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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04 06:03:43
作者: 鄧曉芒;易中天
[108]羅斑:《希臘思想和科學精神的起源》,商務印書館1965年版,第45頁。與此相反,中國古代神話從來沒有形成一個有條有理的體系,從中看不出對宇宙時空作總體把握的欲望。其中的主神(女媧、伏羲、神農、盤古等)都只是宇宙萬物和人類的祖先神,自然界只能作為祖先神的遺蹟把人引向祖先崇拜,本身卻並不引起探究的興趣。
[109]黑格爾:《美學》第1卷,商務印書館1979年版,第39頁。
[110]羅斑:《希臘思想和科學精神的起源》,商務印書館1965年版,第52-53頁。另外,劉青峰在《讓科學的光芒照亮自己》一書中對此也有很好的論述,見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111]丹納:《藝術哲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63年版,第25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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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326頁,著重號系引者加。
[113]《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327頁。
[114]《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319頁。
[115]參見劉青峰:《讓科學的光芒照亮自己》,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178—189頁。
[116]黑格爾:《美學》第2卷,商務印書館1979年版,第223頁。
[117]丹納:《藝術哲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61頁。
[118]丹納:《藝術哲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69頁。
[119]康定斯基:《論藝術里的精神》,四川美術出版社1986年版,第80頁。
[120]《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上冊,第48—49頁。
[121]因此宗白華說,西洋畫「貌似客觀實頗主觀」,中國畫境則「似乎主觀而實為一片客觀的全整宇宙」。見《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11頁。
[122]《論語·衛靈公》。
[123]《史記·樂書》。
[124]《毛詩序》。
[125]《文心雕龍·原道》。
[126]《聲無哀樂論》。
[127]《荀子·宥坐》。
[128]《春秋繁露·山川頌》。
[129]《莊子·天道》。
[130]《詩品二十四則》。
[131]《論語·雍也》。
[132]《論語·八佾》。
[133]羅素:《西方哲學史》上卷,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46頁。
[134]轉引自汝信:《論尼采悲劇理論的起源》,載《外國美學》第1期,商務印書館1985年,第185頁。
[135]尼采:《悲劇的誕生》,繆朗山譯,載《文學論集》第3輯,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0年版,第253頁。
[136]《悲劇的誕生》,載《文學論集》第3輯,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0年版,第233頁。
[137]《悲劇的誕生》,載《文學論集》第3輯,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0年版,第239頁。
[138]見汝信:《論尼采悲劇理論的起源》,載《外國美學》第1期,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203頁。
[139]《樂記·樂本篇》。
[140]《樂記·樂禮篇》。
[141]《伊甸園的飛龍》,河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27—128頁。
[142]《樂記·樂本篇》。
[143]《樂記·樂本篇》。
[144]與此相反,西方藝術的「模仿論」卻向我們展現出個人情感的豐富層次,例如古希臘神話中的美狄亞、俄狄浦斯、克瑞翁和克呂泰涅斯特拉等一系列內心複雜的人物形象,更不用說現代文學中的「心理現實主義」了。
[145]參見李澤厚:《美的歷程》,文物出版社1981年版,第179頁以後。
[146]「中國畫的透視法是提神太虛……他的空間立場是在時間中徘徊移動,游目周覽……」見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11頁。
[147]黑格爾:《美學》第3卷,下冊,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109頁。
[148]黑格爾:《美學》第3卷,下冊,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109頁。
[149]黑格爾:《美學》第3卷,下冊,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109—110頁。
[150]參見柏拉圖:《伊安篇》。
[151]朱光潛:《詩論》,載《朱光潛美學文學論文集》,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30頁。
[152]《尚書·堯典》。
[153]《毛詩序》。
[154]郭沫若:《十批判書·公孫尼子與其音樂理論》。
[155]《禮記·樂記·樂象》。
[156]《論語·泰伯》。
[157]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9頁。
[158]《世說新語》亦云:「絲不如竹,竹不如肉,漸近自然故也。」
[159]《莊子·人間世》。
[160]《莊子·人間世》。
[161]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89頁。
[162]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1頁。
[163]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2頁。
[164]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02頁。
[165]《榕村語錄》。
[166]《呂氏春秋·孝行覽·遇合》。
[167]《柏拉圖文藝對話集》,朱光潛譯,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8頁。
[168]這一點直到19世紀音樂家姆尼茲·豪普特曼才明確說出來。
[169]轉引自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64頁。
[170]丹納:《藝術哲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71頁。
[171]丹納:《藝術哲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74頁。
[172]丹納:《藝術哲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72頁。
[173]見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01頁。
[174]見宗白華:《美學散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05頁。
[175]黑格爾:《美學》第3卷,下冊,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285頁,又參見第275頁。
[176]1986年,當義大利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羅蒂來到中國時,這位世界歌劇之王的簡潔樸實的颱風使大批中國觀眾感到吃驚,他只使自己的情感洪流融貫在他那如同整個交響樂隊一般輝煌的歌聲中,震人心魄。相形之下,許多中國歌唱演員在演唱時大量多餘的動作表情往往成為一種「抒情」的程式,它們失去了感人的效果,倒使人懷疑演員是否要以這種外在的技巧來彌補演唱之不足。
[177]《論語·陽貨》。
[178]《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28頁。
[179]但丁:「只有人類需要說話」,《論俗語》,見《西方文論選》上冊,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63頁。
[180]《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5頁。
[181]《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13頁。
[182]「人之所生者精氣也,死而精氣滅。」(《論衡·論死》)
[183]《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35—36頁。
[184]見葉秀山:《前蘇格拉底哲學研究》,三聯書店1982年版,第64—71頁。
[185]羅斑:《希臘思想和科學精神的起源》,商務印書館1965年版,第79頁。
[186]《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36頁。
[187]亞里士多德:《論天體》,轉引自黑格爾:《哲學史講演錄》第1卷,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241頁。
[188]轉引自黑格爾:《哲學史講演錄》第1卷,第244頁。
[189]《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19頁。
[190]《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27頁。
[191]《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23頁。
[192]轉引自克羅齊:《作為表現的科學和一般語言學的美學的歷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8頁。
[193]《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167頁。
[194]《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170頁。
[195]《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8頁。
[196]《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9頁。
[197]參見《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163—166頁。
[198]《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9頁。
[199]《西方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0頁。
[200]鮑桑葵認為,這一看法是後來藝術表現論的一個:「重要先聲」,見《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60頁。
[201]《古希臘羅馬哲學》,商務印書館1982年版,第147頁。
[202]《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8頁。
[203]事實上,「模仿說」體現了希臘審美意識中的阿波羅精神,「靈感說」則體現了希臘藝術中狄俄尼索斯精神的迷狂、衝動的特徵,可參見《柏拉圖文藝對話集》,第8頁。
[204]《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9頁。
[205]《西方著名哲學家評傳》第1卷,山東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491頁。
[206]《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77頁。
[207]《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304頁。
[208]《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61—62頁。
[209]《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64頁。
[210]《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69頁。
[211]《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98頁。
[212]《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72頁。
[213]《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122頁。
[214]《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122頁。
[215]《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72頁。
[216]《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9頁。
[217]《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118頁。
[218]《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62頁。
[219]《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63頁。
[220]《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69頁。
[221]《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121頁。
[222]《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311頁。
[223]《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300—301頁。
[224]《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84頁。
[225]亞里士多德:《形上學》,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135頁。
[226]亞里士多德:《形上學》,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136頁。
[227]亞里士多德:《形上學》,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141頁。
[228]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69頁。
[229]直到黑格爾的《美學》都是這樣。
[230]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78頁。
[231]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78頁。
[232]《柏拉圖文藝對話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36頁。
[233]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88頁。
[234]轉引自《西方美學家論美和美感》,商務印書館1980年版,第45頁。
[235]亞里士多德:《詩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第41頁。
[236]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79頁。
[237]亞里士多德:《詩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1頁。
[238]亞里士多德:《詩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3頁。
[239]亞里士多德:《詩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4頁。
[240]亞里士多德:《詩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01頁。
[241]亞里士多德:《詩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29頁。
[242]亞里士多德:《形上學》,轉引自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74頁。
[243]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79頁。
[244]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80頁。
[245]亞里士多德:《詩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1頁。
[246]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77—78頁。
[247]亞里士多德:《詩學》,第12頁。
[248]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80—81頁。
[249]這一點克羅齊看得很清楚,參見《作為表現的科學和一般語言學的美學的歷史》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14頁。
[250]「把謊說得圓主要是荷馬教給其他詩人的,那就是利用似是而非的推斷。」見亞里士多德:《詩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89頁。
[251]賀拉斯:《詩藝》,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第142頁。
[252]閻國忠:《古希臘羅馬美學》,北京大學出版社1983年版,第283頁。
[253]轉引自《西方美學家論美和美感》,商務印書館1980年版,第49—50頁。
[254]普羅提諾:《九章集》,載《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03頁。
[255]《九章集》,載《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03頁。
[256]《九章集》,載《西方美學家論美和美感》,商務印書館1980年版,第63頁,另參見《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09—410頁。
[257]《九章集》,載《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07頁。
[258]《九章集》,載《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11頁。
[259]「先驗的音樂創造出感性的音樂。」《九章集》,載《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12頁。
[260]《九章集》,載《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20頁。
[261]汝信也指出了這一點,但他僅僅從消極的意義上來理解普羅提諾的這一創見。參見汝信:《西方美學史論叢》,上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72頁。其實應當說,這是西方美學理論上的一大進步,雖然採取了唯心主義和神秘主義的形式。
[262]《九章集》,載《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12頁。
[263]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25頁。
[264]《九章集》,《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07頁。
[265]《九章集》,《美學文獻》第1輯,第407頁。
[266]《九章集》,《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07頁。
[267]《費爾巴哈哲學著作選集》下卷,三聯書店1962年版,第71頁。
[268]《費爾巴哈哲學著作選集》下卷,三聯書店1962年版,第73—74頁。
[269]參見羅素:《西方哲學史》上卷,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409—410頁。
[270]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171頁。
[271]奧古斯丁:《懺悔錄》,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289頁。
[272]「上帝說:『有光!』便有了光。」(《舊約·創世記》第1章第3節)奧古斯丁接過了柏拉圖主義關於太陽的比喻,他說:「任何物質對象的美都在於具有某種柔和色彩的各部分的諧和……但是,當正義像太陽一樣在天父的天國里照耀的時候,色彩柔和的程度會多麼大呀!」(《上帝之城》,引自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179頁)
[273]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177頁。
[274]奧古斯丁:《懺悔錄》,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42頁。
[275]奧古斯丁:《懺悔錄》,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307頁。
[276]奧古斯丁:《懺悔錄》,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323頁。
[277]黑格爾:《美學》第2卷,商務印書館1979年版,第90頁。
[278]羅素:《西方哲學史》上卷,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560頁。
[279]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131頁。
[280]參見普羅提諾:《九章集》,載《美學文獻》第1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4年版,第402—403頁。
[281]《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1頁。
[282]《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0頁。
[283]《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0頁。
[284]《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1頁。
[285]《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3頁。
[286]《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4頁。
[287]亞里士多德:《形上學》,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251頁。
[288]《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3—154頁。
[289]《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4頁。
[290]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195頁。
[291]轉引自《西方美學家論美和美感》,商務印書館1980年版,第66頁。
[292]《西方美學家論美和美感》,商務印書館1980年版,第67頁。
[293]《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49頁。
[294]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131頁。
[295]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131頁。
[296]這是後世康德等人「無目的的合目的性形式」說的理論先驅。
[297]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132頁。
[298]《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60頁。
[299]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197頁。
[300]《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59—160頁。
[301]王維克:《但丁及其神曲》,見《神曲》中譯本序,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
[302]王維克:《但丁及其神曲》,見《神曲》中譯本序,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
[303]《神曲·淨界篇》第1篇。
[304]《神曲·淨界篇》第10篇。
[305]《神曲·淨界篇》第10篇。
[306]《神曲·淨界篇》第12篇。
[307]《神曲·淨界篇》第22篇。
[308]《神曲·淨界篇》第27篇。
[309]《神曲·天堂篇》,第1篇。
[310]《神曲·天堂篇》,第10篇。
[311]《神曲·天堂篇》,第17篇。
[312]《神曲·天堂篇》,第30篇。
[313]《神曲·天堂篇》,第33篇。
[314]布克哈特:《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文化》,商務印書館1979年版,第131頁,又見第306—307頁。
[315]《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62頁。
[316]「神曲」原名「神的喜劇」,但丁考證,「喜劇」本是「村歌的意思」。見上書,第160頁。
[317]《西方文論選》上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79年版,第176頁。
[318]這種機械的反映論最早來源於亞里士多德,它有利於古代客觀美學,而不適合人文美學的要求。
[319]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16—217頁。
[320]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18頁。
[321]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22頁。
[322]《十六——十八世紀西歐各國哲學》,商務印書館1975年版,第427—428頁。
[323]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23頁。
[324]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23頁。
[325]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43頁。
[326]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39頁。
[327]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40頁。
[328]朗吉弩斯在《論崇高》中也不止一次地談到過「競賽」「競爭」對崇高的作用,見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109、114頁。
[329]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42、245頁。
[330]休謨自己曾明確宣示這一點,這對後來康德的人本主義產生了巨大影響。參見《人性論》上冊,商務印書館1983年版,第304頁。
[331]休謨:《人性論》下冊,商務印書館1983年版,第309頁。
[332]休謨:《人性論》下冊,商務印書館1983年版,第310頁。
[333]休謨:《人性論》下冊,商務印書館1983年版,第334頁。
[334]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26頁。
[335]凡是試圖在休謨那裡尋找某些客觀主義殘餘(在主觀主義形式和前提下這是可以找到的),來為休謨美學「辯護」,說他並非一個徹底的主觀主義者的人,無疑是在給休謨的美學幫倒忙。
[336]《人性論》下冊,商務印書館1983年版,第334頁
[337]《十六——十八世紀西歐各國哲學》,商務印書館1975年版,第507頁。
[338]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232頁。
[339]朱光潛:《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96頁。
[340]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238頁。
[341]見《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10、21頁。
[342]見《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26頁。
[343]《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25頁。顯然,這一定義過寬。狄德羅緊接著馬上又補充說:「我說『一切』,其實我排除那些與味覺和嗅覺有關的品質」,即使如此,這個定義仍然過寬。後面這個補充使人懷疑是後來臨時加上去的。
[344]《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31頁。
[345]《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25頁。
[346]《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34—35頁。
[347]《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24頁。
[348]《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見第32、34頁。
[349]《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25頁。
[350]《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25頁。
[351]例如,這句話給朱光潛帶來了極大的疑惑,見《西方美學史》上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第275—276頁。汝信的解釋則離開了原文,見《西方美學史論叢續編》,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1—32頁。
[352]《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25頁。
[353]《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33頁。
[354]《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34頁。
[355]《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40頁。
[356]《狄德羅美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21頁。
[357]如他在這篇文章中列舉了審美差異的十二種主觀原因。
[358]克羅齊:《作為表現的科學和一般語言學的美學的歷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56頁。
[359]參見汝信:《西方美學史論叢續編》,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91頁。
[360]轉引自舍斯塔科夫:《美學史綱》,上海譯文出版社1986年版,第200頁。
[361]克羅齊:《作為表現的科學和一般語言學的美學的歷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58頁。
[362]鮑桑葵:《美學史》,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241頁。
[363]克羅齊:《作為表現的科學和一般語言學的美學的歷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59頁。
[364]參見克羅齊:《作為表現的科學和一般語言學的美學的歷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60—61頁。
[365]對此可參見鄧曉芒:《批判哲學的歸宿》,載《德國哲學》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