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2024-10-04 06:03:49 作者: 鄧曉芒;易中天

  [690]湯顯祖:《復甘義麓》。

  

  [691]袁宏道:《敘小修詩》。

  [692]湯顯祖:《寄達觀》。

  [693]湯顯祖:《答王宇廉太史》。

  [694]湯顯祖:《牡丹亭記題詞》。

  [695]參見葉朗:《中國美學史大綱》,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696]湯顯祖:《牡丹亭記題詞》。

  [697]袁宏道:《敘小修詩》。

  [698]袁中道:《劉玄度集句詩序》。

  [699]袁宏道:《敘陳正甫會心集》。

  [700]見程亞林:《王夫之美學思想初探》,《船山學報》1984年第2期。

  [701]《詩廣傳》卷五。

  [702]《正蒙注·參兩篇》。

  [703]《詩廣傳》卷四。

  [704]《詩廣傳》卷四。

  [705]《古詩評選》卷五。

  [706]《古詩評選》卷六。

  [707]《詩廣傳》卷四。

  [708]《詩廣傳》卷二。

  [709]《周易外傳》卷六。

  [710]《古詩評選》卷四。

  [711]《姜齋詩話》卷二。

  [712]《相宗絡索·三量》。

  [713]《姜齋詩話》卷二。

  [714]《姜齋詩話》卷二。

  [715]《唐詩評選》卷四。

  [716]《明詩評選》卷五。

  [717]《唐詩評選》卷三。

  [718]《四書訓義》。

  [719]《詩廣傳》卷一。

  [720]《古詩評選》卷一。

  [721]《詩廣傳》卷五。

  [722]《唐詩評選》卷三。

  [723]《古詩評選》卷一。

  [724]袁宏道:《論文下》。

  [725]見叔本華:《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1版序。

  [726]愛爾頓:《美學與語言》,轉引自《美學》第1輯,上海文藝出版社1979年版,第268頁。

  [727]參見施太格繆勒:《當代哲學主流》,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584頁。

  [728]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第1985年版,第487頁。

  [729]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第1985年版,第477頁。

  [730]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第1985年版,第483頁。

  [731]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第1985年版,第483頁。

  [732]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第1985年版,第488頁。

  [733]梯利:《西方哲學史》下卷,商務印書館1979年版,第251頁。

  [734]《作為表現的科學和一般語言學的美學的歷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148、152頁。

  [735]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第1985年版,第492頁。

  [736]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第1985年版,第494頁。

  [737]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第1985年版,第496頁。

  [738]貝爾:《藝術》,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4年版,第4頁。

  [739]貝爾:《藝術》,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4年版,第5頁。

  [740]貝爾:《藝術》,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4年版,第40頁。

  [741]吳甲豐:《試釋「有意味的形式」》,載《外國美學》第2輯,第315頁。

  [742]瓊特·西維:《結構主義的新局面》,慕尼黑1973年版,第42頁。

  [743]戈爾德曼:《文學社會學中的發生學結構主義》,見《結構主義的新局面》,慕尼黑1973年版,第17頁。

  [744]瓊特·西維:《結構主義的新局面》,慕尼黑1973年版,第46頁。

  [745]轉引自劉韻涵:《讓·科恩對於詩歌的結構主義研究》,載《美學》第4輯,第243頁。

  [746]《論拉辛》,見《結構主義的新局面》,慕尼黑1973年版,第50頁。

  [747]瓊特·西維:《結構主義的新局面》,慕尼黑1973年版,第49頁。

  [748]參見布洛克曼:《結構主義》,商務印書館1980年版,第105頁。

  [749]參見《結構主義:「贊成」與「反對」》,載《世界藝術與美學》第6輯,文化藝術出版社1985年版,第83頁。

  [750]卡西爾:《人論》,上海譯文出版社1985年版,第147頁。

  [751]卡西爾:《人論》,上海譯文出版社1985年版,第213—214頁。

  [752]《情感和形式》,引自陳超南:《蘇珊·朗格美學思想的哲學基礎和中心概念》,載《美學與藝術評論》第2輯,復旦大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233頁。

  [753]《藝術問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5頁。

  [754]《情感和形式》,轉引自《美學與藝術評論》第2輯,復旦大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234頁。

  [755]《情感和形式》,轉引自《美學與藝術評論》第2輯,復旦大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232頁。

  [756]《藝術問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163—164頁。

  [757]阿恩海姆:《藝術與視知覺》,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607頁。

  [758]《藝術與視知覺》,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608頁。

  [759]《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310頁。

  [760]可見,當鮑桑葵把叔本華歸於「形式主義美學」之列時,他是完全弄錯了。見《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466頁以後。

  [761]《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564頁。

  [762]叔本華指出,在諧音中根本不存在數的和諧,各音階之間的關係都是一些除不盡的無理數。見《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368頁。

  [763]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546頁。

  [764]《二十世紀的美學方向》,載《美學與藝術評論》第1輯,復旦大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348頁。

  [765]克羅齊:《美學原理》,外國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163頁。

  [766]克羅齊:《美學原理》,外國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155頁。

  [767]《藝術原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114頁。

  [768]《藝術原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112頁。

  [769]《藝術原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156頁。

  [770]轉引自《美學》第1輯,第281頁。

  [771]蘇珊·朗格已看到了這一點,見李澤厚:《美英現代美學述評》,載《美學》第1輯,第282頁。

  [772]《理念》,轉引自《現代外國哲學》第9輯,第157頁。

  [773]《美學與哲學》,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3頁。

  [774]《美學與哲學》,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53頁。

  [775]參看雷蒙·巴耶:《二十世紀的法國美學》,載《美學譯文》第2輯,第253頁。

  [776]海德格爾:《存在與時間》,三聯書店1987年版,第16頁。

  [777]海德格爾:《存在與時間》,三聯書店1987年版,第17頁。

  [778]《藝術作品的本源》,載《林中路》,上海譯文出版社1997年版,第20頁。

  [779]《藝術作品的本源》,載《林中路》,上海譯文出版社1997年版,第40頁。

  [780]海德格爾:《詩人何為?》,載《林中路》,上海譯文出版社1997年版,第278頁。

  [781]海德格爾:《詩人何為?》,載《林中路》,上海譯文出版社1997年版,第316頁。

  [782]《為什麼寫作?》,載《現代西方文論選》,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197頁。

  [783]《為什麼寫作?》,載《現代西方文論選》,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205頁。

  [784]《為什麼寫作?》,載《現代西方文論選》,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198頁。

  [785]《為什麼寫作?》,載《現代西方文論選》,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206頁。

  [786]《為什麼寫作?》,載《現代西方文論選》,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207頁。

  [787]《為什麼寫作?》,載《現代西方文論選》,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212頁。

  [788]馬克思在寫作《資本論》期間曾對費肖爾的美學作了詳細的摘要,里夫希茨認為這體現了馬克思「反對那種見物不見人和見人不見物的極端自然主義的一定意圖」。參見里夫希茨:《馬克思論藝術和社會理想》,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39頁。

  [789]嚴格說來,黑格爾在浪漫型藝術中也提出了某種非古典的美的理念或理想,即「取情感的形式和以情感為因素的絕對或真實精神」,見《美學》第2卷,第302頁。就此而言,黑格爾的「美」和「表現」並不是對立的。

  [790]說「過程」主要是從邏輯上說的,不一定指年代先後。

  [791]朱光諧:《西方美學史》下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619頁。

  [792]《論移情作用、內摹仿和器官感覺》,引自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下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610頁。

  [793]參見李斯托威爾:《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56頁。

  [794]《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54頁。勞爾認為李普斯在其美學中使用的是現象學的方法。見《哲學譯叢》1986年第2期,第60頁。

  [795]《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參看第59—60頁。

  [796]《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67頁。

  [797]《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105頁。

  [798]以上引文見瓊特·西維:《結構主義的新局面》,慕尼黑1973年版,第27—28頁。

  [799]引自《世界藝術與美學》第3輯,文化藝術出版社1984年版,第31頁。

  [800]引自《世界藝術與美學》第3輯,文化藝術出版社1984年版,第33—34頁。

  [801]引自《世界藝術與美學》第3輯,文化藝術出版社1984年版,第34頁,著重號為引者所加。

  [802]《判斷力批判》,第6、7節。

  [803]人們通常把俄國形式主義看作西方現代思潮的產物,卻忽視了這一學派在俄國文學和美學思想中的更深藏的根源,而恰好是問題的這一方面值得進一步研究。

  [804]參見《美學》第3期凌繼堯的有關文章。

  [805]斯托洛維奇:《審美價值的本質》,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44頁以後。

  [806]《審美價值的本質》,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51頁。

  [807]類似於我國美學界李澤厚提出的「直觀性和社會性的統一」,這種說法恰好反映出社會科學的形式主義本身兩個環節(社會科學方面和形式主義方面)的尖銳矛盾。

  [808]《審美價值的本質》,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97頁。

  [809]《審美價值的本質》,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151頁。

  [810]可參見克魯托烏斯編《結構主義:「贊成與反對」》,載《世界藝術與美學》第6輯,文化藝術出版社1985年版。

  [811]見《世界藝術與美學》第7輯,文化藝術出版社1986年版,第45頁。里夫希茨在1969年預言:「在今天『結構主義』大出風頭的情況下,赫爾巴特也許會等來他的文藝復興」(見《馬克思論藝術和社會理想),第302頁),20世紀80年代,他的話「不幸」言中了。值得安慰的是,這與赫爾巴特和康德主義沒有什麼關係。

  [812]《美學和系統方法》,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5年版,第54頁。

  [813]《美學和系統方法》,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5年版,第9頁。

  [814]《美學和系統方法》,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5年版,第56頁。

  [815]我們可以把這種觀點與自然科學的形式主義,例如格式塔美學的異質同構理論作一比較:這兩者都依據主、客觀形式上的契合,但前者是主觀結構符合於客觀結構,後者則是客觀結構符合於主觀結構;前者的客觀是社會關係(系統),後者的客觀則是自然界形式。

  [816]參見凌繼堯:《蘇聯當代美學概觀》,載《美學嚮導》,北京大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228頁。

  [817]凌繼堯:《蘇聯美學界關於美的本質問題的討論》,載《美學》第3期,北京大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34—135頁。

  [818]《美感》,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33—35頁。

  [819]《美感》,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33頁。

  [820]《美感》,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31頁。

  [821]《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2章「快樂論」。

  [822]《藝術即經驗》,轉引自《美學》第1期,第262頁。

  [823]參見薛華:《維特根施坦論審美》,載《外國美學》第2輯,第221頁。

  [824]《邏輯哲學論》,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97頁。

  [825]《邏輯哲學論》,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97頁。

  [826]《維特根施坦論審美》,參見《外國美學》第2輯,第233頁。

  [827]李澤厚:《美英現代美學述評》,載《美學》第1期,第274頁。

  [828]《走向科學的美學》,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5年版,第394頁。

  [829]今道友信:《研究東方美學的現代意義》,載《美學譯文》第2輯,第348頁。

  [830]《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18頁。

  [831]《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19頁。

  [832]格羅塞:《藝術的起源》,商務印書館1984年版,第234頁。

  [833]格羅塞:《藝術的起源》,商務印書館1984年版,第239頁。

  [834]格羅塞:《藝術的起源》,商務印書館1984年版,第240頁。

  [835]格羅塞:《藝術的起源》,商務印書館1984年版,第241頁。

  [836]格羅塞:《藝術的起源》,商務印書館1984年版,第241頁。

  [837]引自朱狄:《藝術的起源》,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34頁。

  [838]朱狄:《藝術的起源》,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39頁。

  [839]朱狄:《藝術的起源》,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40頁。

  [840]李斯托威爾;《近代美學史評述》,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116頁。

  [841]在這裡我們看到了藝術社會學與社會科學的形式主義的血緣關係。但藝術社會學從社會學看藝術,抽出了藝術的形式因素;社會科學的形式主義則是從藝術看社會學,把藝術的內容抽出來歸於社會科學了。它們走向藝術形式主義的道路正好相反。

  [842]參見凌繼堯:《文藝社會學的歷史回顧》,載《美·藝術·時代》第2輯,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版,第269—270頁。

  [843]參見凌繼堯:《文藝社會學的歷史回顧》,載《美·藝術·時代》第2輯,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版,第271—273頁。

  [844]西歐各國近代文藝復興同樣是從古希臘取得自身的文化根基,在美學上則是從古典主義的摹仿論和認識論美學開始的。這在世界文化的傳遞中似乎是一個普遍規律。

  [845]恩格斯:《自然辯證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183頁。

  [846]恩格斯:《自然辯證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158頁。

  [847]《朱光潛美學文集》第1卷,上海文藝出版社1982年版,第3頁。

  [848]蔡儀:《美學論著初編》,上海文藝出版社1982年版,第203頁。

  [849]蔡儀:《美學論著初編》,上海文藝出版社1982年版,第205頁。

  [850]蔡儀:《美學論著初編》,上海文藝出版社1982年版,第246、247頁。

  [851]在自然科學中,類型也是由個別事物(標本)體現出來的,強調個別性並不能使類型上升為「藝術典型」。

  [852]蔡儀:《美學論著初編》,上海文藝出版社1982年版,第254頁。

  [853]李澤厚:《美學論集》,上海文藝出版社1980年版,第127頁。

  [854]李澤厚:《美學論集》,上海文藝出版社1980年版,第59頁。

  [855]參見新建設編輯部1960年編《美學問題討論集》第4集,第193、206頁。

  [856]參見新建設編輯部1958年編《美學問題討論集》第2集,第260頁。

  [857]請參見《美學三題議》一文,載《美學論集》,上海文藝出版社1980年版。

  [858]請參見《美學三題議》一文,載《美學論集》,上海文藝出版社1980年版。

  [859]新建設編輯部1964年編《美學問題討論集》第6集,第181頁。

  [860]新建設編輯部1964年編《美學問題討論集》第6集,第184頁。

  [861]當然,對移情說的理論上的說明,朱光潛還是藉助於現代李普斯等人的學說,但他對這個學說的哲學方面並不感興趣,而其具體領會仍最終立足於中國人的鑑賞力。

  [862]蘇聯圖加林諾夫1963年提出「美即價值」,卡岡同年對此作了詳細闡述。這種「蘇式」主客觀統一論一直導向系統論的形式主義,與朱光潛的看法是根本不同的。

  [863]見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687—689頁。

  [864]例如杉思1961年發表於《哲學研究》的總結性綜述《幾年來關於美學問題的討論》中,隻字未提高爾泰。

  [865]《美學問題》,《文藝報》,1953年第16期。《美學書懷》,作家出版社1959年版,第127頁。

  [866]以上引文均見新建設編輯部1964年編《美學問題討論集》第6集,第62—65頁。

  [867]《費爾巴哈哲學著作選集》下卷,第684頁。

  [868]轉引自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下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677頁。

  [869]馬克思:《關於費爾巴哈的提綱》,《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4頁。

  [870]希爾恩用「被設想為」具有實用意義來補充他對原始藝術的實用論觀點,這是很明智的。參見朱狄:《藝術的起源》,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72頁。

  [871]例如,湯姆遜在《古希臘社會史研究》中提到,原始時代的陶工在完成了製造的樣品時,「便把它舉起來讓其他的人讚賞它,並把它叫作『創造出來的活物』。」見朱狄:《藝術的起源》,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52頁,著重號為引者所加。

  [872]關於這個問題的分析,請參見鄧曉芒:《勞動異化及其根源》,載《中國社會科學》1983年第3期。

  [873]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劉丕坤譯,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頁。

  [874]普列漢諾夫曾用「想到明天」這種「經濟預見」來解釋這一點,見普列漢諾夫:《論藝術》,三聯書店1964年版,第61頁。

  [875]畢歇爾指出,原始人「對於他製造了也許整整一年並付出了極大勞力的石斧是特別喜愛的,而且這個石斧在他看來仿佛是他自己存在的一部分」(見普列漢諾夫:《論藝術》,第82頁)。但他企圖以此證明原始人的生產是非社會性的、個人的,卻受到普列漢諾夫有力的反駁。實際上,即使「狩獵者不能使用別人的武器」(同上書,第84頁),也難以設想一個原始人兒童不用父輩教導就獨立製造出自己的工具。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