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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番外(一) 生辰禮+狼人殺2.0……

2024-09-14 05:12:00 作者: 絕情小貓咪

  159. 番外(一) 生辰禮+狼人殺2.0……

  主神的職責是維護各小世界正常運轉,聽起來高大上,其實大部分時間無聊且枯燥,紀重鸞又是個閒不住的性格,得空就想著四處逛逛。

  誰不喜歡公費旅遊呢

  謝瀾生辰將近,紀重鸞苦思冥想數日,總算有了眉目。爭得對方同意後,他便給幾個故人送去了一張特殊的拜帖。

  他們之中大多數已然轉世有了新的生活,於是接到邀請的妖精鬼怪便占了大頭。

  今天是約定好見面的日子,紀重鸞單獨辟出一方領域,謝瀾看著熟悉的房間、座椅,挑眉道,「打算玩狼人殺」

  

  「是啊,來都來了,怎不能不玩點有意思的東西呢」總之就是不承認自己想玩。

  兩人早已結契,與天地同壽,彼此間幾乎沒有秘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此刻紀重鸞還是有些緊張,他不確定謝瀾會不會喜歡這份禮物。

  妙月跟小翠手挽著手進門,前者身穿冰藍色魚尾裙,後者仍舊一身嫁衣,氣場卻有了質的變化,看來確如她當日所說,成為了一方鬼王。

  起初妙月還有些拘謹,坐在位子上一副高貴冷艷的樣子,等在紀重鸞身上發現容越溪的影子,便徹底破了功,「難得你還記得我」

  「最近挺好的」

  「恭喜恭喜,得償所願哦。」

  紀重鸞嗤了一聲,原封不動的推給她兩壇女兒紅,沒好氣道,「喏,還你的。」

  妙月摘下蕾絲手套,染著丹蔲的五指在陶罐上摸索一陣,終於找到了父親親手刻的小字平安順遂。

  「噯,喝就喝了,我妙月是這么小氣的人嗎」嘴上說不要,身體卻格外實誠地把酒收了起來,「酒我收下了,你倆的份子錢回去再給。」

  有些話從一個鬼怪嘴裡說出來未免可笑,但父親釀的女兒紅的確是她內心為數不多的柔軟。

  泯滅人性,和副本里沒有神志、只知殺戮的低等怪物還有什麼區別

  小翠一如既往地害怕紀重鸞,鵪鶉似的坐在妙月右手邊,跟他保持距離,倒是和後來的小素異常投緣,三姐妹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再見面時,李宇恆左眉骨多了道一指長的疤,使本就不英俊的面貌雪上加霜。好在他本人豁達,被問起的時候只是擺擺手,「嗐,沒啥好說的。最後一個本聖母病發作,效仿小謝哥濟世救民,不小心被人陰了。」

  燕瑾年駕崩那年六十二歲,在歷代皇帝中已算高壽,在他的統治下大燕國富民強,乃至聖至明之君。

  死後魂歸地府,竟未轉世投胎,反而依靠功德換取了一官半職,相貌也恢復成了年輕時的樣子。

  眾所周知,皇室中人個個都有一副好皮相,他一來,在場三位女性齊刷刷看了過去。

  妙月掩唇輕笑,「喲,哪來的小帥哥,叫什麼名字,家中幾口人,可曾有過婚配」

  燕瑾年平生見過不少絕色,對著妙月那張勾魂奪魄的臉還是有些失神,「你、你們好,朕我叫燕瑾年,是大燕的皇帝。」

  小素嘿嘿一笑,張口就是一句,「皇帝哥哥,喜歡狐貍嗎尾巴很好摸的哦」

  試問哪只狐貍沒聽過紅袖添香的故事呢。

  小素撐著下巴,朝他靦腆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

  李宇恆滿嘴跑火車,「嚯,好兄弟,幸虧我早來一步,要在你後面,豈不徹底成了透明人。」

  謝瀾看不下去,把人叫過來,在燕瑾年耳邊低聲道,「你清醒一點,最好看的那個愛好畫皮,最喜歡跟長得好看的人說話。她右邊那個,一口小白牙都是別人嘴裡拔下來的。她左手邊那個,原形是只狐貍。」

  燕瑾年呆滯片刻,沒忍住飈出一句髒話。

  若非他自己也是只鬼魂,這些年在地府見識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又有龍氣護體,這會子腿已經嚇軟了。

  燕瑾年心有餘悸的在李宇恆旁邊的位子落座,期間不小心蹭到他的胳膊,發現是溫熱的才鬆了口氣。

  李宇恆突然t到一絲捉弄人的樂趣,幽幽道,「不必試探了,陛下,我跟她們是一夥的。」

  燕瑾年「」

  還剩三個位子,謝瀾看了眼門的方向,好奇道,「還有誰要來,也是我認識的嗎」

  紀重鸞輕輕吸了一口氣,搭在腿上的手無意識攥拳,用以緩解緊張,「當然,應該馬上就到了。」

  他感受到了空間的波動。

  話音剛落,兩男一女結伴走了進來,丰神俊朗,姿容秀美,周身縈繞著純正的靈氣。

  為首之人氣息最為內斂,約莫處於領導者的位置,見人自帶三分笑意,拱手道,「紀神君,許久不見。」

  「這位便是您的道侶吧,看著好生面善,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他身後的青年撇撇嘴,偏頭跟師妹講悄悄話,「又來了,師尊看到有天賦的就覺得面善,想拐回去當關門弟子。」

  後者五指搭在劍柄上,暗自戒備,「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好濃的陰氣,那幾個人差一步就修出魔種了吧」

  妙月同樣用帕子掩住口鼻,跟小翠說,「我跟他們修仙的八字不合,快看看我的臉,是不是長皺紋了」

  紀重鸞回禮,「寒清真人,別來無恙。」

  真人揪出兩個竊竊私語的徒弟,爽朗道,「紀神君對文成大陸有再造之恩,不可無禮。」

  紀重鸞偷偷打量謝瀾的表情,一疊聲請他們入座,「舉手之勞,不值一提。」

  謝瀾滿目錯愕,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他們雖是第一次見,謝瀾卻在三人身上感知到一點熟悉的氣息。

  師尊,師兄,還有小師妹

  紀重鸞故作鎮定的咳了一聲,傳音入耳,「我當初找你的時候發現了他們的神念碎片,就順手收了起來,找到一個新生的修真小世界塞了進去。」

  後來小世界瀕臨潰散的時候,他動用主神的權利悄悄開了個後門,便再也沒分出時間關注。

  原本沒抱太大希望,只是想給謝瀾保留念想,沒想到陰差陽錯救了他們一命。

  一番解釋,才打消了兩撥人動手的念頭,寒清真人見那看中的徒弟盯著自己瞧,施施然坐在左手邊,「這位小友,你我一見如故,想必是前世修來的緣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我的親傳弟子」

  謝瀾張了張口,發現喉間哽咽,調不成調,「好。」

  寒清還在羅列好處,壓根沒想過成功,但試試又不能掉塊肉,拐到就是賺到。聽見回答一時間沒轉過彎,「什麼」

  還是熟悉的不著調。

  這一打岔,謝瀾已然調整好失態的情緒,眉眼含笑,一派溫良,「我說,可以。」

  寒清一瞬間眉開眼笑,怕他反悔似的立刻著手安排,「來,倒茶。現下不太方便,等回去再大辦。」

  謝瀾在眾人見證下向韓清真人行弟子禮並獻茶,後者一臉得意,「看看,你師弟多聽話。」

  寒清的大弟子時喻找准機會跟謝瀾搭話,「小兄弟,你這是被忽悠瘸了啊。瞧著一臉聰明相,怎麼盡做傻事呢」

  還未說完,便吃了一個爆栗,寒清咬牙切齒,「你師尊我是聾子嗎」

  「我夸您呢」時喻趕緊拿手捂住腦袋,「不信你問師弟。」

  謝瀾笑而不語,卻是借桌椅遮擋牽住了身邊人的手。

  人一多,紀重鸞有了主神包袱,又想在謝瀾師門面前留個好印象,端得一臉正經,明明想笑,最後關頭還是繃住了,

  「生辰禮,喜歡嗎」

  謝瀾勾了勾他的掌心,極為鄭重的說,「喜歡。謝謝你。」

  全員到齊,簡單講解規則後,狼人殺正式開始。

  越霜充當系統,謝瀾剛把它放出來,就被寒清真人撈了過去,「連劍靈都有了,不愧是我的徒弟。」

  時喻「」

  小師妹鍾離晚「」

  師尊好自戀,有點丟人怎麼辦

  謝瀾從善如流「是師尊教得好。」

  時喻「」糟糕,新收的師弟好像是個馬屁精

  紀重鸞一揮袖,桌面憑空出現十張卡牌,與之對應的,是走廊兩側的十扇門,天黑後,每位玩家必須回到各自房間,等待指令。

  越霜捂著險些被rua禿的腦袋,透過小喇叭宣布遊戲開始,「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行動。」

  為了使玩家更有代入感,房間似乎有自動更換裝束的功能,數秒鐘後,三個身披狼毛大衣,頂著狼耳的人走了出來。

  寒清真人挑了挑眉,「徒媳紀神君,嘶這輩分是不是有點亂」

  紀重鸞笑吟吟的,一副好說話的樣子,「沒關係,怎麼舒服怎麼來,我不介意。」

  小翠也不知道自己幸運還是不幸,在一旁裝啞巴。

  寒清目光划過一排排房間,唇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刀誰」

  紀重鸞「聽師尊的。」

  一聲師尊把寒清喊飄了,擡步就往時喻門前走,「我這徒弟天生叛逆,得給點教訓嘗嘗。」

  紀重鸞頷首,兩人合力,摸進時喻房間,將其抹了脖子。

  寒清抖抖袖袍,恢復仙風道骨的模樣,嘀咕道,「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等會兒你跳預言家。」

  小翠跟班當的正起勁,冷不丁被點名,狼耳嚇成了飛機耳,戰戰兢兢指著自己的鼻尖,「我」

  紀重鸞點頭,「嗯。我狼美人,不跳,師尊看情況,她跳的不好就打倒鉤。」

  小翠瞬間壓力爆棚,「這不好吧跳我一定好好跳」

  紀重鸞還是魔物的時候她就被打出了心理陰影,見了他恨不能繞著走,現在得知真實身份,更怵得慌了,生怕這位爺一個不開心把她抹殺了。

  因此,紀重鸞一個眼神,她就把所有說服的話咽了下去。

  寒清眼神在兩人間來回打轉,回房前紆尊降貴地拍了拍小翠的肩膀,「小姑娘,你是不是有把柄在我徒媳手裡啊」

  小翠拒絕回答,一溜煙跑了進去。

  越霜「狼美人請行動。」

  紀重鸞再次出門搜尋目標。

  依謝瀾的運氣,很大可能是神職,狼美人無法連續魅惑同一人,機會要用在刀刃上。

  點來點去,他在倒計時結束前進了老朋友妙月的房間,面無表情念出一句台詞。

  越霜「天亮了,開始競選警長。」

  越霜「3號玩家請發言。」

  3號小素皺了皺鼻子,「第一個發言要怎麼說啊我沒有有用的信息,下一個吧,聽預言家查驗。」

  2號小翠吞了下口水,背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2號預言家,昨晚摸了5號謝、謝仙君是金水,為什麼摸他因為有陰影,先摸大佬確認身份心裡有底。

  警徽流暫定1、5吧,摸一下另一個大佬,聽後面發言可能還會改。首置位發言,給點容忍度。」

  終於背完了,小翠鬆開掐住大腿的手,一臉假笑。

  妙月「1號玩家發言,感覺小翠狀態不錯,應該有一定可信度,但是我先不站邊,聽聽後面發言再說。」

  時喻「9號玩家發言。」

  他瞥了小翠一眼,哼笑道,「我才是真正的預言家,昨晚摸了5號紀神君,一手狼毛,嘖。沒什麼心路歷程,就是想替小師弟把把關。警徽流麼暫時想雙壓警上,1、8順驗,1號發言在我看來,就是想站2的邊。」

  謝瀾嘴角一抽,「我謝謝你替我著想啊。」

  時喻抱拳「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小師弟。」

  說完見妙月瞪著自己,似乎想傳遞什麼信息,挑眉問,「看我作甚,難道你怕驗嗎」

  妙月「」果然,她跟這群臭修道的八字不合

  寒清真人「8號玩家發言。9號,我的乖徒,差不多得了,真夠囂張的。兩個預言家,我比較信任某位逆徒說的話,他要是拿了狼牌,大概不會這麼嘚瑟。

  不過3號小姑娘說得也有道理,如果後面沒人跳的話,我覺得騎士可以出來戳一下,正視角。」

  李宇恆「7號玩家發言。我的直覺哈,小謝哥沒上警,2號給他發金水,是不是有拉票的嫌疑」

  「當然我就是這麼一說啊,騎士可以戳2戳5都行,帶走一個不虧。」

  小翠不敢看紀重鸞的表情,急道,「你說的不對。你說我警下金髮的力度不夠大,可是我昨晚摸的時候怎麼知道他謝仙君上不上警照你這麼說,9號給警下發查殺,是欺負他沒上警不能表水嗎」

  紀重鸞微微蹙眉。

  太急了,前面說得好好的,後半句畫蛇添足。

  燕瑾年「4號玩家發言。從聽感上說,9號狀態要比2號放鬆,或許他想打反邏輯,那只能說9號技高一籌。」

  越霜「開始警長投票。」

  警下玩家共有三個,5號謝瀾,5號紀重鸞,還有10號鍾離晚。

  越霜「恭喜2號玩家當選警長。」

  謝瀾投給時喻,紀重鸞作為一隻接查殺的狼,自然要給小翠沖票,加上鍾離晚的,小翠成功當選警長,胸口多出一個警徽的標識。

  越霜「昨晚9號玩家倒牌,請發表遺言。」

  時喻脖頸上出現一道黑漆漆的傷口,用手捂住後指縫不斷滲血。

  他環視四周,語氣篤定,「肯定是熟人作案否則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為什麼狼爪第一個拍在我身上總不可能是我自刀吧」

  「我親愛的小師弟,這事兒不會是你乾的吧倒是給我點遊戲體驗啊,我不服」

  「總之,我,預言家,查殺紀神君。」

  倒計時結束,時喻被迫進入小黑屋。

  遊戲繼續,剩餘玩家開始第一天放逐發言。

  為了防止第一輪被騎士決鬥,紀重鸞直接跳了女巫,把時喻打成了騙解藥的自刀狼。

  小翠當選預言家後激動的不得了,常言道說的多錯的多,紀重鸞默默扶額,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謝瀾掀開牌面,面癱著臉念出屬於騎士的台詞「邪惡,展現你真正的面目」

  儘管向小翠發起決鬥,紀重鸞還是沒忍住泄出一絲輕笑,十分懷疑這傢伙是怎麼保證不笑場的。

  小翠被決鬥出局,直接進入黑夜。

  狼人行動結束後,越霜「狼美人請行動。」

  聽到指令,紀重鸞徑直進了謝瀾房間。

  謝瀾一身屬於騎士的鎧甲,閉目躺在床上。

  紀重鸞輕輕撥弄了一下他纖長的睫毛,借念台詞的機會,避開鋒利的爪子捏住他的下頜,將一枚冰冷的吻印在唇角,

  「你願意為我而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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