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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他是重生嗎

2024-08-04 06:08:44 作者: 碎花色

  司祀子身體壓在門上,門搖晃了一下,外面還沒走的李氏,見晃動的門不正常,伸手就推門:「阿招,發生什麼事了?」

  司祀子之前膽大叫,是因為沒有料想父親在,也知道進了她房間的人是誰,現在父親在,她不想讓父親看到她如此不堪。

  李氏推門正好被她背抵住了,門才沒被推開,她穩了一下發顫的聲音:「沒什麼母親,只是屋裡太黑,腳滑了一下。」

  李氏瞧著黑漆漆的屋子,甩了甩頭把心中的懷疑甩出腦後,收回手,假模假樣道:「那你自己可要小心些,莫要摸黑摔倒。」

  「多謝母親關心。」司祀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個,聽著外面的李氏腳步聲遠離,剛還沒舒一口氣,抵著她的人,道:「在睡夢之中,就把旁人的藥換了,不得不說司大小姐,好本事。」

  司祀子抬起腳,狠狠地朝抵住她的人踩了下去:「赫連大公子三更半夜不睡,也是好本事。」

  她是把藥換了,她讓李氏和司沁兒醒來,慕蓮生怕明天她們一早走,就重新找了阮問荊拿藥。

  她趁了機會,在她拿的藥里添加了一些令人熱血沸騰助興的玩意,慕蓮把藥給司沁兒吃了,她才放心大膽的吃下了赫連決連同司沁兒給她的藥,陷入昏睡,給自己找一個不在場的證據。

  赫連衍微微一怔,鬆開了她,嘶啞的聲音恢復了如常低沉:「從什麼時候發現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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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祀子想不明白,前生這個人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剋死他鄉的下場頗為淒涼,這輩子這個人到把自己的每一步都搞得清清楚楚,難道自己重生歸來,眼前這個人也是死而復生,重生歸來?

  想到這裡,司祀子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摸著黑走到桌前在燭台邊摸上了火摺子,吹開火摺子點上了燭台,不露聲色道:「從你脫的衣裳上我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 」

  被呼吸吹得搖曳的燭火,瞬間點亮了整個房間,也讓她看清楚了,穿著一身黑袍面無表情的赫連衍似乎跟前生這個年齡的他大不同,此時的他多了沉穩,以及眼中看不懂的顏色。

  「靠氣味分辨嗎?」赫連衍被燭火刺了一下眼:「當時屋子裡黑漆漆的,你根本就看不到我才是。」

  他說對了,她就是靠氣味分辨,他身上的冷香雪松味,很是特別,前生沒有,這一輩子才有。

  她聞到,就記在了心上。

  把火摺子壓在了手下,不能打草驚蛇,司祀子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話風一轉:「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想請教赫連大公子。」

  赫連衍盯著她舔了水潤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啞:「你都如此聰慧了,還有什麼要請教我的?」

  司祀子問著自己心中的懷疑:「赫連決不是你的親弟,他身上的藥,是你下的?」

  赫連衍 眸色一閃:「他和我血濃於水的關係不假,至於他身上的藥,你怎麼賴在了我身上?」

  「既然是血能與水的關係,為什麼要對他下藥?」司祀子手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對面。

  赫連衍沒有過去坐 ,而是依舊站在她對面,眼神深沉如水,幽深地望不見底,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你那麼關心他是不是被我下藥,真的就沒覺得自己的身子也不對嗎?」

  司祀子臉色微微一變,手指瞬間搭在脈搏之上,轉瞬之間,她的手指變成了手掌一把捂住了手腕,脈搏強有力的跳動,似有不同。

  而她的動作沒有逃過赫連衍一雙眼,赫連衍心思微動,她剛剛的動作是把脈姿勢,她不是不會醫術嗎?

  司祀子看著他臉上細微的變化,冷著眼道:「我好得很,並沒有覺得不同,赫連決端來給我吃的藥,就是正常的補藥而已。」

  「我的好弟弟可不會給你正常的補藥,就像他在我喝的白水裡,也加了無色無味的藥一樣。」赫連衍說著突然彎腰湊了過來,呼出的熱氣,面對面的撒在了司祀子唇瓣之上。

  司祀子悸動了一下,頭忍不住的向後仰:「赫連決對你下藥成全你我,所以你也讓他喝了?」

  司祀子頭向後昂,赫連衍迫近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這是跟你學的。」

  不可能,司祀子內心否認的,她下藥是借慕蓮的手,無聲無息的旁人根本就不知道,赫連衍怎麼就像親眼看見了一樣?

  「我可沒說你做徒弟。」司祀子悸動的心因為他的一句話便慌了:「是你自己有見不得人的目的吧。」

  赫連衍湊司祀子越發的近,怕她逃跑,伸手固定住她的臉,炙熱的嘴唇都快摩擦到她的嘴角,聲音曖昧而又低沉:「要非說是見不得人的目的,只想當你的解藥而已。」

  司祀子因為他的一句話,臉紅一下子像燒了起來,心不受自己控制的狂跳起來,血液也像被燃燒了一樣。

  這種感覺奔放而又陌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司祀子伸手啪一下子打在了赫連衍手上,噌一下子站起身來:「誰對你下藥 ,你找誰去,我無事。」

  赫連衍甩了一下被她打的手,眼神暗沉如夜,提醒她:「你的藥效快發作了,真的不需要我這個藥?」

  司祀子抄起旁邊的燭台。

  赫連衍雙手一舉,「當我什麼都沒講。」

  「滾。」司祀子大叫了一聲。

  赫連衍挑了挑眉頭,退到窗戶邊,手撐在窗戶上,道:「需要我當你的藥的時候,敲敲窗戶,我就會出現。」

  回答他的是厚重的燭台砸了過來。

  屋裡一下子變成了黑暗,只留赫連衍低沉曖昧不清的笑聲迴蕩。

  司祀子在黑暗之中,身體的燥熱一下子噴涌而發。

  她不得不摸著黑,以傷害自己身體的方式,解決體內的燥熱。

  翌日天還沒亮,她滿身虛弱的起了一個大早。

  撿起地上的燭台,才發現,她的這個房間的窗子,直對對面院子的院牆,從對面的院牆一翻,就能落到她的窗戶邊上。

  一想到赫連衍早就踩好了點,有備而來,司祀子就越發懷疑她心中的猜想,赫連衍是不是也重生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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