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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暗箭,真相

2024-08-04 07:37:13 作者: 不同歸

  「往……」明柩正想告訴沈棠往迴廊跑,剛出聲就被沈棠截話。

  

  「湖邊。」

  聞言,明柩突然勝負心爆起,不服道:「為何?」

  「方便丟東西。」會武的事實能藏還得藏,「他們目的在於兵符,能甩開幾個是幾個。」

  臨近迴廊,沈棠把令牌拿出,揚手一甩扔進湖裡,腳步不停的穿過迴廊,見到迴廊那頭背對湖水站立的百里末,腳步逐漸慢了。

  刀疤男見沈棠把東西扔進湖裡,臉上怒氣更甚,「留兩個熟悉水性的人下去撈。」

  刀疤男帶人去抓沈棠,欲找另一半兵符,然而見到對面的人,抬手打了個手勢讓眾人停止,自己也跟著頓住。

  「在本座眼皮下搶東西?」百里末悠閒轉身,語氣分明聽不出情緒,卻讓登上迴廊的人發怵地往後退。

  沈棠在倚著朱紅欄杆環胸看著眼下局面,清楚的從那群人眼中看到了畏懼,仿佛種族克制一般的本能。

  「聽聞國師視民如子,應不會不顧人質生死吧?」刀疤男看了眼水下進展,儘量爭取時間,「我們拿了東西就走,保證人質無性命之憂。」

  「拿走?」百里末一襲白衣在湖風中輕晃,那兩字里流露出殺伐之意,凌厲的氣勢直逼對方,「白日做夢。」

  又是一聲輕嘯,如竹子吹出的調子。

  紅色的水面散開,沈棠抱著柱子踩上欄杆,往令牌掉落的地方看。

  沒一會,水面陸續冒出四五人,其中兩人各自拽著具屍體,血色不斷從傷口溢出擴散在水中。

  「退回去。」地刀疤男反應過來下令退回壽園。

  可惜已經晚了。

  百里末的人各個好手,無心留活口,招招往人命門襲擊。

  沈棠正看得起勁,等她發現有危險時,箭矢已到近前,手臂圈住柱子身體一璇,往另一頭躲。

  腳剛挨上欄杆,鋒利的箭簇擦過腳踝處筋脈,痛得她難以站立往湖面栽去。

  百里末行動迅速,伸出的手與沈棠的手錯開,聽得「噗通」一聲,人沒入水中,他幾乎當即躍過欄杆,卻被明柩阻止了。

  「尊座,我去。」明柩把劍扔開徑直跳下湖水。

  百里末的手握成拳,帷帽下神色有些古怪。他一旦跳下去,沈棠便會見到他的真容,眼下不是好時機。

  「哪個王八蛋偷襲老子?!」沈棠鑽出水面,抹了把臉上的水張嘴就罵,轉眼就見明柩在僅有一臂之遠的地方露了頭,眼神微妙的看著她,「也被打下來了?」

  明柩默了默,「……是吧。」

  就聽沈棠低低罵了聲,張開手臂往岸邊游。

  刀疤男帶了大部分人走,人數驟減,慕鈞與朝中幾名武將打了眼神,各自分配好對象,同時出手制服敵人,而後帶著人支援沈棠。

  慕鈞等人趕到時,沈棠剛被人拉上岸,正坐在岸邊擰沾水後重得要死的衣裙,並深深覺得此乃累贅。

  「令牌。」慕鈞伸手跟沈棠討。

  沈棠擰著裙擺抬頭往著慕鈞,眨眼間水從睫毛上掉落,儘管狼狽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乾淨可憐,那種豆蔻年華的純淨在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湖裡。」沈棠答完見慕鈞臉黑了,心底再三告誡自己戲要演好才忍住推鍋的念頭,認命道:「我去給你撈。」

  為了報仇,我忍。

  「罷了。」慕鈞收回手,轉而看向迴廊里的百里末,未置一詞轉身離開。

  「沈五小姐,隨我去換身衣裳吧。」元夫人道。

  「多謝夫人。」

  元季同帶人收拾那些屍體,把在少夫人院落抓的那個人一併帶到了壽園,張院首已給受傷的人處理好傷口,邵景明傷得最重,但好在無性命之憂。

  沈棠換了身衣服回到壽園,頂著頭半干不乾的頭髮,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先前出事元徽第一時間去祖母的院子將人保護起來,等危機解除在得以脫身,見沈棠受傷著急上前攙扶,「你受傷了?」

  「箭簇擦過,小傷。」說完轉頭問明柩,「偷襲的,抓到了嗎?」

  明柩搖頭,「放完冷箭就逃了。」

  沈棠臉色頓時不好看了,敢情瞅准她那個位置視覺死角容易得手?

  「元相,事出在相府,你總得給眾人一個交代吧?」這些賓客里受傷的只有出言不遜被拿來開刀的劉西園,劉張氏哪裡肯罷休?

  「誰傷的,你找誰去唄。」沈棠心情不好說話帶刺。

  「沈棠你自己的事都解釋不清楚還多管閒事。」劉張氏拉長了臉跟誰都欠她似的。

  「人不是她殺的。」百里末道:「仵作可有驗出死因?」

  「回國師,少夫人死於毛地黃。毛地黃本是藥,但過量會導致心臟驟停。」

  元徽猛地看向元少夫人的奴婢,「大嫂的飲食用度是你全權負責,你怎會看不出每日服用的藥里是否多了東西?」

  奴婢跪下哭道:「少爺,奴婢雖負責煎藥,但奴婢從未細看並不知情。」

  「元少夫人的死或許是意外,但藥有問題你必定知情。」百里末將先前翻開過的那本書拿出,「她生前翻過藥理的書籍,已對藥起疑,這便造成了她的死因。」

  沈棠過去翻看,發現書上有一頁被折了個小角。

  「原來如此。」沈棠瞭然道:「少夫人生疑定會對旁人有所警覺,若非有人將她求證的事泄露,原先的藥不會換成今日要命的毛地黃。藥是你熬的,兩味藥材相差甚遠,瞧上一眼就足以分別。」

  「我沒有要害少夫人。」奴婢抓著元徽的衣袍解釋。

  「這點或許這是真的。」沈棠對元徽說:「如果是有計劃的殺人,拋屍會留下更多的行動證據。」

  「大嫂死在房中,貼身奴婢的嫌疑最大,所以轉移了屍體。」元徽一點就通。

  「我沒有害少夫人,我是為她好。」

  聞言,沈棠垂眸望著那位奴婢,片刻後走近在她面前蹲下低聲耳語,「你殺那孩子或許是為少夫人好,但總歸害得她一屍兩命,你不想讓那個傷害少夫人的壞蛋付出代價嗎?」

  奴婢愣愣地看著沈棠,直覺這個女孩兒沉穩得不似十四歲。

  「他……我……」奴婢思緒紛亂不知從何說起。

  「之後跟你家主……」正說著沈棠猛地被人拉開,再往奴婢看去時,一支箭射正插在心臟。

  奴婢嘴巴張了幾次沒能吐出一個字,歪倒在地沒了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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