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2024-09-14 06:48:25
作者: 小公子
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不是的,不是的。」
本章節來源於𝑏𝑎𝑛𝑥𝑖𝑎𝑏𝑎.𝑐𝑜𝑚
「哥哥,我沒有去找別人,你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喬松月一張小臉哭的濕透了,順著下巴尖滑落的淚水浸濕了衣領。他不管不顧的抓緊傅乘光的衣袖,害怕男人真的會不要他了。
「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去找別人!」小傻子緊張的話都說不清,卻還一個勁的向傅乘光哀求著,衣服被人剝了個乾淨,渾身赤裸的皮肉上滿是被凌虐的傷痕。
配上他那張哭的透紅的臉,更加的讓人想要去玩弄他,讓他一直哭。
傅乘光冷漠的無視喬松月的哀求,他的指尖順著喬松月的鎖骨划過,最後落在胸口。
面無表情的他,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眼神中藏著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那你身上礙眼的痕跡,是從哪兒來的?」
「你還想騙我嗎,喬松月?」傅乘光毫不手下留情的掀開喬松月握住的被子,那兩條嫩白纖細的腿上也遍布青紫。
喬松月被嚇得哆嗦了一下,立馬抓起被傅乘光扯開的被子想往身上蓋,可是傅乘光並不如他的意,直接將薄被扔在地上,踩在腳底。
那副模樣落在喬松月的眼裡,就像將他的心也踩在了腳底一樣。
傅乘光突然就像發了瘋一樣把喬松月摁在床上,用手死死的掐住了喬松月的脖子,惡狠的說:「你就是個滿嘴謊話,銀盪不堪的小b子。」
「沒了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我才離開多久,你就把人勾搭到手,還上了床!」
「果然他說的對,只有把你像狗一樣拴在家裡,你才會乖乖的聽我的話。」
喬松月被傅乘光掐的口中的唾液都含不住了,順著嘴角流在被單上。
他又在勾引人了,傅乘光深色的眼眸愈發熾熱。
他現在不想聽喬松月的解釋,他只想好好的教訓他,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
知道,他的身體應該屬於誰!
「喬松月,今晚我給的你都得好好受著,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停下。」
喬松月感受到了危險,在朦朧的淚眼中。他掙扎著想要往前爬,卻被傅乘光扯著鎖鏈給拖了回來。
身後的男神就是一頭吃人的惡鬼,他想要殺了他!不好記憶猶如破碎的鏡片逐漸的清晰,卻又在一陣白霧中消散。
那到底,是什麼?在身體與精神同時折磨的痛苦中,喬松月逐漸意識潰散,嘴角的血絲混合著唾液沾染在潔白的皮肉上,身下的皮肉也被撕扯的破爛不堪。
雙腿之間更是遍布血跡,骯髒不堪。
一瞬間喬松月清醒了過來,他擡手想去撫摸身上人的臉,卻因為虛弱,手臂重重的又垂了下去。
他微縮的聲音說著:「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傅乘光從情慾之中抽身的時候,他的衝動與憤怒也隨之淡化。
身下的喬松月已經昏過去了,他又變回了紳士的模樣,動作溫柔的為喬松月理好鬢邊的頭髮。
一瞬間他眼前的場面產生了割接,當他再次回神看見身下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喬松月,心中感到了害怕。
「怎麼回事,我做了什麼。」傅乘光捧起喬松月的臉,看到的是以前蒼白和流血的嘴角。
擡頭時,他又看見喬松月血跡斑駁的腿間。
「這到底是怎麼了。」
「喬松月,你醒一醒,醒一醒啊!」傅乘光撿起地上的被子包裹住喬松月,隨後立馬給姚玉琢打電話。
「你在哪?」
「在家。」
「那你現在趕緊帶著醫療箱來我家,喬松月受傷了!」
姚玉琢剛從醫院下班又被傅乘光叫去給他當私人醫生,氣還沒喘勻呢,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時他哥又從書房裡下來,抱著他不撒手。
姚孟池吻了吻姚玉琢的頭髮,親昵的問:「誰找你?」
「傅乘光。」姚玉琢拉開姚孟池的手臂,準備上樓去拿醫療箱。
姚孟池懷裡的人瞬間沒了,臉一下就黑了。他嘴上不說,心裡卻將傅乘光千刀萬剮了一遍。
然後對著空氣說了句:「晦氣。」
姚玉琢速度快,在收到傅乘光消息後十來分鐘不到就到了白沙灣別墅門口。
傅乘光下來接的人,到了二樓房間門口,姚玉琢就聞到了血腥味。
「你做了什麼?」姚玉琢過去掀開喬松月身下的被子,滿眼刺紅。
姚玉琢在看清喬松月的傷勢後,立馬進行處理。床邊的傅乘光就一直看著,神情極其狼狽。
等到姚玉琢將喬松月身上的傷口處理好後,他才敢上去看。
「怎麼樣了?」傅乘光心中忐忑的去問姚玉琢,可是姚玉琢臉色卻是不大好。
「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處理好了。」
「但是傅乘光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折騰人真的有意思嗎?」
平時的姚玉琢脾氣雖然冷淡了點,但是也不會輕易的發怒。
可見傅乘光對喬松月做的這件事是多麼的讓人憎恨。
「傅乘光,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恨他,厭惡他直接殺了他不就好了,何必這麼折騰來折騰去的,不累嗎?」
傅乘光低頭去看喬松月並沒有回應姚玉琢,他為喬松月掖好被角,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殺了他,他不想。留著他,卻又很矛盾。
傅乘光就像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兜兜轉轉是怎麼也出不去。
他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我就是不想放他走。」
姚玉琢看著眼前的傅乘光著實陌生,他放下手裡的藥直接離開。
走的時候,依然留下了上次的話:「如果他死了,你會後悔的傅乘光。」
傅乘光不可置疑的一笑,他問自己:會後悔嗎?
無人答應。
但是他自己卻認為,不會後悔。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反覆仔細確認的。
他不後悔,他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任何決定。
傅乘光從那天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白沙灣的別墅,他派了另外一個助理陳西言去照顧喬松月,因為過不了幾天就是他和宋翩然的婚禮,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任何差錯。
「哥哥……哥哥,我沒有勾引……我沒有勾引……」喬松月在昏迷的時候,眼角的淚也不停的在流。他意識模糊的時候也在不斷重複著這一句話。
在房間裡照顧他的陳西言也覺得這人可憐,都傻了笨了,還要被人這麼折騰。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身體薄的跟張紙一樣。
換個人,怕是早就報警了。
喬松月醒來的時候,陳西言正在用毛巾為他擦拭身體,微涼的溫度讓喬松月忍不住眨了眨眼,他醒了……
「哥哥……哥哥呢。」
真是個傻子,陳西言想。被人折磨的遍體鱗傷,還想著對方。
可是陳西言只是個助理,沒有辦法替喬松月伸張正義。
他餵了喬松月一些白開水,告訴他:「老闆有事離開兩個月,到時候他會回來的。」
喬松月聽見傅乘光又離開了,他只能閉上眼,傷心的想:哥哥誤會了他和小白哥哥的關係,所以生氣了嗎?
那等哥哥回來……
可是當喬松月看見手臂上的青紫時,他才徹底明白,傅乘光生氣的緣由。
可是這件事並不是喬松月自己願意發生的,他也是被人強迫的。
是張遮,是他……
喬松月痛苦的咬緊嘴唇,都怪自己這樣不小心。可是都這樣了,自己怎麼解釋哥哥肯定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小傻子難過的只能哭,他沒辦法,他什麼辦法都沒有。他在床上的時候就和哥哥解釋過了,可是哥哥不相信他。
該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啊。
突然喬松月感到噁心,他扶著床頭一下子就吐了出來。這幾天他什麼也沒吃,吐出來的也只是透亮的水和唾液。
「好難受,感覺還想要吐。」
陳西言剛才衛生間出來,就發現喬松月吐了。他連忙找來垃圾桶和紙巾。等到喬松月脫了力躺在床上的時候,陳西言問:「哪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看?」
喬松月搖頭,他難過的想:不能再給哥哥添麻煩了,不然他會更討厭自己的。
一天之內,喬松月吐了三次。
下午陳西言給他做了白灼蝦,喬松月只是咬了一小口,那股魚腥味噌的一下竄到了他的鼻尖,一下子又吐了出來。
陳西言從廚房裡出來就看到他這樣,眉頭一下子就皺在了一起。
「到底是怎麼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喬松月不想去醫院,他覺得那個地方很壓抑,恐怖。自己很抗拒去醫院,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記憶。
陳西言並沒有強迫他,而是收拾碗筷後為他又倒了一杯溫水,讓他喝下躺在床上休息。
「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在你隔壁。」陳西言不放心的去了喬松月的臥室看了一眼,才勉強安下心回臥室睡覺。
半夜裡喬松月在陳西言不知道的時候又去了衛生間吐了,動靜不算大,所以沒有驚動陳西言。
喬松月吐完後去洗漱台洗了一下嘴,他看著鏡中蒼白的自己,下意識的撫摸上了自己的腹部。
那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動。
喬松月沒有多想,自當自己是病還沒好,就又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傅乘光打來電話,接電話的人是陳西言。喬松月就在旁邊像只小狗一樣看著,不敢動彈。因為傅乘光現在不想見到他,也不想和他說話。
「看好他,嗯就這樣,我先掛了。」掛斷電話後,喬松月才問陳西言。
「哥哥說了什麼,他多久回過來?」
喬松月的眼睛亮晶晶,裡面期待著回答。
陳西言嘆口氣,說:「過兩個月,和我昨天告訴你的一樣。」
喬松月失望的回到臥室里休息,下午的時候陳西言出去了,晚上也沒回來。
半夜,喬松月睡著了。睡夢見他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可是腦袋太沉了,他醒不過來。
白沙灣的別墅外燃起了熊熊大火。一瞬間漆黑的天被照的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