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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信不信,我撕了這條裙

2024-09-13 12:42:53 作者: 極品苦茶子

  辛願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華燈已上,三十八樓的外面五光十色,車水馬龍。

  「醒了?」

  林牧則已經洗乾淨了自己,低磁的男聲透著星星點點滿足的溫柔。

  辛願動了動手指,發現此刻的自己,全身酥軟無力,小腹隱隱作痛,但所幸身上是乾爽的。

  他抱著她去洗過了。

  林牧則坐落在床沿,垂首親吻她的側臉,「餓不餓?我們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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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願眨了眨眼,不知道該跟林牧則說什麼。

  她看向不遠處,那一片式的落地玻璃窗,臉頰不自覺羞紅。

  他們剛剛做了很多次。

  什麼體位和姿勢都試過,最後那一次,她是被他摁在這塊落地玻璃窗前狠狠要過的,她也是在哪裡失去了意識。

  「寶寶,說話。」

  林牧則故意壓低聲線引誘辛願,溫聲細語,像羽毛拂過心臟,故意惹人心軟。

  辛願眨了眨眼,眼淚從眼角出滑下。

  她不怕林牧則對她不好,就怕這個男人對她時好時壞。

  壞的時候讓她絕望,好的時候讓她沉淪,她好怕控制不住自己,好怕再次淪陷在林牧則時好時壞的柔情蜜意里。

  因為那意味著,她要為了這份虛晃的愛情,做出無數次妥協。

  這種妥協會漸漸侵蝕自己,然後萬劫不復。

  「小願……」

  他扳過她的臉,深深吻她的唇。

  辛願在這一刻清醒,抬手撐開他結實的胸膛,從床上坐起身。

  「我餓了。」

  見她願意搭理自己了,林牧則露出了溫柔又寵溺的笑,「好,我們去吃飯。」

  辛願沒有說話,想下床去換衣服。

  「我幫你換。」

  說著,林牧則已經動手拉扯她身上的浴袍。

  辛願倏地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換。」

  她還是介意腹上的那些疤,就算他說他不介意,但她還是很介意。

  「害羞什麼?」

  林牧則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輕輕扯開她浴袍的腰帶,就是要幫她換衣服。

  辛願皺了皺眉,不想跟他吵,乾脆隨他擺弄。

  林牧則脫下她的浴袍,從內衣開始一件件幫她穿,目光觸及她小腹上秀了小梅花的疤痕,唇角勾了勾,「明天讓美容師過來看看。」

  「這點疤要去除也不難,而且,我不覺得難看。」

  想起她之前在醫院也發過小脾氣,現在想想,也猜到她為什麼不開心了。

  她看到了自己的疤,覺得難看,也怕他介意。

  「哦,你不介意就行。」辛願無所謂的開口。

  她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供主人玩樂的娃娃,主人喜歡就行,自己想法沒有那麼重要。

  林牧則沒有聽出她話里的陰陽怪氣,當她是被自己治服,變乖巧聽話了,順了他的意思。

  ……

  接下來的日子,林牧則跟辛願的夫妻關係可以用相敬如賓來形容。

  幾乎每晚都有夫妻生活,但林牧則就是感覺不到水乳交融時該有的滿足感。

  做/愛像做任務。

  他好像在跟一個空氣娃娃做,每次釋放完,還是感覺差了點什麼。

  周六晚上,冬宮美術館比賽頒獎典禮。

  今晚是辛願覺得這些日子以來,最有盼頭的一天。

  她一早就起來為今晚的頒獎典禮做準備,弄造型,換禮裙,化妝,甚至還背好了致謝的草稿。

  今天周末,林牧則難得在家休息,哪裡都沒有去。

  平日就算是周末,他都沒有休息時間,要麼在公司加班,要麼直接飛去國外出差。

  此時此刻,林牧則就坐在衣帽間的沙發里,百無聊賴地翻著時尚雜誌,目光偶爾會投向坐在化妝鏡前弄造型的辛願。

  辛願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會這麼耐心,她不想問,也不想知道。

  「太太……」

  造型師剛幫辛願弄好頭髮,正幫她整理禮裙,卻發現她鏤空的後腰上布滿星星點點的曖昧痕跡。

  都是成年人,誰都能猜到這些痕跡是怎麼落下的。

  這些印記像梅花散落一樣,不能說不好看,就是顯得特別色,特別欲。

  「太太,遮瑕膏怕也蓋不住。」造型師表情害羞又為難,提出意見,「要不,換條禮裙?」

  聽到這話時,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男人驟然將雜誌合上,目光落在辛願身上,眼神幽深又肆意。

  辛願掀起眼帘,透過鏡子,剛好跟林牧則充滿侵略性的視線對上。

  兩秒鐘後,辛願淡然移開視線,「不用換。」

  「太太,頒獎典禮終歸是正規場合,我建議還是換一條更優雅的禮裙會比較好。」造型師是在給專業的建議。

  「那就換。」

  這句話不是辛願說的,而是一直坐在沙發上裝正經,默不作聲的林牧則說的。

  「不換。」

  辛願這幾天的表現可謂是安分守己,但到了關鍵時刻,她就不想忍了。

  今夜的頒獎典禮是她一直期待的宴會,那是她第一次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榮譽的典禮,也是她藝術事業的開端。

  今晚,她不要做最優雅的第一名,她要做讓所有人都記住的第一名。

  「這條裙子是我特地買回來參加今晚晚宴的,不用換。」

  造型師可不敢對這個別墅的女主人不恭敬,一臉為難地看向林牧則。

  林牧則抬手揮了揮,示意那個造型師先離開。

  造型師會意,頷首,轉身離開。

  將近一百平米的衣帽間裡只剩下林牧則和辛願兩個人。

  林牧則從沙發起身,邁開長腿,來到辛願身後。

  一條長臂伸出去,撐在化妝檯上,另一隻手覆上她雪白的後背,他俯身貼近辛願的耳廓:「這條裙子,完全遮不住我昨晚留下來的吻痕。」

  「那又怎樣?」

  辛願無所謂的應答,眉眼間透著淡淡的嫵媚。

  林牧則張嘴,含住她的耳垂摩挲,「想別人知道我們夫妻房事?」

  「其他人,也未必覺得這些痕跡,是我丈夫留下的。」辛願好聲好氣提醒他。

  她出軌找牛郎的醜聞雖然已經差不多壓下來了,但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她在富人圈裡的名聲,已經臭了。

  看到這些痕跡,那些人不一定覺得是她老公留下的,也可能是情夫或者牛郎弄的。

  林牧則瞬間收斂笑意,眼神都變得冷冽。

  「這條裙子露得太多,不許穿出去!」

  他不想跟她做無謂的爭論,直接把心底最直白的想法說出來。

  他本以為昨晚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今天會有所顧忌不穿這條裙子,誰知道她又開始叛逆他了。

  辛願昂首,側目覷向林牧則,隨後悠然一笑:

  「我不!」

  臉色倏地陰冷,大手用力扯住她的裙,林牧則咬牙切齒威脅,「你信不信,我現在撕了這條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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