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找到病因

2024-07-29 17:27:19 作者: 文斕公子

  「我說憐兒,你這是怎麼了?」

  正在院外賞花的憐母柳舒艷,看見女兒哭哭啼啼地走了過來,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快步走到女兒面前細細地將她打量一番後,不禁問道。

  「娘,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這裡還有這裡,疼死我了。」

  商憐憐一邊哭訴著,一邊把衣袖掀開,條條血痕出現在她細嫩的手臂上。

  「這些都是誰幹的?」

  柳舒艷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趕緊派人去賢寶堂請張晉張大夫。

  「除了偏院的瘋子外,還能有誰?」

  「這些都是她乾的?」

  柳舒艷雙目瞪得通紅,她無法相信女兒身上的傷痕是出自那丫頭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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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憐憐知道母親不相信,便把一同前去的丫鬟喚到面前來,一一對證,直到丫鬟們口徑一致,她這才相信女兒的話。

  「娘,張大夫說姐姐的病好了,我原先不信,如今看來確實有些不一樣。」

  「她的病好了?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聽錯了。」

  「才沒有呢,張大夫就是跟女兒這麼說的。」

  憐母聽到這話後,趕緊拉著女兒進屋,便對身後的丫頭們叮囑道:「這裡沒事,你們都退下吧!」

  聽到這話後,丫鬟們齊齊退去,屋內只留下了這對母女倆。

  「瘋病好了?這怎麼可能?我給她的髮簪,她可一直都帶著,不可能好的啊!對了,丫頭,你有沒有瞧見她頭上佩戴的那個紫檀髮簪。」

  憐母見四下無人後,趕緊拉著女兒的手細細盤問著,生怕聽錯了任何細節。

  商憐憐不知道髮簪的事情,但從母親的面容上看,就知道這個東西非同一般。

  她在腦中快速地回想著,沒過一會兒問道:「娘親說的可是她頭上的喜鵲髮簪?」

  憐母微微點了下頭,看來女兒是見過那東西的,不由得鬆了口氣。

  「娘親,那個髮簪……。」

  還未等女兒的話說完,柳舒艷立即打斷道:「你心裡有數就行,千萬別打髮簪的主意,只要再戴滿幾個月,她就永遠不會清醒,到時候你可就是國公府真正的嫡小姐了。」

  聽到這話,商憐憐瞬間忘記了身上的痛,急忙抓著母親的手臂又確認了一遍,直到剛才的話不是幻聽,她瞬間笑出了聲。

  「娘親,那張大夫的事我們該如何處理,女兒身上的傷也是因這事而起,卻沒想到香兒那丫頭不知好歹,竟拒絕這門親事,這要換到其他賤婢身上,不都得樂死,真是不知好歹。」

  「此事不宜操之過急,我們先讓張大夫先等等,先找好時機再說。」

  「小姐,夫人,張大夫來了。」

  丫鬟的通報聲制止了屋內的對話,柳舒艷用眼神示意了下女兒後,便道:「請他進來吧!」

  ……

  「小姐,今日你把二小姐打成這樣,萬一她回頭報復我們,那該怎麼辦?」

  香兒站在屋外,看著她們倉皇離去的背影,不免有些擔憂。

  「香兒不怕,有本小姐在,會護你周全。」

  「小姐,你真的好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聽到小姐的承諾,香兒的嘴角不由的顫抖了幾下,好不容易在腦中將話理順了,給說了出來。

  「傻香兒,你沒有做夢,本小姐好著呢。」

  「那太好了,香兒見小姐剛才的樣子,真的以為……。」

  說到此處,香兒瞬間閉上了嘴,生怕接下來的話觸怒了自個兒家小姐。

  看著香兒欲言又止的樣子,商書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接著她笑道:」以為自己睡昏了頭,做了場夢,是不?」

  「小姐這病剛好,就取笑香兒,還不如病著呢!」

  「好你個香兒,你終於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看我不打死你。」

  商書婉說完,拿起地上的樹枝,就朝香兒跑去。

  香兒先是一愣,看著小姐眼角含著笑意,瞬間明白了,她連忙尖叫幾聲,便繞著院子爬了起來。

  「小姐小姐,奴婢錯了,奴婢真的跑不動了。」

  話音剛落,香兒順勢往地上一坐,趴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商書婉見香兒停下,自己也坐了下來,她們互望了一眼後,便抱在一起放聲大笑。

  「小姐,要是被姨娘她們知道你病好了,這該怎麼辦?」

  過了片刻,香兒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問道。

  「她們?我自有辦法,你只要配合我就成。」

  「小姐,你放心,她們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會把小姐供出來。」

  「我的好香兒,你最好了。不過眼下倒有件事,不好意思先瞞著。」

  看著小姐一本正經的樣子,香兒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什麼事小姐?」

  商書婉站起身來,將身上的塵土拍打幹淨後,這才低聲說道:「我等會兒要去個地方,你要替我保密,萬一姨娘她們來,你可要好好應付。」

  香兒見小姐起身,自己也順勢站了起來:「小姐,你的病剛好,不在屋內休息,跑出去做什麼?」

  「這是你別管了,我自有我的事,哦對了,這裡有兩顆藥丸,你把它服水吞下,若沒有意外,你今晚應該不會再發燒了。」

  商書婉交代完後,正打算出發,便被香兒給攔了下來。

  「小姐,你的髮簪掉了,香兒先給你佩戴上吧!」

  香兒趕緊將撿來的髮簪,遞到小姐的面前,準備擦拭在她烏黑的髮髻上。

  「香兒,你知道我是幾歲時開始發瘋的嗎?」商書婉的視線落在髮簪上,淡淡地問道。

  「奴婢記不清了,只知道小姐幾歲的時候,發過一次燒,等醒來後就成了這樣。

  夫人見小姐這樣後,便日宿日宿地哭泣,再加上姨娘的事情,夫人她最終沒有熬過那年的冬季。」

  說到這裡,香兒流下了眼淚,當時的場景她至今也都還記得,小姐瘋後,姥爺不僅不心疼夫人,還將姨娘領進了門,沒多久兒小姐便出生了。

  不過小姐她今日為何要問這個,難道是有什麼事嗎?

  「小姐,你問這個是做什麼?」

  「要是我沒弄錯,你家小姐我會瘋的原因恐怕就在這裡了。」

  說完,商書婉將梅花簪一分為二,這時香兒才發現這簪子內竟然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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