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其他類型> 小王爺打臉追妻錄> 第129章 被代為行賄了

第129章 被代為行賄了

2024-10-02 07:15:28 作者: 瘋廿四蛇

  風子岩的藥酒具有致幻力。

  在灌了成瑜酒後,他又在成瑜耳邊說了幾句話。

  在藥酒的作用下,成瑜將那幾句話深深地烙在了腦海里。一來到洞房,就照模照樣地執行。

  這些,是成瑜為了挽回面子,事後與我解釋的。

  請記住𝒷𝒶𝓃𝓍𝒾𝒶𝒷𝒶.𝒸ℴ𝓂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我全當耳邊風。

  因為風子岩的一場惡作劇,我的新婚夜變得極其難忘。下次見到他,可要好好地謝過。

  大禮朝廷命官成親的休假日一共三天。第四日,我就穿上朝廷派發的官服去翰林院報到。

  宮牆連綿,翰林院就在西廊外。荊月早早地就被攔在宮門外,說是朝廷命官做事,不可私帶婢僕。畢竟,翰林院中有諸多禁本、機密。

  荊月很不放心。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別緊張。

  翰林院中官員眾多,許多又是德高望重的前輩,在那裡,我能出什麼事?

  前方就是目的地了,刻了「翰林院」三個字的牌匾高掛。

  我加快腳步,不料一人驀地出現在我身側,在我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親親熱熱地挽了我的胳膊:「趙小姐。」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朱夭夭這個活祖宗,立即換上不勝惶恐的表情,並且不動聲色地將胳膊抽回來:「是哪陣風,把長公主吹到翰林院來了?」

  她繼續挽住我的胳膊,道:「這不趙小姐第一次來翰林院報到,本宮怕你吃虧。你可別以為滿腹經綸之人都是好相與的,實則都是些冥頑不靈的老頑固。他們清高、孤傲,誰也瞧不上誰。你這後生一來,指不定要怎麼為難你。不過……」

  朱夭夭拉長聲音,眼有得色:「若是本宮陪你來的,那就大不一樣了。有本宮這層關係在,誰也不敢輕看了你。只要你以後循規蹈矩,不要被人抓到錯處,那些老臣再怎麼固執虛偽,都不能把你怎麼樣!」

  「如此說來,微臣還要謝謝長公主了。」

  我在心中冷笑。

  敢情她巴巴地跑過來,就是為了在我面前炫耀她的身份。其實大可不必,長公主的受寵人盡皆知。

  真不知道淑妃這個母妃是怎麼當的,把長公主教成了這般無腦的模樣,反而是養子朱宣,成熟穩重又心機深沉。

  還有朱夭夭一口一口趙小姐,分明就是不承認我世子妃的身份。心思全寫在臉上了,半桶水「咣當咣當」響。也難怪,會被趙娉婷哄得團團轉。

  趙娉婷愛上成瑜,是因為趙贇那張破嘴;朱夭夭表現出對成瑜的興趣,則是靠趙娉婷胡吹。

  她們絲毫沒有自我,更沒有判斷之能,活在虛幻的世界裡,靠著幻想支撐信念。

  說到底,是同一類人——

  可憐人。

  朱夭夭還在洋洋得意:「謝字倒不必,本宮最喜助人。何況你是娉婷的姐姐,也便是本宮的朋友。以後若有何事解決不了,可以前來尋找本宮。」

  「不必了。」

  「趙小姐莫要難為情,本宮施恩不圖報。喏,這是本宮宮中的令牌,拿此令牌就可在本宮宮中暢行。」

  「真的不必……」我推辭。

  朱夭夭任性地將令牌往我手裡一塞,專橫道:「拿好了,本宮走了。記著本宮的話,有事可以隨時來找。」

  我摸著那燙手的令牌,收也不是,扔也不是。只能下次尋個機會,辛苦一趟自己去還了。

  正要收好,一個大約三十幾歲的男子出來,見到我手中之物,臉色有些難看。但讀書人自有讀書人的禮儀,他捋了捋官服問:「閣下可是新上任的執筆小吏趙年年?」

  我向他作揖:「趙年年見過大人。」

  男子皺了皺眉,道:「請跟我來。」

  他將我帶到一位年過半百的老大人面前,對著老大人耳語幾句。老大人原本慈祥溫和的臉,在聽到男子的話後變得嚴肅起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看得我心底發毛,然後淡淡道:「仲春,你去給她安排差事吧。」

  汪仲春彎腰行禮:「是。」

  我心中雖有疙瘩,但第一天上任,總歸不敢多問,跟著汪大人來到了一處書屋。他指了指幾架子的書道:「去打盆水來,將這裡都擦乾淨。桌椅板凳也要一塵不染。還有,地也得拖了。」

  我想說自己是執筆的,怎麼過來做下人的活兒。他像是猜出了我的想法,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千言萬語都被堵在了喉間。

  再看看自己的肚子,月份已大,胎兒穩健,做些粗活不妨事兒。想著自己是新人,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將來還要繼續共事,不要一開始就把關係弄僵。

  我花了半天工夫就將屋子打掃乾淨了。

  實在無事可干,就去找同僚。出去,發現大家都不在。此時正是飯點,肚子唱起了空城計。我四處尋找,兜兜轉轉好不容易找到了膳堂,卻發現大家差不多已經吃完,只剩下一些殘羹冷炙。

  我走過去,所有的人都看著我。但沒有人與我打招呼,目光中充滿了輕視。

  這叫我有些坐立不安。

  隨便打了一碗白飯,就著湯汁吃下。

  整個翰林院會與我說話的就只有汪仲春一個,我只能再去找他。

  他卻好像故意躲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去翻看了當值的記錄,發現他今日值的是一整天。

  故意躲我無疑了。

  那我還找他做什麼?

  就這樣,我虛度了一個下午。

  夕陽西斜,臨近回家之際,汪大人才出現。他檢查了我的勞動,吹毛求疵:「本官看這架子,擦得不甚乾淨啊。」

  我忍他許久,再也受不了了:「汪大人,您對下官有何不滿,儘管道來。故意刁難,是否全無讀書人之風?下官熟讀孔孟之道,未曾聽說有這樣的理兒。今日下官無論如何,都要討個說法!」

  汪仲春冷笑道:「熟讀孔孟之道,卻不守孔孟之禮,還要怪他人沒有讀書人之風,本官今兒算是見識了。對了,等下離宮之時,將你的禮物拿回去。本官雖然清貧,卻不是見錢眼開之人。別讓你的東西,污了翰林院這清靜之地。」

  什麼禮物?

  我怎麼聽不懂呢。

  難道有人假借我的名義,給翰林院的官員行賄!

  我得把事情搞清楚,上前幾步攔住了他:「汪大人,還請說得詳細些。」

  他對我甚為不屑,繞開便要走。

  我把心一橫,雙臂撐在門框上:「是我做的,我認;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冤枉了我。今日汪大人必須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叫你出不了這個門!」

  他氣憤道:「你……大膽!無禮!」

  迂腐,愚蠢!

  我破罐破摔:「汪大人再不說,我就躺在地上了。你可別忘了,我身懷有孕,如果我大喊,是你想要輕薄我,輕薄不成,故意推我……」

  「你敢?」他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數一二三,你看我敢不敢!」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