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柴紹前來買牛

  段無極跟隨自己的哥哥來到屋裡，只見一盆雁肉已經端了上來，一摞大餅也早就放在了桌上了，段無極聞了聞說：「怎麼這麼香呀！今天晚上得多吃一點兒，吃少了可不夠。」

  說著，段無極抄起大餅，卷好了雁肉張口就咬。

  段延慶看著自己的兒子能吃的樣子開心地笑了。

  「無極呀，慢慢吃，有你吃的，你不必須太著急了？」

  段無極抬起頭，他望了一眼段延慶與段長生說：「你們都吃呀，不然我一個人怎麼咽的下呢？

  娘，你也坐下吃吧，你都忙活了半天了。」

  

  柳菜花緊挨著段無極坐了下來，她笑眯眯地說：「娘看著你吃就高興，無極呀，告訴你個好消息，最近幾天你哥哥買下了一百多畝地，明年咱們的收成就多嘍，咱們的家業越來越興旺了。」

  段無極聽了笑道：「這是一件好事兒呀，你說咱們家這一百多頭牛，哪天不得攢他二車兒牛糞呀！這有這麼多的牛糞的話，這還愁來年莊稼長不好麼？

  大哥，加把勁呀！看看三五年內咱們家有大的起色沒有。

  只要咱們家大業大的話，那將來咱們的家庭一定會發達興旺起來的。」

  段長生聽了笑道：「兄弟，借你的吉言了，我一定把咱們家打理好的，你就放心吧。

  如果我連這點都做不好的話，那我這個人讀書也就白讀了。」

  段無極望著柳菜花說：「娘呀，趕明天這牛群就轟咱們家來了，我三祖爺爺家跟來了三個哥哥，明天做飯又要給你添加負擔了。」

  柳菜花聽了笑道：「嗨，不就是多三口人麼，那叫什麼負擔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不是三口人，是四口人，我鐵牛哥哥還跟著來呢。」

  「啊？放牛現在用這麼多人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不是那個意思，是三祖爺爺打算讓三位哥哥跟我們學點兒能耐。」

  段長生聽了笑道：「他們跟你們倆學們什能耐呀？跟你們倆學吃多還差不了多少吧。」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

  「哥哥，你別睢不起我們倆，我們倆現在能耐可大呢，將來一旦國家需要的話，我們倆可以當大官的。

  不信你就等著瞧吧，你看看你兄弟我將來有多大的出息吧。」

  「當大官？等牛倌吧！這一百多頭牛不都是你管著它們呢嗎？要我說，咱們家的祖上就沒有當官的料。」

  段無極聽了笑道：「能不能當官那得看自人造化了，看你有沒有才能，這跟祖上又有什麼關係呢？

  老大，你的關點可不正確，要想當官，得必須得有才能，沒有才能那是永遠當不了官的，當然了，還得有機遇，記住，機遇永遠是為有才幹的人準備的。」

  段長生聽了才不吱聲兒了。

  段延慶望著段無極說：「無極呀，好樣的，爹爹看好你呀，你繼續努力的吧。」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爹，你這話兒我愛聽，我會努力的。」

  吃過了晚飯，段無極立刻回了牛棚這個院子裡來了，段無極先練了會兒拳腳功夫，隨後又舞了兩趟大棍，然後就回房修煉內功心法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四個人早早地就將牛群轟過來了。

  五個人吃了早飯，帶足乾糧轟著牛群直奔段家莊的村外來了。

  幾個人將牛群轟到草多的地方，然後就開始了練武了，等練武練累了，段無極和鐵牛坐在樹下開始修煉內功了。

  段長青見了嚷道：「無極兄弟，你們打坐，那我們練什麼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那邊不是有兩匹馬麼？你們就練習騎馬玩兒吧。

  哎，你們三個人騎過馬嗎？」

  段長青聽了笑道：「無極兄弟，我騎過幾次，但還不怎麼熟悉呢。」

  段無極笑道：「哥哥，我跟你鐵牛哥哥的馬匹都是良馬，它們極為聽話，但性子都很烈的，你們騎它們可以，但萬萬別打它們，一但打急了眼，它會跟你記仇的。

  畢竟你們不是它們的主人。」

  段長青聽了笑道：「兄弟，這個我們記住了，你就放心吧。

  我們會善待它的。」

  段無極聽了笑道：「嗯，騎過就好。

  如果連個馬都不會踦的話，那算什麼男子漢呀！去吧，你們仨換著騎馬，看看多長時間學會踦馬，不會的地方讓長青哥哥教給你們吧。

  去吧。

  練騎馬去吧，你們將來若想有出息的話，如果連個馬都不會騎的話，那又怎麼行呢？

  說句實話，這騎馬是最基本的技能了。」

  三個人聽了，立刻高高興興地牽著兩匹馬走了，段無極慢慢地閉上眼睛了，他引導真氣延著任督兩脈緩慢地運行著，時間不大，段無極的頭上就冒出了蒸蒸的一股白氣了。

  中午時分，幾個人吃了口塊乾糧，段無極與鐵牛按著練武藝。

  段長青他們哥兒仨則繼續煉習騎馬，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幾個人才轟著牛群回家來了。

  幾個人在段家莊放牛一放就是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里，五個孩子沒日沒夜地整天操勞著，牛群一個個長得可謂肉滿膘肥了。

  五個人的功夫也各有進展，生活也相當充實了，好在伙食比在段家集那可不是強的一點兒半點的，幾乎每天都摸的著肉吃。

  這天中午，五個人正在山坡上放牛呢，突然兩匹駿馬絕塵而至了，柴紹與柴火從馬上跳了下來了。

  柴紹望著五個人興奮地喊道：「無極兄弟、鐵牛兄弟，還練武呢！

  別練了，休息一會兒吧。」

  兩個人一見柴紹與柴火來了，立刻收起了兵器，兩個人跑過來拉住柴紹與柴火的手說：「二位哥哥，最近混的好麼？

  想你們可把我們想壞了，來、來、來，坐樹下休息一會兒吧。

  咱們哥兒們混在一起，那還是相當不容易的。」

  柴紹望著牛群說：「無極兄弟、鐵牛兄弟，你們真是養牛能手呀，你看這牛長的，多肥呀。

  兄弟，哥哥我今天過來不為別的事兒，就為你們的這群牛而來的，兄弟，明天將牛轟過去吧，後天我們等著用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哥哥，那你們要多少頭牛呀？我好給你們挑出來呀。」

  柴紹聽了笑道：「就你這點兒牛，我們就都要了唄，就這點還不怎麼夠呢，兄弟，你們忙吧，我們還有別的事兒呢。」

  說著，那柴紹站起身來要走，段無極見了趕緊一把拉住他了。

  「柴大哥，別走呀！趕明兒我們將牛送到哪去呀？這連個地址都沒有，我們轉一天也找不到呀！

  這要是瞎轉悠的話，那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話了嗎。」

  柴紹聽了笑道：「趕明天你們將牛群趕到北邊的柴府找我就行了，我領著你們交牛去。

  明天我正好兒也沒什麼事兒，說句實在的，趕明天我就等著接收你們這牛群的事兒呢。」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嗯，那好吧，那柴大哥，你們走吧，這事兒我知道了，即然你們有事兒，那我就不留你們了。」

  柴紹笑呵呵地說：「兄弟，你賣給我的那幾匹馬真好呀！

  這次送禮，我那未來的大舅哥與小舅子見了這幾匹馬可高興壞了，幾匹馬他們全收下了。」

  段無極聽了笑道：「是麼？不瞞哥哥說，那幾匹馬是我從突厥國販來的良馬，那是在大草原上馳騁著長大的，那是不可多得的良馬，不然也不值那個價格了。」

  柴紹聽了笑道：「無極兄弟，有機會再販點回來唄，到時侯我再買一匹。」

  段無極聽了苦笑道：「柴大哥，販這匹馬到容易，可這銷路是個大問題，你說咱們百八十兩販回來的話，要當那耕地拉磨的馬賣出去的話，那不得虧死嗎？」

  柴紹聽了點了點頭。

  「嗯，兄弟，你說的也有道理，下來我給你聯繫一下吧，成了我跟你入個股份如何？」

  「好呀，有柴大哥在這山西地面掌腰的話，那咱們還不得橫著走嗎，我跟你說，這個買賣管准能賺大錢的。」

  柴紹聽了點了點頭。

  「嗯，無極兄弟，這件事兒我記下了，不過，這事兒咱們著不的急，咱們慢慢來吧。」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行，這事兒我還不著急，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唄。」

  柴紹與柴火翻身上馬，兩個人一打馬的屁股立刻絕塵而去了。

  柴紹一邊往前催馬，一邊大聲說：「無極兄弟，咱們明天見吧。」

  段無極一見柴紹他們走遠了，立刻對鐵牛說：「哥，咱們把牛群趕回去吧，今天咱們不放牛了，咱們還有一些事兒要辦呢，走吧，轟著牛群回家去吧。」

  鐵牛聽了立刻招呼段長青他們幾個說：「兄弟們，今天咱們早下會兒班，咱們趕緊轟著牛群回家去吧。」

  段無極從段長青手裡接過馬僵繩，他對鐵牛說：「哥哥，你們轟著牛群回家吧，我去一家段家集三祖爺爺家。」

  鐵牛聽了點了點頭。

  「無極呀，你儘管去吧，這牛群的事兒你就別管了，出不了什麼差錯的。」

  段無極翻身上馬，他對鐵牛說：「哥，別忘了把我的大棍也拿回去。」

  「兄弟，你就放心吧，什麼也丟不了的，你趕緊走吧。」

  段無極往馬屁股上輕輕一拍，這匹馬立刻往段家集跑來了，來到三祖爺爺家，段無極立刻從馬上滾了下來。

  段無極將馬栓好，直奔三祖爺的屋裡奔來了，三祖爺爺正在屋裡跟自己的二爺爺說閒話兒呢。

  他們一見段無極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三祖爺爺趕緊問：「無極呀，有什麼事兒麼？」

  段無極聽了笑道：「三祖爺爺，剛才那柴大官人來了，他讓咱們明天將牛轟過去，我過來通知你一聲，明天讓二爺爺跟我們一塊兒去吧，這牛群絕大部分是咱們倆家的，多去個人多一份智慧，三祖爺爺，你說是麼。」

  三祖爺爺聽了點了點頭。

  「嗯，無極呀，你說的在理兒。

  迎春呀，趕明天早晨你就過去唄。」

  段迎春聽了點了點頭。

  「爹，這個事兒我知道了。」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二爺爺，要我看你現在就跟我過去，明天早晨也省得我們等你了，今天晚上過去了，讓俺爹再好好地請你一頓，你看如何呢？」

  段迎春聽了哈給大笑。

  「好，無極，二爺爺就聽你的，那咱們現在就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