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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計謀得逞了

2024-08-04 06:13:14 作者: 碎花色

  婦人的手又粗又重,打在人的臉上,就像粗糙的石頭,刮的人臉生疼。

  赫連決侯爵府的公子,就算是青樓女子所生,但是是侯爵府的夫人養大的,所有的待遇,和正統嫡公子一樣。

  哪裡受過這樣的打,這樣的侮辱,他雙目欲裂:「猖獗婦人,你敢打我,我會讓你牢底坐穿,流放。」

  婦人一聽,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誰呀,天皇老子啊,諸位父老鄉親,公子大爺們,你們看,這人要是無辜,怎會如此威脅於我。」

  「他就是在拖延時間,不讓我們帶他去甲字房,好讓他的姘頭可以趁機逃跑。」

  「那等什麼?趕緊去。」看戲的司祀子已經顧不得身後坐著的赫連衍,出口道:「別耽誤時間,等會人跑了,找不到證據,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赫連決一聽到熟悉的聲音,頭猛然一扭,看向蒙著面紗的司祀子,熟悉的眼睛,讓他的聲音一沉:「是你,這是你的陰謀詭計?」

  司祀子坐著從容不迫:「這位公子,你在說什麼笑話呢,我只不過是吃飯的客人,怎麼就被你套上了陰謀的帽子?」

  她約他在這裡,出現的卻是司沁兒,不大一會兒就有人來了,這足以說明,今天這一出,是她設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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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誣陷人家小娘子。」婦人的手對著他的頭又呼了一巴掌:「像一隻瘋狗一樣,到處咬人。」

  「大娘,您別再廢話了,趕緊上樓吧。」司祀子跟著起鬨道。

  她在一起鬨,其他人紛紛附和,婦人腦子一懵 ,暗自懊惱,大腿一拍,差點忘了這事。

  讓人押著赫連決往樓上走去。

  赫連決掙扎不斷,可是掙扎不過押著他的大漢。

  夏無彎一下腰攙扶司祀子的手臂:「小姐,咱們也去看看吧?」

  司祀子起身順便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身體一轉,拎著茶壺,向下傾斜倒。

  「小姐……」

  夏無驚呼看見了自家的姑爺,驚呼聲戛然而止,磕巴道:「姑爺,您……」

  赫連衍坐在位置上未動,司祀子手中茶壺水全部澆完了,他才狼狽的昂起頭,用低沉喑啞的聲音問道:「夫人氣消的嗎?」

  「沒有。」司祀子看到他這張俊逸的臉,就想到他對自己做的種種,如此一來,她心中熊熊烈火燃燒,怎麼也撲滅不了。

  「那我下次再來問夫人,就不耽誤夫人看熱鬧了。」赫連衍說著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祀子有些莫名,這個人先前特彆氣老自己心中還有赫連決,難道想明白了?

  還是說看到今天這一出,知道她在算計赫連決,就覺得他不是什麼障礙了?

  「小姐。」

  夏無到了一身發愣的司祀子,提醒的說道:「赫連三公子已經見到了二小姐,聽動靜已經吵起來了。」

  「那就去看看。」司祀子放下茶壺,率先向樓上走去。

  二樓的過道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

  司祀子在樓梯口,夏無給她搬了一個小板凳,她站在板凳上,便是一覽無餘。

  「你還有什麼話可講,連懷了身孕的人都不放過勾塔。」婦人站在甲字號房門口,破口大罵著赫連決:「你真是喪天良的畜生。」

  赫連決看到定北侯夫人的瞬間,心裡慌成一團麻,被這樣指著鼻子大罵,他只能咬緊牙齒,來個死不承認:「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你別血口噴人。」

  「你不認識她?」這時和木耀宗曾經在一個青樓爭一個漂亮姑娘,沒有爭到手的林段寶開口了:「你和她曾經還是未婚夫妻來著,都到談婚論嫁了,怎麼不認識呢?」

  林段寶富商家的小兒子,紈絝子弟。

  仗著家中有錢,喜歡玩美人。

  木耀宗曾經又是一個愛玩,兩個人有一段時間卯足了力氣,看誰玩的更開,玩的更狠。

  因此兩個人,也結下了不少梁子。

  今天他給樓里的心上人買胭脂水粉,被人塞了個紙條,紙條上寫著木耀宗夫人有戲可看。

  木耀宗好久沒出來玩了,他想知道木耀宗娶了赫連家不要的姑娘,這姑娘有何魅力,可以讓木耀宗現在都不出來了。

  在樓下的時候,他看見赫連決那一瞬間,就加入眾人之中,煽風點火。

  又跟著上樓,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看見了木耀宗的娘親還有裡面床上躺著的女人,他雖然沒有見過司家小姐,但是也不妨礙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林段寶的話語落下,就像一鍋滾油之中,滴了一滴水,撕拉一下子炸開。

  炸的赫連決腦子一時懵,不過轉瞬之間,他開口厲言道:「你是誰?在這含血噴人,你們眼瞎還是怎麼,看不見,看不見的房間滿是人嗎?」

  對 ,房間裡有十幾個人,定北侯夫人也在,他們冤枉不了他。

  「定北侯夫人。」赫連決急切而又客氣的叫喚:「麻煩您說一聲,不要讓他們冤枉我和您的兒媳。」

  定北侯夫人見到赫連決那一瞬間開始,就不再相信司沁兒回娘家,來城北買一點心的把戲。

  她又不能把自家的面子往地上踩,只得保持微笑,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準備先把這件事情解決完之後,再去和司沁兒算帳。

  「我們在這裡歇腳,你們這群人堵在這,欲意何為。?」定北侯夫人站在家奴身後,對著門口道。

  林段寶笑著說道:「定北侯夫人,你家在城東,跑到城北歇腳,這歇的夠遠啊?」

  言下之意,過來捉姦,再給自己添面子。

  看熱鬧的人,都聽懂了他這層意思,開始竊竊私語,高門大戶,也不過如此。

  定北侯夫人眼神凌厲:「這位小哥,你什麼意思,污衊他人,敗壞我定北侯府的名聲,就是與我定北侯府為敵。」

  定北侯夫人不認識林段寶,只覺得他是一個挑事頭子,原本簡單的事情挑著複雜了。

  商不和官斗,林段寶沒少在木耀宗手上吃虧,新仇舊恨加起來,他陰陽怪氣大聲道:「我又沒說什麼,只不過這一位的確和你的兒媳定過婚,也的確不要你的兒媳。」

  「現在他勾搭別人,被人捉了,你的兒媳又在這,不得不讓旁人懷疑。 」

  先前打人叫囂的婦人也嘖了一聲加入進來,「原來還勾搭的不止一個,果然仗著自己有身份,就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

  「這位夫人,你是做娘的,怎麼不好好管教管教自家的兒媳婦,還讓好出來偷人。」

  定北侯夫人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日子,就像被人狠狠的抽了兩巴掌:「無知婦人,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婦人哼的一聲,抬起下巴道:「我可不像你,自家的人勾引別人,還在這裡護著。」

  「我要是捉姦在床,絕對把她浸豬籠,讓她騎木馬,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不守婦道的下場。」

  「給我閉嘴,把他們都給我轟走。」定北侯夫人對著家奴下的命令。

  十幾個家奴身體強壯,看熱鬧的百姓,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被他們擠著往樓梯口走去。

  林段寶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豈能放過:「大夥都好好瞧瞧,戳中了他們的內心,惱羞成怒,開始趕人了。」

  「這就是所謂的高門大戶,幹了齷齪事,還想辦法的掩蓋,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哈哈哈,越是大戶,越是見不得人。」有人附合道。

  在他們的議論中,被驅趕下樓。

  司祀子占據了一個好位置,再加上周身氣勢不凡,定北侯府的家奴見到她在那裡站著,蒙著臉什麼話也沒講,也就沒有驅趕的。

  赫連決也被人壓著驅趕下去,路過司祀子時,雙目欲裂,想衝上去,壓著他的人,直接手一松,抬起腳,踹在了他的腰上,他腿腳一軟,從樓梯上咕嚕咕嚕滾了下去,摔得鼻青臉腫。

  司祀子站在原地沒動,望著冷笑,耳朵卻豎著傾聽定北侯夫人回到房間裡,給司沁兒一巴掌:「我如此信任你,疼愛你,這就是你報答定北侯府的?」

  司沁兒被甩了一巴掌,嬌嫩的小臉紅腫起來,也不捧著肚子疼了:「我不知道,母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在這裡落腳歇息,霞兒一直跟著我,母親若不相信,找她一問便知。」

  霞兒就是她身邊伺候的小丫頭,她對她非打即罵,那小丫頭一聲不吭,想來問她什麼,她為了自己平安無事,也會說謊。

  「霞兒在哪?」定北侯夫人一把揪住了司沁兒的衣襟:「你是赫連家不要的人,我定北侯府不嫌你名聲難聽,娶你回家做大公子夫人。」

  「你非但不感恩,還和赫連家三公子藕斷絲連,說,借回娘家之名,跟他私會,剛剛從窗戶上跳下去的人是不是他? 」

  「不是的母親,我和他斷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聯繫,我只是到城北買我父親母親想吃的點心,太累了的客棧歇歇腳而已,母親要相信我。」司沁兒哭的眼淚鼻涕一把,求著。

  定北侯夫人扯著她的衣襟,本想把她往床下一扯,但是一看她的肚子,改變了方向,把她壓在了床上。

  突然間,定北侯夫人看見她懷裡露出一個紙條,她伸手一抽,把紙條展開一看。

  看完之後,她勃然大怒,直接拽著司沁兒把她從床上拽摔在地,把紙條揉成團,砸在她的臉上:「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肚子裡的野種,也是赫連家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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