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過來跪下,求你個事[快穿]> 《我選做男主的老師》

《我選做男主的老師》

2024-09-13 22:21:02 作者: 四藏

  《我選做男主的老師》

  遊戲的規則韋澤沒聽清, 大概理解是師生兩人組隊,一個負責用弓箭射開遠處那些懸掛著的捕蝶網,捕蝶網像小一號的孔明燈, 裡面關著一隻只黑紅色的惡魔蝶, 射開捕蝶網放出裡面的惡魔蝶。

  再由另一名隊友將逃脫的惡魔蝶再抓回新的捕蝶網中,抓得多就獲勝。

  無聊的遊戲。

  請記住𝚋𝚊𝚗𝚡𝚒𝚊𝚋𝚊.𝚌𝚘𝚖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韋澤在心裡冷笑,這些聖神的信徒們就愛搞這些象徵性的小把戲,因為輔佐邪神的八大王之一就是蝶人族,惡魔蝶曾經是蝶人族的傳信者,所以在邪神被擊殺後, 聖神的信徒就開始大規模燒殺惡魔蝶, 還很喜歡搞這種「除惡」的小遊戲。

  可事實上這些惡魔蝶只是沒有意志的低等物種罷了,和到處可見的飛蛾、蜘蛛沒什麼區別。

  他隨便抓了一個人跟自己一組,聽著不遠處的宋斐然和林賽亞在討論可笑的策略。

  很顯然, 宋斐然沒有神力, 要捕捉那些飛起來逃散的惡魔蝶只會顯得很蠢, 所以只能來射箭。

  體育老師康菲是個高壯的巨人族,平時身高一米九,憤怒時會爆長三倍, 但是腦子愚蠢至極,正在熱情的教宋斐然這個普通人類怎麼開弓射箭。

  宋斐然溫和的打斷他,「謝謝,我會一些騎射。」

  韋澤很懷疑她的「一些」是指會拿著弓箭拍照吧?

  他又掃一眼她纖細的手臂和腰, 如果沒有邪神之力,他輕而易舉就能扭斷她的所有骨頭, 她能拉開弓嗎?

  「宋老師您別緊張。」林賽亞和她說:「您只要射開捕蝶網就行,如果最後我們沒有贏那只能是我的責任, 是我捕捉得太慢了。」

  韋澤幾乎冷笑出聲,多麼愚蠢的安慰,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想著輸了。

  可他看見宋斐然很溫柔地擡頭對林賽亞笑著說:「你是我見過最善良的學生。」

  他想起夢境裡她鄙夷地罵他「品德低劣下賤的問題學生。」心裡的火就冒了起來。

  他將弓箭丟給隊友,決定親自上場燒光這些惡魔蝶,讓林賽亞如願的輸個乾脆,快點結束這個無聊的遊戲。

  遊戲開始。

  宋斐然看著上場的韋澤,唇角多了點笑意,傲慢的蠢貨,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原文的信息,男主林賽亞前期一直沒有被發現是聖神轉世,是因為他還沒有開「神智」,所以他身上現在還沒有聖神氣息。

  而她最大的優勢就是比其他人更早知道他的聖神身份,到後期他開了神智,恢復神力之後,她再想掠奪他的神力就難如登天了。

  那就要抓住每個小機會,儘快利用神力打開邪神之卵。

  已經有人「砰砰」射開了捕蝶網,黑紅色的蝴蝶如同暗夜火焰飛舞在半空中,有些學生直接使用神力飛身而起去兜住惡魔蝶。

  韋澤的隊友也射開了捕蝶網,但他站在遠處沒有行動,他一直在注視著宋斐然,想看看這個人類的「一些騎射」。

  他看見宋斐然在許多注視下猛然拉開了弓,她纖細的手臂上居然有明顯的肌肉線條。

  「噌」的一聲,她射出那支箭,卻射低了一樣沒有射開捕蝶網,而是射斷了固定捕蝶網的繩子。

  有幾名同學笑著說:「宋老師準頭也太偏了。」

  是偏嗎?那繩子比柳條粗不了多少,卻被她一箭射斷了……

  韋澤驚訝的看著斷線的捕蝶網失去固定後,被裡面一群的惡魔蝶撲扇著翅膀帶飛起來,就像一盞孔明燈。

  林賽亞要去抓,聽見班主任李斯高聲說:「要抓逃散的惡魔蝶,連捕蝶網一起抓住不作數,算零分。」

  他就很守規矩的收回了手,眼看著那個捕蝶網越飛越高。

  一旁的韋澤立刻飛身而起,一簇火焰在他的掌心裡燃起。

  他要燒掉捕蝶網?那宋老師和他還能得分嗎?

  林賽亞不想宋老師輸得很慘,慌忙飛身追上韋澤,試圖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燒掉捕蝶網。

  宋斐然忽然再次舉起弓箭,瞄準騰飛在半空中的捕蝶網……旁的韋澤,「噌」地放箭——

  那支箭瞄準韋澤的脖頸,快又疾。

  韋澤的手腕正被林賽亞抓著,只聽見破風,扭頭那支羽箭就逼到眉心:「滾開林賽亞!」他使用神力震開了林賽亞,張開結界保護網擋下那一箭,盯著握著弓的宋斐然,不,她不是準頭太偏了,她準的很,她就是計劃了利用補射捕蝶網的機會,當眾射穿他!哪怕這種普通羽箭根本殺不死他,也足以讓他憤怒。

  可他來不及深思她當眾激怒他的用意,就聽見腳底下的尖叫聲。

  「林賽亞!」體育老師和班主任飛快地跑向墜地的林賽亞。

  韋澤才注意到,林賽亞被他震得重重摔在地面上,活該,礙手礙腳的蠢貨。

  -----

  宋斐然也快步走向林賽亞:「你還好嗎?」

  哦,真可憐。

  她看見林賽亞的額頭被磕破了,流下殷紅的血,他的一條手臂也被韋澤的神力震斷了一般擡不起來。

  「太糟糕了。」宋斐然慌忙蹲下身說:「都怪我,準頭太差了,我先帶你去醫務室。」她把弓塞給體育老師,一臉愧疚地去扶起林賽亞。

  體育老師康菲要跟著一起去。

  林賽亞怕耽誤大家上課,忙說:「不要緊,我可以自己去。」

  但到底還是需要老師陪同著才好,宋斐然當仁不讓,她扶著林賽亞沒出運動場就聽見班主任李斯在嚴肅的教育韋澤:「韋澤你怎麼可以隨意使用神力攻擊同學?你明知道你的神力在學院裡沒有學生可以抵抗。」

  是啊,韋澤的神力是測試第一,他要想攻擊現在沒開神智的林賽亞太輕鬆了。

  韋澤咬牙切齒地說:「我只是為了自保,宋老師要射穿我的脖子你沒看見嗎?」

  「你大可以張開結界保護自己。」李斯依舊不退讓的說。

  體育考試康菲也說:「宋老師只是準頭不好,並非故意要射向你,她只是個普通人類你很輕易就可以擋下那一箭……」

  就是嘛,她只是個普通人類,林賽亞可以很輕易擋下她這一箭,但韋澤的神力他可就擋不住了。

  宋斐然扶著林賽亞,擡手用手帕壓著他額頭上的傷口:「別動,你在流血。」

  她看見手指上的戒指在吸吮著手帕上透過來的血,多麼有用的血液,不能白白浪費了。

  -----

  「額頭只是皮外傷,但手臂骨折了,我替你接上後你也不能亂動,至少一個星期內不能用這隻手臂。」校醫巫珠替林賽亞把手臂接上,纏了紗布固定住他的手臂,隨便給了他一瓶藍色藥劑。

  她是巫醫族,精通製藥術,學院裡經常有因為術法摔傷、炸傷的學生,並不稀奇。

  「額頭上得自己擦擦藥水。」她丟下一瓶消毒棉就又去藥室里忙她的藥劑了。

  留下坐在病床上的林賽亞和宋斐然。

  「我來幫你吧。」宋斐然拿了消毒棉簽,站在林賽亞的膝邊。

  她的運動褲拂過林賽亞膝蓋,他穿著學院統一的黑色短褲,很敏感地往後縮了縮,忙說:「我可以自己來。」

  宋老師卻說:「別動,林賽亞,儘快擦完藥你還趕得上下節課。」帶著老師的威嚴,不容拒絕。

  林賽亞就沒有再動,他坐在病床邊緣,感覺下巴被宋老師溫熱的手指輕輕託了一下。

  「擡起頭。」

  他只好擡起頭,目光無可避免地落在宋老師俯下來的臉上,她戴著無邊框的眼鏡,鏡片後是一雙蜜茶色的眼睛,睫毛很長,在背後透進來的眼光下篩出扇子一樣的陰影蓋住她的瞳孔,讓人看不清瞳孔里藏著什麼,不由就看進去,無法移開眼睛……

  涼涼的消毒棉簽擦過他的傷口,她離得很近,仿佛呼吸也拂過了他的傷口,像在輕輕地吹走他的痛感。

  好溫柔。

  背後的陽光照著他,他覺得好溫暖,不自覺地盯著她看。

  她慢慢垂下了眼與他對視,帶著笑意問:「你在看什麼林賽亞?」

  不知道為什麼,林賽亞臉頰驟然一熱,心虛一般躲開了她的視線,喉結也動了動:「沒有看什麼。」

  「撒謊。」她用力一點,就弄痛了他的傷口:「你明明在看我的眼睛。」

  林賽亞在痛感中臉更熱了,他……他居然撒謊了,還被揭穿,這簡直是一件不該發生的事,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要為這件小事撒謊?

  「你是不是從來沒見過這麼普通的眼睛?」她開玩笑一樣問他。

  林賽亞忙說:「不,不是的……」

  他臉頰被陽光曬得發紅,很認真地說:「您的眼睛很好看。」

  宋斐然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他說這句話時是真誠地讚美,不帶任何私慾。

  聖神真的沒有私慾嗎?還是沒有開竅而已?

  她笑著把棉簽丟進了垃圾桶里,離開他的腿間:「你的手不能亂動,我就住在教師宿舍樓,有事你可以來找我。」

  林賽亞笑著謝謝她,又說:「沒關係的,我學了清潔術,一些基本的日常小事可以做到,謝謝您。」

  真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

  不只是有禮貌,還很聖父。

  宋斐然和他回去後,他還去替韋澤求情,說韋澤不是故意的,希望班主任不要扣他的學分。

  而韋澤根本不稀罕說:「原本就是你的錯,你不該抓住我的手腕。」

  韋麗佳也幫哥哥說:「就是你這個馬奴害的,你少假好心了。」

  宋斐然看見林賽亞受傷的眼神,非常好奇,這樣的糟糕的人聖神還要包容、拯救嗎?

  最後一節課是宋斐然的課。

  韋澤心煩意燥的看著窗外黑下來的天,用不了幾天,她的邪神氣息就會把那些煩人的傢伙全吸引來了……

  他今晚還要再試一試嗎?

  可口腔里的酸痛感,讓他下不定決心,或許他可以製造一個溫和的夢境試探一下她,比如……假裝尊她為邪神,試試看她知不知道什麼是邪神之卵……

  教鞭敲在他的桌子上,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擡起頭看見宋斐然,她皺著眉提醒他注意力集中。

  在放學鈴聲響起時,她在講台上說:「韋澤,跟我到辦公室一趟。」

  韋澤莫名地脊背發緊,但他想了想還是起身跟著她出了教室,必須弄清楚,必須奪走邪神之卵殺了她。

  -----

  走廊外,天色黑透,一輪月只差一點點就滿了。

  快要到滿月夜了,一定要在滿月夜之前動手,不然那個叛徒甦醒,就更麻煩了。

  老師和學生湧出教學樓,人越來越少。

  漆黑的辦公室里,她開了燈,讓韋澤把門關上,頭也沒回地將外套丟在小沙發上。

  就是現在。

  韋澤關上門,在她回過頭的瞬間使用了控夢術。

  燈光熄滅,辦公室陷入一片漆黑。

  宋斐然昏睡過去之前果然又聞到了那股寒意里的濃郁香氣,他就是用香氣把人迷昏控夢的吧?

  她意識到自己倒在了小沙發里,但這一次韋澤沒有碰她。

  她在迷迷糊糊中聽見韋澤聲音低啞的在叫她:「邪神大人是您嗎?」

  學乖了。

  宋斐然在濃郁的香氣中頭暈腦脹的睜開眼,摸到自己的戒指找回一點實感,眼前是蛇身的韋澤,他正在皺著眉觀察她。

  「邪神大人您聽到了嗎?」他問,帶著試探。

  宋斐然沒有猶豫轉動了戒指,將血液推入身體,這一次是更多的聖神血液,全推進入的瞬間她就感覺到體內噴涌而出的熱意。

  韋澤臉色一變,立刻就要後撤,卻驚人的發現這一次的邪神之力遠超之前——無數的黑色觸手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在幾秒之內爬滿整間辦公室,連地面也涌動著濕滑的觸手,結成牢籠一樣將他鎖在了這個空間內。

  太糟糕了,明明邪神被聖神重創,封禁在邪神之卵里,卻還有這麼大的能力……

  韋澤真的太想得到邪神之力了,哪怕只是進入她的身體掠奪一點點,也足以讓他的原身恢復最強狀態了……

  可是,她在沙發里坐起身看住他,蜜茶色的眼珠暗暗透出紅光,壓迫感壓得他呼吸都凝重。

  「邪神大人真是您?」韋澤對她說:「您奪舍了這具人類的身體嗎?您已經破除了邪神之卵的封禁?」

  她就那樣盯著他,勾起了唇角:「韋澤,你該做的是服從,不是試探。」

  韋澤心頭一驚,地面的觸手已經纏裹上他的身體和雙臂,帶著他無法抗衡的邪神之力猛地將他拽倒在她的腳邊。

  「邪神大人,我之前並不知道這個人類身體裡是您。」他強定住心神辯解,無論如何先穩住她。

  可她似乎不想聽,伸手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擡頭看她,問他:「耳釘呢?」

  韋澤愣了愣,沒想到她是問這個。

  「我記得我吩咐過你,不許摘掉。」她語氣冰冷地說。

  韋澤感覺到觸手涌動著在碰他的嘴唇,他喉嚨里發緊,壓著對人類的所有輕蔑,強忍著不服說:「抱歉,邪神大人。」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挖出邪神之卵,將這個人類碎屍萬段。

  她譏笑了一聲,漫不經心說:「對於卑劣下|賤的奴僕,道歉沒用,懲罰才有用。」

  她想幹什麼?

  韋澤皺緊眉頭,看見她擡手摘下了她耳垂上的綠松石耳釘,她又想給他的耳朵穿孔嗎?

  韋澤咬緊牙根,卻感覺到觸手將他身上的衣服全擠開了,纏著他的脖子將他上半身拖起來。

  他的胸膛就那樣赤||裸的展現在她面前,韋澤在那一刻憤怒羞恥達到了巔峰,沒想到她說出更令他不可思議的話。

  「這一次你想釘在你的舌尖?還是……這裡。」她擡擡手指,濕滑的觸手就緊緊箍住了他的胸口,將他那一點紅色幾乎擠爆。

  「不要,不。」韋澤頓時慌了,是真正的慌了,一點偽裝也沒有,驚懼的盯著她說:「你不是邪神,邪神不可能這麼對待我們!」

  他們八大王族跟著邪神創造新世界,就算激怒了邪神,邪神也只會殺了他們,不會這樣羞辱!

  她看著他驚訝地笑了:「這點懲罰你都受不了嗎?」原文裡他是怎麼對待女主的呢?一次次侵犯、辱罵、下|貞|操|術法……她不是人嗎?是一件玩具嗎?

  「你不如殺了我。」韋澤咬牙切齒的說:「我們騰蛇族跟著邪神出生入死,你難道想和騰蛇族反目成仇嗎?」

  宋斐然卻捏開了他的嘴巴,將黑色觸手擠進他的口腔,逼出他的舌尖。

  「最後一次給你選擇的機會。」她沒有耐心地說:「要麼選一個,要麼都要。」

  韋澤掙扎著搖頭,就算是邪神也不會輕易得罪整個騰蛇族……

  她卻在他搖頭之後,沒有多一秒的遲疑,拉住他的舌尖用力將耳釘扎了進去。

  他痛得發出干啞的叫聲,可緊接著胸前就傳來更劇烈的疼痛,血從他蒼白的胸口留下,流在他的黑色鱗片上,痛和恥辱快要擊潰他。

  而她坐在沙發里欣賞著他,如同欣賞一件物品,笑著說:「很適合你,真美。」

  她伸手摸了摸他流著血的身體,「你掙扎時格外動人,真該拍下來讓你看看。」

  韋澤盯著她,眼眶裡流出眼淚,他要傾騰蛇族之力和她同歸於盡!

  「這次要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摘。」她手指穿過他的黑髮撫摸他,像撫摸一隻頑劣的寵物:「不然下次就不只是這兩個地方了。」

  他的舌尖滴下血珠,混著不自控的口|水和眼淚……

  楚楚動人。

  宋斐然貼近他,手指撫摸著他落淚的臉頰說:「別哭,接下來才是今晚的校外作業。」

  什麼?

  韋澤驚懼的瞳孔放大,感覺到黑色的觸手再一次從喉嚨里探進去,這一次觸手無比準確的找到了他的核。

  她要掠奪他的騰蛇之力!

  他奮力掙扎,可在強大的邪神之力下他的掙扎顯得可笑。

  她只是更緊地抓住他的黑髮,將他的臉推近。

  一股股騰蛇之力傳送進她的身體裡,她眯起眼,覺得冷又覺得奇異的舒服,整個人放鬆下來,朝他貼近,將臉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指在他的黑髮中慢慢撫摸他的後頸。

  一下又一下,像愛撫。

  韋澤在痛苦中戰慄,聽見她聲音微啞而溫柔的說:「乖一點,我就不會讓你那麼痛苦。」

  他只覺得恐懼,她會掠奪乾淨他的騰蛇之力嗎?

  不,不要。

  有敲門聲響起來,遙遠得像是隔著很深的水傳來。

  宋斐然聽見了林賽亞的聲音:「宋老師在嗎?」

  但聲音聽著很不真切,像在做夢。

  宋斐然感覺身體很冷,冷得不自覺發抖。

  「宿主,您的身體或許不適合一下子接受那麼多騰蛇之力。」101慌忙說:「可能會傷害到您自己。」

  是嗎?

  宋斐然慢慢鬆開了韋澤,看他摔在腳邊,流著淚乾嘔,像個破碎的精美玩具。

  她用腳尖擡了擡他的臉說:「今天只是小懲大誡,記住了嗎?」

  他已經說不出話來。

  宋斐然撤開了所有觸手,放走了他。

  -----

  燈閃爍著亮起來,像是打碎了夢境。

  宋斐然被晃得睜不開眼,聽見101問她:「您這樣放走他,他或許會帶領騰蛇族報復您。」

  不是或許,是一定。

  101也被宿主的舉動驚到了,她就像個豪擲的賭徒,哪怕只是拿到一點聖神之血,只是暫時能使用邪神之力,她也要順心而為玩個痛快。

  韋澤是騰蛇之王,這樣的羞辱,騰蛇族真的會和邪神決裂,成為她的敵人。

  「你以為我還會允許他做騰蛇王,為我效力嗎?」宋斐然從沙發上坐起來,四肢都是冷的,頭髮絲里發寒:「從他動了侵犯我的心開始,他就只配被掠奪。」

  101才意識到,她已經計劃著換掉騰蛇王了?

  好冷。

  宋斐然撫摸著雙臂,聽見門外林賽亞的聲音,「宋老師不在嗎?燈還亮著……」

  她在自己身上聞到一股香氣,那香氣不就是韋澤控制她夢境時的香氣嗎?

  從她撫摸手臂的掌心裡傳出來。

  她停下手,攤開手掌,感覺到一股股寒氣伴隨著濃郁的香氣傳出來。

  這就是騰蛇之力嗎?

  那她也可以控夢嗎?

  宋斐然驚奇撚動自己的手指,隨著撚動那香氣就更濃郁了。

  門外的林賽亞放下了什麼東西,然後離開了。

  宋斐然看著他的影子消失在門口,起身拉開門,看見門口放著一本書,是她之前借給林賽亞的書。

  她突然想要試一試騰蛇之力的控夢,試一試林賽亞除了血液,其他液體是不是也同樣有聖神的能力……

  一隻黑紅色的蝴蝶飛過了她的門口。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