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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古宅幻形(10)

2024-09-13 19:15:59 作者: 兩江水

  第038章 古宅幻形(10)

  回到小鎮, 陶荇把牌匾交給閒月:「給你。」

  閒月接過,微光浮動,回到宅子就是他的天下, 身體好轉, 能力全部恢復,他眉眼飛揚,神色傲然,化成風將牌匾藏在宅子裡,昨日那無助之態已蕩然無存。

  陶荇把他安頓好,要回去一趟。

  

  「把身份證還給大長老,然後,我要拿個東西。」他說,「一會兒就回來。」

  閒月沒多問, 080倒是疑惑:「宿主你要拿什麼啊?」

  陶荇咳了一聲:「出門路走多了, 腿疼。」

  「啊?」

  「原主這個身體虛弱啊,我身體再好,他這個底子在,我也沒辦法,我不想走路了,回去找輪椅。」

  「輪椅進過宅子,他應該能給你復刻一個。」

  「可是出去就沒了啊,難道我一出大門, 一屁股坐地上嗎?」

  家主出門一趟,回來又坐輪椅了, 一家子人瞪大了眼。

  至於「宅神」也一起出去了, 此事只有大長老知道,其他人不清楚, 在他們認知里還沒有那位神明的具體形象,沒人敢來窺探神明真容,也沒人敢多遐想,他們腦海里還只是個模糊的概念。

  陶荇不做解釋,淡定坐著輪椅。

  閒月一個人呆在宅子裡,忽然覺得有點冷清。

  他在屋裡飛來飛去,吹動頂上吊燈晃來晃去。

  有人輕輕扣門,叫他一喜,隨即又想到,陶荇有這宅子的鑰匙,會直接進,不用敲門。

  他浮蕩在門邊,眯眼看著門。

  門外敲了幾下,聽得窸窣之聲,人類的身影矮了一截。

  是那個人跪了下去,並「咚咚」磕了幾個頭:「神明大人,我知道您的存在,我也是陶氏子孫,求您庇佑,降福於我。」

  閒月翻了個白眼,飄到樓上。

  那聲音又道:「降福對您來說只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您能以幻象惑人,叫人神智失常,做出自盡之事,也能以幻象點人,讓人心智明朗,專挑有利於氣運財富之事去做。」

  閒月蹙眉看過來。

  「求神明大人賜福,往後您需要任何供奉,我都竭力滿足。」

  閒月甩一甩衣袖,風拂過紅色木門,外面跪著的人聽到一句話,從那宅子裡傳來,若風裡空蕩的回聲。

  那句話只有一個字:「滾。」

  外面的人愣了楞:「神明大人不是給陶荇賜過福麼,不然憑他如何能當上家主,我是他的哥哥,按規矩,在陶家我的地位比他高,您能賜福給他,為何不能給我?」

  風聲呼嘯,湧入耳邊的依然只有一個字:「滾。」

  跪著的人面色微變,眼眸暗了下來,緩緩起身而去。

  陶家,陶荇與前來拜會的眾人簡單寒暄:「我去收拾東西,休息一下後馬上回老宅,你們忙自己的去吧。」

  老瞿過來推著他,欲言又止道:「三少爺,二少爺回來了。」

  「什麼二少爺,誰?」

  「就是你哥,陶旺。」

  陶荇想了一下:「哦,那個離家出走的,不是跟陶家斷絕關係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老瞿俯身小聲說:「據說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陶荇眨眨眼:「他當初走的時候我還小,是不是鬧得很兇?」

  「可不是麼。」老瞿道,「他是你們這一輩靈智開得最好的,也送去學了奇門之術,本來是下一任大長老,可是他學完後不幹了,想競爭家主,老爺發怒,父子決裂,他離家出走,聽說啊,這些年在外面開了個工作室,給人看風水,驅邪,算卦什麼的。

  前些年是混得風生水起,還回來跟老爺炫耀過,但其為人好賭,留不住錢,這兩年生意開始走下坡路,到現在,萬不得已又回來了。」

  「哦。」陶荇點頭,「人呢?」

  「他昨天回來的,今天又出去了,等下來了我過來請您?」

  「不用叫我了。」陶荇沒興趣和這位碰面,「老瞿你也去忙吧,不用推我,我休息休息就走了。」

  老瞿應聲,陶荇轉著輪椅往前去。

  午後,陶氏大院,有一中年人踏步走進來,身形高大,面色嚴肅,他走進前廳,很自然地坐在堂上正位,端起茶抿了一口:「陶荇是不是回來了,叫他來見我。」

  下人們面面相覷,有一人上前道:「家主在休息。」

  男人眼一擡,凌厲目光看過來,下人一個激靈:「家主身體不好,剛從外歸來,需要休息。」

  男人道:「你們叫他什麼?」

  下人們驚異:「家主啊。」

  男人一聲嗤笑:「一個病秧子,他也配。」

  「二叔您不能這樣說。」陶一鳴起身,「三叔很厲害的,他能夠破解老宅封印呢。」

  「封印?」男人笑起來。

  「對啊,而且他是宅神欽點的侍奉之人。」陶二弦也說。

  「宅神?」陶旺又笑,浮出一抹不屑,「不過是被邪物青睞而已,還真以為自己是顆蔥,立刻叫他來……」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轉轉眼珠,看這一屋子人:「在你們眼裡,我那三弟很厲害,只有他能解開封印?」

  「對啊。」陶一鳴等答,「我們親眼所見啊。」

  「那個宅子裡有神明,是陶氏舊宅一宅之神,會庇佑你們?」

  「是啊,大長老親自感應到的啊。」

  陶旺起身,在這堂內走了一圈,往外而去。

  屋裡人詫異互看,他怎麼說著說著走了?

  陶旺快步走到陶荇所住的院子,手中羅盤圍繞這院子轉了數圈,隨後冷冷一笑。

  沒多會兒,大院裡人還沒來得及散,見陶旺又回來了,手中多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身後跟了十來個跟班,他向眾人道:「你們都被騙了,根本沒有封印,那也不是神明。」

  眾人議論紛紛:「不可能。」

  「不信的話,跟我走!」他攜跟班轉身而去。

  眾人驚呆在原地,惶惶不知所措。

  陶旺走了幾步,發現沒人跟上來,眉眼一凜,快步走回提起大長老的肩:「走,你去給大家一個說法。」

  大長老被迫跟著走,其他人回過神,慌亂之餘不知道該怎麼辦,給陶荇打電話顯示對方無法接通,有人去找他,可不知怎麼,仿佛鬼打牆一般,就是進不去他住的院子。

  他們亂了陣腳,眼看大長老被帶走了,便簇擁著跟了過去。

  陶氏家大業大,單單本家這一邊,沾親帶故就有數十人,這一行人涌在小鎮街道上頗為壯觀。

  大隊伍至那古宅前,烏壓壓一片,陶旺手一揚,身後跟班衝上去。

  「砰」地一聲,斑駁的紅色木門被撞開。

  幽暗舊宅里,紅影自橫樑上飄過,化為一陣風,樓上原本的嶄新潔淨不復存在,扶欄上恢復了厚厚的灰塵。

  破敗腐朽,被人遺忘的老宅,潮濕氣息撲面而來。

  陶旺站在門前,十分謹慎不往裡進,手中羅盤旋轉,另一手一面奇異鏡子翻動,折射陽光籠罩在宅子上方,塵埃在光下浮蕩。

  陶旺捏著大長老的肩,佇立在門口,朗聲問:「我已經將此宅照亮,你來說,有封印嗎?」

  他口中的照亮,不是簡單給點亮光,而是讓所有奇門術法都顯形。

  其他人能力不夠看不出變化,但大長老這樣的,一樣就能辨認出了。

  大長老道:「封印已被家主解除了,當然不會再有。」

  「你這是自欺欺人。」陶旺將他往前一推,把他半個身軀壓到門檻上,「如果真是他解除了封印,那不過數日,殘餘力量不會這麼容易散去,你好好看看,有殘餘之氣嗎?」

  大長老趴在門檻,神色變了又變,身軀微微顫抖。

  的確是自知欺人,有沒有殘餘之力,剛才就看清楚了。

  可是他不敢相信啊,怎麼會沒有呢?

  其他人本來在吵吵嚷嚷說著話,看大長老被那二少爺壓在門邊,都驚懼不已,愣愣聽著他們說話,而現在,見大長老的反應,他們不敢吱聲了。

  眾人不可置信,小心翼翼問:「大長老,真的沒有封印嗎?」

  大長老面色泛白,顫顫回頭。

  見這神色,眾人明了,炸開了鍋:「所以根本不是家主解開的封印?」

  「到底怎麼回事,該不會先祖根本就沒有設下封印吧,只是為了嚇唬我們?」

  「不管先祖設沒設,總之,這封印早就不存在了,不是近期被解除的,不是家主解開的!」

  這個才是重點,封印並不是他解除的。

  家主可能根本沒有說的那樣厲害!

  他們看向陶一鳴幾人,是這三兄弟當時極力渲染家主多麼多麼牛,讓所有人信以為真。

  想一想,家主那副病弱之態,之前都半死不活的,他要真的很厲害,早就體現出來了,甚至壓根就不會發生競爭家主這件事。

  三個侄子也慌了:「但我們當時就是看見了,我們都被封印的幻象迷惑,見到很嚇人的鬼,只有三叔不受影響,他拿出了牌匾,還幫我們解開了幻象。」

  「對啊。」其他人反應過來,「沒有封印,那就不是封印造成了空間扭曲而產生幻象,可是……幻象是存在的啊,他們三個看見了,之前死的那兩個也看見了,還有……哦,陶小文,你不是也說在這裡好像看見了不尋常的東西?」

  陶小文在人群里縮了縮頭,他回家不小心說漏嘴,被家裡揪出來自己談戀愛,已經十分後悔了,現在打死不敢再說。

  那發話之人不在意他現在站不站出來,反正,宅子裡會讓人產生幻覺,這個是確實存在的。

  之前說是封印導致,現在已證實封印不存在,這又如何解釋?

  「很難想通嗎?」陶旺道,「幻象不是封印造成的,那就是這宅子裡的東西製造的唄。」

  一語又驚了眾人:「對,我們的宅神,大長老說了,牌匾真的有靈,原來他能製造幻象啊。」他們往前跑了幾步,滿懷崇敬,「神明是什麼樣子,我們能看到嗎?」

  「神明?」陶旺嗤笑,「用你們的腦子想想,那些幻象是害人的,已經害死了兩人。」

  眾人倉惶停腳,話語驟止,僵立在原地。

  「那就是個邪物,你們還當神供著。」陶旺厲聲道。

  眾人驚懼更甚,不知所措。

  大長老踉蹌起身,道:「我沒感覺到邪氣。」

  「那是你本事不夠。」陶旺道,「你們那位家主,明明就是個廢物,只不過與邪物不知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得到邪物青睞,可笑,你們還對他敬佩有加,小心命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眾人迷迷怔怔,認知受到了衝擊,沒回過神,不敢言語,一片沉寂。

  「是陶氏子孫,想活命的,今天就聽我吩咐,大家把這邪物給消滅了,那邪物真身是這座宅子,點火,把這宅子給燒了!」陶旺揚手道。

  身後依然一片沉寂。

  陶旺回頭:「你們怎麼都不動?」

  眾人睜著驚恐的眼睛,他們都還沒想明白,思緒完全是混沌的。

  怎麼突然到燒房子這一步了?

  「一群廢物。」陶旺憤恨,叫自己的跟班,「點火。」

  這幾人聽命上前,有備而來,汩汩倒了油,打火機一扔,赫然火苗高漲。

  圍觀之人驚駭後退,有人忍不住喊:「真的要燒嗎?」

  老祖宗留下的,千年的宅子啊。

  風聲呼嘯,火勢洶洶,陶旺嘴角浮起得意的笑,眼裡露出一股陰狠。

  不願意賜福給我,那就毀滅吧,你也別想庇佑他人!

  收拾了你,再收拾陶荇,得不到庇佑,他就是個廢物,這陶氏家主,該換人了。

  火苗在風裡跳躍。

  陶旺揚起的嘴角卻漸漸壓了下去。

  火苗……越跳越小,然後,化為黑煙,滅掉了。

  而這宅子沒有半點被燒毀的跡象。

  「沒油了嗎,再潑。」他吩咐。

  跟班們又潑了幾桶油,扔進幾個火機。

  「叮咚」幾聲,火機掉落在地,於黏膩的油中滑動。

  這回,沒有火苗,連個火星子都沒有。

  「哇,燒不著啊。」其他人都看愣了,「好神奇。」

  而陶旺氣急敗壞,思量片刻:「給我砸。」

  燒不著,砸爛總可以吧。

  跟班們扛起鐵鍬上前,噼里啪啦一頓敲。

  牆上的石塊和磚瓦被敲散,零零散散往下落,拿鐵鍬的一人捂住頭:「哎呀,砸到我了。」

  另一人也捂住頭:「我也被砸了。」

  幾人都連蹦帶跳:「不能再敲了,掉落的磚塊專往我們身上砸啊。」

  陶旺憤然咬牙:「停停停。」

  幾人連忙跑出來,捂著臉哀嚎。

  陶旺微眯眼,托著羅盤踱了幾步,停在大門前:「把這個門給我拆了。」

  幾人揉著頭,應聲上前,鐵鍬敲敲打打。

  木門吱吱呀呀,無風自動,那門環在敲打中叮叮作響,倏然一陣疾風,鐵鍬噼里啪啦落地,敲打的人「啊」的一聲被掀飛。

  圍觀人都傻眼了,儘管很多人開過靈智,也深信這裡住著他們的宅神,但其實從未見過這種非自然的現象,突然一見,仍是衝擊著認知。

  陶旺眉眼一蹙,這裡也不行。

  但是……從熄滅火苗,到用磚瓦砸人,再到狂風掀走敲門的人,裡面那位越來越暴躁了。

  或許,是因為越來越接近能夠打擊到他的地方,他急了?

  世間自有守恆規則,這種有異能的非自然生物,能力凌駕於人類之上,可也有著很多限制,有致命的弱點,有一擊致命的地方。

  諸如說,他方才掀動的狂風,只能吹飛那些敲打門框的人,吹不了沒動手的人。

  他能夠以自保的名義攻擊人類,其他時候,卻不能直接傷人。

  陶旺胸有成竹,只要他不親自動手,那位就無法傷害他,反正,他不進屋,那位也無法用幻象迷惑他。

  他站在門邊,手執羅盤,另一手舉一把鐵劍,凌厲目光打量這座宅子。

  要找到一擊致命的地方,宅子燒不掉拆不掉,那麼他的命脈之處不在宅子上。

  可一定在宅子裡。

  地面浮動灰塵,牆皮有部分翻修痕跡,屋頂的木頭潮濕發黑,這些東西都有損耗,不是。

  腐朽橫樑上有一點紅木露出,在光亮下微泛金光,那個沒損耗,那是……

  牌匾!

  對,牌匾,陶旺猛一擡眼,陶家費勁吧啦要拿這個牌匾,這麼明顯怎麼沒想到呢?

  怪他,因為他早就知道這邪物本體是一整座宅子,沒有分開想過,之前聽說陶家要拿牌匾才能當家主,還暗暗嘲笑他們無知。

  卻不想,老爺子有點東西,邪物的靈體依附之處,還真是那塊匾。

  他不動聲色地轉身,手中劍緩緩捏緊,向圍觀眾人淺淺一笑:「好像沒發現什麼……」

  話語未落,他猛然回頭,手中劍「嗡」一下飛出,穿入屋內,以迅雷之勢,錚錚刺入橫樑,一下貫穿牌匾。

  有風乍起,席捲呼嘯,卻又轉瞬消散。

  陶旺得意一笑,起手勢念決,胳膊一擡,鐵劍飛起,旋轉一圈再度刺入牌匾。

  細微咔嚓聲傳來,那牌匾在裂開。

  陶旺再擡手,鐵劍又一次飛起刺入。

  牌匾自橫樑上掉下,叮咚落地,在布滿灰塵的地上翻滾兩圈。

  與此同時,紅衣翻飛,有人影自橫樑而下,不著痕跡地踉蹌了下,然後,站定在門內。

  眾人轟然震驚。

  門內幽暗,縱看不清面容,但能見那一襲紅衣凜然佇立,長發隨風而動。

  「他現身了!」所有人腦海里只有這一個念頭,不管是神明還是邪物,看到了他樣子,對他的形象認知就不再是一個模糊概念。

  世上真有……現在說不好是什麼了,反正,真有奇異的存在。

  這從天而降的一個形象,親眼目睹,他真切站在眼前,那直觀的感觸與想像截然不同。

  他們完全呆住了,腦子一片混沌。

  而陶旺勾起了嘴角,朗聲道:「這就是邪物。」說罷,一擡手,那劍又一次刺入牌匾。

  混沌眾人被這一聲吼得更迷糊,全都杵在原地。

  門內,紅衣人口中一絲腥甜,面上只無表情。

  有風呼嘯,整座宅子轟隆隆晃動,磚頭瓦礫簌簌掉落,掀起迷濛灰塵。

  陶旺冷笑一聲,他已控制住牌匾,對方攻擊不了他了,強行攻擊,對自身也損傷嚴重。

  此舉無非是強行掙扎,無異於玉石俱焚,陶旺輕嗤,再擡手,鐵劍旋轉,又一次刺入牌匾。

  紅衣人眉頭輕蹙了下,依然站得筆挺。

  轟隆之聲消止,房屋停止晃動,灰塵浮浮蕩盪。

  陶旺滿意:看樣子,他無力攻擊了。

  毀掉牌匾,他就會消亡。

  他得意一笑,對眾人道:「今天你們好好看著,這邪物是如何消失的。」

  鐵劍發出刺耳嗡鳴。

  陶家院子裡。

  陶荇小心把一小包金粉疊好,裝在口袋裡。

  080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宿主,你回來的主要目的,不是拿輪椅,是來刮金粉吧,要它幹嘛啊,這可是你老祖宗啊。」

  「人都死了上千年了,牌位有什麼重要的。」陶荇裝好布包,從祠堂出來,祠堂里沒什麼信號,手機很安靜。

  走出來,外面也安安靜靜。

  就是……太安靜了,一個人都沒有。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打算拿點衣服就走。

  到院子門口,他的輪椅停下,看那微微浮蕩的白氣,不由蹙眉:「這好像被下了什麼障眼術啊。」

  「宿主什麼是障眼術?」

  「類似鬼打牆的一個幻術,裡面的人不出來,外面的人進不去,誰在我院子裡弄這個,是想把我關裡面嗎?」

  「哇,宿主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陶荇疑惑著眨眨眼:「要弄,也看清楚啊,我一直在祠堂,壓根不在裡面,關個寂寞啊。」

  不過,誰做的,目的是什麼?

  陶荇思量片刻,驟然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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