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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朝堂文里的昏君攻(13)

2024-09-14 04:03:36 作者: 枕籍杳杳

  第119章 、朝堂文里的昏君攻(13)

  眉目昳麗的少年君王被沈扶秋抱在懷裡,沒堅持支楞多久。

  沈扶秋的指尖再往前滑一點,就能抵上覺舟尾椎骨上沒消回去的尾巴。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後面來了人,慢條斯理又溫柔地貼上覺舟的頸窩,克制地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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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冷不冷?」

  「還好。」

  但是單純的擁抱就已經很過分了。

  大概是因為學會引氣入體了,覺舟身上的香氣略微收斂一些,不像先前那樣濃烈,也不如先前那樣很遠都能招惹邪魔了。這清淺的香氣本就不是體香,將鼻尖貼到頸窩處,聞到更清晰的也是覺舟沐浴用的皂角香。想要去聞含著靈氣的香氣,好像需要貼近覺舟小腹里的丹田,或者探上去嘗飽滿的唇肉。

  如果有機會能將甜膩的□□篡取進口,氣味應該會變得更明顯。覺舟的唇珠很明顯,唇紋少且淡,顏色鮮潤,要含住慢慢抿,才會變成更紅的顏色。

  按理說大多數耽美文里的主角受被反派強取豪奪時都會羞恥到哭,設定為「愚忠」的主角受是相反的,很配合覺舟的行為。

  沈扶秋在邊關行軍多年,體力鍛鍊得很好,覺舟在他懷裡稍有下滑的趨勢,他就以這樣的姿勢擡起覺舟的腿。

  覺舟眉眼泛著薄紅,看起來像是被沈扶秋□□得受不住,軟綿綿地伏在沈扶秋的肩上,越過他的肩,望向不遠處的徐雪輕。

  徐雪輕與沈扶秋一樣,都喜歡穿白色。看不見絲毫瑕疵的白衣幾乎融入雪中。只可惜他是殘疾,縱使長了張冷淡的仙人面容,輪椅的存在顯得突兀無比。

  劍童低著頭,佯裝看不見。他心裡琢磨著,既然陛下已經選擇了沈扶秋,那麼以後,書童恐怕不會再被徐雪輕叫去挑畫像了。

  這樣,劍童的工作壓力也減輕不少。

  只是沈扶秋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君王上位至今獨一無二的恩寵,甚至讓君王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寵幸他。

  看來陛下之前對沈扶秋的折辱,只是普通的情趣罷了。

  「先生。」

  徐雪輕不開口,倒是覺舟主動喊了徐雪輕一聲,因為任務成功,由衷露出一個開心的笑。

  眼睛都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狀。

  不過他內心還是很怕的,怕徐雪輕帶來那把驚鴻劍,以「強取豪奪忠臣」為理由,將自己捅個對穿。

  沈扶秋回頭望了一眼,看見了徐雪輕,便鬆開覺舟。

  系統:【恭喜宿主,任務已完成(1/2)】

  覺舟怔住:【要做兩個這樣的任務?】

  系統:【是的,推薦您過段時間再進行第二次該任務,這樣更符合原著昏君的性格。】昏君想要刺激徐雪輕的話,必然會挑準時機親近沈扶秋,而非隨意就來。

  可只來個一次,就已經讓覺舟很羞恥了。

  見徐雪輕還在雪中,覺舟就讓小太監拿來一把傘,自己舉著撐到徐雪輕頭頂。

  「看見先生身上落雪,我會心疼的。」覺舟說。

  他笑起來時眼睛亮晶晶的,微微彎腰與徐雪輕對視,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好像只能容納下徐雪輕一人的身影。

  徐雪輕的目光卻落在不遠處的沈扶秋身上:「陛下剛才在做什麼?」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他們要幹什麼,沈扶秋的手都滑到那裡去了。

  覺舟「唔」了一聲,裝傻,企圖矇混過關。

  他總是以這樣的態度,來應對徐雪輕。

  沈扶秋拍拍衣擺,跪到地上:「是臣不知廉恥,想要勾引陛下。」

  「陛下年齡尚幼,太早縱慾,會傷了身子骨。」徐雪輕垂下眼。

  他隱隱帶著點敲打沈扶秋的意思。

  就很像,在斥責勾引帝王不早朝的妖妃了。

  覺舟在這個世界裡都滿二十歲了,普通人這麼大,孩子都一歲了。他很無語地在心裡想,難道要像徐雪輕那樣三百多歲了,才可以開始縱慾嗎?

  不過他也不可能活到這麼大歲數,皇室中人歷代都要身負龍氣,壽命短,最多活個四十歲就要死。

  「我只是個國師罷了,無權干涉陛下的內事。」

  徐雪輕落下這樣一句話,便要告辭。

  要推輪椅走前,他淡淡說了聲:「不過陛下既然想要寵幸沈小將軍,就要給沈小將軍一個名分或者交代。否則的話,不僅對沈小將軍不公平,還會讓邊關數十萬將士心寒。」

  沈扶秋在邊關的地位極高,昏君強取豪奪他還不負責的消息要是傳回去,恐怕會引起邊關動亂。

  徐雪輕這副態度,恐怕是放棄再管這件事了,也沒說要拿驚鴻劍出來。

  ……主要也是沈扶秋軟得太快,覺舟其實早就準備好該如何折辱他的計劃,沒想到魚餌都沒套上去,沈扶秋就跳出水面含住魚鉤了。

  當事人都沒意見,旁觀者如何管?

  覺舟呼出一口氣,放鬆了不少。

  事情很順利地按照原著進行,徐雪輕雖然看不下覺舟強取豪奪國之棟樑,但沈扶秋實在愚忠,覺得君王對自己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使得徐雪輕只能無可奈何地旁觀,內心裡對君王的反感更濃了。

  沈扶秋從地上站起來,望了眼紛飛的雪花,忽然問:「陛下覺得呢?」

  「覺得什麼?」覺舟沉浸於後續任務怎麼走的思路里,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無事。」沈扶秋垂下眼。

  此後,徐雪輕再未主動來過養心殿。

  覺舟樂得清閒,每日順利打卡欺辱沈扶秋。

  什麼逼沈扶秋吃自己吃剩的東西,逼他幫自己練字,逼他幫自己餵狗。有時候臨睡前想起自己忘記折辱沈扶秋了,大雪夜的叫沈扶秋從將軍府趕來皇宮,給覺舟讀低俗的話本。偶爾雪大了,覺舟就讓他留宿,逼他為自己梳發穿衣。

  時間長了,林高海看他的目光也多了分奇怪。

  覺舟趁四下無人,直接問他:「怎麼了?」

  林高海抱著拂塵,猶豫地問:「陛下不是更偏愛國師嗎?」

  覺舟:「當然,怎麼了?」

  「那您為何最近如此偏愛沈小將軍?」林高海問。

  覺舟:「啊??!」

  他聽不懂林高海在說什麼了,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在委婉勸誡我不要欺辱沈扶秋,昨天我不是故意用刀劃傷他的手臂的。」

  林高海見覺舟自信滿滿的樣子,只好閉嘴。

  朝中消息靈通的人,都快嫉妒死沈扶秋了。

  不就是長得好又為國效力多嗎?憑什麼能得到君王這麼明目張胆的偏愛。

  改日便是早朝,覺舟剛一落座,就聽一個大臣稟告,薊州出現妖魔的痕跡,已經有了三四個村莊受害了。薊州司馬請求京城派兵支援,本地的駐兵實在承受不住了。

  朝臣們紛紛商議起來。

  如果不是背負著要欺辱沈扶秋的任務,覺舟定會很樂意跟沈扶秋做好朋友。

  沈扶秋是一個為人處事非常細緻有耐心的人,在朝堂上遇到與自己意見相反的朝臣,從不會語氣激烈的辯駁,而是態度平和地一一說出自己的觀點。

  既不會得罪人,也將自己的觀點清晰表明出來。

  這種事情徐雪輕教過覺舟,覺舟處理起來勉強算是得心應手,與群臣商討過安撫災民和事後管理的事情,就該討論該讓誰帶兵去薊州除妖了。

  薊州地理位置特殊,挨不上幾大門派,但離京城近。

  一半的朝臣都不建議讓沈扶秋去。

  沈扶秋回京城就是為了養傷,雖然還能用,但再領兵出去,可能傷勢會加重,說不定以後一輩子都使用不了靈脈了。

  但是這種事情派沈扶秋去的話,會解決得很快。

  覺舟一會兒被這個大臣說服,一會兒被那個大臣說服,點了半天的頭,最終陷入糾結,問徐雪輕:「先生覺得呢?」

  徐雪輕嗓音冷淡:「陛下決定。」系統適時響起任務提醒:【叮——宿主注意。】

  【世界劇情進入高潮,請要求沈扶秋領兵。】

  覺舟按著系統的話說出,看見沈扶秋的笑淡了幾分。

  要求傷勢還在的沈扶秋出去領兵,太強人所難了。

  君命難違,正有人想為沈扶秋說話,沈扶秋直接下跪:

  「臣遵旨,願為陛下平定薊州。」

  散朝後,覺舟坐著輦車回宮,困得搖頭晃腦。

  輦車忽然被人攔住,林高海探頭進來:「陛下,沈小將軍求見。」

  覺舟打了個哈欠,擺擺手,示意沈扶秋過來。

  白衣輕甲的小將軍撐著輦車,笑意盈盈地說:「陛下,這次離開,我恐怕至少十天才能回來。」

  覺舟:「那你路上小心。」

  「如果此次清剿順利,陛下能給予臣幾分獎賞嗎?」沈扶秋彎著眼睛問。

  原著里的昏君雖然昏庸無能,實際上只是因為能力不夠再加徐雪輕攝政,所以才自暴自棄的。實際上,昏君很嚮往史冊上那些明君,這種時候,也該為沈扶秋的話而動容。

  覺舟偏頭想了想,玉冠從發間往下滑,被他扶正,「你想要什麼?」

  沈扶秋收斂幾分笑意:「想要陛下,多給予臣幾分偏愛。」

  覺舟懂了,總而言之,沈扶秋的目的便是希望自己以後不再這麼摧殘欺辱他。

  「自然可以。」覺舟說。

  但是現在還是需要為難沈扶秋的。

  「朕聽說薊州有一處地方名叫天魔崖,崖上開了一朵舉世罕有的花。」覺舟說。

  天魔崖的險惡是出了名的,裡面妖魔橫生,白骨積地。那朵花也不是普通的花,是數百年來人類血肉養成,花枝沒有問題,滋養它的土地卻被血腥氣日夜侵染。稍有不慎,一觸上周圍的土,便會邪氣入體,被同化成妖魔。覺舟在徐雪輕送來的書籍上讀到過,哪怕是徐雪輕,都要準備充足才會去天魔崖。

  主角受遠遠不如徐雪輕厲害,要他去摘這朵花,不如直接逼他去死。

  沈扶秋:「陛下只想要這個嗎?」

  只?覺舟很想問這還不夠嗎。

  覺舟怔住,板著臉說:「對,這就夠了。」

  「臣必將盡力完成陛下的心愿。」沈扶秋溫和笑起來。

  —————

  —————

  玄幻世界與普通古代世界不同,像這種去遠處作戰,正經古代世界要耗費兩三個月,玄幻世界半個月就解決了,甚至還沒到年關。

  將士們歸來時,是覺舟和徐雪輕親自去迎接的。

  他候在城牆上,剛跟徐雪輕說完討好人的甜言蜜語,就去問林高海沈扶秋還有多久回來。

  話音剛落,視野盡頭出現軍旗的身影。

  領軍的人卻不是沈扶秋,而是另一名眼熟的將士。

  剛一下馬,他就跪到覺舟面前,泣不成聲:「陛下,臣失職。沈將軍葬身於天魔崖內,臣拼盡全力,也未找到他的屍首。」

  人盡皆知,天魔崖是什麼地方。

  朝中上下,聽了皆震驚悲傷。

  作為沈扶秋的親人,王尚書甚至直接掩面大哭起來。

  覺舟知道主角受是不可能死的,很淡定地接過這名將士帶回來的戰利品:「朕知道了。」

  落在旁人眼裡,卻是真正的帝王無情了。

  接下來一整天,覺舟都在忙著酬勞戰勝歸來的將士們。

  有人問起他沈扶秋的喪事怎麼處理,覺舟都敷衍過去。

  果然,不出覺舟所料,天色還未接近日暮,沈扶秋就回來了。

  不過回來的沈扶秋破破爛爛的,唇角旁還有一道血痕。

  覺舟在宮中收到消息時,沈扶秋已經回京城一個時辰了。

  「哦?」覺舟松下手中的雜書。

  林高海喜悅地說:「沈小將軍並非身亡,而是跟其他人走了相反的道路。現在他正依次拜訪擔憂自己的親友,估計再過一會兒啊,他就會來宮中面見陛下!」

  「這樣啊。」覺舟繼續看書。

  經過林高海的提醒,他才想起來讓宮中侍衛注意點,沈扶秋一來,就直接放行。

  沈扶秋趕在太陽落山時來了,手裡捧著一盆花。

  這朵叫不出名字的花,被精心養在盆里。

  「恕臣這麼晚才來見陛下。」沈扶秋將花盆放到案上。

  「這朵花太嬌氣了,只有在夜間才會盛開。所以臣特地挑這個時候來,想討陛下,半分歡心。」沈扶秋道。

  他隻字不提尋來這朵花耗費他多少精力,也許還受了很大的傷。

  就想用一盆真心,來換覺舟多看一眼。

  覺舟看了一會兒,將花盆直接推到地上。

  土壤與鮮花,一併滾落在漢白玉地板上,突兀無比。

  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他的手都在發抖,在心裡對沈扶秋說了不止一句道歉:【系統,我好壞啊嗚嗚嗚嗚。】

  系統:【您只是執行您的工作而已,而且,昏君作為反派,惡有惡報,下場十分悽慘。】

  沈扶秋的眼皮輕輕眨了眨:「陛下不喜歡嗎?」

  覺舟:「好普通的花,與我殿內的其他事物,並不搭配。」

  沈扶秋指向門前一盆綠色的吊蘭:「那朵呢?」

  覺舟:「那是先生澆過水的吊蘭,與你送的,當然不一樣。」

  「也是。」沈扶秋不再開口詢問。

  覺舟起身:「你過來,陪我看書。」

  平日在養心殿裡,沈扶秋經常給覺舟翻書講書。他的學識雖然不如徐雪輕,但是態度好了不止一分兩分。

  覺舟本將目光專注落在書本上,視野忽然變得模糊昏暗。

  即使燈還是亮著的,他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陛下?」沈扶秋察覺到覺舟的動作變得遲鈍。

  覺舟揉了揉眼睛,伸手沒尋到蒙眼用的綢帶,便讓沈扶秋將燈台端遠點。

  他早就習慣夜晚是沈扶秋陪伴,而非徐雪輕了,往沈扶秋旁邊坐了坐。

  「陛下又看不見了?」沈扶秋問。

  覺舟點頭。

  一道冰涼的溫度復上了覺舟的眼皮,應當是沈扶秋的手指。

  覺舟有些困了,不過不想現在就去床上休息,就伏在案上,讓沈扶秋給自己念書聽。

  沈扶秋念了不到一頁,覺舟就睜不動眼睛了。

  夜色深深,外面的雪好像停了。

  凡人肉眼看不見的深色灰霧在殿內蔓延開,又及時收好,將範圍拘束在一米內。

  沈扶秋規規矩矩地坐在覺舟身側,沒有對覺舟進行任何肢體接觸。而灰霧卻沉默地包裹遍覺舟全身,一點一絲,鑽進衣服里。

  觸碰最裡面的。

  覺舟擡起看不見的濕潤眼睛,無助地望向沈扶秋,聲音細弱如風中燭火,「沈扶秋,你還在嗎?」

  沈扶秋垂眸翻閱案上的書,「臣一直在。」

  「我有點,難受。」

  說不上來的異樣感受。

  覺舟蹙起細細的眉,白玉般的手背清晰可見青筋的輪廓與顏色,不久就泛起薄紅。

  他將背繃緊,極力忍耐,眼底還是出現了薄薄的淚光,擦過眼尾,漂亮得如同細雪落過。

  「陛下是不是困了?」沈扶秋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唔……或許吧。」覺舟的聲音越來越粘糊,手撥開自己的衣服,想在身上尋找些什麼。

  骨肉均勻,覆了層薄繭的手,挑開寬長的腰帶,撫過精緻的鎖骨,一點點往下。

  飲鴆也難止的渴。

  覺舟垂下眼,用細嫩的腿根,夾住自己的手。

  到底是哪裡奇奇怪怪的,為什麼根本摸不到。

  他看起來軟軟的,一點也不瘦,身上每一寸的肉,都多得恰到好處,是青年人特有、剛剛好的成熟。

  沈扶秋看了片刻,將覺舟的衣服拉好。

  覺舟用空餘的那隻手攥緊了沈扶秋的衣角,因為看不見,神志也不清晰,根本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在做什麼。

  透了點潮濕的晶瑩,逐漸沾濕了手。

  「陛下,」沈扶秋僭越地捏住覺舟的手腕,止住他的所有動作,「既然困了,就去睡吧。」

  ……

  沈扶秋在寢殿內停留了兩個多時辰,才出門離開。

  出去的路上,他剛好看見了林高海,便頷首微笑:「林公公,有勞等候。」

  初嘗人事的人,狀態會發生一絲微妙的區別。

  林高海在深宮裡混得久,一眼就看出來了。沈扶秋雖與平時一樣瞧起來光風霽月平淡溫和,但是唇的顏色,好像略深了一些。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

  沈扶秋是個沒經驗的,林高海琢磨著以後該不該送幾本書調/教調/教他,以後能讓他更盡心盡力服侍君王。

  「恭喜沈小將軍。」林高海笑呵呵地說。

  沈扶秋是名門出來的,規矩都懂,從袖中掏了幾片金葉子,塞給林高海。

  小太監在旁邊端著一碗避子湯,沈扶秋正要走,看見這碗湯,愣了一下:「林公公,這是?」

  林高海一臉為難:「沈小將軍,奴才也不想逼您喝這個。但陛下登基不久,嫡子必須得由明媒正娶的皇后生養。您要是……也不算話,希望沈小將軍能體恤陛下的不容易。這個也是陛下要求讓您喝的。」

  「陛下的意思?」沈扶秋垂眼,「我知道了。」

  他端起碗,將苦澀的湯汁一飲而盡。

  等沈扶秋離開後,林高海使了個眼神,叫平日裡最機靈懂事的小太監進去打掃。

  不知道陛下的喜好是什麼……萬一弄得地板上都是,被不懂事的宮人傳出去總會讓龍顏受損。

  小太監拎著打掃的工具進去了,沒看到什麼證明沈扶秋初受龍恩的東西。

  床幔處傳來細微的水聲。

  小太監莫名口乾,掀開一角帷幔,察看君王的情況:「陛下?」

  覺舟側著臉,枕在明黃色的枕頭上,濃密的墨發散落滿枕,恰好對著小太監這邊。

  似乎是太累了,他沒醒,睫毛卻在不明顯地輕顫,雙腿夾緊了被子。過分漂亮的一張臉,此時凌厲感完全被削去,透著大雨徹夜打海棠過後的嬌軟無力。

  小太監的臉紅起來。

  覺舟不知何時張開了嘴,有亮晶晶的液體順著他的舌根往外淌,被吮麻了般,唇瓣被浸得鮮潤濕紅。小太監不敢再看,慌忙鬆開床幔。

  ……釣人的精怪似的。

  如果小太監敢大著膽子多看一會兒的話,會發現順著君王舌尖滴落下去的甜膩涎液,詭異地消失在空氣中。

  明黃色的帷幔垂落下去,層層疊疊,時而能聽見抑制不住的綿軟聲音。

  腿無力在柔軟的錦被間掙動,探出帷幔,露出窄瘦的踝骨。

  小太監差點摔碎手裡的東西,連忙低下頭,假裝正在擦拭地面。

  餘光卻偷偷打量君王的腳踝。

  並不如教坊司的舞女纖細,覆著流暢纖薄的雪白皮肉,比他見過最昂貴的玉製品還要精美。

  ……那裡是否有殘留著,沈小將軍留下的東西?

  也許會順著腿根淌到腳踝,無意識地蹭到床單上。

  小太監忍不住胡亂想起來。

  都說在外行軍打仗壓力大,本朝又明令禁止軍妓,將士們歸來後,都需要發泄很久。

  都說君王無情,小太監私下偷偷猜測過覺舟寵幸沈扶秋只是為了穩定軍心。

  陛下是採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安撫沈小將軍的?

  安撫沈小將軍一個人必然不夠,邊關共有五十多名將士,陛下是否願意,一個個安撫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沒口!!!我雷受咬攻!!!!!!

  就是親親了!!!!不要在評論區說受咬攻!!!作者會雷到飛入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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