈畫的綿綿情話。
躲在謝姜戈的懷裡,蘇嫵聽著謝姜戈和沈畫道歉,類似於對不起不能陪著你。
在短短几分鐘裡,蘇嫵聽到謝姜戈和他的女友撒了多次的謊,他說他現在在阿拉斯加,他說現在正在阿拉斯加的酒館裡,他從聚會溜出來和她打電話,他說他計劃和朋友到北極去,他要把他們那個刻有共同名字的棒球留在北極的冰川上,讓北極的冰川見證他們的深情厚誼。
他說他會在北極偷回一隻小北極熊送給她,然後建造一個只住著那隻小北極熊的動物園,當然,她是園長。
小謝的話把他的女友逗得十分的開心,笑聲甜蜜,若有若無的透過聽筒來到蘇嫵的耳畔,蘇嫵閉上眼睛。
謝姜戈說:「你說你想見我?你想來找我?」
下意識的,蘇嫵的身體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