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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使勁壓住她

2024-08-04 06:08:41 作者: 碎花色

  寂靜的頤和堂,因為剛剛一鬧,頤和堂的僕人,根本就沒有走遠。

  聽到了這樣一聲喊,隨即又向聲音處跑來。

  司祀子拿著被砸扁的盆,退到了燈籠下,對著跑向她的僕人道:「有賊人,快點抓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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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僕人看到樹叢里晃動,兩三個人一起鑽進了樹叢,從樹叢里拉出來了赫連決。

  赫連決頭被砸破,鮮血糊滿了臉,一時之間僕人也分辨不出來是誰,拉他出來,扭住他的胳膊,塞住他的嘴,對司祀子道:「小姐莫要害怕,頤和堂進了賊人,我們這就帶他進官府。」

  司祀子故作害怕,緊緊地抱著銅盆:「趕緊趕緊去,一定要加強戒備,不能辱沒了阮大夫的名聲。」

  僕人直點頭,連拉帶扯把頭暈乎乎的赫連決帶走了。

  司祀子臉色一沉,所有害怕瞬間消失。

  把盆放在地上,用腳踩了踩,被砸癟了的地方,恢復不了原樣,只能勉強盛水。

  她看著銅盆笑了笑,若無其事的去打了水,進了院子,慕蓮從門後出來,問著司祀子:「怎麼回事兒?我怎麼去如個廁,又是賊人,又是哭聲的?」

  司祀子不留痕跡的打量著她,腳下有泥土,肩膀上有草屑著,原來她是出去了,怪不得院子裡這麼大動靜,她不見蹤跡。

  司祀子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盆子,「二娘,您俯耳過來。」

  慕蓮身體一俯,司祀子把晚上的事情添了三分油,加了四分火,告訴了慕蓮。

  慕蓮聽後難以置信:「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那二小姐……」

  「父親現在正在房裡,二娘你說怎麼辦啊?」司祀子一副沒有主心骨的樣子問著慕蓮。

  慕蓮眼睛轉動,心裡笑開了花兒,大房身敗名裂才好,這樣她們二房只要娶得榮安縣主,就能分家,嶄露頭角。

  「別著急,此事不可張揚,你先端水進去,我隨後就到。」

  司祀子乖巧的聽從了好的話,端水走得進去。

  慕蓮猙獰的一笑, 喚了自己的丫鬟,對著丫鬟耳語幾聲,丫鬟頻頻點頭,貓著腰出去了。

  不多時,整個頤和堂的僕人們,都知道了有賊人,賊人好像欺負了司家二小姐。

  司祀子端著水進去。

  司沁兒被扶在了床上,哭泣的說道:「女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睡得好好的,就見兩個賊人,把決哥哥扔了進來。」

  「賊人在女兒嘴裡塞了藥,女兒吃下藥之後,就神志不清,渾身燥熱,父親,你一定要相信女兒,女兒讀的是三從四德,斷然不會做出這種失德之事。」

  司北堂死死的皺著眉頭:「可看清楚賊人長得什麼樣子?」

  司祀子聽到自己父親這樣一問,就知道父親被司沁兒說的起了疑心,相信她是被陷害的,而非情難自禁。

  「父親!」司祀子把水放下,走到司北堂旁邊,低眉順目道:「無論妹妹今日怎樣,事情都過去了,父親說的對,司家門楣和妹妹的名聲要緊。」

  司北堂微微一怔:「是父親想岔了,阿招,父親想求你一件事兒。」

  司祀子道:「父親請講。」

  司北堂看了一眼還在哭泣擦眼淚司沁兒:「父親是信守承諾之人,你妹妹出現這種事情,赫連家三公子又要娶你妹妹。」

  「你和他口頭上約定的婚事,就此作罷,明日赫連家來下聘,父親就接下赫連家大公子對你的聘,赫連家三公子就讓給你妹妹了。」

  原來明日下的聘是真的。

  赫連決才會這樣有恃無恐,可真是小人得志,自以為了不起。

  司祀子眼中浮現一絲難過,慢慢的垂下頭顱,渾身瀰漫著悲傷的氣息。

  司北堂見狀,伸手搭在了她的肩頭:「父親知道你對不起你,可是這也沒有辦法的辦法,你妹妹都如此了,父親也不能委屈了你。」

  司祀子半晌緩緩抬起頭,眼圈發紅,咬著嘴唇帶了一絲倔強:「我本要嫁給赫連家三公子,現在變成了他家的大公子,父親讓我和他們如何相處?」

  司北堂搭在她肩頭的手一頓。

  司祀子苦澀的一笑又道:「京城的人大多都知道了,父親是跟赫連家三公子提的是我,現在父親轉變,讓妹妹嫁給赫連家三公子,妹妹搶了姐姐的夫君,父親讓妹妹在赫連家如何立足?」

  「赫連家是侯爵府,妹妹嫁給赫連三公子,不是去當金絲鳥籠中雀,肯定要跟京城各方官家打交道,頂著搶了姐姐夫君的名頭,京城的夫人們,誰又能瞧得起?」

  司北堂怔住了 ,好半響才喃喃地說道:「父親被氣糊塗了,這件事情需從長計議,明日的下聘,容父親再想想。」

  坐在床上的司沁兒揪斷了手中的手帕,心中詛咒了司祀子無數遍,都是她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司祀子見父親猶豫, 自己的目的達到,倉皇趔趄後退了一步,手支著腦袋:「父親,李家舅舅好生厲害,打的女兒頭昏至今還在,女兒先回隔壁休息了,父親有什麼事情在叫女兒。」

  司北堂被她這樣的不經意提醒,先是婚事,現在又被李氏兄長打,頓覺得自己越發的虧欠於她,軟了聲音道:「你好生去隔壁休息,父親今日不走了,在這裡守著你們,明日我們再回去。」

  李氏連忙上前扶住了司祀子,弱弱的帶著討好道:「老爺,我扶阿招過去,你好生跟沁兒說說話,她被嚇著了。」

  司北堂僵硬的點了點頭。

  李氏掐著司祀子的手臂把她扶了出去,來到她住的房間門口,雙眼染上了刻薄:「是不是你對我的沁兒下了毒?」

  司祀子抽出自己的手臂,「母親說什麼,女兒聽不懂,倒是女兒的藥,是赫連家三公子端過來的,女兒喝了之後就睡去了,是被母親吵醒的。」

  李氏心中納了悶,她把藥喝下去了,卻是睡著了,那藥可是從青樓里弄出來的,喝下去之後一時半會不會見效,要等到時辰才能見效。

  赫連家三公子給她吃藥的時間,到現在早就該發作了,更何況她真的看見有男人進入她的房間,怎麼就沒了呢?

  司祀子眸子裡籠了一層冰:「母親,你好生想想,千萬不要被人利用了,畢竟妹妹是司府的嫡小姐,若是碰上皇上選妃,那可是進宮的命啊。」

  李氏微微蹙起眉頭。

  司祀子把懷疑種進她的心裡,推門走了進去。

  漆黑的房間,只有窗戶透出來的月光,她轉身把門一關,突地粗重的喘息聲音在她的腦後炸開。

  她伸手剛要拉門,身後的人用力一抵,把她抵在了門上,燥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寒毛根根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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