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86 章

  第 86 章

  嗚嗚嗚———

  等顧熙麗發現大侄子顧成雨不見的時候, 在湖岸上著急的哭出了聲。

  顧成歡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拉了拉哭的慘兮兮的顧熙麗的手，指了指蹲在一個小坑裡的顧成雨給她看, 說：「姑姑別哭, 哥哥在那兒。」

  顧成安不高興的用小眼睛瞪著顧成歡，嘴裡喊說：「歡歡, 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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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成歡委屈的癟著嘴, 抱著顧熙麗的大腿哭嚎了起來, 嘴裡喊說：「姑姑, 歡歡不是叛徒。」

  顧熙麗想爬下去把顧成雨給拎上來，可顧成安卻抱住了她另一條大腿。

  嘴裡說：「姑姑, 哥哥說草草回來, 哥哥也回來。」

  顧熙麗生氣的把掛在腿上的兩個小傢伙拎到了一邊，嚇唬他們說：「成歡, 成安，你們哥哥還小, 要是被湖裡的大魚給抓走了, 你們就沒有哥哥了。」

  顧成安固執的又抱緊顧熙麗的大腿, 不停搖著腦袋, 喊說：「姑姑, 哥哥厲害的，哥哥很厲害的。」

  顧成歡也跟著他一起抱著顧熙麗，嘴裡也叨叨說：「姑姑，哥哥力氣大, 厲害的。」

  顧熙麗可不管顧成雨那小子力氣有多大, 多厲害。心裡一想到只要他有一丁點事兒, 自己怕是要給家裡生吞活剝了不可, 她那裡敢讓他胡鬧。

  突然，一條大魚從湖水裡朝著湖岸上飛了過來。

  顧熙麗的耳邊還聽到許草丫喊，說：「熙麗，把釣鉤扯下來。」

  「好啦。」

  顧熙麗著急忙活的把地上活蹦亂跳的大魚嘴裡掛著的釣鉤給扯出來，回喊說。

  等她轉身準備爬下去抓顧成雨時，這個小人兒正昂著小腦袋站在她不遠處，朝著她咧嘴笑。還不忘得意的炫耀手裡的四五斤重的魚，嘴裡還說：「姑姑，成雨厲害不厲害？」

  顧熙麗被他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耳邊聽著大侄女顧成歡和小侄子顧成安圍著大侄子顧成雨樂顛顛的歡呼說：「哥哥厲害，哥哥好厲害。」

  呃———

  她好想揍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子侄女。

  「顧成雨，你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偷偷跑去釣魚？」

  顧熙麗控制不住怒火的擰了擰顧成雨的小耳朵。

  「疼，好疼，成雨疼，草草救命。」

  顧成雨朝著湖邊的許草丫哭喊著，說。

  顧熙麗吸了吸氣，又吐了吐氣，接著又吸了吸氣，反反覆覆的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她要被大侄子顧成雨給氣炸了。

  她委屈的看向哭成淚人的顧成雨，控訴說：「顧成雨，你個壞蛋，欺負姑姑。」

  顧成雨哭紅了小眼睛，也委屈的回她說：「成雨不是壞蛋，不是壞蛋。」

  顧成歡和顧成安兩人也不安的跑過來抱著顧熙麗的腿，不停喊說：「姑姑不氣氣，不氣氣了好不好？」

  這時，又一條大魚從湖水裡飛上了湖岸。

  過了兩三分鐘，許草丫和顧重木也爬了上來。

  她見顧熙麗和顧成雨兩人哭紅了臉，相似的眼眸子正怒視著彼此，都倔強的不肯妥協。

  「怎麼了？」

  許草丫看向顧熙麗開口問，說。

  顧熙麗沒回答她，指了指顧成雨腳邊的那條魚。

  許草丫的心瞬間停了半拍，臉色慘白的走到顧成雨的面前，把他給拎了起來，和自己面對著面。

  生氣的問他說：「成雨，媽媽是不是跟你說不準去湖邊釣魚的？」

  顧成雨伸出兩隻小胖手想要抱抱，嘴裡委屈巴巴的說：「草草，成雨沒去湖邊，沒去湖邊。」

  「你沒去湖邊，那魚是怎麼來的？」

  許草丫吸了吸氣，指著地上的魚問，說。

  「成雨釣上來的，蹲在那裡釣上來的。」

  顧成雨伸出小胖手指了指在湖岸和湖邊中間的一處小坑，理直氣壯的回許草丫說。

  呃———

  許草丫被大兒子顧成雨自作聰明的行為給氣笑了，說讓他不去湖邊，他聰明的選擇在了半道蹲著坑。

  「顧成雨，媽媽的意思讓你遠離湖邊，不能玩湖水，你就那麼喜歡釣魚嗎？」

  許草丫有點被冥頑不靈的大兒子給氣的胸口疼。

  顧熙麗這時走過來氣呼呼的告狀說：「成雨媽，成歡和成安他們倆鬧我，才讓成雨鑽了空偷跑去釣魚的，」

  許草丫吸了又吸氣，朝著不遠處正忐忑不安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小傢伙笑了笑，說：」成歡，成安，都這麼厲害了啊。」

  兩小傢伙不知人心險惡，見許草丫笑了。

  屁顛顛的朝著許草丫撲過來，抱著她的小腿肚子，開心的分享說：「草草，哥哥厲害，哥哥好厲害。」

  呵呵———

  「熙麗，咱們回家去。」

  說完這句話，她把顧成雨放了下來。撿起地上的三條魚裝進了顧重木遞過來的麻袋裡，提著麻袋朝著磚瓦房走去。

  顧重木牽著被嚇壞的顧成雨。

  顧熙麗兩隻手牽著顧成安和顧成歡，也跟在許草丫的身後回了磚瓦房。

  在路上，顧重木心疼的擦了擦顧成雨小臉上的淚水，問他說：「成雨啊，你為什麼要跑去釣魚呢？那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啊？」

  顧成雨抽泣著回顧重木，說：「三太爺爺，草草想吃魚魚，成雨釣魚魚給草草吃，給弟弟吃。」

  顧重木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成雨還小，不能跑去釣魚知不知道？」

  顧成雨點了點頭，而後又眼淚巴巴的看向顧重木，說：「三太爺爺，陪成雨，是不是可以釣魚魚了？」

  呃———

  顧重木想說，這個事兒你三太爺爺不敢，你別拖你三太爺爺下水。

  三嫂多寶貝這個曾孫子，他還是曉得的。

  等三個孩子回到了院子，許草丫已經搬出一個長板凳子坐在院子裡板著臉等著呢。

  她什麼話也沒說，把三個孩子一起拎到了長板凳上趴著，拿出一隻布鞋遞給顧熙麗，說：「熙麗，你動手打，一人十下，不准少了。」

  顧熙麗被許草丫的舉動嚇了一跳。

  結結巴巴的開口問說：「成雨媽，你讓我打———打哪兒啊？」

  許草丫指了指三個撅著高高的小肉屁股，說：「這兒，我不好動手打他們，你曉得我力氣的，你打，狠狠的打，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這還不到兩歲，三個孩子都曉得一起糊弄人了，這長大了還得了。

  顧熙麗顫抖著手，她不敢打。

  這三個都是家裡的寶貝疙瘩，還記仇的很。

  她打了會不會回去被奶收拾啊？還有她下不去手啊？

  「熙麗，你快點。你捨不得打，真要我動手，你到時候別攔著。」

  許草丫和顧熙麗說完話。

  又和趴在長板凳上被嚇的哭嚎的三個孩子，說：「媽媽要打你們，你們生不生氣？會不會也想打媽媽啊？」

  三個小傢伙慌亂的搖著腦袋，嘴裡哭喊說：「草草，彆氣氣了好不好？」

  「草草，成雨知道錯了。」

  「草草，歡歡錯了。」

  「草草，安安再也不敢了。」

  顧重木被三個孩子哭的心扯著疼，過來勸說著：「草丫啊，他們人還小，慢慢教好了，跟他們好好說說，他們會改的。」

  「三爺爺，他們這么小就知道合起伙來欺負他們姑姑，到大了還得了。」

  許草丫紅著眼眶，控訴說。

  她這輩子沒多大的追求，就希望他們和顧熙寒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著，誰知道這三個小傢伙都是小機靈鬼，鬼點子多的不得了。

  她怕啊，等他們長大後會不會長歪了。

  嗚嗚嗚———

  她也捨不得打他們啊，可是他們三個傢伙多壞啊。

  不給點教訓，他們能膽大的往天上竄。

  *

  那邊剛完成任務回來的顧熙寒收到了戰友轉交家裡寄過來的東西和好幾封來信，他先拆開最近許草丫寫給他的一封信。

  信上他媳婦正生氣的控訴他說，顧熙寒，你人去哪裡了？為什麼一直不給我回信？

  顧熙寒，你個壞蛋，我肚子裡又有孩子了。

  顧熙寒，我肚子裡的三個孩子，我想把他們生下來。

  顧熙寒，我害怕，等我生產的時候你回來陪我好不好？

  ————

  最後她說，顧熙寒我和孩子們想你了，你快點回信，我們擔心你。

  顧熙寒心似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上了，很難受，難不舒服，很想找人打一架------

  正在等他拆東西的是十來個戰友圍了上來。

  寢室老大擔心的問他，說：「老么，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兒了嗎？」

  顧熙寒搖了搖頭，又遲疑的點了點頭。

  「出啥事兒？」

  十來個人一起著急的問，說。

  「我———我媳婦懷孕了。」

  顧熙寒憋了半天，吐出了一句話。

  寢室里十來個人同時鬆了口氣。

  而後又默契的發出：「吁———」嫌棄的聲音。

  老二不客氣的拍了下顧熙寒的腦袋瓜子，說：「老么，你媳婦懷孕是喜事，你這模樣咋像是家裡有了白事兒似的。」

  其他兄弟認同的點了點頭。

  老三說：「可不是嘛，我們剛才差點沒被老么給嚇死。」

  「對啊對啊，害得我連話都不敢說了。」

  「你們懂什麼，我媳婦懷了三個，三個———」

  顧熙寒從軍鋪上站起來身，生氣的吼了句。

  老大一臉羨慕的看著他說：「老么，你這是想氣死誰？你老大我今年都二十七了，和你嫂子結婚三年半，才一個娃娃。

  你今年才二十二吧，都快成六個孩子的爸了，我們一寢室的兄弟加起來的娃都沒你一人多。」

  老二也不滿的說：「我比老大小三月，去年才去娶上媳婦，媳婦還沒抱過幾次就回來了。」

  老三也生氣的說：「我也二十七，和媳婦結婚五年了，才一個女娃娃。」

  老四更是火大的嘟囔著說：「我都二十六了，還沒媳婦呢。」

  老五也不高興的說：「我也二十六了，和媳婦結婚三年了，家裡才一個剛滿月的胖小子。」

  老六唉聲嘆氣的看向顧熙寒說：「老么，我要是有你那張臉，是不是不會到了二十五還處不上對象啊。」

  老七『嘖嘖嘖』幾聲，說：「老六，你要是有老么那張臉，說不準現在孩子比他還多呢。」

  老六不客氣的朝他『呸呸』兩聲，說：「老七，你也別說我，你也是二十五歲的老光棍，處了兩對象咋的了，不都黃了嘛。」

  老八一臉羨慕的看向顧熙寒，說：「我今年回家一定相親去，爭取明年抱上娃娃。」

  老九拍了拍他的肩，鼓勵他說：「老八，你一定比老六老七強，到了二十五肯定媳婦孩子熱頭炕。」

  老八火大的踢了老九兩腳，說：「老九，你有媳婦有孩子了不起了是不是？」

  老九笑嘻嘻的回他說：「雖然我也只有一個娃娃，但是總比你們這些沒娃沒對象的光棍強吧。」

  老十細心的發現顧熙寒的不正常，關心問他說：「老么，是你媳婦胎位不穩嗎？還是家裡還有啥事兒啊？」

  顧熙寒搖了搖頭，顫抖著聲回說：「我媳婦身子骨弱，上回生孩子難產，她———差點———回不來。」

  他的腦袋裡現在都是許草丫倒在大伯家院子裡的場景，還有在產房裡撕心裂肺的哭嚎聲------

  他記得大伯母醫院裡的老中醫說，草丫是不易懷孕的，所以他才那麼無所顧忌的鬧她———

  十一和老十說：「老十，你媳婦沒生孩子，你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恐怖。我媳婦她在產房裡生了足足十三四個小時才把孩子生下來，我就在門外等著都快被嚇死了，她這還是順產。弟妹她年紀不大，這一懷就是三胎，身體還不太好，你說兇險不兇險———」

  寢室里十來個人都沉默了，也不知該怎麼安慰老么了。

  老么有多稀罕他媳婦，他們都曉得的。

  老大拍了拍顧熙寒的肩旁說：「老么，等弟妹要生產的時候，你早些回去吧。我們兄弟幾個的假期都挪給你用，你回去好好陪陪弟妹吧。」

  唉———

  過了好一會兒，

  顧熙寒吸了吸鼻子，說：「老大，你們拆包裹吧，我媳婦說寄了不少的東西過來。」

  說完話，他就忙亂的找信紙和筆，給遠在京市的許草丫寫信。

  勸她說：要不，肚子裡的孩子就不要了吧。

  他們已經有了成雨，成歡，和成安三個寶貝了。

  還有他沒敢寫的，他害怕失去她。

  *

  顧熙麗顫抖著雙手給自己三個侄子侄女各打了十下肉呼呼的小屁股，她打完後比三個孩子哭的還傷心。

  她嘴裡朝著許草丫嘟囔著說：「成雨媽，下回別再讓我動手打他們了，我心裡難受，比我自己挨打還難受。」

  嗚嗚嗚------

  剛被打完的三個孩子摟著許草丫不撒手。

  顧成歡和顧成安倆嘴裡不停哭喊說：「草草，別生氣氣了好不好？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許草丫沒回話，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罪魁禍首大兒子顧成雨。

  顧成雨抱著她的胳膊，嘴裡一抽一抽的哭著，問許草丫，說：「草草，成雨釣魚魚給草草吃不行嗎？草草想吃魚魚，成雨想釣魚魚給草草，成雨知道湖邊危險，成雨沒下玩水------」

  許草丫吸了吸氣，心裡是心疼壞了，也被他給氣壞了。

  這大兒子還是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兒了？

  她看向顧成雨，問說：「成雨，弟弟妹妹攔著姑姑是不是你教的？媽媽跟你說了好多回了，媽媽可以自己釣魚魚，你想釣魚魚等長到媽媽這麼高的時候，媽媽會陪你釣的，你為什麼就不聽媽媽的話呢？」

  顧成雨抽搭搭的回許草丫，說：「草草，太太說草草肚子裡有弟弟，不能去湖邊，危險。」

  顧成歡和顧成安也連連點頭，嘴裡叨叨說：「太太說危險，草草不能釣魚魚。」

  許草丫尷尬的臉紅耳紅的看著哭花了臉的三個孩子，不知道改怎麼繼續開口說了。

  顧熙麗走過來把顧成雨給抱了過去，沒好氣的說：「成雨，你媽媽去湖邊釣魚有你三太爺爺陪著呢。

  你是自己一個人跑去釣魚，你別繞暈你媽媽。

  咱們犯錯了就得改。」

  顧重木坐在屋檐下，看著不服氣的顧成雨，和許草丫說：「咱們成雨和他爸小時候一樣是個倔脾氣，你講多少道理給他聽沒用的，他下回還會這麼幹。」

  許草丫想到顧熙寒那傢伙似乎這也是這個臭德行，是一個牛角尖鑽到底，認死理的主兒，他認為對的事情，你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自己想讓他和自己好好過日子，廢了不知多少功夫。

  她就不信了，顧熙寒她能搞得定，顧成雨這個小傢伙她會拉不回來？

  這回許草丫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不能給三孩子做錯誤的示範，他們會有樣學樣的，特別是鬼機靈的大兒子顧成雨，都會將她一軍了。

  「成雨，媽媽錯了，媽媽不去湖邊釣魚了，你也別去釣行不行？」

  許草丫走到顧熙麗的面前，摸了摸大兒子哭花的小臉，先開口主動認錯，說。

  「-------好。」

  顧成雨困惑的看了許草丫好一會兒，才應了她。

  許草丫輕嘆了口氣，又瞅了瞅抱著她小肚腿的顧成歡和顧成安，說：「都去洗臉臉，三個小花貓。」

  顧熙麗把人帶到了井邊，許草丫提了壺開水過來。

  兩人合力把三個小傢伙哭話的臉給洗了乾淨。

  「草丫，熙麗，你們中午飯是在這吃，還是回去吃？」

  顧重木朝著幾人喊說。

  「三爺爺，咱們在這吃，你也知道這魚我們提不回去的。」

  許草丫尷尬的笑了笑，回顧重木話說。

  洗好三個孩子的小臉蛋，許草丫和顧熙麗也給自己洗了洗，而後牽著孩子坐在屋檐下看著顧重木殺魚。

  久久不見幾人回去的謝雲韻不巧的帶著陸家和楊家老太太提著籃子找了過來。

  見著盆里兩條肥美的大魚，謝雲韻的臉一沉，走到許草丫的身旁，擰著她耳朵，生氣的問說：「草丫，你在家裡答應了我什麼？」

  「奶，三爺爺陪著我呢，我就在湖邊呆了幾分鐘就上來了。」

  許草丫紅著臉，嘴裡結結巴巴的回說。

  她心裡想著，好在三個孩子在屋裡睡下了，要是被他們三看到，好丟臉有沒有？

  「顧重木，你給我出來！」

  謝雲韻邊說邊四處找人。

  顧重木從廚房裡哆嗦著身子走了出來，喊說：「三嫂，你來了啊。」

  「重木，我前些天跟你說的話都忘了嗎？你咋還陪著草丫胡鬧呢？」

  謝雲韻生氣的叉著腰質問他說。

  「三嫂，我這不是見草丫實在饞魚，心想著她肚子裡的娃還不算大，陪著她在湖邊站了幾分鐘。三嫂，我們真的只站了幾分鐘------」

  顧重木著急忙慌的解釋說。

  謝雲韻嘆了口氣，看向許草丫說：「草丫，你要下次再不聽話的跑到湖邊釣魚，你孩子沒生下來前，就別來這邊了。」

  至於顧重木，她一定會和家裡老頭子好好說說的。

  她為什麼不讓小孫媳婦釣魚？

  除了怕她遇上什麼意外，還有怕大院裡的人和去年一樣沒完沒了的來家裡找她釣魚嗎？

  「奶，不釣了，不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我不會再去湖邊釣魚了。」

  不為她自己，為了她大兒子的安全著想，她也不敢再去湖邊釣魚了。

  陸家老太太拉著許草丫的手，說：「草丫，你奶奶也是為你好，你肚子裡有三個娃娃呢，是要比別人多注意些的。」

  楊家老太太也說：「草丫你實在想吃魚，跟我說，我讓你小楊叔找人給你弄去，現在天氣好，魚還是能弄到的。」

  許草丫紅著臉，乖乖應著。

  謝雲韻瞪了她一眼，才帶著兩個老太太去地里挑野菜。

  邊走嘴裡邊說：「地里的馬齒莧好多的，咱們多弄些回去，在開水裡一燙，曬乾了留著冬天包包子吃-------」

  「我還喜歡苦菜呢，涼拌味兒也不錯------」

  「我聽胡家老太太說田邊還長了不少野莧菜，一會兒也摘些帶回去-------」

  顧熙麗聽著三人走遠了，才從房間裡走出來，幸災樂禍的看像許草丫說：「我就說，奶要生氣的，要是她知道成雨也去湖邊釣了條魚，怕是你------」

  呃--------

  「奶，你-----怎麼------怎麼回來了？」

  顧熙麗看著門口站著陰沉著臉的謝雲韻，結結巴巴的開口說。

  作者有話說：

  呃呃呃呃呃------

  有好多小可愛覺得女主孩子生的太多了，我也說說為什么女主又懷了三胞胎呢？

  這個事兒當初也想了好久的，起初寫這篇文是看到了一些六七十年代的資料和生活中來自那個年代人的人講家裡的一些兄弟姐妹的故事，覺得有趣兒。

  他們說，當時普遍的一對夫妻都有五六個或者更多的孩子------這不是文中女主生那麼多孩子多主要原因。

  女主她能懷多胎是遺傳的因素啊，她阿媽和她舅舅是龍鳳胎，女主阿媽生她的時候，肚子裡還有其他的孩子的，前面也有說的。

  老話說，日久見人心，真心換真心。

  女主第一胎保大保小那時候，當時也有很多人不舒服的，但真實的是婆家和娘家人的想法很少有一致的，唉-----

  女主懷第二胎的時候，顧家人變了，他們現在把女主當成了一家人，甚至可以為了女主把男主打一頓，現在的女主不再是外嫁過來的侄媳婦或是孫媳婦了，他們會為了她真心的考慮很多問題-----

  男主也會為了女主去結紮，

  這些女主懷一個孩子或是兩個孩子，面對沒那麼嚴重的危險，可能是無法讓女主和大家看到顧家人的感情變化。

  再說為什麼還有第三胎呢。

  等二胎生完了，大家自然而然會明白女主為何要生第三胎了。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