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藏書館

2024-09-22 02:27:46 作者: 楚歌

  即使長的再想,但是那鈴木櫻卻也不是陸芸裳,夜秋霖卻很快的收回了對她的好奇,木一鳴卻也只是寒暄的問了幾句,夜秋霖對於自己現在的身份卻有諸多的心虛,大概是在自己父親的老友面前始終不願透露自己現在在義幫的身份地位。

  夜秋霖卻在那邊愣了神,木一鳴看著他卻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夜秋霖說道:「其實如果不是今天的偶遇我卻也是想找你,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找這機械論的下落,只是可惜一直沒有什麼下文,但是我卻也是打聽到這機械論在日本人的手裡,我在日本多年卻也算是有些朋友,我那朋友卻還真是幫我找到了這機械論的下落,不過不是全本卻只是三分之一冊罷了。」

  夜秋霖一聽顯然十分的震驚,這機械論論誰都不知道下落,但是木一鳴卻找到了三分之一卻也是非常的了不起了。

  木一鳴看他這個樣子便知道他來了興趣,對他說道:「這樣我們約定你下次到我的在上海臨時的府上去找我,我拖朋友從那日本把這書送了過來。」

  夜秋霖自然是應允了,木一鳴告知了他在上海的地址,卻約定七日之後在那個地址跟夜秋霖見面,夜秋霖告別了那木一鳴卻心中欣喜像是在找的一些東西有了答案。

  王藕清軟磨硬泡她那世叔才准她去那藏書館,那藏書館說起來是王藕清那世叔的私人珍藏,要不是王藕清來說情,一般人的請求那是萬萬不可能讓她們進去的。

  那藏書館坐落在一個不是太顯眼的樓房旁,是一棟三層樓高的小洋房,陸芸裳卻沒想到打開那小洋房另有乾坤,這小洋房除了連同各樓層的樓梯外卻都打通了,然後擺著木製的書架,那書架上密密麻麻的擺著書,陸芸裳一下子便看呆了。

  

  那王藕清的世叔對王藕清說道:「丫頭我這些書每一本可都是寶貝,你們看可以但是千萬不能損壞它。」

  王藕清自然是點了點頭。

  陸芸裳走到那書架前手拂過那些書更是愛不釋手,那王藕清的世叔對她們說:「聽你們說那人卻也是二十年前所寫的了,那就在三樓,三樓都是一些近年來我收集的書籍還有一些報刊雜誌我卻也收集在那裡。」

  那世叔顯然是有事要忙,卻也就隨著王藕清跟陸芸裳去了。

  沈棠卻也因為上次那場病落下了是不是咳嗽的病,卻也像是沈棠說的人老了卻也是身體大不如前了,這沈棠的咳嗽越來越嚴重,夜秋霖聽著只跟他說著:「不如請個中醫大夫來看看。」

  倒不是他夜秋霖突然又心軟了,只是他想著這沈棠就算要死卻也是要死在他自己的手裡,在這期間他卻不允許沈棠的身體有一點的閃失。

  一直在幫沈棠看病的那大夫是留洋回來的,沈棠人到中年卻也是覺得還是這西醫來的利落,這大夫卻也用了很多年了。

  這咳嗽陸陸續續用了點藥卻也不見好,聽夜秋霖這麼說卻也想著不如死馬當活馬醫。

  這卻需要找個靠譜的中醫大夫,這沈棠的身份不比其他人,如若不是知根知底卻也不敢把人帶來給沈棠看病,卻想起了這孫康宜本不原來家裡就是學醫的嗎,夜秋霖這麼想著便去找了孫康宜。

  孫康宜聽清了夜秋霖的來意卻對他說道:「這事不難,我父親的幾個老友卻都是醫生,什麼時候我去知會一聲便可以了。」

  良久孫康宜卻嘆了一口氣說道:「之前的時候這種事情卻都是老爺子吩咐我去做的,不過也對啦,現在你卻是義幫的繼任幫主,老爺子那邊自然是要你上點心。」

  夜秋霖聽出了孫康宜話里的失落,如若說自己當上這個幫主孫康宜沒有半分的不開心,這話卻連他自己都不信,只是這個關頭除了沈棠那邊他卻想跟義幫的一切事物和人和平共處。

  夜秋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跟老爺子都把你當做義幫不可或缺的人,不管未來怎麼樣,至少你的身份地位卻永遠不會動搖。」

  夜秋霖等於無形給孫康宜一個承諾,孫康宜卻對他說道:「未來的事情卻誰也無法預知。」

  陸芸裳跟王藕清呆在那三樓一個上午了卻一無所獲,王藕清看著旁邊丟的滿滿的混亂的書,她一下子躺在上面對陸芸裳說道:「陸先生你確定真的是有這個人存在嗎?真的有這個人存在的話,我們真的值得大費周章的為他做這一篇報導嗎?」

  陸芸裳手中卻還在翻著那一堆的報紙雜誌,卻對王藕清說道:「我想這個人絕對是真實存在的,我卻也不知道怎的,只知道這人的故事深深的吸引著我,如果你累了便躺著休息下吧,我再看一下這些報紙。」

  王藕清聽陸芸裳這麼說卻也不好意思偷懶了,只能也又爬起來看那堆書,陸芸裳跟王藕清一直待到下去卻等到太陽都下山了,但是卻還是一無所獲,這時卻連陸芸裳也垂頭喪氣起來了。

  那王藕清的世叔卻在這個時候過來了,他對王藕清說道:「你們查個資料卻這麼辛苦的,這樣吧不如留下了吃個便飯。」

  陸芸裳本想著麻煩人家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但是王藕清想著世叔是自己父親的名字卻又沒事便說道:「陸先生我確實肚子餓了,不如我們就留下來吃飯吧。」

  陸芸裳看了看窗外天已經半黑了,這裡距離回去也很遠想來到家卻也是很晚了,陸芸裳想了想卻是應允了下來。

  這一頓飯王藕清倒是跟那世叔有說有笑,但是卻不知道為何談論的話題卻都是陸芸裳,當王藕清那世叔聽到陸芸裳便是最近聲名遠揚的陸先生的時候卻也是大吃一驚,但是陸芸裳卻更吃驚,她卻沒想到自己的名氣卻大到連王藕清的世叔也知道了,卻也不免的謙虛起來。

  那王藕清的世叔看著她說道:「真是年輕有為啊,卻更是巾幗不讓鬚眉。」

  這頓誇獎顯然王藕清比陸芸裳更興奮,她對那世叔說道:「陸先生確實優秀,不但翻譯做的好,文章也寫的好,還認真,現在還做起了記者來是我的榜樣。」

  那世叔笑著說道:「卻還是你這丫頭會說啊。」

  陸芸裳卻想著這藏書館卻也算是保藏群書,但是卻真的沒有任何的記載是關於周斌這個人的,這太不應該了,她卻也不甘心。

  陸芸裳詢問王藕清的世叔道:「我看您這裡確實收藏了不少的群書,但是有沒有什麼書刊雜誌是您這些年來沒有收集找尋到的呢?」

  陸芸裳這突兀的一問雖然有些沒禮貌,但是卻也只有詢問這人才清楚了。

  那王藕清的世叔卻笑了起來對陸芸裳說道:「果然是一針見血啊,要說這種還真的有,其實在二十年前,這上海灘流行一種民間報紙,這種民間報紙卻不像現在這種那麼的規範,那民間報紙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刊登一下市面上發生了家常小事,還有一些劫富濟貧的故事,但是卻深受大家的喜歡,但是卻在二十年前發生了一件事,這報紙刊卻突然的刊登了一整篇追憶某個人的報導,這報導裡面揭露了這個人所被接受的迫害,卻在第二天這報紙就不見了,消失了此間再也沒有在這上海出現過,對於那報紙我陸續的卻也收集了一些,但是卻沒有收集完整卻也是我的一大遺憾。」

  陸芸裳卻來了興趣她隱約覺得這大概便是她找尋到周斌生平的一大希望了。

  陸芸裳對那王藕清的世叔說道:「不知道您那邊收集到多少關於那報紙的內容呢?」

  那王藕清的世叔對她說道:「你知道這個世間,消失的絕版的東西卻是最珍貴,不錯我卻是收到了一些本來這些是絕對禁止給別人看的珍藏。即使王家丫頭拜託我卻也是一樣的,但是我卻很欣賞你,就破了這個例,讓你看看。」

  王藕清卻在旁邊嘟囔著說道:「原來叔叔對我還有保留呢?」

  那世叔對王藕清說道:「丫頭,我可不知道你這朋友這麼有來頭啊,這些尋常的她可是都看不上眼的啊。」

  三人吃完飯便被那王藕清的世叔帶到了那世叔家的樓上,陸芸裳這才發現除了那小洋房之外,這樓上卻也是擺了不少的書,看的出來這王藕清的世叔對於這些書卻都到了痴迷的程度。

  那王藕清的世叔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扇門,然後從裡面取出一個木盒來,陸芸裳看到那木盒啪的一聲被打開了。

  那裡面確實零零散散的一些報紙,那世叔得意的說道:「這些卻都是孤品,僅此一份,卻只對你們破例了。」

  陸芸裳漫不經心的翻著那些報紙,卻是很新穎跟現在市面的報紙差太多了,陸芸裳翻著翻著便被那巨大的篇幅吸引,那篇幅上寫著:「悼念周斌先生我的朋友,一顆隕落的星星。」

  這正是她所要找尋的周斌的內容,陸芸裳欣喜的把那報紙拿了出來,卻在那報紙的旁邊就看到巨大的周斌先生的照片,那張臉卻跟自己熟悉的那人有八分的相似,陸芸裳一瞬間定在那裡動彈不得。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