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綠蛇（下）

  當時魔天通聖君示意我殺了田大哥，那我這麼能那樣做呢。可他竟然說我若不殺了田大哥就便殺了我，沒有辦法我只好向他反駁，他一個手指就把我定住了，然後他就殺了田大哥。

  魔天通聖君說尤幻是天命之人，他希望尤幻死掉。所以在他殺了田大哥後，我把屍體放到了尤幻的床上，然後用幻術將血跡搬走。再之後我就回到了田大哥的家中，裝扮成田大哥的樣子，自家裡出來去了尤幻的住處，想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尤幻的身上，卻沒有想到這一切還是被余叔叔發現了。

  田大哥雖然不是我殺的，可也是因為我而死。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求田大哥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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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切都浮出水面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吃驚地看著宗廉，不想他會與魔天通聖君又勾結。田巨天起身走到了余毅的旁邊，輕聲問道：「這世上有誰能化解失心丸的毒？」

  「這世上恐怕除了麻乞者沒有人解開此毒！」余毅說道。

  田巨天走到宗廉的身前，含淚說道：「你我為同族，你害我的兒我不怪你那是假話，可若真是讓我殺了你，我卻做不到。死罪是免了，可你與魔天通聖君勾結，這個我不能免了!三天之內你必須離開葫蘆海，自此以後不得進入葫蘆海半步。你也聽到了，這時間唯有麻乞者能解你身上的毒，你去找他，真是找不到那就是天意，不過你以後不能行兇，多做善事！記住，多多行善！」田巨天轉身看著楊氏。

  宗廉強硬的眼神突然變得溫和了許多，宗廉向田巨天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轉身出了田家，自己一個人來到了田鵬的墓前，跪了下來，雙眼的淚水如泉涌，泣聲說道：「田大哥，小弟錯了，小弟錯了啊！」說話見將一把小刀插入了自己的心臟，直到死的時候，眼中的淚水都不停地流著，一刻也未停止過。

  眾人看宗廉跑出廳堂沒有一個人阻攔，田巨天上前扶起尤幻，說道：「尤幻，是我們錯怪了你，還把你關了這些天，你不怪我吧？」

  尤幻看著田巨天蒼老的面孔，是那樣的祥和，說道：「田叔叔，我從來沒有怪過誰。」

  田巨天拍拍尤幻的肩膀，說道：「好孩子。」說完轉身強忍住眼中的淚水，看著余毅說道：「我這樣做對嗎？」

  余毅點點頭後將眾人散去，他明白田巨天喪子之痛。可現在幕後最大的兇手便是魔天通聖君，他心中的悲哀是這魔人日後還要毀了了葫蘆海，余毅知道自己不能阻止什麼，所發生的一切的事情都是天意，所以心中的悲哀就更讓人傷痛。

  余毅聽有人說宗廉死在了田鵬的墓前，余毅心中突然像是失去了什麼似的。葫蘆海中最有為的兩個青年一前一後都死去了，難道天意真的要讓葫蘆海走向滅亡嗎？余毅走到了宗廉的屍體前，宗廉雖是死了可眼中的淚水依舊流個不停，余毅對身後的人說道：「我葫蘆海的人要永遠的記住這件事，自己的族人不可殘害。」說完永遠施展了一生只能施展一次的封印功將宗廉的屍身和田鵬的墓封印了起來，宗廉悔恨的淚水不知多少年都沒有乾澀過。

  余毅自田鵬的墓前回來，心中隱約有些不詳的感覺。為自己也為葫蘆海卜了一卦，卦象上看葫蘆海的滅頂之災即可將到，余毅想改變什麼，可命運終是天意所為，毫無他法。但是他必須讓摧毀他心血的人付出代價，余毅喝了幾口茶，休息了一陣。

  余毅來到了山頂上，看著山下的葫蘆海，雙手在空中划過，自身體給出數道白光落在了葫蘆海的上空。數道白光在葫蘆海的上空結成了一片，似是有一道線被余毅牽引著，一片光慢慢地落了下來罩住了整片葫蘆海。似是一片祥和的雲朵在葫蘆海的上空形成了一道網，淡淡的光慢慢地化去，而余毅也癱軟地坐在了地上。

  余毅剛才所布的結界名為身靈界，是加強葫蘆海防禦的幻術。而施法者自身由於功力用盡了而虛脫，休息片刻才勉強可以走動，可是下山也成了難事，沒有辦法只好在葫蘆海的山頂過了一夜。

  當陽光照在余毅身上時，余毅慢慢地下山，走的異常的艱辛。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後躺在了床上休息，這時有腳步聲越來越近，只聽見有人喊道：「余叔叔，在家嗎？」

  余毅勉強坐起，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說道：「尤幻，進來吧！」

  「余叔叔，尤幻是來向您道謝的！謝謝您讓我得到了自由也擺脫了奸細的頭銜。」尤幻認真的說道。

  「天意如此，不必謝我！」余毅說道。

  「余叔叔，你能不能教我幻術？」尤幻微笑地問道。

  「余叔叔不能教你，你若是真的想學幻術可以去找田靜，就說我讓你去向她學習的，她會教你的。」余毅說道。

  「哦，余叔叔我要給葫蘆澆水，再見余叔叔，我會去找田小姐的！」尤幻說完躬身後出去了。

  自尤幻走後，余毅慢慢地回到了床上，躺下來細細地想著，若尤幻不是，魔天通聖君派來奸細，而宗廉才是奸細，那除了宗廉會不會還有別的人呢？

  巢子祥將眾人召集到了雙宗門的前廳議事。雙宗門的前廳可謂盛氣凌人，正門兩尊麒麟，本與禿山為一體。造此山窯時特意留下兩塊石頭，後來請能工巧匠雕刻成了麒麟。廳堂內大小石柱共計三十六根，排列極具章法，與麒麟相同和禿山本為一體，每根石柱上各刻有飛龍，形狀各異，但龍頭均向廳堂的中央，龍口各叼一鐵環，鐵環各掛一條銀鏈，銀鏈下便是燈籠，燈籠內的蠟燭可供照明之用，少有幾盞燈籠為機關，知者甚少。

  有頭有臉的人進來便坐在石椅上，石椅與麒麟石柱皆是相同，形狀與木椅相似，看的人無不慨嘆，鏤刻的如此還異常的結實。

  巢子祥微笑地說道：「現如今天下江湖上大小幫派到了三分之一，仍有大幫大派遠路而未趕到，我為天下的蒼生答謝各位之到來，為各位之英勇所背負。」

  眾人聽得巢子祥言語順耳十分，叫好聲一片。巢子祥的雙手抬起，慢慢地落下，聲音止住後又說道：「可南地千洞山附近綠蛇作怪，傷了數百人的性命，有甚者一片村落已無人煙。」巢子祥默然多時，眼中淚花不住地打轉，長嘆一口氣說道：「各位心中正氣，天下的蒼生需要我們。三日之後我等便去千洞山除了那禍害，還天下一處太平。」

  眾人聽得熱血沸騰，均是站起，異口同聲地喊道：「還民太平，還民太平，……」

  巢子祥待眾人散去，找來了無果、尚青、尚敏，待三人進來後，向三人說道：「無果留守師門，尚青、尚敏配我去千洞山。」

  「師叔，為何要我留守師門？」無果問道，心中已是氣憤。

  「無果，你不會武功去千洞山做什麼？到了也是連累大家。」巢子祥故意將其說得眼中些，無果低頭應了一聲不敢言語。巢子祥又說道：「尚青，尚敏你們下去做準備，三日後出發。」

  「是！」尚青，尚敏高興地回道，然後非常地高興出了巢子祥的房間。

  巢子祥看尚青、尚敏出去後，對無果說道：「無果，你留在師門責任重大啊！」巢子祥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師門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了大事，魔邪來襲，妖魅來功，情況不比去千洞山少半分。」

  無果聽巢子祥如此一說，心中高興，胸間的怒氣一掃而空反倒高興了許多。

  巢子祥看著無果嚴肅地說道：「你若真是遇到了什麼處理不了大大事情就去請示二位護門使者！」

  「是，師叔！」無果說完便去巢子祥的手勢下去了，然後便去找韓文長，見韓文長特別的高興，而且在不停地收拾著自己的衣物。

  「文長，你做什麼呢？難道你也要去千洞山嗎？」無果微笑地說道。

  韓文長從容地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就為天下蒼生而來的！不去千洞山，我去哪裡？」

  「你去給綠蛇泡茶嗎？它可不喝茶，它只吃人的骨髓，你可就一條性命！」無果說道。

  「我就一條命怎麼了？」韓文長收拾好了衣物後坐在了床上，繼續說道：「我為天下蒼生而死，死而無憾！」

  「你去也是連累大家，不如和我一起留守禿山？」無果說道。

  「你留吧，我可要去為天下蒼生拋頭顱灑熱血，留在這裡給你泡茶我才不呢？」韓文長說話間對無果做了一個鬼臉，說道：「無果大師，其實文長還是捨不得你，只是天下蒼生重要，望你慈悲為懷，不與我計較。」

  「施主說得對！」無果極力配合韓文長。

  三日後無果為眾人送行。巢子祥再三叮囑才肯離去，眾英雄整裝待發，隨巢子祥一聲令下所有的人整齊劃一下了禿山向千洞山行進，龐大的隊伍下山宛若游龍。韓文長跟在隊伍的最後面，興奮異常。

  隊伍行進了一天，不過三百里，還都是有功底，若是按照此種速度前進，半個月好才能到達千洞山。巢子祥傳令下去，紮寨就在此處住上了一夜。

  巢子祥與眾位英雄看著千洞山的地圖，說道：「千洞山大小洞穴不計其數，即便是我們到了也很難找到綠蛇，若是如此我們的糧草都不夠啊。」

  眾位英雄聽此一言均是愁眉不展，突然有人說道：「我們可以每到一處都向官家索要糧草。」

  「不可，我們若是拿著官家的糧草就得聽命與官家，這樣行進必然會更慢，而慢了下來遭殃的是百姓。」尚青說道。

  「那又怎麼辦？」

  「速度是沒有辦法提快了，也不能餓到各位英雄，不好辦啊!」

  「我有一個辦法，」尚青說道：「不如我們用一些銀兩買一些馬匹，找幾個伸手好的兄弟在我們之前趕到千洞山，在千洞山附近尋找綠蛇的蹤跡，即便找不到綠蛇對地形也算是有一個熟悉！」

  「也就只能這樣了，」巢子祥說道：「誰還有別得辦法，如果沒有我們就按照尚青的辦法去做了？」

  眾位英雄沒有一個有哦異議，巢子祥選了幾個伸手好的壯士，其中便有尚青，幾個人騎馬先一步去了千洞山。

  韓文長倒是將本職的工作做得非常的好，每日的三餐後必然會向各位英雄孝敬茶水，得到了眾人誇獎時竟有一些羞愧地低下頭，心道：「我也就只會做這些了！」

  韓文長沏好了一壺茶恭敬地端到了一位英雄的面前，此人不知茶水為何物，正值口渴拿了過來以後一飲而盡，入口後甘甜十分，不禁瞪大眼睛拉著韓文長說了許多韓文長聽不懂的話。而韓文長只是陪笑，英雄喝茶喝得高興，將脖子上掛著的兩個大錘拿了下來，示意要讓他看一看。

  英雄將大錘用極細的鋼絲相連，然後將大錘上塗了了一些油，耍了起來。宛若流星，眾人在一邊叫好鼓掌，英雄玩的花樣也是非常的多。彩雲追月，一個大錘先拋出去，另一個大錘在手中轉出花來再拋出去，英雄上前一步緊握這鋼絲，又一招二龍戲珠，英雄將手沾了許多的油水，抹在了鋼絲的手中，將大錘的火引下，在英雄的手中宛若兩條小龍追逐著兩顆火珠。

  韓文長看傻了，不想天下間會有如此的高人，實則不知道這乃市井的小技，在高人的眼中也僅是一樂罷了。在英雄停下的瞬間，韓文長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跑到了巢子祥的身邊，氣喘吁吁地說道：「前輩晚輩要回禿山。」

  巢子祥『嗯』了一聲，不理韓文長，多以為韓文長害怕此去兇險不願前去，也就不想理會如此之人。

  尚青和一部分高手到達了千洞山，山如其名，山中大小的山洞如饅頭的繁星一般不可計數。半山腰處有一大洞，若是視角正確，自山的另一側可以看到上的另一側的景物。此洞高五丈寬約有三丈。若是尋找綠蛇的蹤跡堪比登天，自少數的山洞中有清水流下，水洞多在山腳，山中的野獸更是不勝枚舉。

  尚青和眾人駐馬下來，仰望千洞山。山頂直聳雲霄，山中樹木茂盛，偌大的山脈如巨龍一般阻人前行，尚青仰頭大笑嘆道：「此山雄壯，地域遼闊，洞穴繁多，若是找到綠蛇實在是不容易啊！」

  眾人也是嘆息，途中不曾想到千洞山如此的恢宏。有一位壯士說道：「山腳下大小的村落全部被綠蛇毀滅了，這如何是好？」言畢生氣了哀容，面對千洞山沒有任何的辦法。

  尚青派人回去將情況告訴了眾位英雄，眾人在一家酒家住了下來，白天上山尋找綠蛇，夜晚回到酒家。眾人一起討論應該如何面對不容樂觀的情況，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一一的找，有時一個個洞穴就足夠一天的功夫，再者綠蛇的行蹤不定，找過的洞穴的情況和未找過的一樣糟糕。

  幾日下來都不曾有過任何的收穫，幾位英雄有些急躁，不想為天下除害如此之難，可是沒有一個人因此不上山尋找綠蛇的蹤跡，就是如此等巢子祥等人到千洞山時，仍是一點的收穫都沒有。

  巢子祥對著眾人說道：「綠蛇乃千載難逢的邪毒之物，不僅具有邪惡的本質而且頭腦也是相當的靈光，殺人於無形之中，自古就有傳言綠蛇有毒招——天毒，只此一招便可讓我等死無葬身之地。更不用說蝕骨、逝屍、喚鬼了。」

  羽豐派四賢之一的溫文景上前一步，說道：「巢師叔所言極是，我等上山應多加小心，不知按照此種方法何時才能找到綠蛇的蹤跡。」溫文景嘆息過後緊鎖眉頭。

  巢子祥也不知應該用何種辦法找到綠蛇，心中猛然覺得此次下山有些唐突，若是李青李義出關後或許還有些辦法，正在眾人無法之時，一個身著青衫的青年突然闖進，拱手說道：「巢師叔，西北張家寨發現了綠蛇的蹤跡。」

  巢子祥眉宇頓開，揮師張家寨。張家寨乃是極小的村落，村中百姓不過百人，村頭的石碑上刻著張家寨的字樣，一段約有五里的羊腸小路後便是張家寨。張家寨的房屋如饅頭一樣，約有二十幾戶人家，村民未見過如此的場面，都躲在屋中不敢出來。

  巢子祥皺眉說道：「父老鄉親，我等此次來是為了除那禍害綠蛇，不要害怕。」如此的洪聲過後仍不見任何人出來交談，不曾想此地的語言不與眾同，巢子祥的語言在他們的耳中如飛鳥一般。

  自張家寨走出一位老者，說了一些話，眾人中不曾想溫文景能聽得懂。兩人交涉片刻，溫文景說明來意，老者歡愉雀躍向身後喊了兩句眾人聽不懂的言語。片刻自饅頭的屋中走出了男女老少，每一個人都笑面相迎。將巢子祥等人拉近屋中，大部分在外面休息，有人到來了茶水，眾人也是喝了又喝。

  張家寨的村中，所有百姓都是天族人，房屋的建設也是看天而建，屋中的四周有木柱屋頂用乾草相疊，不知為何，屋頂的中央卻有一個洞，抬頭便可看見天。

  經一番打聽這才知道，於半月前村中壯丁死傷大半，生者皆是傷悲。所做所言不為常人理解，多數死者的傷口都在腦部，有拇指般粗細洞，面部的肌肉凝縮成一團，乍看一眼嚇人十分，巢子祥經過一番的了解肯定了是綠蛇的所為。張家寨在綠蛇的南部，莫非綠蛇要向南移動。

  「尚青，綠蛇行蹤不定。你等幾人向南行去，沿路打聽，若有同張家寨死者一般便回來報告。」巢子祥微微低頭，向尚青揮揮手。

  尚青辭別了巢子祥後快馬向南行去，不曾注意到一行人中竟多了一位女子，尚青停住馬，向女子說道：「尚敏，你回去，這一路不知有多麼的危險，快回去，不然巢師叔會擔心你的。」

  尚敏不敢正視尚青，低頭說道：「那你這麼去？你去得我就去得！」

  尚青嘆了一口氣，不知哭笑，說道：「這個不能比，你回去，不然我就……」尚青也不知應拿什麼來威脅尚敏，一時語塞。過了一會兒又說道：「反正你就得回去。」

  尚敏雙眼一亮，抿嘴一笑說道：「我就是不回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尚青一氣，也不知如何言語，上馬南行，不理尚敏。尚敏一笑上馬追尚青去了。這一路行來，並未發現有一處村落。山路陡峭，難行十分，幾人將馬丟下步行上路。經過一條山路到達了山頂，向下一看大片的村落出現在眼前，可不知為何自村中飄來的空氣中摻雜著一種怪異的氣味。

  幾人慢慢地自山頂下來，每走一步都覺得怪異，似有千萬雙眼在看著自己。尚敏不禁靠近尚青，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配劍。尚青也覺得不對，不想偏遠的村落會讓人感覺這般。尚青突然看出了其中的詭異，向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回去，向巢師叔回報一下這裡的情況，這片村落絕非一般。」那幾人應了一聲後走了幾步，一聲響過後那幾人軟綿一般躺在了地上。

  尚青快步走到了那幾具屍體前，將屍體翻過來後見每一個死者的眉心都有一根竹籤，微細十分自竹籤的一頭淌下了腦漿，力道可見一斑。尚青說道：「綠蛇肯定是在這附近，大家小心。」

  眾人一聽，驚訝十分，不等敵人己倒先沒有了底。尚青將一枚丹丸放在了尚敏的手中，說道：「麻乞者所賜，吃食後可解百毒，但綠蛇的毒就不知是否有效了。」

  尚敏心頭一熱，含淚接下放在了懷中，雙眼向四周掃視，並不見綠蛇的影子，眾人在山路中的看了一個時辰，卻不見綠蛇的出現。

  尚敏驚訝地喊道：「喚鬼！」

  眾人一聽更是驚訝，不想綠蛇真如傳言中厲害，尚青說道：「被綠蛇喚起的鬼使不知要比生前厲害多少，只有把他們完全撕碎才能徹地不再為綠蛇做事。」

  眾人聞言揮刀過去，鬼使的手中的劍也殺了過來，雖然走動比較緩慢，但招式狠毒，而且鬼使一批一批地向幾個人聚攏，適才倒在地上的幾個人也站了起來。

  尚敏急急說道：「師兄，看幾位英雄的屍體也要變成鬼使了，我們快走吧！」

  尚青聽尚敏的話語，雙眼含淚說道：「我們都是句子，即使死了也是。這幾位壯士肯定也是和我們一樣。」言畢手中的利劍劃了幾下，地上的屍體被撕碎，尚青拉著尚敏向山頂走去，幾人緊隨其後。

  不想自山路的兩旁衝出了許多的鬼使，手中拿著勞動的工具，看尚青幾個人就如同敵人一樣。尚青拉著尚敏施展盤鷹一流的輕功，兩人在鬼使中穿梭，在鬼使就如同山林中的草木一般，層出不窮多的令人害怕。尚青尚敏兩人穿梭了半時卻沒有移動得太多。

  尚青停了下來，催動氣力施展天意拳，眾多的鬼使本為農戶，不知道功力為何物。但凡尚青的拳頭的人都被打成了碎片，可碎片的身體不曾流下一滴血水。尚敏也加入到了尚青的隊伍中，其餘的壯士全部都死去。

  尚青說道：「綠蛇離此地定不會太遠，我們須加小心。」

  尚敏看了一眼尚青點了點頭，握著手中的佩劍沖了過去，兩人到了一起，尚敏說道：「師兄，我們衝出去。向山頂！」尚青點點頭，兩人齊力殺向山頂，無奈鬼使太多，似有殺之不盡之勢。尚青看見了一個山洞，拉著尚敏進入了山洞，尚青揮動天意拳用巨石堵住洞門。

  「師兄，你看那邊。」尚敏驚訝地說道。

  尚青看著洞口一股綠氣慢慢地湧入，驚呼道：「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