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天亮了
2024-09-14 18:12:47
作者: 堯言Na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天亮了
傅玄野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娘子任由夫君處置。」
傅玄野話語剛落,果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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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言剛剛豪言壯志,現如今,心裡開始發虛。
他硬著頭皮坐在傅玄野身上,解傅玄野衣帶的手,顫抖起來。
傅玄野灼熱的視線,黏在桑言身上,仿佛要把桑言的身子,盯出一個洞來。
桑言動用靈力,才把傅玄野的腰帶解開。
他故作鎮定靠近傅玄野,語氣強硬,不容拒絕:
「閉眼。」
傅玄野十分配合地閉上眼,桑言給傅玄野的眼睛,系上一條緞帶。
「夫君,你要幹什麼?」傅玄野似笑非笑地問。
「增加情調。」
桑言哄騙著傅玄野,他只是不想讓傅玄野肆無忌憚,盯著自己看。
把他的眼睛蒙住,就算桑言演技拙劣,動作笨拙,也不會被傅玄野那麼快發覺。
桑言的手按在傅玄野的胸膛上,毫無章法地揉捏著。
桑言只是在拖延時間。
他視線不敢往下移,傅玄野的天賦,他之前已經體會過了。
今夜若是不掌握主動權,桑言感覺自己會死掉的。
傅玄野的下頜高高擡起,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的,粗重的喘息聲,從他的嘴裡溢出。
「夫……君……」
傅玄野的腰向上擡起,被桑言按住腹部,壓回原地。
「別動。」
傅玄野嗓音低沉,帶著粗重的鼻音:
「好夫君,把手往下挪些……」
桑言整個人都紅透了,他只想拿東西,把傅玄野的嘴給堵住。
真不敢相信,傅玄野兩袖清風,無欲無求,對世人皆是一副冷淡模樣。
如今這副動情樣子,無論誰見了,都會驚掉下巴。
桑言吞咽口水,手指虛虛掐在傅玄野的脖子上,威脅道:
「閉嘴!」
傅玄野淡粉色的薄唇張開,舌尖舔了舔唇角,用魅惑人的聲音說道:
「夫君,不如,你來幫娘子閉嘴吧!」
傅玄野滾動的喉結,在桑言手心滑動,像是一片羽毛,在掌心撓痒痒。
桑言縮回手:
「怎麼幫?」
「用你的唇,讓我再也沒辦法開口,連呼吸都不行……」
桑言手動給傅玄野的閉嘴,他按住傅玄野的嘴,不讓他再說話。
「用手,一樣可以,讓你閉嘴。」
傅玄野輕笑一聲:
「夫君,你的手好軟,好香,好美味……」
傅玄野張嘴咬住桑言的手掌,舌頭在他手心打轉。
等桑言反應過來,他的手上沾滿了,傅玄野的口水。
桑言想把手收回去,卻發現身子沒辦法動彈了。
傅玄野從床上坐起來,攬住桑言的後背。
原本束縛住他雙手的腰帶,早就不翼而飛。
他一隻手扯下覆蓋在眼睛上的緞帶,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瞳,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狂野。
「哥哥,叫夫君的遊戲到此結束,接下來,該換我表演了……」
桑言眨巴眼睛,瑟瑟發抖地盯著傅玄野:
「你言而無信,快放開我。」
傅玄野捧著桑言的腦袋,在他唇瓣上淺淺吻了吻。
「娘子,我想吻你,可以嗎?」
桑言舔了舔唇:
「你剛剛不是已經吻了嗎,為什麼還要問?」
傅玄野笑起來:
「剛剛那個,不叫吻……這樣的,才算……」
傅玄野扣住桑言的後腦勺,兩人的唇瓣緊緊貼在一起。
呼吸交纏在一起,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桑言軟倒在傅玄野懷裡,化作了一灘春水,沒骨頭地依靠著傅玄野。
傅玄野鬆開桑言:
「就這樣的,才算是吻!」
桑言的嘴唇已經麻木了,他喘著氣,被傅玄野放平在床榻上,腦子裡還嗡嗡作響。
直到傅玄野在桑言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娘子!我可以做嗎?」
傅玄野的語氣帶著魅惑人心的魔力,桑言下意識點點頭。
下一秒,他的呼吸再次被奪走。
這次持續的時間更長,長到桑言已經不記得了,他嘴唇從沒有知覺,到火辣辣的疼,然後再疼得麻木。
傅玄野每做一步,都會先湊到桑言耳邊,徵求他的意見。
桑言拒絕,他便一遍遍的詢問,用牙齒磨桑言的耳垂脖子,舌頭舔桑言的耳廓。
直到桑言點頭,他才繼續下一步。
這一晚格外漫長,桑言暈厥過去,又再次醒來。
傅玄野的動作沒有一刻,停下來過。
桑言看著太陽落下,又升起。
他精疲力盡抱著傅玄野的脖子,嗓音啞得不像話:
「夫君,天,天亮了!」
傅玄野一揮袖子,天空中烏雲密布,窗外照進來的陽光,迅速暗淡下去。
窗外一片黑沉沉的,和夜晚無異。
「娘子看錯了,天亮還早著呢……」
桑言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傅玄野,你能不能歇會!」
「哥哥,我不累。」
桑言的眼淚已經流幹了,此刻只覺眼眶酸澀難忍。
我累,可是我累啊!
「哥哥,你累了嗎?」
刻在桑言心中深深的執念。
在床榻上,這種事可不能認輸。
尤其是當著傅玄野的面。
桑言哼笑一聲,一拳捶在傅玄野的肩上。
傅玄野結實緊緻的肌肉,把桑言的手都捶疼了,傅玄野還紋絲不動。
桑言底氣不足,還說著大話:
「你要是不行,就換我來。」
傅玄野眼底閃過一抹光亮:
「言言,我擔心你身子受不住,才收斂住的,沒想到哥哥喜歡狂野的……
是為夫考慮不周,沒有伺候好哥哥,都是我的錯……」
說罷,傅玄野真正展現出他本來的面目。
桑言悔得腸子都青了,也只能把牙齒咬碎了,往肚子裡咽。
傅玄野像頭餓狼,讓桑言整整一個禮拜,沒有機會下床。
如果是在現代,桑言早就見上帝去了。
得虧是仙氣十足的修真界,傅玄野一邊和桑言索取,一邊用靈力幫他恢復身體。
桑言除了手腳酸軟無力,身上沒有實質性傷口。
在肖鷹第一百次來勸說傅玄野,有要親自處理的緊急公文,必須要傅玄野查閱。
傅玄野才好心放開了桑言。
兩人住在問天宗最高的一座山峰上,住所後面就是活泉。
一上一下兩個池子,一冷一熱。
桑言泡在溫泉里,疲憊感襲來,他眼皮打了一會架,眯在一起。
「怎麼在這裡睡?」
桑言許是被傅玄野弄怕了,夢裡都在在做那般事情。
後背冷不丁響起傅玄野的聲音,桑言身子嚇得一個激靈。
睜開眼睛,傅玄野俊美的臉龐,近在咫尺。
桑言此刻不敢欣賞,心裡充滿無限恐懼。
「你要幹嘛?」
「去榻上睡覺,這裡睡著不舒服。」
榻上,睡覺,這兩個關鍵詞,差點讓桑言跳起來。
他站起身,腳下一滑,身子跌進傅玄野的懷裡。
「不去榻上,我得多泡一會兒,這裡靈氣充裕,我要修煉。」
桑言推著傅玄野的肩膀,全身都在抗拒。
「你不是處理公務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一點小事,處理完,就急著回來陪哥哥。」
傅玄野抓著桑言的手,攬住他的腰,靠坐在池邊。
「要不要雙修,言言不是要修煉嗎?」
桑言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不,你離開的時候,已經修煉過了。」
桑言推著傅玄野的胸膛:
「我餓了,想吃城西那家檸檬雞爪。你親自去買……」
「還有什麼想吃的嗎?」傅玄野問。
「沒了。」
「好。」
傅玄野一揮手,一個黑影從他身體裡跑出來,消失在原地。
「你用分身?」桑言瞪大眸子。
傅玄野歪頭看著桑言:
「怎麼了嗎?」
桑言本想把傅玄野支走,他的計劃落空,失望都寫在臉上。
「言言,我陪著你,你不開心嗎?」
桑言露出一個苦笑,和傅玄野待在一起,難保他不會失去控制啊。
「怎麼會,我都感動到快哭了……」
傅玄野擡起桑言的下巴,在桑言唇上落下一個吻。
桑言下意識往後躲,後腦勺被傅玄野的大掌扣住。
「言言,問天宗那邊我也留下了一個分身,後期沒人再來打擾我們了……」
桑言腦子裡炸開一個響雷,他抓住傅玄野的頭髮,在傅玄野下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傅玄野,你冷靜點啊!」
傅玄野舔了舔被桑言咬破皮的地方:
「怎麼了?哥哥。」
「這種事,不能天天做!得有節制才行。」
傅玄野偏過頭,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哥哥在說什麼?什麼事要有節制?」
桑言噎住,他臉頰發起熱來:
「昨晚那種,還有剛剛的……」
「言言,道侶之間要不斷交流,才會感情深厚。」
傅玄野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望著桑言:
「而且,哥哥也很喜歡,不是嗎?」
桑言氣急敗壞道:
「我哪裡喜歡了!還有,這些事,是誰告訴你的?」
傅玄野皺起眉頭,上身脊背繃直:
「哥哥哪裡不喜歡?快告訴我,我保證,下次一定會做得更好!」
桑言扶額,要被傅玄野氣炸了。
傅玄野總是不抓事情的重點,或者,只挑他想聽的話聽。
「誰告訴你的?」桑言再次重複。
見傅玄野猶豫不決,企圖矇混過關。
桑言從傅玄野懷裡站起來,他扶著池邊的扶手,以防摔倒,一手叉腰。
模樣十分生氣。
傅玄野緩緩開口:
「肖鷹,華逸仙,殷懷春,還有……」
桑言深吸一口氣,頭頂冒煙:
「還有誰?」
「還有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