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番外(二) 狼人殺2.0(完)……
2024-09-14 05:12:01
作者: 絕情小貓咪
170. 番外(二) 狼人殺2.0(完)……
行動時間已經超了,越霜看著眼前少兒不宜的一幕卻不敢出聲提醒,光明正大開後門延長時限。
紀重鸞離開的時候,謝瀾眼尾微微泛紅,像暈染開的胭脂。若他醒來對鏡自照,便可發現,眼珠也變成了同樣的顏色。
那是狼美人魅惑後留下的印記。
紀重鸞抿出了女巫的身份,只要寒清真人不被投出局,再找到白痴,他們狼人就贏了。
紀重鸞回屋後,妙月在越霜的提示音里睜開眼睛,長袍、紋身、面紗,置物架上擺滿了花花綠綠的玻璃瓶,客廳里架著一口鍋,咕嘟咕嘟冒著泡。
妥妥的女巫配置。
「今晚死的人是ta,你有一瓶解藥,你要就嗎」
「你有一瓶毒藥,你要毒嗎」
妙月用力點頭,至於毒誰當然是白天頂替她身份的那頭壞狼。
一開始她開始相信小翠的,畢竟有可能跟好姐妹對跳預言家的她一個都不熟悉,孰輕孰重不是一目了然
然而當時喻那個臭修士自稱預言家的時候,他便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因為昨晚死亡的人是他。
狼人運氣竟這般好,第一晚就殺死了一名神職玩家。今晚又刀到了她頭上來。
女巫只有第一晚可以自救,這樣一來,妙月必須把明確是狼的玩家毒死,即使那個人是她的好朋友容越溪。
想到待會兒要做的事,她完全沒有愧疚,還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給主神下毒誒,尋常人活幾輩子也難遇到這麼爽的事兒吧
遊戲嘛,當然是為了贏咯。
妙月來到紀重鸞的床邊,一秒鐘都沒猶豫,怕下一秒後悔似的當機立斷把那瓶毒灌了下去,唇邊掛著意味不明的傻笑,
「從現在起,你將長眠。」
所有玩家結束行動,天亮了,第二輪遊戲開始。
眾人剛聚在一起,便聽到一聲播報,「昨晚1號、5號、5號玩家出局,沒有遺言。」
與此同時,謝瀾、紀重鸞還有妙月一齊進了小黑屋。
光線很暗,謝瀾下意識牽住了他的手,這是最後一個小世界裡養成的習慣。
這一摸,就摸到了尖尖的狼爪子,還有身後搖來搖去、毛茸茸的狼尾巴。
謝瀾仔仔細細瞧了眼他的裝束,開口時才察覺下唇刺痛,殘留著兩枚尖尖的牙印,「你咬的」
紀重鸞的尾巴異常蓬鬆,對著他搖來搖去,忍不住往某位騎士腰上圈,「嗯。」
除了他,還能是誰。
狼尾巴手感太好,謝瀾沒忍住,順著毛一路從尾巴根捋到尾巴尖,紀重鸞的臉騰地紅了,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問,
「我本體好摸還是狼尾巴好摸」
謝瀾失笑,「當然是你,這有什麼可比的。」
紀重鸞尾巴得意一翹,纏他纏得更緊了。
「你怕黑嗎」謝瀾有點在意怕黑究竟是他原本就有的屬性,還是小世界衍生出來的。
紀重鸞歪了歪腦袋,很巧妙的說,「如果我不怕,你就不會牽我的手了嗎」
說完小學生似的晃了晃。
謝瀾一怔,旋即道,「當然不。」
「咳咳」時喻重重咳了兩聲,「差不多得了啊,我們還看著呢。」
他本想問問遊戲進度,結果這倆人從進來就黏黏糊糊挨在一起,硬是沒找到機會。
妙月倒是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小情侶都是這樣的啦,這位仁兄一看就沒談過戀愛吧」
母單的時喻「你」
說話間,小黑屋裡緩緩浮現一面巨幅水幕,將現場情況原原本本投映出來。
「七號玩家請發言。」
一晚死三個,李宇恆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先分析一下,第一天小翠和時喻都跳了預言家,結果時喻第一晚就被刀了。
紀哥說他是女巫,時喻是自刀狼。結果謝哥戳了小翠,小翠出局,說明時喻才是真的預言家,那紀哥身份就存疑了,很可能夜裡是被真正的女巫毒死的。」
「那謝哥跟妙妙姐是怎麼出局的等等他不會是狼美人吧」
「那就說得通了,兩人一個殉情一個被狼人殺害,我懷疑殉情的是謝哥,嘿嘿嘿嘿懂的都懂。」
不得不說,他的推測與實際情況相差無幾。
「現在應該還剩一頭狼,神職藏好,我們把狼找出來就能贏了,希望後面發言的好好表水。」
越霜「4號玩家請發言。」
燕瑾年「李兄分析的有道理,我覺得現在可以拍身份了吧,我是閉眼玩家,輕踩一下狐1號,幾輪發言停下來感覺她的最划水。還有,女巫還在場嗎建議出來報一下刀口。」
越霜「3號玩家請發言。」
由於燕瑾年的話,小素被幾雙眼睛盯得頭皮發麻,狐貍毛都炸起來了,「親愛的陛下,您這是公報私仇。不就一見面調戲了兩句嗎,我真的是平民,可以扛出,發言簡單是因為信息少,不想誤導別人。」
越霜「10號玩家請發言。」
鍾離晚「我不是女巫。到現在加上我已經有三個民了,肯定有人說謊。選警長的時候是我判斷失誤,都怪我師兄平時總愛捉弄人,他一笑我就覺得沒安好心,就直接把票投給了小翠。
我贊同李兄的說法,但也要保留一絲懷疑,你知道得這麼詳細,又沒有拍身份,是不是夜裡睜眼的一張牌呢」
小黑屋的人聽到這,妙月忍不住撅了撅唇,試圖隔空傳遞信息,「別找女巫了,等會兒誰跳誰就是最後那頭狼。」
這事兒說起來她也有責任,若非意氣用事,第一晚得知時喻被殺害後,不願救這些臭修士,好人陣營也不能一路血崩,
「這局結束,再多玩兩把。」
「不行,再玩幾把,我要一雪前恥。」
妙月轉頭,想看是誰跟她如此心有靈犀。
原來是開局被首刀、遊戲體驗為零的臭道士啊,她心裡瞬間就平衡了。
紀重鸞用膝蓋碰了碰謝瀾的,「打個賭怎麼樣,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反之亦然。」
謝瀾問,「什麼條件」
紀重鸞蹙眉沉思,「還沒想好,到時候再告訴你。」
言語間已經篤定自己會贏了。
謝瀾揉了把他的尾巴,「可以。」
酥麻感沿著尾椎蔓延上來,紀重鸞按住那隻作亂的手,轉移話題,「你猜最後一狼是誰」
謝瀾思索片刻,很快有了答案,「是師尊」
紀重鸞微微挑眉,「你怎麼知道的」
「什麼」旁邊有個人比他還激動,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坐在地上假哭,「師尊你好狠的心哇」
謝瀾「唔」了一聲,瞭然道,「師尊要跳女巫了。」
妙月「」女巫真是塊磚,哪裡需要往哪般。
這才第二天,誰能想到女巫這麼倒霉,剛好出局了呢。
女巫是狼人殺里至關重要的角色,看到這兒,謝瀾露出幾分好奇,「你們怎麼知道妙月是女巫的,是運氣,還是抿出來了」
紀重鸞五指在他指縫間滑來滑去,聞言略有得意,「當然是抿出來的。師兄改警徽流,說晚上要查妙月的時候,妙月一直瞪著他,眼神還有些錯愕。
妙月一開始明明想站在小翠那邊,反應這麼大,肯定猜出他是真的預言家了。
除了狼人,只有女巫有權利獲知刀口,狼人自刀又沒有收益,那麼時喻只能是個好人。」
另一邊,寒清真人端坐在位子上,鄭重其事的說,「我是女巫。第一晚刀口是時喻,孩子大了,最近有點叛逆,我認為他需要吃點教訓,就沒救。
第二天徒媳穿我的女巫的衣服,又接了真預言家的查殺,我只能狠心把他毒了,相信我的乖徒是不會怪我的。」
「這一輪先出3號吧,就算錯了也沒關係,小素姑娘,對不起了。」
寒清真人末置位發言,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幾人除了相信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唯有小黑屋裡的時喻吶喊著「你清醒一點」,和「師尊真是心狠手辣。」
越霜「3號玩家被放逐,請發表遺言。」
小素白皙的手腕上多出一副手銬,她抓緊時間說,「我一個平民,出局了也不可惜,但遊戲根本不會結束,那頭狼藏得太深了。」
黑夜再度降臨,寒清真人聽著耳邊「狼人請行動」的提示音,卻沒選擇刀任何一個。
他必須坐實自己女巫的身份,假如今晚還有玩家死亡,女巫袖手旁觀,那不就露餡了嗎
第三天放逐發言。
越霜「8號玩家請發言。」
寒清真人「昨晚救的4號燕兄,他是我的銀水。狼人是衝著白痴刀的嗎很可能是新手。」
越霜「7號玩家請發言。」
李宇恆眉頭擰的死緊,「不對啊狼人為什麼沒刀女巫,還讓他把解藥開出來了給自己增加遊戲難度嗎」
他心裡有兩種猜測要么女巫已經出局了,寒清真人是披皮的狼,要麼那狼跟寒清關係匪淺,不到關鍵時刻不敢下手。
鍾離晚的可疑度一下子高出許多。
越霜「4號玩家請發言。」
燕瑾年「的確有點奇怪,但也不是不能說通」
鍾離晚委屈巴巴的看著寒清真人,「師尊,我真的是閉眼玩家,依我看,就是那個姓李的挑撥離間」
從李兄退化成姓李的的李宇恆「」
最後投票的時候,寒清真人胸有成竹的棄票了,成功維繫了師徒感情。
遊戲繼續。
但到了這一步只剩字神一民,無論屠神還是屠民,狼人都贏定了。
紀重鸞朝寒清豎起大拇指,「師尊好厲害。」
「謝瀾,你欠我一個條件。」
謝瀾瞥了眼鬧著再來一局的師兄和妙月,意有所指道,「三局兩勝」
紀重鸞伸出右手與他拉鉤,「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