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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乾兒子

2024-08-04 08:21:14 作者: 莎含

  聽聞她在調查宋明珠,司唐饒有興致地踱步過來:「王妃終於想起來還有這樣一個人了。」

  聽到司唐這話,宋南雙挑了挑眉頭,風輕雲淡地看向他:「看來世子爺早就有所察覺了。」

  她就說嘛,賢王側妃懷孕,烈王府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倒是不擔心慕容祁對宋明珠余情未了,只是身為不同陣營的兩個王爺有必要對彼此的消息實時掌控。

  比如賢王一定知道,慕容祁早早上了戰場,而司唐也一定知道宋明珠是真懷孕還是假懷孕。

  「連著幾個大夫診斷都是滑脈,如果不是真的懷孕,那便是吃了什麼藥物。大楚可沒有能讓人呈現懷孕脈象的藥。」

  這話提醒了宋南雙,她沒忘記宋明珠與北疆大夫同流合污,害死了李榮歡。

  但現在還不需要考慮這些,宋南雙才眸掃視司唐:「你今日不用陪明月嗎?」

  提起明月,司唐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的紅暈,他輕咳兩聲道:「無妨,公事要緊。」

  

  難得見到這樣的司唐,宋南雙忍不住嘖嘖搖頭,不過並沒有為難多久就讓他回去了。

  看著門外晴朗的天空,宋南雙深吸一口氣,涼意灌入四肢百骸,總算帶來了一絲活絡。

  她搓搓手,逗弄著還在熟睡的楹兒,不由得笑起來,這會兒便如此嗜睡,以後肯定是個小胖丫頭。

  倒是束兒睜著眼睛滴溜溜地看著她,似乎知道她是母親,咧著嘴傻笑。

  那日柳無眉臨走前告訴過自己,謝織雲要親手帶沈墨習武,這對於沈墨而言是個好事,謝織雲是醫聖又身手不凡,萬一受傷都不用找別人。

  但他還是擔心什麼的身份,便叫來司唐,拿此事詢問他,誰成想司唐輕笑:「王爺走之前都已經安排好了,若是王妃提起此事,隨時可以擺宴。」

  ……合著還是她太神經大條,未曾想起沈墨嗎?

  宋南雙扶著額頭想了想,自從生完孩子,她似乎的確很久沒有見到沈墨了。

  幸好慕容祁早就安排好一切,宋南雙大手一揮,令司唐去辦宴會,連往日不曾請的賢王也一併請到府上觀禮。

  京城之間沒有什麼消息是瞞得住的,一時間烈王府要認乾兒子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宮裡頭麒月宮中惠皇貴妃揉著腦袋,狠狠罵道:「這歹毒的女子要做什麼?好好的給祁兒認什麼乾兒子?難道有束兒還不夠嗎?」

  惠皇貴妃身邊的宮女趕忙上去給她揉揉太陽穴,輕聲安慰道:「奴婢瞧著,烈王妃雖然是個有主見的,但王爺也不會任由他這般胡鬧,既然烈王妃能大操大辦,必定是得了王爺的恩准。」

  「你以為本宮沒想到嗎?怕的就是這個!你自己算算祁兒是什麼時候走的,是不是本宮去見那丫頭之後沒幾天?要說這件事與本宮無關,本宮一點都不信!除夕宴上還說什麼他在大營,怎麼可能在大營?只怕找遍京城都找不出烈王一根頭髮絲兒來!」

  小宮女只敢默默的給他揉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能在心中暗諷,誰讓您一個婆婆帶著那麼多貴女的畫像,直奔烈王府,給人家烈王妃一個下馬威呢。

  自從那日除夕宴會上瞧見獵王妃的身手,小宮女便知道烈王妃不是一個能忍得下氣的人,娘娘這樣做只會傷了她和王爺的和氣,可惜他只是宮女,人微言輕,娘娘自然不會聽。

  麒月宮裡一片愁雲慘霧,但烈王府此刻卻開心得很。

  宋南雙看著身條抽長的沈墨差點認不出來,「幾日不見,你怎麼長這麼大了?」

  她抬手比劃著名沈墨的腦袋,又看了看自己,不由笑道,「好傢夥,這才幾歲就長這麼高了,日後還不得長成竹竿呀!」

  沈墨還是個孩子,聽她這麼說只顧著耳根子通紅,嘴上說不出話來。

  「好了,殿下也別打趣他了,今兒是認乾娘,一會兒他還得給殿下敬酒呢,不過殿下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吧。」小夕將所有事情安排的妥妥噹噹,宋南雙只管坐著便是。

  她樂呵地抱著小夕,「當初送你去浣花坊真的是我做的最對的決定!」

  「能夠伺候王妃也是小夕這一生最對的決定!」小夕眉眼彎彎,像是掛了一輪月牙。

  眼看時辰已到,宋南雙在小夕的催促下,走到花廳坐在主位上,沈墨一身青色長衫,腰間繫著錦緞繡花腰帶,並不顯得女氣,反倒給他冰冷的面容增添一絲柔和。

  饒是見慣了美男子的京城貴族們,瞧見沈墨這番模樣也忍不住誇讚如玉如竹,氣宇軒昂。

  沈墨端著茶水,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喊宋南雙一聲乾娘,他便成了烈王府的小少爺。

  「既然是我烈王府的人,那你便得記住了,日後你出門,這張臉代表的是烈王府的顏面,若有人敢打你的臉,便是打在烈王府的臉上,你需得十倍百倍的奉還回去。」宋南雙接過茶盞,目光灼灼地盯著沈墨,腦海中全是當初他被那些孩子圍在雪地里打的場景。

  事後她讓張來去詢問過,這才知道那些人不只是蠢,更是壞,壞到家了!

  他們知道沈墨與烈王府的關係,也料定沈墨不敢讓烈王府惹上麻煩,吃定他不敢還手,所以對他大打出手。

  如今烈王府不再是沈墨的桎梏,反而成了他的倚仗,宋南雙相信沈墨如此聰慧,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此言一出,不僅沈墨愣住了,就連那些來觀禮的人也愣住。

  不過大夥響起的更多的是除夕宴上,烈王妃將滇國劍客打得落花流水的場景,一瞬間哪,還有什麼別的心思,只管附和宋南雙的話。

  這位可是打起人來不眨眼的,十招之內卸了劍客的劍,這不就是要了劍客的命嗎?

  就在今晚,京城的人達成一個不可言說的默契,惹誰都不要惹烈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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