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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檔案之謎

2024-09-22 03:27:14 作者: 曾問

  對方搖搖頭,「這些信息的途徑,我不能告訴你,但現在我其實也在幫你,幫你儘快找到與這個人溝通的方法。」

  「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萬一你是為了利用我來對付那個人呢?」

  他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後,又把問題扯了回來,「但事情往往都沒有什麼能夠完全被解釋出來,就像是發送檔案的那個人,我其實和你一樣,對他並不了解,所以才想請你把知道的信息共享,其實也是為了找到那個人,我們的目的其實都一樣,如果他真的想找你,並且感覺你很特殊的話,為什麼不直接來北京?卻選擇用這種麻煩的辦法給你提示呢?」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可當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這個人的決心,如果我不把那些內容告訴他,他是絕對不會放我離開的。

  或許關於那份檔案里的內容,我應該儘快和老鍾商量一下,畢竟他對那些檔案的來源諱莫如深,如果向他請教可能更容易知道答案。

  心裡這麼想著,我最後下定了決心,「如果我把這些內容提供給你,你是否能保證不會向外透露,還有兌現剛才的話,告訴我與那個死者有關的線索?」

  「當然可以!」說著,他讓人給我拿來紙筆,並給我鬆開了繩子,示意我複述知道的內容,可被他這麼看著,我實在不知道該從那裡寫起。

  「你們先出去吧,我一個人才可以冷靜的回憶起檔案上的內容。」

  聽我這麼說,對方有些猶豫,但還是離開了,臨走前又不厭其煩的說,「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從中找到那個人,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麼隱瞞的地方?」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見他們離開後,才鬆了口氣,拿起桌子上的那個塑膠袋,裡面裝著的是我的手機,但我看了看屏幕上的信號,連一格都沒有。

  這房子裡應該有可以屏蔽信號的裝置,但我也並不是急著打電話,只是翻開通話記錄,找到了我被抓時,那個該死的電話。

  可剛看了一眼,我就愣住了,因為那個號碼就是不久前我剛撥出去的。

  莫非又是那個人打回來的,他還有什麼話沒說完,是不是關於我現在的遭遇的?

  心裡想著這些,我看著手機,想打電話,可即便能打通,又不知道該和對方說些什麼。

  哎!算了算了,這個人的身份也不明了,還是別想這麼多了,既然已經很被動了,到不如等對方再次和我聯繫。

  放開這些後,我又看向了另一個塑膠袋,把裡面的東西到出來後,看到的就是那個在女廁找到的紙包。

  我不知道之前這個紙包有沒有被人打開過,但當我打開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是一枚熟悉的吊墜。

  也下意識的拿出了我脖子上的那個,仔細的比對了一下,感覺沒什麼差別。

  莫非這東西就是那個和我長相相似的那個男人的,而那個女人也和他有關係,可她把吊墜送過來是什麼意思,是像告訴我吊墜上有什麼玄機嗎?

  可是我帶了十多年,要是有什麼,我恐怕早就想到了,也不可能輪到他現在再告訴我吧!

  把這兩個吊墜放在一起,一時間看不出來那個是那個,只是我用手摸起來,才能感覺到我身上的這個有些微熱,可能是因為常年被我貼身帶在身上,才會有這溫度。

  再看另一個,摸起來感覺有些冷,但冷意並不明顯,只是那種閉上眼睛才能感覺到的冷。

  盯著手裡的東西,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幾遍,也沒什麼眉目後,我只好暫時放棄,電話里那個人說我們還會再見的,到不如等那時候直接問他,也比我自己猜來猜去的好。

  放下這些後,我便開始回憶起那份檔案里的內容,其實我並不完全相信他剛才的話,因為說這份檔案是有意給我的,尚是未知,而且裡面所指的情況,也很讓人費解。

  如果那個人想讓我去找到檔案里的怪物,可對方為什麼也沒給我明確的提示,連尋找的方向都沒有。

  除此之外,還有那裡面的地圖,這是被藏在檔案里的,我甚至不知道送來檔案的人是什麼目的,到底是這地圖重要還是檔案本身重要。

  老鍾他們認為,這份檔案與那個印骨師有關,那麼地圖我們已經找到,剩下的那份檔案就顯的可有可無了,因此他並沒有追問過我什麼。

  這讓我把檔案看的很輕,可之前沒打算告訴他們,是因為我不明白他們的目的和身份,現在用這些從他們口中換匯死者的信息,或許還能查到是什麼人想要攔截這份檔案。

  說不信他的話,也不全是,因為這份檔案里記載的事,也實在有些特殊。

  不知道六號檔案室里其他的檔案是否也與之相似,但在我看來,這份檔案與那張地圖之間一定有某種關聯。

  一切猜測都像是大團大團的雲朵,塞進我腦子裡後,讓我一時間不知道從那裡開始寫起來。

  我甩開這些沒用的東西,專心回憶起檔案里一開始的部分,沿著這個開始,逐步把那些事複述了下來。

  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功夫,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最後的結尾也如期而至。

  放下筆後,我喊了一聲,讓他們進來,那個八字鬍過來看了幾眼,最後點了點頭,「謝謝你,我希望我們能做朋友!」

  「好了,東西給你們了,現在可以讓我們離開了吧,還有我的朋友呢?」

  收起那些紙張後,那人立刻回頭,讓人把門打開,並又遞給我一張卡片,我接過後掃了一眼,發現那是一張名片,但上面只寫了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劉苣!」我念著他的名字,卻不見他回答,目光全在那疊紙上。

  被人帶著離開這裡,我發現東方就站在不遠處,但頭上卻帶著面罩,我剛走過去,就見他一腳踢了過來,我立刻躲避,並回頭向送我出來的那兩個人瞪了一眼。

  對方也沒說什麼,轉身就往回走去,我抬頭向來處看,這才發現我們剛才是從一個小門裡出來的。

  現在身處的這個地方,依舊是個胡同,但比之前的要窄許多,我左右看了幾眼,也不見有什麼明眼的標記,也不知道我們是到了什麼地方。

  不過現在不是耽擱的時候,我先給東方解了綁,可他張口就問我,「你沒事吧!」

  這句話,我更想問他,但還是先點了點頭,又回了一句。

  「我被綁後,他們一開始先問檔案的事,可我根本不知道檔案里的內容,之後又來了個人,似乎是看了我一眼,說了句不是他後,就走人了,以後我再怎麼說話,也沒人來過了。」

  又看了看東方身後,剛才他被綁在的那根電線桿,我心說,莫非他之前被那個人懷疑東方是我,可這群兔崽子,竟然是在這裡隨便問了幾句就走的,為什麼把我關起來了呢?

  我想,可能是因為那個八字鬍,他知道我的身份,可我似乎並沒見過這個叫劉苣的人。

  現在我們被放出來,我就長話短說,把之前的事和東方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他聽完後沒說什麼。

  我們沿著這條胡同向前走,走到盡頭時,才終於看到了馬路,就順手攔了輛計程車,準備回去找老鍾他們。

  可剛上車不久,我和東方的手機就同時響了起來,我點開一看,是陳海東打來的。

  我接通後,就聽那邊傳來了一個慌忙的聲音,但那聲音並不是在和我對話。

  不一會兒後,聽筒里才又傳來陳海東的聲音,他問我們在什麼地方,有沒有事,我想了想給他說了個就近的地址,隨後就掛了電話。

  也不是說生氣他這馬後炮,可現在確實是我們都出來了,他這援兵才趕來打這麼一通電話,讓人感覺很多餘。

  我說的這個地方,是我以前經常去的一家做刀削麵的小館子,那裡師傅做面的手藝不錯,而且離故宮也很近,步行也就一刻鐘的功夫就回去了。

  我和東方沒吃午飯就被那群人抓回去了,現在這個點,在車站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乾淨了。

  在那家館子前下車時,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某個星期天,才有功夫過來一次的時候。

  和東方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下,我叫來服務員,要了兩份刀削麵。

  沒一會,面就上來了,我們也沒顧形象,當即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等一碗麵吃完,我才感覺自己又活了起來。

  結完帳,我們正準備出去的時候,迎面正遇到陳海東開的警車,他現在到不餓,我也就沒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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