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閱讀
2024-10-02 03:03:16
作者: (日)讀書猴
牧野富太郎
(1862—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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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富太郎是日本首屈一指的植物分類學家。他在小學期間中途輟學,自己學習了植物學的相關知識。1884年來到東京,進入了東京大學植物學教研室後,於1888年出版了《日本植物志圖篇》。他所分類和命名的植物種類多達2500種,其中大和草的新種更是成為日本命名的首個國際通用學名。然而同時,他的學術生涯也十分坎坷,時常與周邊的人產生摩擦,被學校施加了許多壓力,一段時間曾經被禁止出入植物學教研室,《大日本植物志》的出版也因受到阻礙而被迫中止。
讓-雅克·盧梭
(Jean-Jacques Rousseau, 1712—1778)
盧梭是一位出生於瑞士的法國思想家、文學家,他的一生幾乎都是在逃亡中度過。盧梭的父親是日內瓦工會組織的成員,但卻因與一名退役軍人產生了糾紛而不得不逃離日內瓦。在那之後,盧梭的成長曆程與孤兒無異。前後更換了許多種工作後,盧梭也離開了日內瓦,開始了流浪生活。後來,盧梭成為華倫夫人的情人,並在此期間讀了大量的書籍,為學術生涯打下了基礎。論文在學院的有獎徵文中獲獎後,盧梭又前往巴黎,結識了狄德羅等人,參與了《百科全書》的撰寫,並出版了《政治經濟學》和《新愛洛綺絲》等書籍,一時間聲名鵲起。然而後來他又逐漸與百科全書學派的人斷絕了往來,出版的《社會契約論》和《愛彌兒》也被政府查禁,因此他不得不為了擺脫追捕而四處逃亡。在瑞士,盧梭遭受了村民的迫害,而在英國又和休謨產生了不和,因此他一直沒能過上安穩的生活。
[1] 美國教育學家奧蘇貝爾將學習分為機械學習(死記硬背)和有意義學習。他指出,當教材中的概念與學習者自身認知結構中已有的概念之間建立起聯繫時,才會產生意義。比起機械學習(死記硬背),通過有意義學習得到的知識會在大腦中保持得更加長久,也更容易應用在實際生活中。
[2] 「那些輕視二次閱讀的人,最終都只會在不同的書中反覆讀到相同的故事。」羅蘭·巴特:《S/Z》,澤崎浩平譯,MISUZU書房,1973。
[3] 「我發現了一件很奇妙的事,那就是我們不能只讀一本書,只能重讀一本書。所有優秀的讀者、一流的讀者、積極且富有創造力的讀者,都是會反覆重讀同一本書的人。」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歐洲文學講義》,野島秀勝譯,河出書房新社,2013。
[4] 指將連成長串的紙張按照固定間隔進行摺疊的裝訂方式,也可指使用這種裝訂方式製成的書籍。與線裝書不同,經折裝的書不需要訂線。而捲軸裝的書只需按照固定的間隔進行摺疊,就可以變成經折裝。例如日本常明寺的大般若經原本就是捲軸裝,後來改成了經折裝。
[5] 通稱《大般若經》,簡稱《般若經》,正式名稱為《大般若波羅蜜多經》,是唐代的三藏法師玄奘收集各類長短不一的「般若經典」後彙編而成。內容共有16會600卷,包含了大乘佛教基礎教義,是一部龐大的佛經集。630年前後,玄奘從印度等地取回了諸多般若佛經,並花費了四年時間來指揮翻譯和編撰工作,於663年完成了《大般若波羅蜜多經》。此漢譯本也傳到了日本,目前日本國內各寺院中收藏的大般若經都是這一版本。
[6] 中國最早的書籍是將竹簡或木簡用線繩串聯製成。在漢字中,「書」是指用筆在竹帛上寫字,而「籍」則代表竹片。竹帛中的「竹」是指竹片,「帛」則是指繪絹。一根簡上面會寫一行字,許多根簡用線連接起來就叫作「冊」(策)。直到現在,「冊」也仍然被用作書籍的數量單位。
[7] 現存最古老的冊裝書是《西奈抄本》。目前該抄本的各個部分分別被收藏在英國、德國、埃及和俄羅斯四個國家。四國機構共同合作,耗時四年,將現存的800頁的照片彙編成了一冊書,並公開在了網絡上。 codexsinaiticus. org/.
[8] 「構音」廣義上是指發出說話的聲音,構成語言,在聲學中有嚴格的定義,指控制唇與舌等部位的活動,讓聲帶上方的空腔,即聲道的形狀發生改變,從而對聲帶發出的聲音進行加工,形成正確的語音。
[9] 一項關於英語的經典研究結果顯示,默讀的速度最快可以達到說話速度的10倍。John L. Bradshaw,「Three interrelated problems in reading: A review,」Memory & Cognition 3(1975):123—134.
[10] 國田祥子、山田恭子、森田愛子、中條和光:《比較朗讀與默讀對文章理解起到的效果—用於改善閱讀理解的指導方法》,《廣島大學心理學研究》第8號,2009,第21—32頁。
[11] 竹田真理子、赤井美晴:《長文閱讀中朗讀與默讀對記憶起到的效果:使用難易度不同的散文與詩歌》,《和歌山大學教育學部教育實踐綜合中心紀要》第22卷,2012,第81—85頁。
[12] 一些年代比較久遠的書籍在抄寫和流傳的過程中往往會經由許多不同的途徑,因此會有多個版本留存。所謂校訂,就是指將這些不同的版本放在一起進行比較和對照,修正流傳過程中出現的錯誤,確定一份正確的原文。我們平時所看到的公開出版的經典作品一般都是經過校訂後的書稿,或是以校訂後的書稿為基礎製作出來的。
[13] 在日本,文學作品的校訂和注釋會比其他領域的書籍要更加完善一些。例如,一些作家的作品集(《漱石全集》《荷風全集》《新校本 宮澤賢治全集》《川端康成全集》《坂口安吾全集》《決定版 三島由紀夫全集》《中上健次全集》)就並不只是將作家的所有作品收錄進來,還需要對原文進行校訂,將積累下來的相關研究成果放到注釋中,並附上年表以及其他的參考資料。特別是若草書房還曾經發行過《漱石文學全注釋》系列,對夏目漱石的所有作品進行注釋(遺憾的是這個系列後來中斷了)。除此之外,《近代文學注釋大系(共9冊)》中也有夏目漱石的專題。
[14] 登山時使用的鋼釘,用來提供支撐和著力點。
[16] 網上可以讀到列寧筆記的原文(俄語版全集)。
[17] 此處是在暗指哲學家約翰·希爾勒曾經做過的一個名叫「中文房間」的思維實驗。
[18] NPO FUTURO(LD成長諮詢中心):《實行能力》, KAMOGAWA出版,2017。我以該書第94頁所介紹的「記憶法組合術」為基礎,對記憶法清單進行了擴充。
[19] 在科爾薩科夫綜合徵(缺乏維生素B1引發腦功能損害後出現的健忘症狀)、髓膜腦炎引發的健忘後遺症、頭部外傷引發的健忘症等多種健忘症的治療中,都有使用PQRST法成功改善記憶力的相關報告。芭芭拉·威爾遜:《記憶的康復療法》,江藤文夫監譯,醫齒藥出版,1990。
[20] 1946年,心理學家弗朗西斯·羅賓森在著作Effective Study中提出的一種閱讀(學習)方法,也是首個以文本為對象的學習策略,開創了使用各環節首字母的組合(acronym)來為策略命名的傳統。在那之後,羅賓森又反覆對Effective Study一書進行了修訂,最終版本是1970年發行的第4版。
[21] 複述策略,是指有目的性地多次反覆回想儲存在短期記憶中的信息,從而讓信息停留在短期記憶中,並且提升其轉化為長期記憶的可能性。其中,機械性的重複又被稱為「維持性複述」,只能讓需要記憶的信息儲存在短期記憶中。而如果在重複的過程中能夠同時在腦海中形成聯想,從意義的層面來處理信息,讓新的信息與我們現有的知識形成聯繫,那麼這種複述就叫作「精加工複述」,可以促進信息轉化為長期記憶。
[22] 組織策略,是指將相互關聯的信息總結整理後再記憶。早在很久以前,就有關於群化和主觀組織現象的實驗證明了組織策略的有效性。所謂群化現象,是指將不同類別的詞語(樂器、蔬菜等)以隨機的順序呈現給被試者後,被試者在回想時會按照類別來將這些詞語進行排序。而主觀組織現象則是指,將相互之間無明顯關係的詞語以隨機的順序呈現給被試者後,被試者在反覆回憶的過程中會逐漸使用固定的順序。該現象證明,人會從主觀的角度來將詞語互相關聯起來,在組織的過程中進行記憶。
[23] 例如,卡利馬科斯所撰寫的《起源》和帕羅斯島上的大理石碑文。普林尼在《自然史》一書中提到,西摩尼得斯曾發明了一種能夠將聽到的話逐句複述出來的方法,後來懷疑論者梅特羅多勒斯(公元前1世紀)對其進行了完善(《自然史》第7卷「人類」,第24章「記憶」)。西塞羅撰寫的《論諸神的本性》一書中也有相同的記載。
[24] 普魯塔克:《雅典人的名聲是贏自戰爭還是源於智慧?》。
[25] 古羅馬時期最偉大的雄辯家。
[26] 近年來又有一些研究表明,從長期的角度來看,保持固定的複習間隔會比逐漸拉長複習間隔更有效。
[27] 參考《只用紙和筆就能簡單實現Anki的功能》。通過這種方法,我們就能夠用筆記本來同時管理自己的學習日程和學習素材。
[28] 《絕對不會退步的學習方式—為什麼使用Anki就能做到終身不忘呢?》。
[29] 池田久美子:《學生究竟是哪裡不懂:不懂的種類》,《信州丰南短期大學紀要》第18號,2001,第105—122頁。池田在論文中將大學生的「不懂」分成了五種類型。1.對詞彙的含義和相關的內容不了解。2.沒有領會到敘述背後隱藏的含義或是作者的言外之意。3.文章出現了矛盾或是漏洞導致學生無法理解。4.文章的敘述與學生自身的觀念不符。5.被一些沒有提問價值,完全是偽造出來的問題牽絆住(如果再加上「6.根本不想懂」,那麼一共就是六種類型)。
[30] 從廣義上來說,語境(context)包括人們在理解詞彙和語句(有時還包括表情和動作)的含義時所需要的一切前提性因素。當我們將單詞或表情理解為某個特定的含義時,會同時選擇其所對應的語境(這種選擇幾乎都是在無意識中完成的)。
[31] 「覺得自己已經懂了」是一種穩定的狀態,想要打破這種狀態並不容易。不僅如此,就連察覺到自己當前理解中存在的不完善,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但反過來看,當我們發現自己的理解中存在著矛盾與不協調,因而感到苦悶時,就是打破這一穩定狀態的絕佳機會,這種困境能夠推動我們的理解再更上一層樓。西林克彥:《覺得自己已經懂了—閱讀能力無法得到提升的真正原因》,光文社新書,2005。
[32] 歌德:《浮士德:第一部》,相良守峰譯,岩波文庫,1991。故事的開端是,主人公浮士德博士在全面鑽研過哲學、法學、醫學和神學四種學問後感嘆道:「現在的自己絲毫沒有比以前的自己變得更聰明」,發現自己對知識無限的渴求永遠也無法得到滿足,對人類的極限感到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