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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問我四年前死的為什麼是淼淼

2024-09-12 09:48:59 作者: 謹雨

  邵征對雲黎十分縱容,當即回應她,「嗯,你想的話就拍。」

  我被從中途從洗手間回來的溫漫拉走,我們的座位和他們隔著距離,後面他們在聊什麼我一個字也聽不見。

  「念念,你好歹是邵家的大小姐,雲黎是什麼意思?居然要你過去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這不是當著你的面打你的臉嗎?她不但搶走你的男人,還想當你的女主人。給她臉了。」

  溫漫無法容忍雲黎的囂張態度。

  我望著邵征的方向,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他們是在提醒我別越線,也在提醒我安分守己。」

  坐在我身旁的溫漫發出了冷笑,手指著雲黎的方向。

  「就她也配?當年要不是淼淼死了,邵家人一蹶不振,雲黎趁虛而入取代了你的位置,就憑她雲家私生女的身份有什麼臉面和你爭邵哥?」溫漫是溫家的千金大小姐,她對私生子私生女有著強烈的痛恨。

  

  雲黎的出身大家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腿腳殘疾的原因,大家都很同情,逐漸淡忘了私生女這層敏感的身份。

  她是我見過最擅長給自己鋪路,找痛點給自己立人設做營銷。

  和她比,我就是一個傻子,對人好就掏心掏肺,從不設防。

  四年前才會遭人背刺,在陰溝里翻了船。

  「溫漫,以後這些話別再往外說。」我提醒她。

  溫漫看我的眼神帶著打量和懷疑,「念念,你變得一點也不像你。」

  我忘記了我以前是什麼樣的?

  「我和邵征四年前就離婚了,溫漫,我和他們和邵家沒了任何關係。」我儘量心情平靜地告訴她一些事。

  溫漫緊緊握住我的手,起伏的胸口足矣證明她的生氣程度。

  「是雲黎搶走了邵哥對不對?你告訴我,我替你出頭。」她要我開口承認雲黎知三當三。

  我該怎麼說四年前被迫離開邵家,被邵征逼迫離婚是另有原因。

  「溫漫,我時間不多了,不想浪費在他們身上……」

  我不去看她的眼睛,低頭望著雙手。

  溫漫用手遮住自己的雙眼,我看到有淚滴落在她的裙擺上。

  「念念……告訴邵哥吧!把你出國的這四年都告訴他好嗎?」她又說起了胡話。

  溫漫這種病急亂投醫的辦法對我一點幫助也沒有。

  我握住她的手,想讓她冷靜。

  「溫漫,我需要賺錢,要和時間賽跑,不去招惹過去的人是我不想給生活添麻煩。」我主動承認目前的困境。

  她打開包,激動地掏出銀行卡。

  「這裡有五百萬,念念,夠嗎?」溫漫把卡塞進我的手裡。

  我拿著她的銀行卡,又放到她包里。

  「先看淼淼的東西。」我把溫漫的注意力重新拉扯到拍賣會上。

  溫家這些年的處境也很艱難,溫漫這五百萬我知道是什麼錢,是她聯姻家族送來的禮金。

  人人都羨慕豪門,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是,誰知道豪門裡有多少人在流血流淚。

  一場拍賣會下來,雲黎拍下了一隻口金包,那是我當年親手給邵淼淼縫製的生日禮物。當時她說很土氣,不喜歡。沒想到人死了,反倒物品有了收藏價值。

  拍賣會結束,雲黎在邵征的護送下攔住了我。

  「念念,這隻口金包送給你。」她把零錢包遞到我面前。

  我沒收。

  邵征把口金包強勢地塞到我手裡,尖銳的金屬划過我的掌心,當年那隻被他用鋼筆戳傷的手掌心,今天同一個位置的疤痕上又添了一道新傷口。

  他冷眼怒視著我,無視我流血的手掌心,「四年前死的為什麼不是你,而是淼淼。」

  我沒拿穩口金包,邵征冰冷的一句詛咒,口金包從我手裡滾落在地上。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木然地望著眼前臉色冷峻的男人。

  邵征冷漠絕情的樣子,讓我分不清現在究竟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

  「每次想起年幼的淼淼,真恨當年死的那個不是你。」邵征咬著後槽牙,對著我惡狠狠地說道。

  我不敢呼吸,站在原地身體泛著冷像被冰雪凍住。

  「邵征,這四年,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為什麼死的不是我。」

  離開邵家的四年時間裡,我不曾一次想過四年前的事。

  每一次我都後悔,當年為什麼死的是邵淼淼。

  要是我死了那該多好?這樣一來,現在邵征不會恨我,也不會時刻詛咒我。

  雲黎向我遞來手帕,聲音帶著哭調,「念念,你別埋怨征哥,這四年他沒睡過一個好覺。淼淼的死對我們的打擊都很大,你能諒解他的心情對嗎?」

  我推開她的手,這隻手已經傷痕累累,再添一道新傷又何妨。

  「邵征,我欠淼淼一條命,你想要隨時來取。」

  我說道。

  後面我是怎麼離開拍賣會場的完全沒有印象,溫漫送我回到居民樓的時候,她拉住了我的手。

  她打開車上的醫用箱,幫我簡單地做了傷口清理和包紮。

  溫漫抱住我,「念念,當年的事我相信你。」

  我平靜地推開她,望著包紮後的傷口,「溫漫,淼淼的事我自己會調查。」

  我一定要查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有需要,或者要錢,你可以來找我。」溫漫怕我走極端,先告訴我有困難可以找她。

  溫漫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個世界,靠自己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上樓打開門,看到邵征坐在椅子上。

  他現在越來越不要臉,在我的住所來去自如。

  「以後和雲黎說話客氣點。」邵征直接教訓我。

  他對白月光的偏寵讓我自慚形穢,乖乖低頭認錯。

  「我記住了。」

  除了聽從邵征的命令,我又能做什麼?

  「誰給你包紮的手?」邵征擠壓著我的傷口。

  血很快把紗布染紅。

  「溫漫幫我處理的傷口。」

  我再不說實話,這隻手會被邵征廢掉。

  他聽到溫漫的名字,按壓我傷口的動作終於停止。

  「收拾一下,今天起搬去御庭壹號住。」邵征命令我。

  他不是和我商量,而是知會我。

  我沒有需要收拾的衣服,這裡是阿兵的房子,要搬去御庭壹號,以後要和他見面會比較麻煩,我想我只能儘量跑著來這裡匯合。

  比起阿兵,我更害怕邵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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