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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手斷了,他說是報應

2024-09-12 09:49:02 作者: 謹雨

  邵征通知完讓我搬去御庭壹號的事,接到雲黎的電話獨自離開。

  沒有給我安排司機,也沒有給我錢讓我打車。

  最後,我忍痛打了一輛車前往。

  主要是雲黎在等他回去吃午飯,我不敢耽誤時間。

  應付他們真的讓我很疲憊。

  我順利進入御庭壹號,大姐帶我去了傭人房。

  我剛要整理床鋪,雲黎坐的電動輪椅來到我面前。

  「念念,對不起讓你來家裡當傭人。我實在太頭痛了。換了好幾批阿姨,都沒有你伺候得舒服。」雲黎開口傭人,閉口阿姨。

  我知道她是想刺激我,想讓我暴跳如雷,好讓邵征教訓我。

  換做以前的我的確會中雲黎的計,現在的我不會。

  

  「是,邵太太放心,我會認真打掃家裡的每一個角落。讓你和先生每天都舒舒服服的,謝謝太太給我這個工作機會。」

  我面無表情地對著雲黎鞠躬道謝。

  這不正是她想要看到的畫面,她想聽到的恭維嗎?

  在國外的這四年我學東西很快,低頭也很快。

  只要邵征和雲黎順利結婚,我就能徹底脫離邵家,從今往後我不必再懼怕回邵家。

  雲黎大概是猜錯了我的心思,她見沒從我這邊討到便宜,隨便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她出去後,我坐在床邊,抬頭望著潔白的天花板。

  四年的相處時間,邵征和雲黎的感情一定很深厚。

  他們很快就會結婚。

  邵征和雲黎吃過午飯,我和大姐整理餐廳,清理完畢又去廚房打掃。

  我剛忙完,傭人叫我去客廳。

  我進去的時候看到雲黎側躺在沙發上,邵征坐在一旁看文件。

  「先生,太太有什麼吩咐?」

  我低頭請示他們的要求。

  大姐站在一旁,她似乎不能理解我的工作量和她不同。

  雲黎蹙眉望著我,「念念,你去忙吧!是征哥太緊張我了,沒事的。」

  我不敢離開,萬一被邵征記恨,我都不敢想會發生什麼事。

  「雲黎的腿不舒服,既然你懂穴位按摩就跪下給她按。」邵征向我提議。

  我聽到跪下二字,終於明白邵征對我的憎惡有多深。

  「是,先生。」我恭敬地對著邵征低了低頭。

  這是工作,工作的時候要聽從主人家的吩咐和安排。

  不必把邵征當熟人,當陌生人相處對我更好。

  雲黎的眼神像極了受驚的小白兔,望著邵征懇求道,「征哥,你讓念念跪著給我按摩這不是折我的壽嗎?」

  我走到雲黎面前跪下,根據穴位認真專注地幫她按摩雙腿。

  「她的下跪你受得起。」邵征冷眼睨著我,目光陰沉。

  我幫雲黎做著雙腿按摩,想到了四年前有次大家去露營。我怕黑,在支帳篷的時候,和邵征商量支在他旁邊,稍微挨得近一些。他無情地拒絕了我的提議,說不喜歡聽到有人在旁邊翻身的動靜。

  後來半夜,我憋尿難受起來去上廁所,拉開帳篷拉鏈的時候,看到他披著外套拿著小馬扎坐在雲黎的帳篷外面,還和她低聲交流著。

  邵征愛雲黎的細節,在我和他離婚後,我一點點回想起來,才發現曾經的自己有多愚鈍,竟然錯漏了他們彼此相愛的很多細節。

  「念念,你的手不方便,幫我按了幾個小時差不多了。」雲黎在沙發上一覺睡醒,睜開眼睛和我說著漂亮話。

  明知道我手不方便,還讓給她我按摩幾個小時。

  雲黎的狠毒猶如靜水流深,又狠又毒。

  「是,太太。」我慢慢地起身,強忍著膝蓋的酸痛。

  大姐過來扶我,走出客廳一段距離,她忍不住開了口,「先生很少明著對我們提要求,太太待我們也客客氣氣的。怎麼,你的工作比我們多,比我們難呢?」

  我的眼眶有點潮濕。

  她的關心讓我不好受。

  「大姐,以後別在背後說先生和太太,小心隔牆有耳。」我不想她受我連累。

  大姐聽勸,她安靜地扶我回房。

  進了房間,大姐離開後,我捲起袖子,把假肢摘下來。

  今天的手運動量超出負荷,截肢的部位疼得難以忍受,我從包里拿出藥油,單手擰開瓶蓋,倒了一些藥油在手掌心。溫熱後,我開始按摩截肢缺口。

  「作孽太多,你才會斷手斷腳,這是報應。」

  邵征一腳踹開我的房門。

  門剛才是虛掩著,並沒有上鎖。

  他這一腳動靜不大。

  我繼續揉著截肢部位,低頭悶聲說道,「對,斷手斷腳是我的報應,你說的沒錯。」

  我的妥協和低頭能讓邵徵得到快樂,我願意順從。

  我不想和他們爭吵,也不想在他們面前表達我真正的意願。

  沒有人會聽,又何必浪費時間去表達?

  「別以為你用逆來順受就能改變一切形象,以前的你有多囂張跋扈你忘了,邵家上下記得一清二楚。」邵征冷冷地說道。

  我當然記得當年的我有多不服管教,多叛逆。

  「我沒忘記。」

  我說道。

  邵征想走進我的房間,傭人和他匯報雲黎在找他。

  他離開後,我重新按上假肢,把藥油妥善放好。

  我今天一直在發抖,頻率越來越多,我找到一個白色小瓶子,然後把瓶子藏在了口袋裡。

  必要的時候,我需要吃藥來維持情緒的穩定。

  為了避免胡思亂想,我走出房間去找大姐,讓她給我安排家務。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雲黎吃到一半說身體不舒服,當著我的面當即嘔吐。

  「雲黎,你哪裡難受?」邵征抱著虛弱的她不停詢問。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雲黎究竟生了什麼病,她拉著邵征的手,眼睛看著我,「征哥,傭人說念念在我吃的燕窩裡下了藥。」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雲黎,完全不知道她說的往燕窩裡下藥一事。

  「司念,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來人,報警。」

  邵征抱起雲黎往外走,讓御庭壹號的傭人報警抓我。

  我走到餐桌前喝光了雲黎喝剩下的燕窩,對著邵征喊道,「你怎麼不問問我,下沒下藥?問完我再報警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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