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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朝堂文里的昏君攻(14)

2024-09-14 04:03:40 作者: 枕籍杳杳

  第120章 、朝堂文里的昏君攻(14)

  林高海心疼君王,等快到上早朝時,才喊覺舟起床。

  覺舟睡眼朦朧地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林高海如實回答,報了一個數字。

  覺舟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牽動身上酸痛的地方,「嘶」了一聲,「我怎麼睡到這個時候,再晚點就要誤了早朝了。」

  他眼疾還發作了,現在幹什麼都不方便,要宮人扶著,換上襪靴。

  林高海看見覺舟紅得過分的唇,下意識低頭:「陛下是否需要先沐浴一下?」

  「沐浴?早上沐浴做什麼,再沐浴的話,就要誤了時辰了。」

  覺舟任幾個貼心的宮人幫自己穿衣服,背後看不見的地方,從細白的脖頸到肩膀,都是淺色的紅痕。還好沈扶秋很懂事,沒在覺舟身上其他地方留下明顯的痕跡。否則的話,早朝的時候就要被一群人偷偷在心裡臆想,猜測昨夜君王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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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高海怕覺舟將那些東西都留在身體裡,引得以後身體不舒服。見覺舟這副作態,便以為昨天沈扶秋幫忙清理過了,不好再說什麼。

  「陛下,沈小將軍昨夜喝過避子湯了。」林高海多說了一句。

  覺舟奇怪地說:「知道了,這種事情不用告訴我,這是人家的私事。」

  沈扶秋好怪哦。

  不過這也許是沈扶秋的個人癖好,覺舟不好做出評價。

  林高海笑得合不攏嘴,以為覺舟這是害羞,不想提。

  旁邊伺候的,一半人懷的想法與林高海一樣。另一半人則以為覺舟是不想對沈扶秋負責,睡完就不承認了。

  覺舟洗漱完,匆匆登上輦車,前往早朝。

  今日有大臣上奏,薊州邪魔之災已經平定,被毀壞財產預計十萬兩,死去災民共有五十三位。

  覺舟是平時看社會新聞都會難過的人,哪怕知道這些人都是一團快穿總局造出來的數據,也怔了片刻:「怎麼有這麼多。」

  負責統計的官員表示,死的人已經很少了,幸虧沈扶秋去得早,及時控制住了邪魔。

  往年各地出現邪魔之災,除非有世家宗門插手,都會死幾百人。

  「其中有五個人,是在路過邪魔聚集的地方,被邪氣入侵同化成邪魔,然後去攻擊別人。」名叫姜遲的官員說。

  他皮相生得極好,年齡還輕,二十多歲就在朝中取得三品的官職,站得離覺舟很近。

  覺舟說:「查查薊州官員平時如何治理的,為何會有邪魔聚集在薊州,順便把那些尸位素餐的人一併拉下馬。」

  「是。」姜遲領命,擡起頭望了覺舟一眼。

  然後就難以收回目光了。

  並非是因為君王出眾的皮相,姜遲藏在袖子裡的手指微微蜷縮,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尚未有妻妾,說不上來。

  陛下的嘴唇怎麼這麼紅……似乎腫了一圈,好像被人含著唇珠又親又咬,弄了許久。

  姜遲對上覺舟無神的目光後,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大逆不道,連忙低下頭。

  為了方便攻受談戀愛順便虐虐渣,原著作者設置了一個和平年代,忠臣許多,治理嚴明,平穩安樂,早朝沒什麼重要事情需要稟告的。

  姜遲退下後,就有禮部的官員上前一步,詢問陛下什麼時候開始選妃,用的理由也與覺舟先前使用的一致,「陛下已經年滿二十歲,後位空懸,實在需要人來延續子嗣。」

  覺舟:「你說得對。」

  不過按照現在的劇情進展,他估計還沒來得及納妃,就會去世了。

  但是現在就要開始擬命籌備選妃的儀式了。

  年關將至,到給官員們休假的時候了,覺舟比他們還要開心,暗喜自己這幾天可以不用早起來上早朝了。

  散朝後,覺舟想起自己這麼多天都沒盡心飾演【徐雪輕的狂熱愛慕者】的身份,當即就想去找徐雪輕,腳步又頓住。

  他今天恰好眼疾復發,要是去找徐雪輕的話,很難不讓人懷疑他這是需要徐雪輕了才去找徐雪輕。

  太渣男了。

  「陛下是想去看國師嗎?」林高海一眼就看出覺舟的心思。

  覺舟承認,「你別告訴先生,我的眼疾又復發了。不然又要麻煩他給我傳輸靈力。」

  他身上的靈脈實在廢物,到現在都無法靠自己修煉來擺脫眼疾。

  覺舟坐在輦車上,等了一會兒,就聽到輪椅碾過地面的聲響。

  徐雪輕的聲音在旁響起:「陛下叫臣有什麼事?」

  「先生再過來一些。」覺舟說。

  徐雪輕依言過來,眼尖地發現覺舟的眼神比平時要呆:「陛下眼疾又復發了嗎?」

  覺舟見瞞不過,就說:「先生不要在意這些,朕想先自己適應著看看,總不能永遠依靠先生。」

  徐雪輕垂下眼睫,眼裡的情緒好像更涼,「知道了。」

  他又問起:「陛下最近幾天的課業完成得怎麼樣?」

  覺舟:「完成得特別好,先生不信的話可以考考我。」

  果然,徐雪輕挑出來的問題,覺舟都對答如流。

  「先生最近吃藥了嗎?身體恢復得怎麼樣?我很關心你。」覺舟說。

  系統在腦海里提醒他任務積分漲了許多,覺舟恍然意識到自己之前刷好感度的方向都錯了,他一直只表達對徐雪輕的狂熱喜歡,從來沒關注過徐雪輕的身體。

  徐雪輕依言回答,沉默片刻,說:「陛下既然喜歡沈小將軍,以後就不要對臣說這種話了。」

  「朕哪裡喜歡沈扶秋了,」覺舟本想去攥徐雪輕的袖子,結果只碰到徐雪輕的手,將就地握在手心裡,「國師以後也不要說這種話,朕聽到後會不高興的。」

  徐雪輕的手很涼,手骨突出,摸著甚至有點硌人。

  因為知道徐雪輕並不喜歡自己,覺舟毫無心理負擔,笑得眼睛彎彎的。

  旁邊的林高海都情不自禁在心裡想,若覺舟不是君王,而是普通富貴人家的公子,估計後院會養著一群天天爭風吃醋打架的男人。

  不對,就連普通的紈絝,對喜歡自己的人都做不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覺舟和徐雪輕約了下午去國師府檢查課業,到時間又翹掉了,留在養心殿裡釣魚。

  林高海問該如何應付國師,覺舟讓他跟徐雪輕說,自己去將軍府見沈扶秋了。

  林高海答應了。

  覺舟一直有個疑惑,為什麼徐雪輕這麼偏袒主角受討厭昏君,還是個反派。

  系統沉思片刻後回答:【也許是因為徐雪輕也喜歡沈扶秋吧?一般晉江的耽美文都這麼寫,炮灰攻對主角受愛而不得所以黑化成反派。】

  【細說起來還挺慘的,徐雪輕單身了三百多年,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還要眼睜睜看著那個人被自己的上司欺辱。】覺舟嘆了口氣。

  系統補充:【而且這個上司還動不動就用言語騷/擾他。】

  這麼一說,徐雪輕以後應該會走黑化劇情。

  大概是壞事做多,來了報應。

  次日早晨起床時,覺舟跟林高海說自己頭暈。

  林高海剛想問是不是因為他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好,擡頭看見覺舟的臉紅得異常,便叫小太監去請太醫來。

  太醫來問診,觸碰覺舟的手腕,道:「陛下受了風寒,喝幾服藥就能好。」

  林高海緊張起來,匆匆催小太監陪太醫一起去煮藥。

  覺舟揉了揉鼻尖,眼窩子一圈都被燒得泛紅。

  他在原來的世界偶爾也會感冒,通常吃一兩遍感冒藥就會好,所以一點也沒把這件事放心上,見林高海這麼著急,還安慰了他幾句。

  沈扶秋在宮中應該有自己的眼線,很快就得到這個消息。太醫還沒把藥煮好,沈扶秋就來請求拜見君王。

  林高海上次收了沈扶秋幾片金葉子,這次也偏著沈扶秋說話:「陛下,沈小將軍當真是在意您。您瞧,這才過多久呢,就來皇宮看您怎麼樣了。」

  覺舟知道沈扶秋是個愚忠的人,並不意外,「讓沈扶秋進來。」

  沈扶秋帶著滿身寒氣走進來,於覺舟身旁落座。

  「下次不用這麼急著來。」覺舟說話時嗓子都是啞的。

  「陛下,恕臣冒犯。」沈扶秋將手心復上覺舟的額頭。

  燙得驚人。

  「陛下怎麼突然受了風寒?」沈扶秋的眉尖蹙起來。

  覺舟想了想:「昨晚睡覺被子沒蓋好吧。」

  林高海伺候過先皇,條件反射性地以為沈扶秋要用正宮娘娘的態度斥責自己沒照顧好覺舟了。

  還好沈扶秋溫和寬容,只是溫溫柔柔地嘆了口氣:「陛下若是覺得冷,晚上可以叫我來陪床。」

  覺舟心想這倒不必了。

  小太監煮好藥,一共兩碗,放到剛好能入口的溫度,才送到覺舟面前。

  覺舟捏著鼻子,將碗裡的中藥一飲而盡。

  眼疾發作就是麻煩,藥湯灑了點,浸濕覺舟的衣領。林高海匆匆拿帕子來,幫覺舟擦乾淨。

  「好苦。」覺舟臉都皺起來了。

  林高海勸說:「良藥苦口,陛下多喝點,」

  長痛不如短痛,覺舟吸著涼氣摸索著端起另一碗,一口氣喝完。

  聽說徐雪輕天天都要喝藥,也不知道是怎麼忍下來的。覺舟也就今日喝了兩碗,就苦得快要掉眼淚了。

  沈扶秋連忙遞上蜜糖。

  覺舟看不見,就著沈扶秋的手,一點一點去舔。

  沈扶秋的手拿蜜糖拿久了,也浸上幾絲甜味。覺舟將蜜糖舔化了,猶未察覺,嫩紅的舌尖輕輕掃過沈扶秋的掌心。

  越到後面越沒味道,覺舟只當是因為發燒,所以自己味覺不靈敏了,便推開沈扶秋的手:「不吃了。」

  吃再多糖,也壓不住舌根上的苦澀。

  沈扶秋忠心耿耿,一見覺舟得病,恨不得衣不解帶貼身伺候。

  整個上午,他一直圍著覺舟打轉。

  覺舟沒什麼精神,乏力地問他:「你沒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嗎?」

  「能陪陛下就好。」沈扶秋說。

  覺舟忍不住說:「你不要這樣,你要過你自己……」

  這話太不符合昏君的人設了,系統及時提醒覺舟閉嘴。

  午膳覺舟都沒胃口吃,只動了幾口就要去睡午覺。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起來時覺舟渾身都酸酸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床榻側方,有人溫聲說話:「陛下,該喝藥了。」

  來人托起覺舟的肩膀,讓覺舟靠到自己的懷裡。

  系統:【叮——宿主請注意,喊出「先生」。】

  覺舟迷惑:【徐雪輕來了?我只聽見了沈扶秋的聲音。】

  系統:【不是,宿主觸發了原著劇情。昏君得了病,沈扶秋貼身服侍,昏君卻因為在病中,將他當成了徐雪輕,差點帶病對沈扶秋強取豪奪了。】

  嘶,這真是人渣到覺舟都看不下去了。

  還很考驗演技,要將沈扶秋當作徐雪輕對待。

  見覺舟久久不回應,托著覺舟的那隻手微微用力,「陛下?」

  覺舟強撐起精神,眼睛彎起來:「先生,你終於來看我了?」

  沈扶秋的身體明顯僵住了,不知為何,他竟然沒有向覺舟解釋,輕輕「嗯」了一聲。

  ……這讓覺舟不知道該如何往下面演了,林高海又不在,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將沈扶秋當作徐雪輕,一直捏著沈扶秋的袖子喊先生。

  裝著溫熱藥湯的瓷碗觸碰到覺舟的手背上,覺舟往後躲了躲,「好苦,不想喝。」

  說這句話時,他才帶了幾分真心。

  沈扶秋:「不喝的話,病不會好起來。」覺舟搖頭:「先生餵我。」

  按照一般網文套路,渣攻說這種話,都是希望受嘴對嘴來餵自己。覺舟的潛台詞也是這個,不過他只希望沈扶秋能聽出來,並不希望沈扶秋照做。

  還好沈扶秋對覺舟沒有半分多餘的感情。

  修長的手指扣住他的下巴,瓷勺將軟糯的唇按壓下去,看不見的灰霧順著張開的嘴流進去,卷過舌尖,吮吸覺舟的舌根。

  新煮的藥湯一如既往的苦,口感還怪怪的。

  覺舟不是很想繼續喝了,但為了符合自己的人設,將藥湯喝下去後說:「先生親手餵的藥,要比我自己上午喝的甜多了。」

  「甜?」沈扶秋低頭,鼻尖快要抵到了覺舟的唇瓣上,輕嗅他口中的苦澀藥湯味,「聞不出。」

  覺舟不知道他在聞自己,說:「先生能不能多陪我一會兒,給我念書好不好。」

  「好。」

  所有宮人早就被林高海給支走,偌大的寢殿裡,只剩覺舟與沈扶秋二人。

  殿內點了碳爐,溫暖如春,覺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輕薄的外衣,腰帶都沒拉好,刁鑽一點的角度就什麼都能看見。

  書籍都放在案上,覺舟怕走路時摔倒,緊緊抓著沈扶秋的手臂。

  其實很明顯就能發現徐雪輕和沈扶秋區別的,因為徐雪輕一直坐著輪椅,而沈扶秋沒有。

  既然沈扶秋沒說,覺舟就閉著眼睛裝傻,一路走到案前,要沈扶秋給自己讀最上面的一本書。

  感冒發燒的人真是一點書都不能讀,流入腦袋裡的知識量稍大一點,覺舟的頭就開始發暈了。

  他支楞不起來,軟綿綿地歪靠到沈扶秋的肩膀上。

  沈扶秋:「陛下?」

  覺舟:「先生,我的頭好暈。」

  沈扶秋瞥見覺舟連眼睛都不想睜了,難受地半垂著。

  「先生。」都這樣了,還要捏著沈扶秋的袖子撒嬌。

  「陛下,我一個多月前做了兩個夢。」沈扶秋鬆開書,語氣平淡。

  是在昏君剛登基的時候做的夢,當時沈扶秋正在籌備一樣重大的戰事。

  「第一個夢裡,有許多長相猙獰,類似於邪魔的事物,我夢見我親手……」

  殺了你。

  覺舟:「嗯。」

  「第二個夢裡,我看見了很多星星,我夢見你在我眼前,墜入星河裡。」

  覺舟又開始發困,沈扶秋說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記得「邪魔」兩個字,「那你小心邪魔。邪魔狡詐險惡,看見了,一定要及時殺死。」

  「嗯。」沈扶秋緩緩笑起來。

  覺舟還記得自己要走強取豪奪情節,伸手去拽沈扶秋的腰帶,「先生今天既然在這了,能不能多陪陪我。」

  言下之意一目了然。

  「好。」沈扶秋將覺舟抱進懷裡。

  殿門不知何時被打開。

  有兩個人停在門口。

  林高海看了眼裡面的覺舟,立刻低下頭,小聲對身邊的徐雪輕說:「國師大人,陛下還在休息,要不奴才先走了。」

  徐雪輕看見裡面的情景,也想轉身離開。不過他更關心覺舟的病怎麼樣了,推著輪椅進去,擡頭與沈扶秋對視。

  沈扶秋張嘴,無聲對徐雪輕做口型。

  徐雪輕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尖緊緊蹙著。

  覺舟暈暈乎乎的,臉頰都染得通紅,徐雪輕冰涼的手伸上來觸碰他的額頭時,覺舟下意識蹭了蹭,「好舒服。」

  徐雪輕剛想說話,又意識到,覺舟可能以為摸自己的人是沈扶秋。

  覺舟並不知道徐雪輕來了,以為自己身邊的還是沈扶秋。

  燒得糊塗的腦子是處理不了這麼複雜的人物關係的,他只在系統的提醒下知道,要將自己身邊的人當作徐雪輕對待,強取豪奪他。

  沈扶秋當著徐雪輕的面,吮住覺舟側臉上的軟肉,含在口中又親又咬,對覺舟說:「陛下是喜歡臣這樣的嗎?」

  ……主角受怎麼這樣啊,被昏君當成了徐雪輕,還主動送上來任由昏君強取豪奪。

  覺舟動作遲了一拍,又怕自己落於下風會影響任務劇情,便說:「……很喜歡。」

  他實在被親吻得受不了了,蹙著眉掙脫。

  沈扶秋如願鬆開他的腰,將他往前面送。

  覺舟聞到一股很熟悉的藥味。

  徐雪輕因為疾病,常年吃藥,藥味幾乎透進了骨子裡。不過並不難聞,是微微發澀的清淡草藥香。

  ……聞錯了嗎?

  徐雪輕怎麼可能在這。

  覺舟就以為是自己喝多了藥,以至於聞誰都帶藥味。

  徐雪輕看了他片刻,兩根冰涼覆繭的手指抵上覺舟精緻小巧的唇珠,輕輕揉弄起來。那裡本來就是腫的,溫熱甜糯,挑開唇瓣,便能觸及潔白堅硬的牙齒。

  覺舟不夠乖,也不懂事,將對方的手指弄得晶瑩一片。

  還有一隻手也復上來,觸碰覺舟脖子以上。

  是在盡心盡力讓君王開心。

  「陛下的頭疼嗎?」身後的人貼上來,溫聲問覺舟。

  「不疼,只是有點暈,」覺舟軟了聲,「你不要碰我了。」

  沈扶秋收回了手,揉他唇的手卻沒停。

  覺舟只好往後躲,卻靠進沈扶秋的懷裡。

  沈扶秋攬住他的腰,輕輕咬了下覺舟的耳朵。

  他的力度是很輕,沒落下齒印。覺舟的耳朵也是軟軟嫩嫩的,耳垂因為過度的揉弄,泛著粉。

  發燒時的覺舟反應尤其遲鈍,被弄了都要反應半天,才知道自己在經歷什麼。

  見覺舟軟在自己懷裡,沈扶秋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幾乎是要將君王當成糯米糰子對待,一點點含吮薄紅的地方。

  這種異樣的感覺讓覺舟只想逃離,他小聲反抗,不想再被沈扶秋抱著。

  於是他往前爬,伏到徐雪輕的腿上,聞見藥味,臉頰上的軟肉也被壓扁。

  覺舟根本沒去想為什麼自己剛離開沈扶秋的懷抱,就碰到了沈扶秋的腿,迷糊了片刻。

  徐雪輕托著腰把他拖進懷裡。

  輪椅是很寬大的,覺舟的腿碰到了輪椅扶手處,還以為這是椅子的扶手,就說:「腿硌到了,硌久了會疼。」

  「陛下將腿打開,就不會疼了。」沈扶秋說。

  兩個俊秀的青年將覺舟夾在中間,極有默契地輪流去碰覺舟的耳朵。也在無言中達成協議,尊重君王,並未做一些尺度太大,會觸怒君王的行為。

  而且他們也不願做出會傷害覺舟的事情。

  覺舟其實是個臉皮很薄的人,要真的去弄的話……會嚇到哭出來吧?

  也許連衣服都來不及換,髒兮兮地披了一件外袍。找不到人來保護自己,就去找徐雪輕訴苦,撲進徐雪輕懷裡,抱著徐雪輕的腰哭。根本不知道徐雪輕也是施害者之一,腿上流的都是徐雪輕留下的東西,還會蹭到徐雪輕的衣上。

  如果他知道真相了,還會這麼喜歡徐雪輕嗎?

  覺舟看不見光的眼裡是一片明麗的稠艷,被來回親耳朵的行為弄得腿根發顫。睡醒後的人本來就很容易衝動,他的在衣服里,非常明顯。

  就好可憐啊。

  他發著燒,靠自己的力氣根本坐不穩,搖搖欲墜地任旁人抱著。

  徐雪輕扶著覺舟的腰,將他換了個方向,正對著沈扶秋。

  「陛下需要幫忙嗎?」沈扶秋問。

  作者有話要說:  審核姐姐你好!這裡大概發生的事情是A咬B的耳朵,B逃到C的懷裡,於是C也開始咬B的耳朵。

  沒有涉及任何多人關係的發生,沒有發生任何脖子以下的事情。祝審核姐姐新年發大財,啾啾。

  大概這幾天就能完結了,我補習班快要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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