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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老夫人幹的

2024-08-04 06:08:52 作者: 碎花色

  「啊。」

  吳媽媽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她的頸椎骨被砸斷了,棍子裡的刺扎進了她的肉里。

  司祀子拔出棍兒,棍上的刺兒帶出了肉:「我身為主子,管教一個下人,我也沒有錯。」

  脊椎骨斷裂,人不會死,但是她的脖子會抬不起來。

  吳媽媽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了,血順著脖子流出來,眼淚鼻涕糊滿了臉,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司祀子說著後退了一步,來到她的腰前,脖子斷了,她的腿腳是好的,還能有本事作惡,但是腰斷了,只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了。

  司祀子陰測測的笑沒有消失,舉起帶血的棍子,對著吳媽媽的腰間,快,狠,准,把她的腰椎骨一下子弄斷了。

  吳媽媽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叫,悽厲而又刺耳。

  司祀子一手壓在她的頭上,一手拽著她的舌頭,硬生生的把她的舌頭拽爛了半個:「你的下半輩子,註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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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斬草要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

  她不讓她死,卻讓她開口說不了話,腰斷,頸椎骨斷,就算她的兒女孝順,那也是取決於她有用,可以貼補家用。

  她現在沒用了,還要人伺候,久病床前無孝子,等待她的只會是永無止境的可憐折磨。

  吳媽媽除了痛呼,慘叫,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一旁的大柱子雙手抱著頭,往外跑。

  司祀子手中的棍子,對著他的小腿肚子砸過去。

  他的小腿肚子一重,腳下一趔趄,從門口撲摔了出去。

  司祀子不慌不急的跟著出去,彎腰撿起棍子,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殘忍而又冷酷道:「往哪裡跑,一雙腿不要了?」

  大柱子嚇得哆嗦:「大小姐饒命,奴才什麼都沒做,大小姐饒命啊。」

  「什麼都沒做,是誰讓你做的?」司祀子才不相信事有巧合,一定有人設局,讓他這麼膽大包天的去她的院子。

  大柱子磕磕巴巴:「沒有誰,是奴才昨夜一不小心路過大小姐的院子,湊巧被管家看見,然後……」

  「不說實話嗎?」司祀子冷冷的打斷他的話,警告著他道:「剛才吳媽媽的下場你也看見了,你不想像她那樣,你就只管不說實話。」

  說著她高高舉起了帶刺的棍子,棍子上的鮮血正好滴在了大柱子的臉上,大柱子下的肝膽俱顫,忍不住的尿了。

  腥騷味蔓延,他求饒:「是夫人,是老夫……」

  「是夫人?」司祀子再一次打斷他未說完的話,沒有,讓他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

  她沒想到老夫人會如此容不下一個丫頭,但是她現在又無法因為一個丫頭而去指責老夫人,所以她只能打斷大柱子的話,把一切禍端引向李氏,她得一個一個的去收拾。

  大柱子心中咯噔了一下,害怕讓他順著司祀子的話:「是夫人,是夫人讓我這樣做的,大小姐饒命啊。」

  「好,讓我饒了你可以,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司祀子言罷拽起大柱子的衣襟,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對著後來的司季東道:「三弟,幫長姐把忍冬抱出來,跟長姐走。」

  司季東連忙奔進柴房,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痛哭的吳媽媽,隨即彎下腰把忍冬抱起來就快速的跟上司祀子。

  司祀子在心裡痛恨自己也無用,暗暗發誓,絕對會讓老夫人付出代價。

  她一路上拉的大柱子,大柱子的尿騷味兒,從柴房李氏的麗合宛,李氏正柔弱的跟司北堂說著今日赫連家要來提親的事兒。

  司北堂面色不愉,她故作大度,說了赫連家來提親,先答應赫連家大公子的娶司祀子,至於赫連家三公子可先訂婚,後娶。

  正說到要加司祀子嫁妝的時候,司祀子拖著大柱子進了院子裡,十分不客氣的把大柱子往院子裡一丟。

  大柱子摔得哎喲了一聲,李氏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轉了話語,陪著笑臉道:「下人太不懂規矩了,老爺,您先在我這裡喝杯茶,我去去就來。」

  司北堂聽著叫聲不對,看了一眼李氏,抬腳邁了出去。

  司祀子見到自己的父親出去,往地上一跪,磕了一個頭:「父親,懇請父親為女兒做主。」

  司北堂連忙去扶她:「這是做什麼?」

  司祀子錯開了他的攙扶,轉身指向大柱子:「父親,府中打雜的大柱子,昨夜潛入我的院子,企圖欺凌我的丫鬟。」

  「恰好被余管家看見,余管家硬生生說我的丫鬟勾搭大柱子,把她私自關進柴房,動用私刑,打的渾身沒有一塊好皮。」

  「父親您看。」司祀子話音落下,司季東就把忍冬放在了地上,忍冬就算身上裹著司祀子的衣裳,也被血浸了。

  斑斕的血跡,滿臉的污穢,讓她看著又狼狽又可憐。

  司北堂心中的火噌起,把頭看向余管家。

  余管家連忙跪在地上道:「回稟老爺,不是這樣的,是奴才親眼所見忍冬這丫頭趁大小姐不在,勾搭大柱子,到大小姐的怡景苑,行男女骯髒之事,請老爺明察秋毫。 」

  司祀子迴轉身子,一巴掌扇在余管家臉上:「忍冬是買回來的丫頭,不是雇回來的丫頭,余管家倒是本事大,三更半夜不睡覺,堵人。」

  買來的丫鬟死契,大罵全歸主人所有,就算弄死官家也沒有話可言。

  管家是老夫人的人,仗著老夫人器重,便趾高氣揚,既然如此他就留不得,她要把老夫人安插在府上的眼睛和手全部清除掉。

  余管家被打,一副受冤的樣子:「大小姐教訓的事兒,可這是實事求是,奴才絕無半點虛言。」

  司祀子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大柱子:「你說。」

  大柱子渾身騷味十足,一想到吳媽媽的遭遇,以及剛剛大小姐渾身煞氣打人的樣子,就忍不住的發抖,「是……是夫人,夫人讓奴才去怡景苑誣陷忍冬。」

  「大膽奴才,你信口胡說。」李氏臉色驟然一變,出口斥責。

  司祀子眼中浮現傷痛,悲涼的說道:「父親,母親和妹妹昏厥,女兒去伺候她們,非但沒有撈的好,還被李家舅舅重傷,母親為了敗壞我怡景苑的名聲真是煞費苦心。」

  「女兒無話可說,只要求把這個賊人大柱子,賣掉,再也不要再看見他,再把余管家趕出司府,求父親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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