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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見不得人的畫作

2024-09-13 12:39:06 作者: 極品苦茶子

  林牧則若是想要認真哄人,真的能哄得人心花怒放。

  生病的人,心靈本就脆弱,辛願聽完他這番話,心裡沒有任何觸動是不可能的,但一想到這只是一場騙局,她瞬間又心如死灰了。

  辛願眼眶紅紅的,林牧則以為她是感動了。

  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臉頰,拇指摩挲她的眼皮和睫毛,關心問:「感覺好點沒有?」

  辛願不自覺用餘光打量林牧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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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的汗,都幹得差不多了,還是沒有要穿上衣服的意思嗎?

  他可真是一點都不見外。

  林牧則察覺到了辛願不懷好意的目光,輕笑一聲,伸手撩起她一抹黑髮,「辛願,你沒回答我問題。」

  辛願奪回自己的頭髮,將身體埋進被窩,「我已經沒事了。」

  林牧則淡淡頷首,「沒事也要休息一天,我已經幫你請假了。」

  「你昨晚高燒,就算現在退燒了,身體應該還是很不舒服。」

  辛願皺著秀氣的眉頭。

  「天天這樣請假,我都可以不用幹了。」

  「我是可以養你沒錯,但就這樣放棄辛國華的財產,你樂意?」林牧則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

  她最近這麼努力,是為了取代辛晴,也是為了辛國華的財產。

  當然不樂意!

  辛願翻身背對林牧則,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林牧則伸手撫摸她的頭髮,溫聲交待,「你再睡會兒,我先去洗澡。」

  辛願沒搭理林牧則,但不一會兒就聽到了浴室里淋浴的聲音。

  她望向浴室的方向,心裡已經有了新的盤算,只是這個計劃要成功,還需要有個比林牧則更有權力的人幫她才行。

  她沒什麼朋友,辛國華更不會幫她,她還可以找誰?

  「……」

  辛願將臉埋向被窩裡,靈光一閃,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林牧則洗完澡出來,辛願又睡著了,整個人蜷縮在被窩,睡姿很沒安全感。

  怕她會把自己活活悶死,林牧則頭髮都來不及擦乾,先走過去將辛願從被窩裡拯救出來。

  辛願再睡醒一覺已經是中午。

  在餐廳吃粥的時候,林牧則也在,聽岑翠說他今天一天都在家裡辦公。

  是因為她病了?

  「你不回公司嗎?」

  她記得,他最愛他的公司,跟親兒子一樣,恨不得天天帶著。

  「請假。」

  林牧則幫她夾了一塊馬蹄糕,理所當然道:「陪你。」

  辛願看著林牧則的目光在深深淺淺變化,吃下他夾過來的馬蹄糕,味同嚼蠟。

  林牧則,在想方設法的討好她,補充她。

  為什麼?

  是因為他們睡得多了,所以睡出了感情嗎?

  也好,如果他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話,她還找不到機會報復他呢。

  ……

  下午,辛願穿著一身白色毛衣長裙,抱膝坐在客廳看電視。林牧則也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看文件,兩人各自專注,相對無言,氣氛也算和諧。

  叮咚——

  門鈴聲響起,岑翠去開門。

  「先生,您,您找誰?」

  「我叫季斯白,找辛願。」

  辛願聽到季斯白的聲音,扔了遙控器便興沖沖往外跑。

  林牧則見她跑了,也扔下手上的文件追出去。

  「岑翠,這是我的貴客,你下去吧。」辛願走向季斯白,示意岑翠下去。

  「是,太太。」

  辛願昂首望向季斯白,眼底冒著點點星光,「學長,你怎麼會過來?」

  「我去鑫榮集團找你商量畫展的事,你助理說,你病了,我就過來看看。」季斯白穿著一身白色西裝,顯得身上的皮膚更為黝黑健康,那雙琥珀色的混血眼眸亮得像太陽一樣,奪目,耀眼,讓人不敢直視。

  辛願露出淺笑,「謝謝。」

  「咳咳。」林牧則輕咳一聲,提醒兩人的氣氛不要太過旁若無人了。

  季斯白將目光投向站在辛願身後的男人,「想不到林牧則總,今天也在家。」

  林牧則走上前一步,抬起手攬過辛願肩膀,「我妻子病了,我做丈夫的,當然得陪著她。」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語調卻是占有欲十足。

  季斯白冷哂一聲,抬手整理著袖口,沒有應答林牧則的話。

  辛願掙脫開林牧則的手,請季斯白進屋,「這裡也有畫室,不如我們去畫室里談?」

  季斯白點頭,「好。」

  辛願讓岑翠準備茶水點心端進畫室,自己則親自將季斯白帶上二樓的畫室。

  林牧則一路跟著她跟季斯白,臉色青紅交替,表情越發陰冷難看。

  她居然要帶季斯白去畫室?

  她是忘記了她跟蘇木在畫室里做了些什麼嗎?

  等一下,他的裸體素描,不會還掛在畫室吧?

  辛願跟季斯白介紹著若水蘭庭的格局,快走到畫室的時候,被林牧則從後面拽住了手腕。

  她回頭望向林牧則,「怎麼了?」

  「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說完,也不等辛願同意,林牧則直接將她扯到了靠近畫室的書房裡。

  嘭——

  書房的門關上。

  「你做什麼?」辛願抽回自己的手腕,很不滿意林牧則的行為。

  季斯白還在外面,他這樣真的很不禮貌。

  「你確定,你要讓季斯白進你的畫室?」林牧則垂眸俯視辛願,意味深長發問。

  辛願沒聽清楚林牧則的問話,「什麼意思?」

  畫室而已,又不是臥室,有什麼不能去的?

  林牧則深呼吸一口氣,俊容上的表情憋悶複雜,「你的畫室里,就沒有什麼,」頓了頓,他又認真道:「見不得人的畫作嗎?」

  辛願挑起眉眼,想起了那幅激情退卻後畫下的裸體素描,那是蘇木的素描,也是林牧則的素描。

  難怪這個男人會這麼緊張。

  「沒有。」辛願面不改色地回答,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反正也是他先扮牛郎騙她,她現在裝不知道,也不算過分。

  「學長還在外面,我們這樣關在房間竊竊私語,很不禮貌。」

  話落,辛願也不管林牧則那表情多著急,轉身開門就離開了書房。

  季斯白依靠在牆上,站姿慵懶,看到辛願出來,也沒生氣,只是問了一句:

  「談好了嗎?」

  辛願點頭,「畫室在這邊。」

  她領著季斯白,直接開門走進了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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