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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前世今生:多子多孫(2)

2024-09-07 19:12:23 作者: 紅幽靈

  陳瀾一纖白好看的手,在孕婦的肚皮上輕輕拂過,忽然伸出兩指,按在肚臍下一寸的地方,毫無動靜的女人猛地睜開了眼睛,發出痛苦的喊聲,只有身具靈力地能夠聽到那喊聲中,夾雜著尖銳刺耳的氣聲。

  「你幹什麼?」女人兇惡地瞪著陳瀾一,並且起身脫離陳瀾一,還拍掉陳瀾一的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虎視眈眈地戒備著。

  然後,這房間的其他四個女人也都醒了過來,反應跟這個女人一樣,都捂著自己肚子,生怕陳瀾一會對她們的孩子不利似得,明明之前還聽王老闆說,這些女人都被肚子裡的鬼面胎給嚇得要瘋,恨不得趕緊拿掉,這會怎麼維護起來了?

  王老爺在旁苦著臉表示,這也是一直無法拿掉孩子的原因,她們清醒的時候對肚子的孩子怕得要命,可一旦有人要對孩子不利,她們瞬間像變了個人似得,兇狠得好似母狼,誰敢對孩子下手就咬誰。

  「藍衣大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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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瀾一讓他不要說話,退一邊去,自己突然出手,揪住了軟榻上的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重新壓著躺上去,另外四個孕婦想要鬧,綠鴛咬破手指,身形很快,一個呼吸來回,就在她們的眉間都點了一抹紅,將她們全定住,暫時動彈不得。

  「啊——啊啊——」

  被陳瀾一壓著躺在軟榻上的女人身子不停地左右扭動,嘴裡發出刺耳的尖叫,陳瀾一往她嘴巴一拍,那女人的嘴巴就張不開了,再往她脖子上一點,她連「嗚嗚」的聲音都發不出。

  聽不到煩人的叫聲,我感應到陳瀾一不同於表面平靜的煩躁好了些,然後再次掀開衣服,露出肚皮,再次兩指併攏點到女人肚臍下方,微微使勁,平靜的肚皮就如湖中被投了石子,開始有動靜了。

  起先是類似小手般的不知名物體,往肚皮上這凸一塊,那撞一下,過個幾秒,凸起越來越快,弧度越來越大,我仿佛聽到動物被宰殺時的嘶聲,高音的「咿」直往你腦海中鑽,有什麼東西,想要逃亡般地要從肚皮里鑽出來。

  如此過了不久,我就看到真有一張人臉,在皮膚上凸起,隨著肚皮越凸越高,那人臉就越清晰,有眼睛鼻孔嘴巴。

  旁邊觀看的人,立馬驚嚇地倒退,哪怕在這裡伺候的僕人都見識過了,可每次看到,依然心驚。

  陳瀾一快速出手,夾住那張人臉,那人臉在扭動掙扎,但陳瀾一也沒有要將人臉剝離的意思,沒過多久,就鬆開手,那人臉也沉了下去,待陳瀾一手從肚皮上離開後,那肚皮漸漸地也恢復「平靜」。

  「這肚子裡的是什麼東西?你怎麼不弄出來?」我問。

  「是惡靈,惡靈是由極強的陰氣加怨氣,再由特殊的環境,漸漸地產生了靈智,有人收集了惡靈,再把它們放到這些女人肚中,藉由女人的陰體來蘊養,說白點,這些孕婦就是一口上好的鍋,烹飪著食材,待食物熟了,就可以開吃了,但這口鍋,也就廢了。」

  陳瀾一是回答給我聽,但王老爺等人也都聽到了,霎時被嚇得面色發白,王老爺身子一歪,被身後的僕人扶住才堪堪站穩,等緩過那口氣後,他驚恐地哀求著陳瀾一:「藍衣大師,你可得救救我們一家啊,這、這可是近三十條人命啊!」

  所以說這王老闆能成大事呢,估計三十條人命他根本不看重,可他知道陳瀾一一定看重,所以他沒有問能不能把所有孕婦趕出去或銷毀等內心真正的想法,反而用人命來求陳瀾一出手幫忙。

  他估計也知道,宰殺是不可能的,趕出去,說不定還能再回來,他想要棄車保帥這條路行不通。

  陳瀾一瞥他一眼,不說幫不幫,只問道:「最早懷孕的,是你孫子搶回來藏在家裡的女子吧?」

  「是、是。」王老爺很坦誠,假裝震驚地問,「難道是因為她嗎?莫非是上天給我們王家的懲罰?藍衣大師,若你能幫我們王家渡過這次難關,我王某一定好好教育我孫子,再不讓他干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我「呵呵」直笑,反正誰也聽不到我說話,我就很直白地表達:「王老闆多聰明啊,估計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就想到是不是跟這女人有關了吧,故意在這時候提起,是之前試過解決那女人發現解決不掉,又不想攤責任吧?還知道孫子強搶民女是傷天害理啊,話說得可真好聽。」

  唯一能聽到我說話的陳瀾一鎮定如斯:「是不是她還兩說,先帶我去看看。」

  「好好,藍衣大師,請。」

  那名女子叫寧蘭,她並沒有被區別對待,也被安置在這處院落里的某間屋子,那屋子裡加上她共三個孕婦,另外兩個是王壩単的通房。

  如王老闆所說,所有孕婦都是「心靈相通」的,陳瀾一剛「搞」了一個孕婦,不僅那屋子其他四個醒了,這屋子的三孕婦也都醒了,全都坐在自己的床上,兇狠陰冷地盯著我們。

  這一看就不正常。

  通房說好聽點是少爺的女人,實際上,比丫鬟的身份沒好到哪去,甚至不如一些一等丫鬟,也就是下人,試問,哪個大戶人家裡的下人,看到家裡最有權的主人來了,還敢用這種目光,這種態度對人的?

  房間裡除了伺候的僕人,這事的主角少爺王壩単居然也在,我們進屋時,他正木著一張臉,坐在桌旁發著呆,看見陳瀾一和他爺爺時,他過了兩三個呼吸才反應過來,站起身跟爺爺行禮問好,整個人看起來跟少了一魂似得,魂不守舍的樣。

  我左右打量著,這王壩単少爺長得還不錯,身材修長,就是偏瘦,明明穿著一身錦服,硬是沒撐出什麼男子氣概,眼睛看著也是渾濁無光,沒有鬥志,這是被酒色掏空了?

  王老爺看到他,沒給什麼好臉色:「不是讓你少來這邊嗎,回你的習相院去,好好溫你的書,這事,你就別管了。」

  「可是,爺爺我……」

  「嗯!」

  王老闆擺出威風時,還是唬人的,王壩単回頭看了看自己三個小老婆,嘆了一聲走了。

  王老闆隨即朝我們拱手彎腰:「不孝子孫,讓藍衣大師看笑話了。」

  陳瀾一卻道:「我倒覺得,出這麼大事,他還能過來照看一二,倒也沒傳聞中那般無用。」

  經她一提醒,我也反應過來。

  不是說這王少爺迷戀女色但沒有情義,家裡三房妾室兩個通房不算,外頭還養了好幾個呢,強搶民女的事都做得出來,這會這些女人一個個懷了怪胎,該他的心性,該躲得遠遠地才是。

  進屋時,看他坐在屋裡頭,雖說面色不好看,人也沒什麼精神,可並沒有什麼懼意,王老闆讓他離開時,他還不太願意……這倒是稀奇。

  陳瀾一沒再多說,轉而朝寧蘭走去。

  說實話,王家能夠在青城有讓陳瀾一都顧忌的實力,王家子孫的妾室長得自然不會差,但說這裡的兩名通房,長得就不錯,相比起來,寧蘭反而普通許多,也就算得上清秀,可她卻能讓王少爺將她搶回家並藏起來,莫非是王少爺看慣了各類名花,想嘗嘗青菜蘿蔔?

  除此之外,此時寧蘭的反應,和其他孕婦並無別的差異,隨著陳瀾一的走近,她嘴皮動了動,想要露出牙齒般,目光凶光,警告著陳瀾一不要再靠近。

  陳瀾一從綠鴛手中接過一個白瓷小碗,再拿起一支毛筆,猛然出手,隔著衣服,在寧蘭的肚皮上畫了幾道符號,寧蘭渾身一震,隨後軟軟地倒在了床上,片刻後,才重新睜開眼睛。

  這會再看,她眼裡的凶意陰森沒有了,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隨即應是記憶歸攏,她驚慌恐懼地再次坐起身,她對自己的肚子很害怕,又不敢怎麼樣,只能直挺挺地坐著,再戒備,甚至帶著一絲狠意地看著大家:「你們……你們……」

  「這位是我們青城有名的藍衣大師,」王老闆當先出聲介紹,「她是來幫助你們解決……解決孩子的問題的。」

  不知是不是知道藍衣大名,寧蘭稍稍放鬆了一點,可眼裡的恨意並沒有減弱,也沒有求著讓藍衣大師救她,反而嘲諷地勾唇諷刺道:「有錢有勢就是好,一有什麼問題,多的是人前仆後繼地來幫忙,不像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有了冤屈,呼天喊地的,也不見有人伸把手,死活都沒人管。」

  「你胡說什麼呢,怎麼沒管你死活了,這不就請藍衣大師來救你們了!」王老闆板著臉呵斥著,說得請陳瀾一過來,完全是為了她們一樣。

  寧蘭聽了,冷冷一笑,用態度表明自己的不屑。

  「王老闆。」陳瀾一淡淡地開口,「我能跟這位寧蘭姑娘,單獨聊一聊嗎?」

  「這……」王老爺猶豫了下,還是同意了,反正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瞞不過藍衣大師,他還不如大方一點。

  所以說他聰明。

  他讓下人旁邊收拾一間房出來,再邀請陳瀾一和寧蘭過去,然後自己只給了寧蘭一個略帶警告的眼神,他就大大方方地避開了。

  「你想問我什麼?」寧蘭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遵從一切安排,態度卻一點不緩和。

  陳瀾一併沒有因為她不善的口氣而怪責,反而讓綠鴛倒了杯熱水給她,溫和地說:「你別緊張,不管我此次來,是因為王家還是因為你,終歸還是幫你的。」

  大概陳瀾一的親和度較高,寧蘭的態度緩和一點,但她還是用不太好的語氣說:「我有時候想,懷著個可怕的魔鬼也沒關係,至少能膈應到王家不是嗎?」

  「你最好別這麼想,你的未來還長,只為了膈應,讓自己也受這怪胎煎熬,合算嗎?」

  寧蘭握著綠鴛給她的杯子,低著頭,還能聽到她對人生充滿懷疑的自語:「我還能擁有未來嗎?」

  「自然是能的。」陳瀾一給予肯定地回答,在寧蘭抬起頭來時,她微微一笑,卻充滿了自信,「我們女人不靠男人也能活,或許你遇到王少爺後遭遇了不好的事,但撇開這些,你還有很多可能。我能幫你脫離王家,你可以開個小店,或租一畝田地,人生,依然可以很美好。」

  我撓了撓頭,總覺得陳瀾一的勸慰開導,莫名地熟悉,我好像……也做過類似的事?

  寧蘭沉默片刻,道:「你想知道什麼?」

  雖沒有迎合陳瀾一的話,可明顯是軟化了。

  「那你都知道些什麼。」陳瀾一反問。

  寧蘭想了下,道:「我也,不清楚。」

  「那就講講,從你遇到王少爺開始,遇到的種種,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陳瀾一頓了下,拍了拍寧蘭的手背,「雖然這可能讓你回憶不好的事,但很重要,我必須找出源頭。」

  「沒事。」寧蘭一個深呼吸,開始說。

  她的家在另一個城市,親人都故去了,她便來青城投靠親戚,誰知道連青城的門都還沒進,就被出郊外跟幾個狐朋狗友玩樂的王壩単看中了,不顧她的意願將她綁回王家。

  之後,她一直被王壩単關在一廂房裡,房門每日都鎖著,而王壩単每日都會抽時間去看看她,偶爾留宿,偶爾只是坐坐,但從未落下過一天,這對一個花心大少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人心是肉做的,更何況這世上有一種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慢慢的,寧蘭倒對王少爺有了幾分情義,原本誓死不從的態度也有了軟化,可即便如此,王少爺依然將她鎖在房中,不肯放她出去不說,也不允許任何人探望。

  她曾在房中,聽到外頭有人來,好像是王少爺的妾室,無論她們在外頭怎麼擺氣場,怎麼責罵看守的下人,她們也未能進廂房裡跟她見過。

  直到她懷上孩子。

  起先,她對這個孩子的心情很複雜,她幻想過跟自己心愛的丈夫生一個可愛的孩子,但她跟王少爺在一起,更多的是逼迫,還被關在屋裡,她甚至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外頭的太陽。

  等她好不容易勸道自己,好好把孩子生下來時,卻被告知,王府里所有的女眷都懷孕了,加上自己足足有二十好幾,將近三十。

  再然後,她的肚子開始不對勁,白天昏昏沉沉地睡著,晚上疼痛難忍,總感覺有東西,在她的肚子裡撞來撞去,孫悟空跑進妖精肚子裡折騰也不過日此。

  她終於被放出來了,是在王老爺發現事情大條,以為她第一個懷上的就是魔頭,想要將她除掉,連王少爺都阻止不了王老爺,畢竟這個家由他做主。

  可她沒死,王老爺企圖對她下手時,王家所有孕婦都疼得差點斷氣,王老爺有所顧忌,她才保得一命,否則王老爺是要連她一起抹去的。

  之後,她就和王少爺的兩名通房安排在一間房裡,一起照顧,她不是沒想過,現在相對自由,能不能夠逃出去。

  然而她白天昏沉,晚上被詭胎折磨,真被她僥倖逃了又怎麼樣,左右都要死。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從我被綁緊王家,就一直被困在房中一步都邁不出去,知道的消息,恐怕還沒有跟我同屋的那兩個姐姐多。」

  陳瀾一聽寧蘭說完,並未發表什麼看法,只是寬慰她幾句,讓寧蘭照顧好自己,其他的交給她就好,而後就讓丫鬟將寧蘭送了回去。

  等王老爺來了後,陳瀾一直接對他道,她晚上要留宿王家。

  要換做別的女子,在這年代裡,夜宿在他人家裡,也是要被詬病的,但藍衣大師就不同了,這會,陰陽術士在民間老百姓眼裡,跟神仙似得,這藍衣大師是為了除妖降魔才在王家留下的,誰敢多想什麼,更何況,藍衣大師是帶著「弟子」一起的,也不算獨身。

  看過寧蘭後,陳瀾一就獨處在那處院落後頭的空地上,那裡緊挨著竹林,地面寬廣,陳瀾一盤腿坐在當中,半響後站起身,邁著奇怪的步伐,向前走幾步再轉右走幾步,放上一根削短的竹子。

  如此過了好一會,等我再看時,理應插滿竹竿的地面,竟然又變成了一開始的模樣,別說竹子了,一片竹葉都沒看到,空蕩蕩的。

  她好像是布了個陣,我猜想著。

  這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了,天邊的太陽西斜,快掉到山那頭去了,陳瀾一便吩咐,把所有的孕婦都帶到這邊來。

  「你打算做什麼?」我在她身體裡問著。

  「我弄了個淨化陣,打算給她們淨化淨化。」她微笑著,「既然單個的不行,那就一起來。」

  我感受到她此時內心,奸猾奸猾的,知道她的打算絕不那麼簡單:「你不是要找源頭嗎,找到了?」

  「這不等著她自己出來嘛。」

  那只有跟我時才會暴露出來不那麼淑女的語調,讓我心頭撥起一樣的弦,同樣的調調,有那麼一刻,讓我覺得,我就是她。

  「你剛有看出什麼嗎?」她反過來問我。

  我略略沉吟:「那王少爺對寧蘭真不一般,而且跟傳聞比起來,總有幾分怪異的不協調感,這樣算嗎?」

  「算,當然算,我們接下來就等等看,看看這位少爺,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所有的孕婦,在綠鴛餵了一點鎮靈藥水後,都短暫地保持住自己的理智,沒有暴躁咬人地讓僕人扶著,跟綠鴛來到了竹林前的這片空地,一個個按照要求地席地而坐,正好圍了兩個圈,陳瀾一依然在最中間。

  安排好後,太陽就落山了,但天空還沒有全暗下來,陳瀾一就教大家如何調整坐姿,如何靜心,閉著眼睛怎麼呼吸,她趁此引動旁邊竹林間的靈氣,還有天邊露出頭角的月亮淺淺的精華,飄散在所有的孕婦之間,她們本來還很不安,慢慢地,竟然在陳瀾一的解說下,入定了。

  隨著天空徹底暗下,月亮的光華頂替了眼前的光亮,陳瀾一掃了眼閉著眼睛氣息平穩,明明不會修煉,卻像在吐息的孕婦們,微微一笑,而後拿出一個玉瓶,打開瓶口,傾斜著往自己面前的土地上倒下一滴晶瑩的液滴。

  那些消失的竹竿若有若現地閃了兩下,位置居然是每個孕婦的跟前,一人對準一根削短的竹竿,竹竿閃了兩下再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束淺淺的光,那光逐漸擴大,將後頭的孕婦籠罩其中。

  陳瀾一這是啟動陣法了。

  我看到,那光圈中有靈氣飄飛,時不時鑽進孕婦體內,出來時,都帶了絲絲黑氣出來,像是清除著體內的污垢,乍一看,好像真能同時解決掉所有孕婦肚中的詭胎。

  但我卻看明白了,陳瀾一這是虛張聲勢呢,惡靈哪是那麼好除的,還一口氣二十多個,看她借住陣法還能輕鬆的模樣,我就覺得不可能,所以我猜她是做樣子給某些人看的。

  孕婦們同時睜開,紛紛捂著肚子哀嚎,緊接著更是翻身想要離開,卻被罩在身上的光束給困在原地,她們只能越叫越慘烈,扁平的肚子還一點點地變大,隔著衣服都能看到似有一個腦袋,想要從肚子裡鑽出來。

  再這樣下去,她們就會因被鑽破肚皮而死的。

  陳瀾一早有準備地沒讓王老爺等人靠近這裡,就連聲音都控制著傳播不出去,所以不怕這些人顧忌什麼來阻止,陳瀾一本人,更是對這些慘叫無動於衷,好像為了除魔,不在乎這些女人生死一樣。

  我知她心裡所想,自然明白她不是這般無情的,對無辜生命視若無睹的人,她只是明白,有人更不想讓這些孕婦就這麼死了,還賠上這些惡靈。

  所以,在孕婦們快支撐不住時,一個人被高空拋了過來,掉落在陣前,那人因衝擊力拱起身子,吐了口血又趴了下去。

  一看,竟然是王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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