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蟒項
2024-09-23 01:34:24
作者: 黑皮爹爹
「蟒項,你為什麼讓二崽子出去又不讓我出去,我還得去看看二崽怎麼樣了呢?」
因為侯悅一直在看二崽子,都沒工夫去多想蟒項那話里的意思。
「小心點,不要碰那隻受傷的手!」侯悅一直在看二崽,就怕他受傷了還閒不下來,果然一轉眼他就又要去拿什麼東西。
侯悅昨晚就讓狐烈削了幾塊竹板,趁系統小牛說二崽手臂骨頭沒有移位的時候,馬上用竹板給他固定手臂,不然等骨頭移位的話可就麻煩了。
「等等,二崽你回來!我把你的手臂,給你固定一下。」侯悅覺得不放心又把二崽喊了回來,抬手輕輕摸了一把他鼻青臉腫的臉,侯悅又拿起一根藤條。
侯悅準備把二崽綁著夾板的手臂用藤條掛在他的脖子上,省得他待會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這隻手。
蟒項則是吩咐大崽子去給侯悅弄一點草藥水來給她喝,雖然他發現侯悅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畢竟她都兩天沒喝他的解藥都沒什麼事情。
不過,他待會要和她……還是讓她喝點草藥水吧,省得她晚上又發燒了。
「蟒項你要幹嘛?」蟒項突然用力拽了侯悅一把,侯悅沒站穩直接跌坐地上,不過蟒項又虛虛地扶了她一把,所以她也沒有跌疼,只是嚇了一跳。
「你說呢?」
「母親,這個給你喝。」大崽動作很快,沒一會就端著一碗綠色的湯藥進屋。
侯悅看著那碗湯又轉頭去看蟒項,不過她還是乖乖接過碗,剛想張嘴喝又忍不住皺眉,她覺得這碗水可能不是要給她解毒的,而是蟒項真的要和她生崽子的!
「蟒項!你早就準備好了?」
「喝了。」
蟒項本來不想喝的,可是她不喝又不行,因為她本來就中毒了,不喝藥怕是連她也要生病了。
可是她現在不能生病,家裡已經夠困難了,本來就是吃飯的嘴多,她在生病可就真的會把熊平和狐烈拖垮了。
蟒項看侯悅乖乖把那碗水喝了,又轉頭去吩咐大崽道:
「你們出去吧,沒事不要進來,有事也不能進來,讓二崽去曬太陽,你們去屋後玩,但是不准離家裡太遠。」
「知道了,爸爸。」
蟒項一抬下巴大崽就乖乖地端著碗出去了,而且還貼心地幫他們把帘子放下了。
侯悅有點無語地看著這一幕,蟒項究竟是怎麼把崽子養得那麼聽話的?
「愣著幹嘛?」蟒項一手撐著就坐了起來,另一隻手掐著侯悅的腰往自己身邊拉。
侯悅讓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馬上反應過來蟒項到底要幹嘛了。
「蟒項,你不覺得你為了幹這事把崽子們支出去,是很不道德的嗎?」
「難道讓他們看著?」
「不是,難道就不能不做嗎?」
「不行,你不給我生蛇崽子我就讓你出去餵蛇…」蟒項已經開始扯她腰上的獸皮了…
「你不會吧?你真的說干就要干啊?」
而且剛剛她還沒答應他要給他生蛇崽吧?
「不然呢?你想選個什麼好日子嗎?」蟒項抬手就把侯悅胸前的獸皮扯了下來。
「蟒項你背上的傷還沒好,要不你再休息幾天?」
侯悅讓他嚇得差點奪門而逃,要不是她胸前的獸皮被解開了,她的腰也被他掐在手裡,她早跑不見了。
她是真的怕了蟒項了。
蟒項那方面太持久了,他來一次大半天沒了,而且他的實力雄厚,重點是他毫無技術可言,侯悅是真的不想和他玩的。
而且人家還長了倆還能搞接力賽,侯悅只覺得自己無力承受,一不小心真的可能會被他折騰死了。
「你沒看我今天可以到處爬了?」蟒項低頭在她肩上聞了聞,香香甜甜的,他就想咬一口。
蟒項今天的心情不錯,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傷口好像好了很多,現在背都不痛了,早上起來他發現自己能勉強坐起來了。
他一提侯悅這才想起這事,她馬上伸長脖子要去看蟒項的傷口。
因為昨天太忙了,害她都忘了去看蟒項的傷口了,現在蟒項提起來她非要看看才行,免得傷口感染了什麼的她不能及時發現。
「你幹嘛?」蟒項微微仰著下巴卻還是躲不開侯悅這一撞,一團柔軟不客氣地撞在他臉上。
「我看看你的傷口先,要是沒癒合你是不能激烈運動的…」
侯悅本來是打算用他的傷口當藉口的,卻驚訝地發現那魚皮好像真的和蟒項的傷口長一起了?
怎麼可能?是她在做夢嗎?蟒項那一大片的傷口怎麼可能長得那麼快啊?
「我可以摸摸嗎?」侯悅驚得下巴都要合不上了,到底是這個魚皮真的有用還是蟒項的癒合力太強了,這才多久那魚皮就能和他的肉長一起了。
「你想摸哪?」蟒項忽然側臉看著侯悅。
「你的背啊…」侯悅眉頭一皺馬上低頭去瞪蟒項,這男人又給她想到哪裡去了,以為她稀罕摸他呢。
「隨便。」蟒項說完又猛地回頭盯著她,「要是你敢掀我的魚皮你就死定了!」
「我掀你的魚皮幹嘛?我好不容易才給你敷上的,這都長上了…」
侯悅還在摸他背上的魚皮,結果又被蟒項推倒在乾草堆上。
「蟒項,等等!」
不是侯悅她不想配合,是她真的不想為了生崽和蟒項發生關係。
而且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講究氛圍嗎?
哪有他這樣的說要干就乾的。
「你不願意?」
蟒項那樣子像是又要生氣了,侯悅連忙拉住他。
「願意願意願意!行了吧?」
侯悅瞪著蟒項,那眼淚才聚到眼眶就被他撞掉在乾草堆上。
「蟒項,夠了夠了…」侯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被蟒項弄散架了,這蟒項都受傷了還那麼猛,要是他沒受傷又什麼樣的?
她都開始糾結要不要治好蟒項了,因為她怕把蟒項治好了,那她就會被他折騰死了。
侯悅氣喘吁吁地沖蟒項求饒道,「不然你輕點,要不然我要是懷上也讓你弄掉了。」
「少糊弄我,你現在肚子裡沒有幼崽。」
「你怎麼知道?」侯悅
「萬一懷上了…」
蟒項也不和她爭了,他沉默幹著自己的事情。
「說沒有就沒有,你少糊弄我。」
「蟒項,你是在嫌我臭嗎?」侯悅有點委屈地瞪著蟒項。
他怎麼做到親也不親自己一下的,就那麼嫌棄她嗎?
蟒項停下動作古怪地看著侯悅,說實話,她不僅不臭,還很香又很甜。
一般獸人都是覺得這個味道很噁心很臭,可是對他們蛇類來說,卻是絕世美味,只要侯悅帶著這個味道去哪裡都會被蛇類圍住的,因為這個味道連他都差點失控。
「不臭。」
蟒項說了句實話,他早些時候說臭單純是不想豬厲知道真相,後來又是為了氣一氣侯悅才說她臭,其實侯悅香的他一整晚都睡不著覺。
「不臭?那麼臭你聞不到?」侯悅明明還是能聞到自己身上的臭味的。
「我聞起來是香的。」蟒項說完有點生氣,他也瞪著侯悅,「侯悅你能不能專心點?」
侯悅沒想到這個時候還在凶自己,有點委屈地閉上嘴巴。
蟒項看她垂著眼睛不說話有點心軟了,又停下來問她,「我弄疼你了?」
「你才知道啊?疼死了…」侯悅哼了一聲在他胸口推了一把,「你也不輕一點,而且你也不親我。」
侯悅說完自己臉也紅了,她這樣怎麼感覺像在撒嬌呢?
蟒項一愣,難道侯悅這是氣自己沒有親她?
可是怎麼親?蟒項猶豫了一下,他沒經驗不知道怎麼親…
「你不嫌我臭,你都不親我一下…」侯悅越想越委屈,她的眼眶也越來越紅,哪有人像蟒項這樣的。
「咱們是獸人,又不是野獸,你真的當咱們是在交配嗎?」
侯悅越說越委屈,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一點還是狐烈好,起碼把氛圍控制得很好,他的動作也不像蟒項那麼粗暴。
「不願意就算了…」蟒項瞅著侯悅哭了他有點心疼和無奈,可是他退出來說的話卻像是失了興趣似的。
侯悅更加生氣了,爬起來在蟒項胸口搗了一拳。
「讓你親我一口你就這個態度?你就那麼嫌棄我?」
「難道不是你嫌棄我?」蟒項也很委屈。
「蟒項,你轉過頭來看我…」
「幹嘛?」蟒項一轉頭就被侯悅捧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唇瓣。
「蟒項,做這個的時候要親吻,知道嗎?」
侯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跳得也很快,可是蟒項長得很好看,蛇崽子也好看,還很乖,所以她也願意和他生崽子。
「蟒項,你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侯悅的撒嬌還是有用的,因為這次蟒項對她真心溫柔了不少。
……
侯悅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她都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年。
「蟒項呢?」侯悅猛地坐起來,又覺得某處有疼,忍不住微微的皺眉。
「找我幹嘛?」蟒項從外面掀開帘子看著侯悅。
「沒什麼,有點睡糊塗了…」侯悅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又問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起來了,該吃晚餐了。」蟒項這次語氣還是挺溫和的。
畢竟侯悅是他折騰累了才睡了那麼久。
「哦…」侯悅點點頭,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的獸皮都裹得好好,要不是身上還疼著,她都要以為白天發生的事情是她在做夢呢。
「很疼?」
「不疼,不准提了。」侯悅臉一紅,恨不得撲過來捂著蟒項的嘴。
「不疼就起來吃東西。」蟒項臉色一沉,剛剛臉上的柔和不復存在,手上的帘子狠狠一扔就離開了。
「怎麼又生氣了?」侯悅皺了皺眉頭,敏銳地發現蟒項情緒的變化,只不過侯悅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不高興。
……
不過侯悅沒空去管蟒項為什麼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她一吃完晚餐就開始纏著狐烈。
「狐烈,咱們在這裡做兩個鞦韆怎麼樣?」狐烈在用鹽巴醃製多餘的牛腿肉,侯悅則是蹲在他身邊湊熱鬧。
「什麼是鞦韆?」狐烈很忙,因為今天狩獵隊的收穫不小,他和熊平回來還去狩獵隊領了獸皮和鹽晶,所以他現在手上的活還是不少的。
侯悅覺得家裡孩子多,又沒玩具太可憐了,而且院子夠大,前有樹後有水的,不好好利用可惜了。
所以侯悅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她要好好地把家裡改造一番。
比如屋後再在挖個池塘種點蓮花,至於為什麼要重新挖池子呢,因為侯悅本來準備在養魚的池塘里種荷花的,誰知道她那一把蓮子一下去,就被魚給搶光了,一顆剩的蓮子都沒有。
「好啊,那我一會就和熊平去挖池塘。」狐烈也不多問侯悅一句,侯悅讓他再挖一個他就再挖一個池塘,反正也沒有多費功夫。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又要挖池塘啊?」侯悅一愣,這狐烈答應得也太爽快了吧?
「為什麼要問?你說要什麼,我們照做就行了。」熊平在一邊搭話,他在鞣製剛剛分到手的獸皮,怕汁液濺到侯悅,所以不讓侯悅在他身邊待著。
……
「薏米多生於屋旁、荒野、河邊、溪澗或陰濕山谷中,穎果外包堅硬的總苞,卵形或卵狀球形……」侯悅嘴裡念叨著,扶著那株薏米研究了起來。
這屋後她天天來,這裡怎麼會突然出現幾株薏米地?
「因為它們不成熟系統不會提醒你。」
「所以它們現在成熟了沒有?」
「成熟了。」
「那不就可以摘了,可是果實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侯悅一邊說一邊去摸那些白色的小花。
說實話要不是系統提醒,侯悅還真不知道這居然是薏米呢……
「在果苞里,要曬乾然後抽打掉下來再去點一層殼和一層皮就能吃了。」
「這麼費事?」侯悅看著那十幾株薏米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東西吃它怎麼那麼費事?
「因為粒粒皆辛苦啊。」
「可是這個忙活半天估計不夠兩個人吃了吧?」侯悅越看越嫌棄,這點東西怎麼夠吃?
「您要是嫌去殼麻煩怎能拿去餵雞呀!」小牛和侯悅聊了半天,所以好心地給侯悅提起建議。
「家裡哪有雞啊?」昨天是有的幾隻雞可是昨晚吃光了。
「侯悅,你在說什麼呢?」狐烈是過來問侯悅要挖多大的池子的,結果就聽她一個人在這裡不停地念叨著什麼。
侯悅是和小牛在聊自己屋後的幾株薏米,不過狐烈只能聽到侯悅一個人才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