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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未婚夫氣鼓鼓來捉姦

2024-07-25 18:41:29 作者: 聆音

  那位不長眼的,打扮得如同花孔雀一般張揚。

  一身騷包的紫色長袍,頭戴白玉冠,腰間系掛著好一把五顏六色的香囊,垂著色彩繽紛的絡子。

  想來是有姑娘們贈與香囊表達愛慕,此人來者不拒,一齊收下了。

  手上拿了把烏木紙扇敲來敲去,姜燭盯著那隻不老實的爪子,很想剁下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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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頭上套了金光燦燦的扳指,與紙扇的風雅配置非常不搭。

  臉倒是不難看,甚至有妖邪似的俊美,可是看著很欠抽。

  林芷瀾看了看來者的臉,窩了一肚子的火,逕自跳下了馬車,看他接下來會展開怎樣的表演。

  沒關係,她不必跟他費口舌,姜燭自然會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來的正是被一眾手下前簇後擁的林芷瀾騷氣現未婚夫韓經韜。

  很快就不是了。

  所以他抓緊了機會要秀一下存在感。

  早早地帶了一堆人堵在了刑獄司門口,顯得氣勢滔滔,結果姜燭一個冰冷的眼神直接把那群沒受過特殊訓練的家丁們震懾下去了,乖乖地讓開了堵在府門前的路。

  威遠侯早年間也是威震沙場鐵骨錚錚的一員虎將。

  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想留住永遠的輝煌,希望能永葆年輕強大,以一人之力對抗自然的規律。

  最後瘋魔了,對親兒子下手,還逼死了結髮妻子。

  威遠侯府滿目瘡痍,倒也不冤。

  韓經韜、韓青羽這對孿生兄弟倒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這也是姜燭很不耐煩了還擰著眉讓他廢話一下的原因。

  韓經韜甩著扇子,痛心疾首道:

  「堂堂東伯侯大人,怎麼可以和本世子的未婚妻同乘一架馬車,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呢?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希望東伯侯大人以後,少惦念旁人的未婚妻,別被誤會了有特殊的癖好。」

  說出來的話果然一點營養都沒有。

  林芷瀾懶得解釋,差點都死在韓經韜手上了,對這人的表演早已免疫:

  「那你回去慢慢等著退婚聖旨吧。」

  韓經韜對著林芷瀾換上了一雙諂媚的桃花笑眼:

  「未婚妻說笑了,這樁婚事是先帝賜下的,怎可說退就退?

  即便是陛下有意,也需要再三思量,找出個我威遠侯府能夠信服的理由。本世子對未婚妻您可以說是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常言道糟糠之夫不下堂,長公主不可絕情至此啊。」

  民眾都是熱愛八卦的。

  不多時,令人聞風喪膽的刑獄司門口也聚集起了一片聽八卦的小老百姓們。

  韓經韜臉皮厚,慣用這些法子在情勢上逼迫。

  很享受在人前表演深情,還對林芷瀾做了一揖,眉頭輕蹙,眉眼間帶著沉甸甸的委屈。

  快把林芷瀾給看吐了。

  姜燭冷冷道:

  「韓世子,本侯還以為你會有些敗軍之將的自覺。」

  姜燭猜到了韓經韜此行的目的,與林芷瀾無關。

  無非是來討要他那個見不得光滿手鮮血的弟弟。

  他親弟弟還被姜燭扣著呢,倒是冷靜,還有心思在大門口唱大戲。

  如此看來,韓經韜也不是一個落寞侯府里的紈絝世子那麼簡單。

  韓經韜「唰」地展開扇子,露出人畜無害的笑顏。

  臉頰比瘦骨嶙峋的韓青羽飽滿,身形更為高大結實,相似的臉上掩飾著同樣的陰鬱與野獸最原始的狠毒。

  韓經韜笑道:

  「東伯侯此言差矣,誰勝誰敗,現在便下定論,為時尚早。」

  「是麼?看來韓世子手中還捏著別的底牌呢。不過不管是什麼,本侯都會將你們那處的人,一個一個拆了。」

  空氣中瀰漫起來濃濃的火藥味。

  韓經韜有求於人,想把弟弟撈出來,又故弄玄虛,不肯太快向姜燭低頭服軟。

  姜燭也不會輕易開口請這位不速之客進去坐坐。

  二人用眼神無聲地來回交鋒。

  林芷瀾的嘴唇微微腫了起來。

  在回來的路上,只有她和姜燭在的馬車內,她厚著臉皮占了姜燭好大的便宜。

  姜燭也不是吃素的,又環住了她的腰,連本帶利討要了回來。

  吮吸,研磨……

  林芷瀾嬌嫩的唇瓣便這麼腫了。

  還沉浸在與姜燭耳鬢廝磨的親密中呢,韓經韜就來尋晦氣,真煩。

  韓經韜久經風月之場,目光在林芷瀾的臉上落了一落,便知曉了他們間發生了怎樣春情流動的故事。

  男人的妒火和酸澀控制不住地往外竄。

  面前的女人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

  都是他韓經韜最先發現,綁了過來的!

  憑什麼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兩人出雙入對蜜裡調油起來了?

  韓經韜握緊了扇子柄,那兒別有洞天,做了特殊的處理。

  藏了毒針,只消手腕子不動聲色地用巧勁兒,細如牛毛的毒針便會悄無聲息地飛出去,鑽進姜燭的皮膚里。

  這麼近的距離,姜燭又不是神仙,反應不過來的。

  起初就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過幾日才會毒發暴斃,到時候,任誰也懷疑不到他的頭上來……

  韓經韜正想著,眸色愈發深沉。

  只聽到一聲怒喝:

  「是你!」

  迎面一道白虹破空而來。

  韓經韜急退,身子一仰,從側面執扇子格擋住了這怒髮衝冠的一劍。

  劍氣過於強盛,一躲一閃之間,在他臉上迫出了道不深的淡淡血痕。

  韓經韜的扇子是特製的,外表是平平無奇的烏木,裡頭的扇骨是用精鋼支起來的。

  便是如此,一劍擋下來,韓經韜仍是覺得虎口直發酸,看來出劍的人,內力不可小覷。

  不過麼,這劍招,很是眼熟啊……

  韓經韜眯起了眼睛。

  出劍的正是陸沐箏。

  姜燭和林芷瀾雖然看韓經韜很是不順眼,還是不明白陸沐箏突然動手的緣由。

  她向來是擅長趨利避害的,絕不會冒頭爭先地得罪什麼人。

  來京有陣時日了,還沒和韓經韜正面碰上,對上的第一眼便拔劍問候,想來從前應是有不小的積怨。

  墨書也被嚇了一跳,他受到的規訓是以姜燭的馬首是瞻,姜燭不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

  生怕陸沐箏再惹得姜燭不滿,俸祿被扣到明年,墨書勸道:

  「沐箏,咱們先看老大怎麼說。」

  「韓經韜,你可還認識我!」

  陸沐箏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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