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跟上他,截住他!
2024-09-13 11:54:57
作者: 藍小柒
匆匆趕往北城。
踏入薄氏集團的頂層會議室,裡面端坐著好多張面孔,都是手握薄氏集團的股東,有幾張熟面孔,但更多的人我都不認識。
裡面不但有薄東城,薄西晉,葉錦,甚至還有久未見面的白盈盈,以及,白盈盈的女兒。
我抱著星星出現,立刻讓氛圍陷入了死寂。
須臾,傳來薄西晉低低的笑聲,「宴時媳婦,沒想到你悶聲幹大事呀,背著咱們連孩子都偷偷生了。」
我抿唇。
這話並不好聽,好似我背著薄宴時偷人,生的也並非薄宴時的孩子一般。
「宴時失蹤的突然,所以我一直留在蜀市救援,孩子……就是在那時候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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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蜀市,薄西晉的臉色微變。
在場的股東也想到了因為我接連在救援前線,一不小心拯救薄氏集團股價的事情。
「孩子出生了,按說我這個當二爺爺的,該給你們包個大紅包才對。」
說完,薄西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葉錦。
「這就是大嫂的不是了。」
「宴時的兩個孩子都出生了,可算的上是兒女雙全,白小姐那個孩子也就罷了,畢竟是婚外情人不好大張旗鼓,可宴時媳婦的兒子,怎麼能不擺個滿月酒呢。」
「讓我想給孩子包個紅包都沒機會。」
說著,薄西晉裝腔作勢的道:「梨梨,你收一下,我給你發個紅包,你替孩子先收著。」
我緩了緩,「謝謝二叔。」
薄西晉皮笑肉不笑。
葉錦深吸口氣,「諸位都在這,之前懷疑質疑梨梨首席股東的資格,現在看到了,她已經生下了宴時的孩子,她這些股票拿的是理直氣壯。」
「要是沒事,就散了吧,二叔說的不錯,宴時的兒子無論如何都該擺個滿月酒,到時候諸位都要賞臉來喝杯滿月酒呀。」
會議桌上一陣的附和恭喜聲。
恰就在此時,空氣中響起薄西晉的一陣冷笑聲。
「宴時膝下有子,的確是好事,但不該宴時背的黑鍋,我這個二叔卻是看不過眼了。」
這一聲如石入水,瞬間讓氛圍窒住。
不少人都疑惑的看向薄西晉。
倒是有幾個薄西晉同夥的,故作訝異的發問,「老薄,你這話什麼意思呀?」
「什麼叫宴時背黑鍋?」
這話問的,所有人目光都齊刷刷看向薄西晉。
薄西晉的目光卻是筆直的落定在白盈盈手扶著的嬰兒車上,突然發難道:「白小姐的這個女兒——不是宴時的!」
滿場譁然。
就連我……
已經心如死灰的接受這個事實的原配,這一刻也震驚不已。
怎麼會?
看著薄西晉篤定的神色,腦海中卻驀地浮現出薄宴時懊惱的,憤怒的回應。
「白盈盈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和她是清白的,我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女人。」
「我沒碰過她。」
「我喜歡的人只有你一個。」
難道說,我誤會了薄宴時??
我的心臟以秒速為單位,快速的狂跳起來,血液瘋狂流動,震顫著瞳仁看著薄西晉。
只聽——
「前陣子我拿了白小姐的頭髮和宴時的頭髮做過dna比對,堅定結果在這裡。」
說著,他身邊的助理將一沓文件分別遞給在場的股東。
我的手心也被塞了一張。
我垂眸。
看著最後一行小字。
經鑑定,兩份樣本無親子關係,但基因相似度為百分之二十五!
這說明,白盈盈的孩子並非薄宴時的女兒,而是薄宴時的妹妹!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識的看向對面。
此刻白盈盈手中也握著那一份親子鑑定書,她的手和我的手一樣,此刻已經激烈的顫抖起來。
再抬眸,她眼眶內震顫著薄薄的淚光,幾乎是下意識的否定著。
「不、不可能!」
她瞬間求助般的目光投向葉錦。
「阿姨,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可是就連葉錦捏著鑑定書的手都在劇烈的顫抖,她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親手培育,看著生產的孫女,竟然在頃刻間便成了自己丈夫的女兒!
她竟然親手給自己丈夫試管了一個私生女!
「這怎麼可能?」
葉錦猩紅著眼眶,不敢置信的看向一旁的薄東城。
可是就連薄東城都對這份親子鑑定書一臉震驚。
偌大的會議室,一時間竟然落針可聞。
我就像個冷眼旁觀的局外人,抱著星星,慶幸著,辛酸著,也為自己冤枉了薄宴時而後悔著。
也就在這時,葉錦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撲向了薄東城。
偌大的會議室一時間陷入了一場混亂。
我不想再參合這場混亂,唯恐嚇到星星,捂住他好奇的大眼睛,快步流星的離開了會議室。
可是不等走出幾步,突然被薄西晉叫住。
「宴時媳婦兒,留步,我有話想和你說。」
薄西晉含笑看向我。
「你也看到了,現在薄氏集團一片混亂,大哥和大嫂內鬥不停,根本無心經營薄氏集團,你雖然股權在握,對商業管理並不精通,要不要考慮,把手中的股份賣給我?」
「我一定給你一個合理的價格。」
「你日後一人要養育宴時的兒子,需要錢的地方一定很多。」
我毫不猶豫的拒絕。
雖然我暫時不想參合薄氏集團的經營,但我得為我的薄宴時守住他的江山。
現在江山破碎不要緊,只要他回復記憶,一定能讓薄氏集團重登頂峰。
「不用了。」
「我會聘請國際上最專業的經理人,如果二叔有興趣的話,可以把簡歷遞給我,如果合適的話,我一定優先考慮二叔,並給予高額聘金。」
薄西晉臉上的笑容僵住。
「宴時媳婦,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笑著回,「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說完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這裡一團遭亂,我根本不想理會,只想一心回去景市,撩撥我的顧紹珩呢。
失憶的薄宴時。
真的很甜。
可是我想走,偏偏有人不識趣的要追上來。
「等等!」
在等電梯的時候,我再次見到了白盈盈,她穿著一身高定的小禮服,本是難得一見的體面裝扮,可此刻卻狼狽不堪。
頭髮被抓爛了,臉頰上殘留著一個指甲痕,血肉翻飛,看著有點嚴重。
更不忍卒睹的是她的眼圈,紅腫著一圈,濕痕很重,明顯哭過。
她懷裡之前緊緊抱著的女兒不見了。
她孤身一人站在我面前,好似下一秒就要碎掉。
「有事?」
再見她,我依舊是一臉的淡漠。
「看到我現在這個模樣,你是不是很痛快?畢竟之前你因為我受了那麼多苦,可是現在這些苦果輪到我一個人來吞咽了。」
我沒理她,目光徑直停在電梯上。
白盈盈的目光卻停留在我懷裡的星星身上,她顫巍巍的伸手,到半截又收了回去。
「這就是宴時的兒子?」
我沒理她,因為我的電梯到了。
金屬門板打開,我踏了進去。
可沒想到白盈盈也跟了進來,她似是在自言自語,哪怕我沒插嘴,也一徑在說。
「我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生下來的孩子居然變成宴時爸爸的,可是我和他從來沒發生任何關係呀!」
她好似天塌了,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我愛的人是薄宴時。」
「可是他就像在我生命中綻放了幾秒的煙花,除了在你面前演戲他能對我好一點,私下他對我始終冷漠。」
「可是我不甘心放手。」
「棠梨,你懂嗎?」
「都說人在年少的時候不能遇見太驚艷的人,可我不但遇到了,甚至還那樣近的接觸過,我怎麼可能不生出貪妄之心。」
「可是沒想到我算計一場,最終居然是一場空。」
她好似下一秒就要碎了,眼淚汪汪,淒楚不堪。
「所以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嗎?」
「你怎麼不說話?」
她見我一直不理她,似是惱了。
「我和你從一開始就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冷淡的說道。
「因為你生下了宴時的兒子,繼承了他全部的遺產,所以你才能這樣淡定。」
白盈盈輕而易舉的下了定論,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面義憤填膺,「可是我呢,我被葉錦給坑了。」
「她居然還敢對我動手,我還沒責問她,為什麼說好的薄宴時的精子,最後變成了薄東城的,我寧肯死,都不會給一個老頭子生孩子!」
她崩潰的厲害,厲聲嘶吼,電梯裡面迴蕩的都是她悽厲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縮到電梯一角,眼底戒備如針一般。
她觸到我的視線,目光陡然一厲。
眼看她要把主意打到星星的身上,我立刻轉身背對她,好似天都要幫助我,下一秒耳畔響起「叮」的聲,我一刻不敢停留,在白盈盈要過來攥我手腕的時候,用力甩開,抱著星星就快步跑出電梯。
直到走出大廈,將懷中的孩子交給保鏢。
我轉身。
在白盈盈衝上來的時候,對準她的臉頰,用力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聲,白盈盈被扇的回了神。
忌憚的看著我身後的保鏢,咬牙切齒,「狗仗人勢,棠梨,你有什麼,你不過是仗著薄宴時寵愛你,繼承他的遺產而已。」
我的聲音很冷。
「你說的不錯,我有這些錢就可以把你摁在地上,讓你半點動彈不得,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白盈盈咬著牙。
我唇角諷刺的勾起,惡劣的引導:「你想要遺產也行,反正你女兒都生了,勾引個老頭子對你來說,也不難吧。」
白盈盈瞬間抗拒的瞠大眼睛。
我懶得搭理她,轉身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透過後視鏡,隱約見到白盈盈似乎想通了什麼,呆了一瞬,朝著薄氏集團的玻璃門小跑而去。
很好。
上鉤了。
我抱著星星,在后座闔上了眼眸。
其實我從來都不是什麼乖乖女,骨子裡有一股睚眥必報的狠勁,我雖然會讓葉錦看孩子,卻從來不曾原諒她。
她自己給自己弄出了爛攤子,那就不妨讓局面更亂一點吧。
她欠我的,可太多了。
車子駛入高速,隨著距離景市越來越近,我胸膛下的心跳也越跳越快。
抵達景市,我沒有直接回別墅,而是停駛在了海鮮市場外圍。
等啊等,等到那道黑色的頎長身影出來,我立刻摳開車門,四目相對,我的眼眸里擠出一捧細碎的星光,情意綿綿的看向他。
但是他在觸及我的瞬間,眼眸就陰翳成一片,鋒利的下頜線若隱若現,額角甚至有青筋繃出。
我木楞住。
不等仔細辨認,薄宴時已經無情的移開眼眸,大長腿跨上摩托車,飛快的離開。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拔屌無情的渣男。
這是在海鮮市場不方便和我相認,所以想讓我徹底坐實這個小三的身份?
我氣的渾身發抖。
砰上車門,我指著薄宴時的背影咬牙切齒,「跟上他,截住他!」
我還不信了。
區區一個薄宴時我還拿不下了!
車子在路上疾行如風,可是摩托車靈活的很,想堵住他談何容易?
後來的堵變成追。
直到看到薄宴時的摩托車在一個破舊的小區停下。
我的心跳如鼓,在薄宴時要進入單元門之前,飛快的跑過去攥住他的手腕。
「薄宴時!」
我跑的氣喘吁吁,眼尾氣的通紅。
他冷睨我一眼,接著用力甩開我的手腕,手腕重重的磕撞上牆壁,疼的我「啊」一聲。
捧著通紅的手委屈巴巴的給他看。
「你就這麼狠心?」
我淒楚著眸,水汽濛濛,可憐巴巴。
「活該。」
他毒舌的緊,一點也不留情。
好嘛。
難道忘了我們是背著未婚妻和「老公」偷親過的關係了?
渣男。
我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但我不敢表現的太強勢,垂下眼眸,可憐的像個遭主人拋棄的小狗。
喉嚨微哽,「……是,是我活該。」
「我不該喜歡你,更不該,不該對你無法自拔,更不該不識相的跟上來,是我活該!」
我眼眸朦朧,咬著牙,「好,我以後不纏著你了。」
「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我瞠大眼眸瞪著他,看著他的反應,可是他非但無動於衷,甚至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對著我冷笑了聲。
「???」
不等我問出困惑,下一秒他徑直轉身上樓梯,走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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