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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即便是馬車,他也要她

2024-09-20 15:11:55 作者: 月未滄海

  她雙腿發軟,腰也酸痛,一副力不從心的模樣落入他眼底,直叫他難忍刁鑽之心,伸手捏住了她圓潤下顎。

  「站不穩的話,就跪著。晃來晃去的,倒是礙眼得不行。」

  即使料到他言辭刁鑽,可她也只有承受的份兒。

  「……奴婢能站穩。」

  躬下腰,她欲為他扣上玉帶,卻遭了他的兇惡作祟,處境一時難上加難。

  「跪著。」他欣賞著她騎虎難下的窘迫,「你弓著腰,我看不順眼。」

  楚玉瓷暗暗咬牙,到底掰不過他鐵似的手腕,亦不願自討苦吃,遂便順他的意,乖乖跪下了。

  穿戴好他環帶上的琳琅珠玉,她正欲起身去穿柜上疊好的喜色衣衫,卻不想,衣物遭了他一個拂手掀翻在地。

  張越戈眸色陰暗,力壓她漸燃的火氣。

  

  「既已自稱奴婢,又哪兒來的資格穿成這幅模樣?」

  她負在身後的手暗戳著攥在一起,無望地垂落下眼皮:「是,奴婢一會兒就換了青衣。」

  本以為這就算是放過她了,可張越戈偏偏連喘息的機會也不予她。

  「珠花,還我。」

  眼下,就連她少得可憐的庇護,他也要盡數收回。

  張越戈勾手,挑眉命令她上繳:「你沒資格戴著它招搖過市。」

  出發的車馬趕在晌午前停在了院外,楚玉瓷拾掇好行囊,身著青衣,同小丫鬟們站為一列。

  門檻後邁來他修長身姿,她還未來得及回神,就見他瞥了她一眼,語氣不帶起伏。

  「滾上來。」

  楚玉瓷三番確認她叫的是自己,這才不敢違背地鑽進了包廂。

  馬車內,張越戈正襟危坐,玄衣里難得添了喜慶的艷紅,嚴肅的發冠也攏成了恣意的馬尾,頗顯鮮衣怒馬的俊逸。

  故家人離去的早,他已有多年沒穿過亮眼的紅衣,偶然一著,她倒頓覺耳目一新。

  將行囊置在膝蓋上,楚玉瓷沒敢占他落腳的地方,拘束地側在他斜前方。

  簾外傳來林影的帶隊聲,馬車也啟了程,一行人正式向江州進發。

  「到了楚府,你也要保持現狀嗎?」

  耳畔是他的問話,她猛然回神,卻不知該如何作答:「奴婢並無選擇的餘地。」

  只要他一聲令下,她就得繼續跪地伏身當牛做馬。

  同理,只要他開心,她也可以像沒事兒人似的恢復成從前那個楚家大小姐。

  「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他強硬地扳過她肩膀,迫使她對視,笑靨耐人尋味,「在這裡,或是在楚府內,你且選吧。」

  她眼瞳一縮,下意識地便要脫出他的禁錮,卻因一個用力過猛,狠勁撞在了木樁上。

  「碰——」

  實木的聲音沉悶,在外頭聽來卻是格外的響。

  圍在外圈的侍衛以為是車速過快導致裡面人受傷,趕忙驚聲詢問。

  張越戈掐著她的下頜,鎖著她緊皺成一團的小臉,沉重的音色壓在她耳鬢,當即就令她無地自容。

  「你自己向他解釋。」

  此言此舉,根本是將她扒光了衣衫釘在木柱上,光天化日下喚人看她赤身裸體!

  楚玉瓷緊咬牙關,眼帘逼出盈亮淚跡。

  偏腰側又突遇他襲擊,惹得她一聲驚呼,更為有效地叫停了簾外的多番問候。

  「噗嗤。」

  欺身壓在她身上的人嘲笑了下,於得手後抽回指尖。

  「為我留些面子,當真就這般難做嗎?」她飛速擦去淚珠,嘴角抽搐,「這次,奴婢就求您好人做到底吧。」

  「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態度?求人還用質問的語氣?」

  他下顎一昂,居高臨下地瞥她:「再者,如今的你,也配和我提條件?」

  楚玉瓷面如死灰,悄然攥緊了拳頭,撇過去的腦袋與衣衫間露出一截白玉淨瓶般的頸子,亮過粉嫩耳垂上的潤珠耳璫。

  沉寂半刻,張越戈拽過她的手腕,徑直將她攬在自己腿上。

  「您做什麼——」

  話音未落,他炙熱的吻已然如傾來的暴雨,氣勢磅礴,盡數扣在她身上,動彈不得。

  行駛的馬車平穩,得了她奮力掙扎便生出搖曳之態,任憑誰想,都只會冒出那股子不正的心思。

  楚玉瓷明顯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即便沒被他以手臂壓著,自己也斷不再輕舉妄動。

  「方才你不選,那現在就由不得你選了。」

  他嗓音沉啞,指尖靈活地剝了她里外衣物:「比起在意於相府的這點面子,你想必還是更在意楚府的尊嚴吧……」

  「早在來丞相府的第一夜,我身上就不存在面子與尊嚴這檔子事兒了。」

  她譏諷,遂後遭到他反絞雙手,又動作粗暴地以牙印叼住了她乾淨得惹人遐想的後頸。

  楚玉瓷硬是憋住所有驚呼,在搖晃略微不正常的馬車內承受住了他如海嘯般排山倒海而來的侵襲,面色時紅時白,望著隨時可能被撩開的帘子,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事畢,她被他像是丟掉用膩的玩偶一般撇開了。

  她顫著指尖系好衣帶,捏著絲帕打理好他身上汗漬,又要當作無事發生般坐得端正。

  臨近傍晚,車輪行至楚府大門外。

  林影向步下馬車,看門口的小廝跑進府內通報,遲遲也不敢打擾簾內尚且動作不明的二位。

  而此時,張越戈才不滿地結束最後一次強取豪奪,意猶未盡地鬆開她軟若無骨的身子。

  「分明已嫁為人婦了,怎麼還會不懂侍夫之道?」

  「奴婢是不懂,倒也還承蒙張大人不挑三揀四,寧肯折磨與屍體無異的奴婢,也不願耐著性子去尋一個令自己滿意的女子。」

  張越戈面色一暗,伸手抵她至實木上,不偏不倚地再度咬在她後頸上,猩紅得似是要滲血。

  「滾下去。」他煩躁地撩開布簾,也不管她衣衫尚未整理好,「讓主人久等,也並非賓客之道。」

  楚玉瓷連忙捂住衣襟,臉面煞白,披上薄氅衣後就軟著腿下了馬車。

  他的掠奪毫無章法,橫衝直撞的力道錘得她支離破碎,楚玉瓷抬起疲憊的眼皮,掃了眼門框上掛著的黑底金字匾額,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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