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一隻手沿著她白皙的脖頸下落
2024-08-01 17:32:52
作者: 一隻大布偶
男人溫熱的唇吸吮著她,呼吸沉的厲害,兩個人鼻尖挨著鼻尖,氣息曖昧相纏。
阮阮內心如遭地震。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灌進她的呼吸,她腦子裡空白到做不出任何反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宋識檐幾乎咬著她的唇,一點沒跟她客氣,高大挺拔的身體覆在她身上,讓她躲無可躲,他一隻手禁錮著她的後腦,一隻手沿著她白皙的脖頸下落,很快從她胸前的裙衫里探了進去。
阮阮嚇的直接哭了出來,「不要,哥哥,是我!」
要是到了這一刻她還猜不到宋識檐是怎麼了,那她就白活了。
只是宋家高門世家,宋識檐又身份貴重,從沒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宋識檐頭上,所以她從來只是聽說未曾親眼見過,再聯想到剛才江河說的那些話,她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哥哥......」阮阮嚇的不知所措,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她知道宋識檐此刻並不清醒,她不敢想要是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明天宋識檐一定會勃然大怒,是她半夜進了他的房間,也許他還會覺得是她在勾引他......
她慌亂的按著他的手,可那點力氣哪裡能抵的過他,很快她聽見了胸前衣襟被撕開的聲音,蕾絲胸衣露了出來,男人喉結不停的翻滾,顯然隱忍的厲害,滾燙的吻落在她的頸間,霸道的往下。
粗重的呼吸在她頸間湧出濕意。
阮阮渾身都在顫抖,她太害怕了,怕他要了她,也怕他此刻突然清醒,但不管哪一種,一旦他們真的做了,以她對宋識檐的了解,他們的關係都將被推至萬劫不復的境地。
他會厭棄她,會遠離她,就像對待外頭那些想爬他床的千金小姐們一樣,她再也不能以妹妹的身份待在他身邊。
她不要這樣!
可不管她怎麼哭泣,宋識檐都沒有鬆開她,他沒有睜眼,身體徹底被藥性控制,理智被欲望驅散的乾乾淨淨,她的睡裙和胸衣被盡數扔到了地上,他掌心帶著粗糙的薄繭,撫過她的......額頭抵著她纖細的鎖骨,額角青筋根根分明的凸起,一邊放肆的吻著她,一邊匆匆去解腰間的皮帶。
阮阮嚇得大哭,許是哭聲悽厲,終於在這一刻喚回了宋識檐一絲絲的神智,男人解皮帶的手驟然停頓,思緒陷入一片茫然的混沌。
月光影影綽綽從窗戶外漏進來,樹影拂動在窗簾上,昏暗的光影照著大床上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幕。
阮阮躺在他身下,哭的泣不成聲。
她大氣都不敢出,宋識檐沒有再動,她更是一動也不敢動,一直到他均勻的呼吸傳來,她確信他睡著了,才敢小心翼翼的推開他,迅速從床上爬了下去。
她撿起胸衣胡亂的穿上,卻發現上頭的珍珠扣怎麼也找不到了,剛才宋識檐脫的急,脫了兩下沒脫掉直接把她的胸衣扯了下來,可能就是那會兒扯掉的。
阮阮抹了眼淚,根本不敢留下罪證在這裡,可是光線實在太暗,她摸了半天也找不到,她不敢開燈,只能等明天再來找。
阮阮當然一夜無眠。
第二天琴嫂敲門叫她吃早餐的時候,她差點爬不起來。
她站在鏡子前,果然看見脖子裡有幾枚淺淡的吻痕,她用遮瑕膏試了一下,還好勉強能遮住。
可再往下,胸口的吻痕就實在太多了,顏色又深,阮阮臉熱的厲害,腦子裡全是昨晚他失控吻她咬她的畫面,饒是她努力冷靜了一整晚,再看到這些的時候,仍覺得像置身在巨大的火爐中那般煎熬。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多,她盼著宋識檐今早有門診,這會兒已經走了。
可許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她出去的時候,琴嫂剛好把早餐端上來,告訴她今天先生沒有出門。
「也是稀奇了,先生那麼忙的人,今天這個點居然還沒起,」琴嫂把湯包放到她跟前,壓著聲道,「不過早上周助理來過一趟,好像是昨晚的酒局有問題,有人想給先生塞女人用了下三濫的東西,先生大概是著了道,也不知道是誰那麼不長眼,連先生都敢算計。」
阮阮一聽宋識檐還沒出門心裡就有些緊張,又聽琴嫂在小聲碎碎念,「八成這人是慘了,我聽周助理打電話,先生要中止和對方的合約,好像還要切斷他們在大中華區的供貨渠道,我還聽見對方在電話里哭呢,你說這江城誰不知道先生是不近女色的,又馬上要結婚了,這個時候給先生塞女人不是自找苦吃是什麼。」
阮阮耳朵里還有些嗡嗡作響,琴嫂的話只聽進去一半,她忍不住想怎麼樣才算不近女色呢,他昨晚對她做的那些......她能感覺到他是有正常男人的欲望的......
「哎,先生起了。」琴嫂笑道。
阮阮是個不大能藏事的人,小臉瞬間紅透,趕緊低頭吃了一口湯包。
「先生,早飯還在廚房,您稍等。」
琴嫂正要去取,宋識檐卻道,「不必了,我馬上要出門。」
琴嫂又「哎」了一聲。
見沒什麼事,她乾脆就離開了。
「早上沒課?」宋識檐理了理襯衫袖口。
阮阮一直低著頭,假裝自己很餓,囫圇吞棗的回了聲,「十點的課。」
宋識檐看了眼腕間的手錶,乾脆在她對面的餐椅上坐下,「等你吃完,我送你過去。」
阮阮一噎,嚇的湯包差點吞進氣管。
她拼命忍住了咳嗽。
憋的小臉更紅了。
「慢點吃,」宋識檐忍不住蹙了眉心,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吃那麼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