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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琯楹傾國遭凌辱

2024-09-20 23:22:50 作者: 螢樾

  琯楹坐在地上,急忙一頓翻解,抓開了蒙在頭上的東西,居然是一件男子的長衫,琯楹一把把長衫遠遠扔開,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很是華麗雅致的繡房,當琯楹看到自己所處的房間時,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被人帶回了蘭馥舍,可是即使是回到蘭馥舍,也不必如此蒙著頭臉啊,琯楹也會自願回來的。

  琯楹正迷惑的猜測著,就見門扇「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接著就走進來一個帶著邪魅笑容的少年公子,這個男子,琯楹認識的,他就是苗蓯賦。

  看著苗蓯賦笑著走進來,琯楹心裡一陣不祥的預感,琯楹坐在地上,看著苗蓯賦走過來蹲在她面前,苗蓯賦笑道:「幹嘛那麼害怕我,我又不是冽昀宸,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琯楹回過神來,站起身深施一禮,問道:「敢問,是苗公子讓人帶我來到蘭馥舍的嗎?」

  苗蓯賦也站起來點點頭,說道:「當然是本公子了,否則我怎麼會站在這裡?本公子最是憐香惜玉的人,怎麼忍心看著琯楹姑娘露宿街頭呢?」苗蓯賦說著走近琯楹,琯楹後退幾步和苗蓯賦保持距離,問道:「那麼,請問公子為何帶我回到這裡呢?」苗蓯賦臉上浮上一絲好奇,說道:「不來這裡,琯楹姑娘你想去哪裡呢?」

  琯楹說道:「我,我想去找昀梁王爺,苗公子,你和昀梁王爺是好友,我求你帶我去見昀梁王爺!」苗蓯賦聽琯楹這樣說,頓時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人人都說琯楹姑娘姿色絕佳,聰慧無人能及,看來也並非如此啊!」

  苗蓯賦一邊說著,一邊走近琯楹,眼睛盯著琯楹的嬌軀圍著琯楹轉了一圈,琯楹此時當真有些慌亂起來,忙說道:「奴婢愚笨,請苗公子帶我去見昀梁王爺,好嗎?」

  苗蓯賦搖了搖頭,說道:「琯楹姑娘,我實話告訴你,這一次,是我幫了你,還有幫了檀司丞,我替你們做了那麼多壞事,去陷害冽昀宸,雖然最後還是沒有傷到冽昀宸,但那是你們的事情,可是檀司丞答應酬謝我的,他還沒有做到。」

  苗蓯賦說著,靠近了琯楹,說道:「琯楹姑娘,你說,怎麼辦呢?」琯楹驚慌說道:「不知,不知檀司丞答應了苗公子什麼,奴婢,奴婢能否為公子做到?」

  苗蓯賦聽了,再度仰頭笑了起來,然後,苗蓯賦一把將琯楹的雙臂扳過來按在一個木格架子前,靠近琯楹的臉龐,悄聲說道:「檀司丞答應過我,這蘭馥舍里的姑娘,隨便我挑選,但是,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和你琯楹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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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琯楹被苗蓯賦按在閣架前動彈不得,她在驚懼心跳中聽明白了苗蓯賦的話,檀司丞為了陷害冽昀宸,將自己當作謝禮,送給了苗蓯賦,那麼冽昀梁呢?昀梁王爺知道嗎?

  琯楹帶著最後一點希望,對苗蓯賦哭著說道:「苗公子,我,我已經心屬昀梁王爺,只要苗公子帶我去見昀梁王爺,昀梁必定重重酬謝苗公子,何況,我琯楹已經是殘花敗柳,不配侍奉苗公子,還請苗公子開恩。」

  苗蓯賦絲毫不為所動,抬起手,輕撫著琯楹小巧的下巴,然後手指慢慢撫在琯楹的臉頰上,琯楹急忙用手按住苗蓯賦的的手,哭道:「苗公子,我已經是昀梁王爺的人了,請你饒了我吧!」

  苗蓯賦搖搖頭說道:「琯楹,你不必騙我,你在素箏小築那麼久,冽昀宸始終都只和瑾弦同床共枕,你以為本公子不知道嗎?而冽昀梁多次想要姑娘,姑娘也都推拒了,不對嗎?」

  琯楹不敢相信地看著苗蓯賦,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如此私密的事情,苗蓯賦看著琯楹驚呆的面容,一面就緩緩扯開了琯楹衣衫上的帶子,琯楹的外衣衫瞬間滑落在地上。

  苗蓯賦笑道:「琯楹,你這副天仙容貌,怎能受此驚嚇呢,只要你能侍奉好本公子,本公就會送你去見冽昀梁。」

  琯楹淚落如雨,她怎麼也沒想到,她費勁心機想要陷害冽昀宸,卻不知素箏小築被毀之時,也是自己被人折辱之時,苗蓯賦不由分說將琯楹橫身抱起來,放在房間裡的軟榻之上。

  琯楹的眼淚順著眼角滴滴滑落,苗蓯賦一臉冷呵斥道:「怎麼?難道你不願意服侍本公子?」琯楹不敢反駁苗蓯賦,只得含淚問道:「苗公子,只要我肯服侍你,你當真會帶我去見昀梁王爺嗎?」

  苗蓯賦一臉寒霜說道:「當然會。」琯楹深吸一口氣,閉上了雙眼任憑苗蓯賦的侵辱,她以為,這一切都是檀司丞和苗蓯賦背著冽昀梁做的,她只能等著自己再見到冽昀梁的時候。

  而瑾弦再被兩個蒙面的禁軍帶走後,被帶到了另一個簡陋村屋裡,在這裡等候瑾弦的,也是一個男子,是一個瑾弦認識的男子--慕洛卿。

  瑾弦看到慕洛卿,眼含驚喜的走上前問道:「是昀宸王爺讓你來接我的嗎?」慕洛卿搖搖頭,說道:「瑾弦姑娘,是王爺讓我來帶走姑娘的,王爺現在被禁足在宸王府里,他出不來,但他想救姑娘,因此才命令屬下將帶姑娘來此處。」

  瑾弦聽了慕洛卿的話心有疑慮,她轉頭看了看這四壁漏風,破敗簡陋的村居,遲疑問道:「王爺.....他是想讓我住在這裡嗎?」

  慕洛卿還是搖頭說道:「不是的,瑾弦姑娘,屬下告訴姑娘一些事情,還有些東西也要交給姑娘你。」說完,慕洛卿指了指放在一個灶台上的兩個錦布包袱。

  瑾弦不明白慕洛卿的意思,疑惑地看著他,慕洛卿說道:「王爺要屬下告訴瑾弦姑娘,趁著冽昀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瑾弦姑娘你要儘快先離開京城,以後的事情會更危險的,王爺怕瑾弦姑娘會遭逢冽昀梁的報復和傷害,讓屬下尋找可靠的人,先送瑾弦姑娘去城外的地界暫時躲避,等以後一切平定之後,或許會在迎接瑾弦姑娘回來的。」

  瑾弦聽了這話,登時淚落如雨,對慕洛卿說道:「我不能去宸王府嗎?我願意做妾,做奴婢,我不想離開昀宸王爺,你去轉告王爺,我就在這裡等他,好不好?」

  慕洛卿嘆了口氣,說道:「瑾弦姑娘,王爺也捨不得姑娘你,但是讓姑娘留在京城裡,真的太危險了,王爺現在自己都尚未能保全自身,實在無力去保護姑娘的安危,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姑娘先離開這裡,逃離冽昀宸的視線之外。」

  瑾弦聽著慕洛卿的話,淚水滴滴落下,慕洛卿指著那幾個錦緞包袱說道:「這些,是王爺給姑娘的百兩黃金和一些零碎銀子,應該夠瑾弦姑娘你這幾年置辦幾棟房所和花銷了,王爺還說,姑娘一個人在城外不容易,若是遇到了可心合意的良家子,就成個姻緣,好好過活,不要想著對不起王爺!」

  瑾弦掩面痛苦起來,她知道,這一生,她和冽昀宸的緣分,或許已經到了盡頭,曾經,瑾弦是為了

  冽昀梁才接近的冽昀宸,後來,瑾弦為了維護琯楹,才和冽昀宸肌膚相親,可是,一直到不久之前,瑾弦才發現,她真的,真的對冽昀宸動了真心,可是,這如水緣分也當真消逝如風,轉瞬間,便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瑾弦哭了一場,事已至此,皇家恩怨不是她能參與其中的,瑾弦便忍著傷悲拿起那兩個錦布包袱,打開一個看來,都是素日她和冽昀宸用的東西,還有幾百兩金銀等物,看到這些舊日物件,瑾弦牽動悲切,有落下淚來。

  接著瑾弦又打開另一個包袱,卻見裡面放著有六七套嶄新的衣衫襪履,瑾弦翻看著,這並不是她原來的那些衣裙,這時,慕洛卿說道:「這些,都是宸王妃為瑾弦姑娘準備的,王妃娘娘說了,瑾弦姑娘重情重義,是個值得欽佩的姑娘,如今孤身在外,萬事都不方便,這些衣服好歹能給姑娘替換著,這個小包袱里,還有一些救急的傷藥等零碎物件,瑾弦姑娘若是不嫌棄,就都拿著吧!」

  聽慕洛卿說完,瑾弦再度痛哭起來,這哭聲里,有感動,有傷心,還有懊悔,瑾弦萬分懊悔,當時在嫻妃娘娘的殿閣里,那般羞辱陌翎,可如今,陌翎不但不計前嫌,還送來這麼多東西。

  瑾弦心中悲切思索道:「冽昀宸,哪怕今生我們在無緣相見,但想來宸王妃也是個知疼知熱的人,你有了她的陪伴,想必也定能美滿如願的吧!」

  於是瑾弦對慕洛卿說道:「之前,我對宸王妃有諸多不當之處,現在我就要走來,能否請領兵替我交給宸王妃一封信,否則,我若就是這樣離去,總是心有不安!」

  慕洛卿點頭答應,於是瑾弦匆匆寫好一封書信,交給了慕洛卿,然後,瑾弦一一收起各種包袱和東西,擦乾眼淚問慕洛卿道:「我什麼時候走?」慕洛卿指了指窗外的馬車,說道:「馬車已經等在外面了,早一刻走,就少一分危險!」

  瑾弦點了點頭,隨同慕洛卿走到院落外,上了馬車,一陣風塵翻滾,馬車飛馳遠去了,瑾弦坐在馬車裡,看著漸漸消失的村落,看著漸漸遠去的京城,和心裡漸漸模糊的冽昀宸的身影,淚水,再一次迷濛上了雙眼。

  宸王府里,慕洛卿回來對冽昀宸說了如何送走了瑾弦,和瑾弦如何悲切痛哭的也都一一和冽昀宸說了,還有將瑾弦臨走時候讓他代為交給陌翎的書信,也拿出來給冽昀宸。

  冽昀宸知道瑾弦曾經百般針對陌翎,不知道現在瑾弦離開了京城,會不會在書信里又對陌翎說些什麼不敬不善之語,因此冽昀宸先打開書信看了一遍,只見書信之上字字懇切,句句叮囑,足見瑾弦走的時候,已經將所有恩怨都一筆勾銷了。

  於是冽昀宸把信箋給了慕洛卿,讓他去交給陌翎自己看,然後冽昀宸獨自對著窗外竹影發呆,冽昀宸對於瑾弦,雖然說沒有對琯楹那麼傾慕迷戀,但畢竟瑾弦也陪伴服侍過他那麼久,還是有些真心情份的,最終還是因為瑾弦肯站在冽昀宸這一邊,才被迫離開了京城。

  儘管冽昀宸也想將留著瑾弦在身邊,但是今後,冽昀宸還要面臨更危險的境地,他不能讓瑾弦留著個暗箭紛亂的京城。讓瑾弦孤身離去也實在情非得已,聽了慕洛卿的回話,冽昀宸如何不傷心難過。

  冽昀宸讓慕洛卿先出去,獨自坐在書房裡傷悲,陌翎之前已經知道了瑾弦的事情,也給瑾弦送去了一些應急的用物,如今慕洛卿回來復命,還拿回了一封書信,陌翎有點意外,接過里看時,只見書信是開著口的,想必冽昀宸之前已經看過了,陌翎便打開來看。

  但見瑾弦在書信上寫道:「瑾弦將拜離京城,見到宸王妃送來諸多用物,心中感念,臨別時對宸王妃有數語相告,當年我和琯楹被冽昀梁送到昀宸王爺身邊,半做引誘他留戀風月,徒留浪蕩名聲,半為監視昀宸王爺舉動,可讓冽昀梁伺機謀策,瑾弦和冽昀梁早有勾結,但我卻因王爺仁心善念而終被打動,解以真心誠意,因此密告宸王妃,冽昀梁和嫻妃娘娘定有不軌之謀,當日為了讓我等迷惑昀宸王爺,甚至送我等閨中迷情之香,這種香灰,當日在嫻妃娘娘殿閣里的時候,我曾因為心存妒恨,而告知過宸王妃的。」

  陌翎看到這裡,不禁深深蹙眉,卻原來,當時在嫻妃娘娘殿閣里,瑾弦說道香灰的事情都是真的,當時陌翎只以為瑾弦在故意氣他,卻原竟是真的,可惜我當時只顧著生氣,沒有細細想去。

  一面想著,陌翎接著向下去,瑾弦接著寫道:「昀宸王爺雖然流連風月花酒,但他全因一心悲切無從而出,有母如敵,有弟似賊,實則昀宸王爺從無害人之心害人之念,若能的宸王妃悉心關切,方不負昀宸王爺這等良人,瑾弦如今拜離無期,卻真心期盼昀宸王爺能得真心人相伴,福壽雙全。瑾弦拜別!」

  陌翎看完書信之後,心裡也茫然若失,呆呆的把書信又交給慕洛卿,說道:」這裡面,都是瑾弦的證詞,你去找機會交給蓮姑姑吧,讓皇后心裡有數!」慕洛卿答應著,便走出玹婉殿了。

  陌翎猜測冽昀宸如此重情,他看過了瑾弦這封切切叮囑的書信之後,定會悲感傷心,因此陌翎便走來書房,想開解開解他。

  等陌翎走入書房,卻沒有看到冽昀宸,只見到詞謙站在窗前正磨墨,看到陌翎進來,忙用手悄悄指了指窗外,陌翎放輕腳步走到窗前,果然看到冽昀宸正拿著一個釣杆悶悶坐在荷塘邊,看似垂釣,實在在暗自傷心。

  陌翎狡黠一笑,便偷偷繞到了冽昀宸的身後,爬上他身後的一棵花樹,坐在樹叉上,向冽昀宸的腦袋上仍樹枝和樹葉。

  零碎的樹枝和樹葉紛紛掉落在冽昀宸的頭上和肩上,可冽昀宸卻並未抬頭,只是抬手輕輕拂去那些枯枝碎葉,然後懶洋洋地說道:「早就看到你了!」陌翎好奇的俯身趴在樹幹上,低頭問道:「怎麼看到的?」

  冽昀宸晃了晃手裡的釣杆,說道:「你的丑影子把我的魚都嚇跑了,還問我怎麼看見你的!」陌翎展眼一望,果然荷塘里倒影著自己坐在樹幹上的倒影。

  陌翎一翻白眼,順勢躺在樹幹上,說道:「自己根本沒用心釣魚,釣不著魚還埋怨別人,埋怨別人也挑不著一個好理由,還說人家影子丑,你影子好看,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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