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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別想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過你

2024-09-13 12:42:50 作者: 極品苦茶子

  離開休息室,林牧則在外面反鎖了房門。

  辛願出不去,他才稍稍安心。

  被她掌摑過的臉頰還火辣辣的痛,林牧則蹙著俊眉,舌尖頂了頂受傷的臉頰。

  他走去吧檯倒了一杯威士忌,冰都沒有放,他一口灌入喉間。

  喉嚨的火辣辣,遮蓋了臉頰的火辣辣。

  「林總。」

  

  陳最將孟清禾送出集團大廈後回來。

  林牧則側目瞥了他一眼,將空酒杯放下。

  陳最:「孟清禾,不肯走,就跪在集團門口。」

  深黑眸閃一抹煩厭的光,林牧則冷聲問:「你就讓她跪著?!」

  「沒有。」

  陳最當然不會讓她跪著,「我怕影響公司形象,讓保安親自開車送她回辛家。」

  「但林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孟清禾這樣天天過來鬧,他們也沒法天天把人送回去啊。

  很明顯,孟清禾做完了她能做的事,郁美玲覺得她沒有了利用價值,把她當棄子丟棄,所以她才會這樣毫無顧忌的纏著林總。

  「把她送去粵城。」

  林牧則已經決定要將孟清禾送走了。

  雖然他對孟清禾已經沒了感情,但對她,他實在無法趕盡殺絕,去粵城是她最好的歸宿,也是他對她最大的仁慈。

  陳最對林牧則這樣的決定是有異議的。

  他這樣做,對太太似乎有點不公平。

  「林總,孟清禾發的那些圖片對太太傷害很大。」陳最善意提醒。

  林牧則冷嗤一聲,「怎麼?連你也對我做的決定有意見?」

  「……」

  他那裡敢?

  「去安排,明天以後,我不想再在海城見到孟清禾。」林牧則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決定。

  孟清禾從小生活在海城,這裡就是她的家,要她一輩子離開家鄉,在另一個無依無靠的城市重新開始,這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

  「明白。」陳最也不好再說什麼。

  林牧則端著草莓汁回到休息室,辛願一頭烏黑微卷的長髮散落在被褥,她抱著枕頭,側睡在乳白色大床上。

  走近她,將草莓汁放置在床頭柜上,林牧則坐落在床沿。

  湊近去看,發現她的眼角都帶著紅痕,很明顯,她是哭著哭著睡著的。

  心臟處緊了緊,林牧則伸出手,指尖蹭了蹭她那層薄薄的眼皮。

  辛願倏地睜開眼,仿佛受到了巨大驚嚇,她從床上彈跳而起,神情防備的瞪著林牧則。

  他想做什麼?

  林牧則愣了一秒,臉色剎那難看。

  她,在排斥他?

  深呼吸,收斂神色,林牧則伸手端起草莓汁遞給辛願,「小願,你喜歡的果汁。」

  「我不喝。」辛願完全不領他的情,也不需要他討好。

  砰一聲,林牧則重重將那杯草莓汁放回托盤,果汁溢出杯口,灑了出來,弄濕了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掌。

  「要鬧到什麼時候?」

  林牧則說話的聲音不辨喜怒,低沉磁性夾雜著一分不怒自威。

  他對辛願的耐性從來就有,但也從來不多。

  他自己也不了解為什麼?

  明明面對多難搞的開發商,他都有耐心跟人慢慢周旋,但到了辛願這裡,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只希望她能聽話。

  「……」

  辛願抿著唇,抱著膝蓋,將整個人身縮在床上,看都不看林牧則一眼。

  她擺爛了,既然所有想法都得不到他的尊重,她也沒必要跟他說太多。

  看到辛願閉上眼睛那一刻,林牧則完全失去了耐心,抬手拉扯著勒緊頸項的領帶,「很好!」

  「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溝通!」

  辛願睜開眼,只見林牧則不僅是脫了領帶,襯衫,皮帶,一一褪下,最後他拉開西裝褲的拉鏈……

  辛願大驚,「林牧則,你想幹什麼?!」

  「你!」

  林牧則跪在床上,兩腿分開,抵在她蠻腰兩側。

  想幹什麼?

  干!

  你!

  辛願下意識抬手推他,「我不要!」

  真是瘋了,他們剛才還在吵架,他現在就想跟她做夫妻間最親密的事。

  他憑什麼覺得她會答應?!

  冰冷的大掌強勢地掐住了她細嫩的腿,一路往上,去到花叢睡深處。

  「嗯……」

  異物感讓她忍不住低哼。

  林牧則輕笑,張嘴咬了她的耳垂,「我記得,你最喜歡我這樣摸你。」

  「辛願,」他一邊叫她名字,一邊親吻她的頸項,溫柔又肆意,「不喜歡林牧則,那喜歡蘇木,也一樣。」

  在床上的時候,他不介意她想起蘇木。

  反正兩個人都是他,只要她有性趣,怎麼樣都行。

  因為受傷,辛願已經一個月沒有過夫妻生活了,如果林牧則不故意撩撥,她還沒什麼,他一撩撥自己,她就守不住了。

  想和不想之間來回矛盾。

  事實上,她也是沉迷男色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真的出去找牛郎。

  「很舒服,是嗎?」

  林牧則親吻她的唇,只是手指下的感覺也能知道她有多舒服。

  感情不是做出來的,但如果不做,一定沒有感情。

  他希望辛願能想起兩人之間欲仙欲死的快樂回憶,那怕只是這樣最膚淺的欲望。

  辛願很不爭氣,在林牧則的手下,潰不成軍,最後眼尾紅了,掛著眼淚。

  「你舒服了,」林牧則蹭著她的臉頰,「我難受……」

  他拉過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滾燙堅韌。

  辛願被燙到,想收回手,林牧則不讓。

  大手探向她的腰側,將她的裙子往上拉。

  她白嫩的小腹,三個大小不一的疤痕在林牧則眼前暴露無遺,剛掉痂的傷口,皮膚嶄新,但與周圍膚色格格不入,也猙獰。

  辛願覺得林牧則一定介意,也隔應他,「還做嗎?」

  「這麼難看的傷疤,你應該做不去了吧?」

  她用力掙脫開林牧則的手,「不做就滾吧。」

  「誰說不做?」

  林牧則覷著辛願,黑眸狹長深邃,像野狼盯上了獵物。

  大手鉗制著她的細腰,他低頭吻住她腹部的疤痕。

  一個一個的親,還在上面秀上了粉紅的花。

  「辛願,只要是你,怎麼樣我都不介意……」

  屬於她的疤,他也覺得漂亮。

  深吻她,手指嵌入她的指縫,強勢與她十指緊扣。

  林牧則氣息凌亂,肆意動作,「你是我的……」

  「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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