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不聽話的丈夫,不能帶出去
2024-09-13 12:42:56
作者: 極品苦茶子
威脅的話,辛願聽得太多,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冷哂出聲,她臉上的笑容有些瘋:
「好啊,你儘管撕了我的衣服。」
「你敢撕,我今晚就敢什麼都不穿去出席頒獎典禮!」
「辛願!」林牧則低吼出聲,眼神像匹要噬人的惡狼。
辛願面不改色地迎上林牧則那雙又冷又深的黑眸,冷笑著問:「林牧則,我到底是你的妻子,還是你的寵物?!」
「你一句不喜歡,不同意,我就得像跟玩偶一樣任憑你的擺布!」
她已經受夠了!
看著她眼眶裡盈著的眼淚,林牧則胸口一緊。
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安靜和不反抗,其實都只是她情緒的壓抑,並不是她真心真意對他的順從,他都知道。
而像一個洋娃娃一樣任他擺布的妻子,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真的很矛盾,既希望她能聽話,又希望她能有自己的想法。
「好,你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我不阻止你。」
林牧則旋身,走到衣櫃那邊拿了一條裸粉色的披肩,披肩上的流蘇都是白鑽。
他將披肩披在辛願身上,既擋住了身後的痕跡,又顯得她這一身打扮優雅貴氣。
「這條披肩很適合你。」他看著鏡子裡美麗的女人,大手輕輕摁在她纖細的肩膀,「辛願,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有時候夫妻之間都需要為對方各退一步。
辛願摸了摸身上絲滑的披肩,對這個打扮還算滿意,也就沒有再拒絕。
化妝師最後給辛願定妝,做完準備工作,剛好已經是傍晚六點。
辛願準備出門的時候,林牧則又跟了出來,送她的玄關。
「我要走了。」辛願換好鞋子,準備離開。
林牧則拉住了她的手,低眸睨著上了妝,越發明媚動人的她,「今晚頒獎典禮,不能帶男伴嗎?」
其實今天一整天,林牧則沒有離開別墅,就是在等辛願主動開口。
等她主動邀請他一起出席今晚的頒獎典禮。
之前,她明明還這麼開心跟他一起分享她的喜悅,他以為,今晚也能陪她一起,見證榮耀。
辛願抽回自己的手腕,很冷漠也很冷靜,「我問過了,今晚頒獎典禮,不能帶人。」
「是嗎?」林目測垂下眼帘,失落在眼底一閃而過。
「沒事,你好好玩,我在家裡等你。」
突然,他又變成了一個賢夫良父。
「好。」
辛願轉身要走,林牧則再一次出手扣住她的蠻腰,用力將人扯到懷裡,低頭攫住了她的殷桃紅唇。
他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幾乎將她塗抹在唇上的華彩悉數吞入腹中,也不怕這些都是化學物質,會中毒。
辛願抬手推搪他的胸膛,卻發現怎麼都推不開,實在害怕他會毀了自己的妝,不敢掙扎,任由他肆意親吻。
五分鐘後,林牧則意猶未盡,但還是鬆開了她。
「早去早回。」
落下這四個字,他沒有要送她出門的意思,轉身往回走。
辛願看著林牧則挺拔孤傲的背影,一下子看不清楚他的心思,但她也不想去猜他的心思了,旋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若水蘭庭。
吧檯,林牧則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塊都沒有加,一口就悶了一杯。
放下酒杯,他垂眸看著手機屏幕的聊天對話。
林牧則:【今晚頒獎典禮,只有參賽者出席?】
繆瑟:【還有美術界的大拿。】
林牧則:【不能帶男伴?】
繆瑟:【沒有這個要求。】
林牧則關了手機屏幕,冷哼一聲。
所以,說到底,是她不想帶著他出去見人。
富麗酒店——
辛願簽到,走進宴會大廳。
今晚是榮譽的慶典,宴會廳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歡聲笑語,這是一場盛大的視覺和味覺盛宴。
「辛願。」
繆瑟一席雪紗白裙,彷如天仙下凡,她舉著香檳杯走向辛願。
「老師。」辛願恭敬問好。
「今晚很漂亮。」繆瑟從不吝嗇對辛願的誇讚,「過來,我帶你認識一下大師。」
辛願接過侍應遞過來的就酒杯,跟著繆瑟的步伐向同行大家打招呼。
「這位就是畫出《繁花》的畫家Wish,辛願。」
看到辛願,原本在談笑的幾位大畫家都紛紛收斂了笑容,神色複雜地打量著辛願。
辛願保持微笑,目光不卑不亢的跟眾人打招呼,「大家好,我是Wish辛願。」
辛願,辛家的私生女,林牧則出軌的太太,最近她的醜聞鬧得沸沸揚揚,誰能不認識她?
眾人面面相覷,似乎都不太想跟辛願打招呼,只是給繆瑟面子才笑著沖她頷首點頭。
繆瑟笑著,打圓場,「各位,辛願可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學生,不出幾個月,她的畫作必定大賣。」
聞言,幾位藝術界大拿看辛願的眼神有了變化,但依舊沒有要跟她攀談的意思。
「有天賦是一回事,但做人還是要品行端正,路才走得長久。」
其中一個人說話了,開口就是指責辛願出軌,品行不端,藝術路走不長遠。
來之前,辛願就已經預料到這個局面,美術界大拿都重視名聲,誰也不想跟聲名狼藉的人交朋友。
宴會廳里的氣氛陷入了極其尷尬的境地,眾人竊竊私語,都開始對辛願指指點點,就連繆瑟都挽救不了。
「我就說《繁花》這幅畫的畫風怎麼這麼像我的小師妹,真的是你,辛願。」
季斯白從外面走進來,一眼就看見了會場上最為璀璨奪目的明珠。
「是季斯白老師!」
如果美術界也是按照金字塔劃分,繆瑟他們是金字塔第二層的人,那麼季斯白就是金字塔最頂尖的畫家。
季斯白一出場就備受矚目,眾人蜂擁圍繞。
他禮貌得體地跟大家打完招呼,徑直走向辛願,「小願,好久不見。」
辛願揚起唇角,跟他寒暄:「學長,你好。」
「你的《繁花》畫得很驚艷,生命力十足,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