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修羅場
2024-09-14 06:48:24
作者: 小公子
三人修羅場
張遮忍不住撫上了喬松月的臉,他看著小傻子這幅抽泣的模樣,心中慾火難耐,不自覺的就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濕紅的嘴唇。
「哭什麼呢,跟了我不好嗎?」
「傅乘光現在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他根本不喜歡你。」
「你跟著我,想要什麼有什麼,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給你摘下來。」張遮越說越離譜,喬松月都快要哭暈了過去了。
就是因為張遮說他能帶自己去見哥哥,自己才跟他來的。結果張遮騙了他,根本沒有帶他去找哥哥!
小傻子越想越氣,越氣流出的眼淚就越多。最後氣不過直接打了張遮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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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本來渾身酸疼,打人的時候都沒力氣,軟綿綿的一巴掌打在張遮臉上,根本就是在調情。
張遮不怒反笑,抓住喬松月的手像個變態一樣咬上白嫩的皮肉,只要自己一用力,小傻子的手就會被他咬出血。
可是張遮只想逗弄這隻受傷的小貓,他只是輕輕的舔咬,就讓小傻子呼吸加急。眼淚花子掉的更多了,把他的胸口都哭濕了。
張遮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揉著喬松月細軟的頭髮,覺得玩的差不多了才去哄人。
「別哭了,一會送你回去。」
「你也不想讓傅乘光看到你這幅模樣吧?」
「要是他知道了你和我……」張遮話還沒說完,就被喬松月捂住了嘴。
小傻子這下難得凶了一會,氣鼓鼓的像只小倉鼠一下,淚眼汪汪的警告:「你……你不可以告訴他。」
張遮笑意更深,他伸出舌尖舔舐喬松月滲汗的掌心。
感到手心濕潤的喬松月,被嚇得立馬鬆手。他口齒不清的伸手指著張遮的臉:「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喬松月漲紅了臉,卻也無力放抗。他說話的聲都沒什麼力氣了,只能紅著眼去瞪張遮。
時間差不多了,也該送這個小傻子回去了。
張遮從赤裸著身體從床上起來,他穿上助理送過來的乾淨衣服,然後將另外的一條裙子扔給喬松月。
當喬松月看見張遮遞過來的裙子,哭的更加厲害了,他指責張遮:「你又讓我穿裙子!」
張遮笑著說:「你穿裙子好看。」
「又白又軟,像貓一樣。」
——
張遮開車將喬松月送到了白沙灣別墅的家門口,車剛停下,張遮就看見門外停了一輛白色寶馬。
車牌號感覺有點熟悉……
張遮將車門打開,自己先下了車。正準備給喬松月解開安全帶的時候,寶馬車主也從車內出來了。
是柏寒。
張遮看到出來的人是柏寒,瞳孔一縮。但他反應極快,臉上立馬就掛上了嬉笑。
「柏二爺,你怎麼在這呢?」張遮看到柏寒的臉色有一瞬間的變化。
喬松月見到柏寒,立馬就甩開了張遮的手,跑向柏寒。
「小白哥哥!」喬松月抱住柏寒,就像受委屈的小孩找到自家大人一樣,有了傾訴口。
柏寒擡手抱住奔向他的喬松月,動作溫柔的不像話。
柏寒溫柔的安慰著懷裡抽泣的小傻子:「不哭,我在這。」
喬松月對柏寒的依賴,以及柏寒從不對任何人流露的溫柔,二人的雙向奔赴讓張遮心裡十分不爽,他不自覺的皺眉,想說的話到了嘴邊也咽了回去。
這時柏寒問張遮:「你昨天帶他去哪了?」
張遮明擺著裝傻,攤手說:「去玩啊,還能去哪?」
柏寒知道從張遮嘴裡問不出個所以然,於是準備安撫好喬松月的情緒改天再問。
這時懷裡的喬松月突然頭暈,一下子就閉眼昏了過去。柏寒連忙攬住喬松月的腰,一手接住喬松月往後仰的腦袋往懷裡帶。
傅乘光的車此時也停在了別墅門口。
「傅乘光。」張遮與柏寒同時注意到了門口的車,從車上下來的傅乘光徑直往他們那邊走。
六目相對,喬松月深陷修羅場。
「柏寒,張遮。」傅乘光薄削的唇一張一合,聲音冰冷刺骨。
當傅乘光看見躺在柏寒懷裡的喬松月時,眼神凌厲的想要殺人。
柏寒也感覺到了傅乘光那股殺意,但他貌似並不打算放手,相反他還將喬松月往懷裡攬了攬。
張遮在兩人對峙的時候,選擇悄然離場,他偷偷的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看著柏寒和傅乘光對質。
心裡暗搓搓的激動不行。
我去,好刺激。打起來,打起來啊!
傅乘光走到柏寒的身前,他將柏寒的手中搶過喬松月抱在自己的懷裡。可是柏寒明顯不想放手,卻在最後還是選擇將喬松月給了傅乘光。
因為柏寒知道,喬松月現在需要傅乘光。
張遮還真沒想到事情還能這麼發展,他還以為柏寒和傅乘光會為了一個玩物大打出手,你死我活什麼。
就這麼輕鬆的揭過了?
張遮才抽根煙叼嘴上呢,還沒來得及點上,就結束了。
真沒意思。
柏寒看著喬松月被傅乘光抱走,直到那扇門被關上。
他轉身朝張遮招了招手,輕聲開口:「張遮,你過來。」
語氣平靜的就像在叫老朋友過來敘舊。
張遮毫無防備的走到柏寒的跟前,還沒反應過來,柏寒就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嘴裡的煙瞬間落在地上。
他剛想開口問候柏寒父母,柏寒就緊接著一拳打在了張遮的腹部。
張遮在被柏寒揍了幾拳後,疼的齜牙咧嘴,捂著腹部就單膝跪在地上。
「柏寒,你踏馬!」話音剛落,柏寒又給了張遮一腳,直接給人踹倒在地。
柏寒教訓完張遮後,轉了轉手腕。淡粉的唇一張一合,吐出兩個冰冷的字:「廢物。」
張遮是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在部隊裡混了七八年的當兵,能被柏寒這個天天泡在研究所里的病秧子摁在地上捶,雖然說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但被打成這樣,傳出去他還要不要臉!
忍一時越想越氣,張遮吐了一口血沫子,翻身就從地上爬起來。他皮糙肉厚,柏寒這兩下雖然重,倒也不至於讓他站不起來。
一想但被柏寒打成這樣,張遮氣的都快炸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別墅的門,然後迅速打開自己的車門,去追柏寒了。
——
傅乘光將喬松月從柏寒手裡搶回來後,瞬時變了臉,神色烏雲密布,仿佛下一秒就會狂風大作。
自己才離開一個月,家裡的貓兒就被外面的野男人被惦記上了,自己還因為他和另外兩個野男人爭鋒相對。
傅乘光看著喬鬆緊閉的雙眼,他心裡有個邪惡的想法滋然而生。他伸手掐住喬松月纖細的脖子,稍微的一用力,躺在床上的人就因為呼吸困難而皺眉。
殺了他吧,他正在背叛你!
傅心舟的聲音就像惡魔的呢喃,無孔不入的蠱惑著他。
傅乘光的眼睛越來越紅,他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重,讓身下的人都快要因為窒息而死了。
好在關鍵時刻,傅乘光恢復了理智。他鬆開了自己的手,起身離開房間去了浴室。
腦海中傅心舟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叫囂,他就像一頭被鎖鏈困住的凶獸,用力的掙扎。
「殺了他啊,為什麼不殺了他?」
「他背叛了你,他該死!」
恍惚間,傅心舟的身體和臉都實體化了。他走到傅乘光的身後,用掌心蒙住傅乘光的雙眼。聲音低啞深沉:「為什麼要留下他呢。」
「他對你來說只會是一個隱患。」
「如果等他恢復了記憶,他會為了報仇殺了你,讓你萬劫不復。」
「你願意讓自己處於那種危險的境地嗎?」
可以說傅心舟作為傅乘光的副人格是非常了解傅乘光的,他知道傅乘光所顧慮的,以及傅乘光的弱點。
可是傅心舟還是低估了傅乘光的意志力,傅乘光撐著洗漱台垂頭片刻,再次擡頭的時候傅心舟伴隨眼中的猩紅消失。
傅乘光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一抹不屑的淡笑:「你還是閉嘴比較好。」
等過了好一會,傅乘光才重新回到臥室去看喬松月。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為喬松月蓋上抖落的被子。卻意外看見,喬松月肩頭露出的大片雪白皮肉上,遍布青紫吻痕。
傅乘光眼神瞬間暗了下去,他掀開了親手為喬松月蓋上的被子,解開了喬松月的衣裳。
一身青紫,就連那抹淡粉此時也變得紅腫不堪。
隨著喬松月身上的衣裳逐漸被褪的乾淨,傅乘光的眼眸徹底暗了下去。
傅乘光捏緊了喬松月的衣裳,他心裡已經有了殺人的想法。
但傅乘光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從喬松月的房間退了出去。
「喬松月這幾天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都給我查清楚!」
一夜昏暗,等到天明的時候,白沙灣的別墅外已經裝上了嶄新的圍欄。
整座別墅就像是被荊棘圍上的囚籠,裡面的人插翅難飛,外面的人難以進入。
喬松月睜再次開眼睛,當他想用手揉一揉臉的時候,卻發現手腕上被鎖上了一條長而粗的鎖鏈。
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伸手去碰,卻發現另外一隻手上也被鎖上了鎖鏈。
腳腕上,脖子上都被拴上了鎖鏈。
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被壞人囚禁了嗎?
喬松月下意識的喊救命:「有人嗎,救救我!」
「救救我!」
站在院子裡的傅乘光聽見了喬松月的求救聲,他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將修剪下來的那朵白玫瑰放在木桌上,用手帕擦拭了一下手中的污漬後才緩慢上樓。
「救救我……」喬松月害怕的扯著手腕上的鎖鏈,可是鎖鏈很粗,用拇指粗細的錐子釘在牆上,讓他如何都掙脫不開。
恐懼讓喬松月產生了應激反應,他從床上摔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傅乘光從門外彎腰將喬松月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他撩開喬松月過長的劉海,手心放在側臉。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傅乘光的語氣很溫柔,就像潺潺流淌的溪水。
驚嚇過度的喬松月並沒有發現傅乘光眼中的陰暗,他一心隱忍著傅乘光,將傅乘光當做救命稻草。
他環住傅乘光的脖子,哭泣著:「哥哥,哥哥……我害怕。」
「我想你了。」
「想我了,所以你就去找別人?」
「喬松月,你的口中還有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