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又爆銀子啦
2024-09-30 14:15:48
作者: 不要放豆芽
鳳瑛看著眼前的錢希,只覺得更可愛了,順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十五是我從前一塊在慈幼院的弟弟,也是叫得上我一聲姐姐的。」
「是嗎。」錢希這才安分下來,又不高興地轉頭對著雲十五說:「只是如今妻主同十五公子都已年長,過去的情誼便是再好,男女之間也該注意些。」
雲十五難過得低下腦袋:「希夫侍教訓的是,我明白了。」
說完又戀戀不捨地看了鳳瑛一眼:「雲姐......雲娘子既然沒事,那我便幫著師傅忙去了,兩位慢走。」
說完便跑開了。
鳳瑛看著他的背影,竟然也升起了一絲憐憫。
怪她太招人喜歡了,鳳瑛在心裡盤算要不要等考上後再回來把人一塊收了。
反正府里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她這半個月也想明白了。
既然她得了這個系統,那她便是該給天下男子一個家,尤其是這樣愛慕她的。
「妻主,你怎麼還盯著他看。」錢希不滿地搖了搖她,又走到她的面前擋住她的視線:「不許你看別的男子了。」
鳳瑛聽著他這樣的話,心中卻不覺得煩躁。
錢希長得俊美,身姿挺拔,讓她一看就喜歡,尤其是今天瞧見了衣服底下的風景後,她更滿意了,只希望晚上也叫她滿意才好。
「怎麼這麼容易就吃味了。」鳳瑛笑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這性子往後進了府可要收一收,可別衝撞了其他夫侍。」
錢希不滿地說:「怎麼,妻主這還沒帶我進府就訓起我來了,往後得了手,該不會就厭棄我了吧,其他夫侍欺負我,難道妻主就看著我被欺負不成。」
他這話說得出格,鳳瑛哪怕再新鮮,也有些厭煩了。
她以後的男人只會多不會少,要是每個都要爭一爭,那她還有沒有安生日子了。
「行了,這還在外面。」鳳瑛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以前你母親太驕縱你了,什麼規矩都不知道,我看你是要好好再學一遍男德才行。」
錢希聽到這話,委屈地癟了癟嘴。
鳳瑛也不想再哄著了,指了路讓他自己到府上去,就離開這了。
她一直在外面逛了許久,等到晚膳的時候,才幽幽地回到了鎮西的宅子。
「妻主回來了。」姜祈清聽說她來了很是意外,連忙出來迎她,手上還故意沾了些墨汁讓她看到。
鳳瑛卻掃了一圈,隨意問道:「今天可來了個叫錢希的小哥,他人呢。」
姜祈清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苦澀得讓瀟瀟把人帶來。
「妻主!」錢希身上穿著樸素的麻布衫,掌心紅紅的,手指還磨破了不少,他委屈的把手掌伸了出來給妻主看。
鳳瑛看到他這樣,也忘了下午他出格的事情,只覺得心疼,輕輕地吹了吹他的掌心,讓人拿藥來,又黑著臉問:「這是怎麼回事,清兒。」
「奴不知他是妻主新得的。」姜祈清語氣平淡,又透出淡淡的苦意:「奴還真當他是來府上找活計的。」
今天鳳瑛讓錢希來的時候說是來應工的,這樣也是想讓姜祈清在外面的名聲好聽些。
但姜祈清今天才親自給妻主的新夫侍安排了院子,心裡膈應得很,看到個這麼俊秀的小哥,心裡只覺得警鈴大作,故意安排他去柴房砍柴,這才把人磨成了這樣。
其實砍柴也不難,錢希又是個小哥,以前在家也是伺候姐姐和母親的,不過他知道這人是妻主的貴侍,故意把事情瞞了下來,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好讓妻主多心疼他一些。
「清兒。」鳳瑛嘆了口氣,把他們倆一起帶到屋裡。
一邊給錢希上著藥,一邊攬著姜祈清的腰哄他:「莫氣了,我這個月都在這邊宿著,不回賈家了可好,只是希兒也是正經人家的小哥,你明日悄悄地帶他去衙門上個籍可好。」
看他不說話,鳳瑛又悄聲在他耳邊說:「後頭半個月,你和希兒輪著伺候,晚上也只要你伺候,不讓旁人一起,可高興了。」
姜祈清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點了點頭:「妻主的吩咐,奴自然是要辦的。」
錢希聽後也乖巧說:「謝謝姜哥哥。」
「什麼哥哥。」鳳瑛忍不住掐了他的臉一把:「清兒可比你還小上一歲。」
錢希聽了這話,不由得有些難受,他拖了這麼久,都快成老男人了才嫁出來,以後妻主的男人只會越來越年輕,也不知道他能得寵多久。
鳳瑛看了看兩個人的臉色,心裡盤算了一會,才開口說:「這宅子本來也是由清兒管的,這樣吧,往後在宅子裡,只管叫小夫郎便是了,到了外頭再按著分位叫。」
姜祈清聽後心中大喜,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緊緊地握住妻主的手:「妻主厚愛,奴定然盡心服侍妻主。」
鳳瑛點點頭,知道自己這是哄對了,他以後不會再為了這種事情鬧了。
果然,之後姜祈清不再把心思放到對付這些夫侍身上,而是更努力地去賺銀子。
鳳瑛撫著身下男人的胸膛,心中覺得滿足得很。
這錢希看著像小貓,真運動起來,倒像是個小老虎。
最重要的是,他這爭氣的肚子,竟然給她爆了五十萬白銀。
這樣一算她就有六十萬白銀了。
「希兒真是我的福星。」鳳瑛讚嘆著說,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往後我再辦新宅,把你也挪出去,讓你自己在宅中稱霸,可高興。」
錢希聽後抱住她,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我不要出去,妻主這麼看重姜夫侍,我真出去了,豈不是再也不來找我了。」
「怎麼會。」鳳瑛笑了笑:「我的男人里,怕是沒有比希兒更英俊的了。」
錢希聽後眸子裡翻出冷光:「是嗎,妻主果然只是看上我這皮囊。」
鳳瑛無奈的又哄了他幾句,兩人才入了睡。
她心裡卻覺得好笑,本來自己就是看上他這副皮囊。
要不然就他一個丟了名節的小哥,哪裡值得自己出幾百兩銀子,又迎進府。
不過到底才剛得手,還新鮮著,她也不介意縱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