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換金主江行止知道嗎
2024-07-17 10:14:03
作者: 醉玉頹山
問了一番。
小姑娘是他們帶出來玩,去向得打探清楚,遇到綁票怎麼辦。
謝逢青轉述前台的話,「有輛港牌車接走冬凝,查過,是港城曹家的夫人。」
那麼大個人總不能是亂上別人車。
關門離開,謝逢青發微信給冬凝:「可別被綁票」
好一會兒,冬凝一個表情包:「是工作」
港城有一位曹姓的太太要看敦煌舞。
早些年,冬凝來過港城巡演,這位曹太太來過現場。
得知自己在港城附近。
曹太太開心,立馬付酬金邀請她過來。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𝓫𝓪𝓷𝔁𝓲𝓪𝓫𝓪.𝓬𝓸𝓶
給的酬金特別大方。
出來賺錢唄。
呆在酒店裡沒意思,江行止一出門就是一整天,玩的時候才帶她,商場的事就不帶她了。
冬凝仍記得港城這個劇院。
港圈富太太喜歡玩這種優雅下午茶情調。
曹太太自嘲說,環境越偏僻越顯得逼格。
冬凝撲哧一笑。
一場下來。
曹太太全程錄視頻,心滿意足,握住冬凝手背,「好幾年不見你,長得太漂亮啦。」
說著,又給她包一份大紅包。
捏在手裡特別的厚。
兩地相隔是遠,坐坐飛機就到了。
曹太太拉著她,一個勁兒地在其他貴婦面前夸,「今日給你們開眼了吧,我就喜歡看她跳那個飛天舞,別的看不上眼。」
幾位貴婦,脖子上,手上都是帝王綠翡翠。
有位容顏圓潤富態的夫人打趣,「喲,曹夫人這是要給自家公子選媳婦嗎,長得挺水靈的。」
曹太太解圍,「你們想什麼呢,家裡那兒子不成器,他根本配不上這麼嬌美的小飛天。」
冬凝就坐在一旁聽,沏茶泡茶。
曹太太喜歡花茶,泡茶冬凝在行。
突然有人開口,「我好像見過你,在葡京,誰…誰來著。」
曹太太抬手打斷對方的話,「小飛天今天是我的人,你在那見過也別說出來了。」
冬凝笑著給曹太太倒茶,「我確實到過葡京。」
那人想起來了,侃侃道來,「他們都說你是江公子的人。」
曹太太細眉一挑,「江家?」
那人點頭。
冬凝解釋,「就是普通朋友,外面亂傳。」
曹太太放下茶杯問,「那你著急回新京嗎,不著急的話就留在港城,我還想多看幾場。」
曹太太也不算太老,恐高,坐飛機會頭暈,每回想看跳舞只能請舞者過來港城。
這回。
她就想把冬凝留在港城幾天。
冬凝把這位當自己的『頭號迷妹』。
曹太太自己封的,迎合年輕人追星的頭銜。
冬凝,「當然可以,我在舞團請過假期。」
只是江行止那邊。
她又沒有他電話,也不知道怎麼說。
算了。
都失聯72小時了。
看看,他也不在意她的死活,也不管她究竟去了哪裡。
都沒有見到一條信息。
那她可就不回去了。
慣他江行止的,雖然白白睡他好些天。
港城的富太太圈,太講究排場。
冬凝出來一趟買東西,曹太太都派司機車接車送。
在商場遇到大明星來站台。
粉絲熱情得很。
冬凝想買護手霜差點沒找著門。
這位頂流太火了太火了。
嬌嬌軟軟的秦小姐擠了一會兒,終於能出門口。
買瓶護手霜太費勁,她最愛護這雙手,曹太太都誇她這手的肌膚比嬰兒白嫩,沒骨頭似的。
正想沉思。
幾名保安清路,隨著一聲吶喊。
「沈池曼,你是我女神,我愛你——」
冬凝側身,順著聲音看過去。
一襲高定禮服的沈池曼正優雅地和粉絲打招呼,笑起來,姿態光彩四溢。
她突然停在冬凝旁,「你怎麼在這裡。」
冬凝道,「買東西。」
這時。
司機師傅朝冬凝揮手。
沈池曼看了眼在外頭等著她的勞斯萊斯,這車不像是江行止的,而是港城曹家的。
沈池曼略顯疑惑,上下打量冬凝。
「不是吧,曹家哪位?老的還是小的,你這是換區釣新金主,江行止知道嗎。」
確實。
曹家那輛勞斯萊斯的排場太招搖。
冬凝淡聲,「他知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就好了,我又不是他的心肝脾肺。」
沈池曼唇角泛起笑意,低聲,「我後來才知道,他對付翼連是為了利益,可外面總傳他都是為了你。」
冬凝眼睫眨了眨,不慌不忙道,「這不難猜,我每天看他工作,什麼都了解,知道他藉此剔除翼連,連根拔起。」
說得輕鬆。
沈池曼覺得自己可能小瞧秦冬凝了。
從江行止肯把她留在身邊,就不簡單。
冬凝繼續說,「倒是你姑父,需要認真檢討自己的行為。」
沈池曼臉色變了變,「想為敵?」
是,微博那段言論是計較秦冬凝輕而易舉比她上手江行止,她不明白自己輸在哪裡。
年紀小是嗎。
清純感是嗎。
冬凝側身看她,「我可沒那心情,沒意思。」
「你不會覺得我微博說的是你吧。」沈池曼問。
冬凝靜靜回答,「我可干不對號入座這種事。」
沈池曼揚了揚唇,「你倒是好玩。」
冬凝示意一旁尖叫的粉絲,「你粉絲找你簽名,別閒著。」
沈池曼提步,「再見,我還有行程,祝你玩得愉快。」
「愉快。」
說完,冬凝同樣上車離開。
司機打火,「秦小姐,您還有東西要買嗎。」
「沒。」
車窗降下,夜風凜凜灌進來,冬凝抬手順好頭髮掛到耳後。
「港城還會有木偶戲嗎。」
「這….」司機大哥很熱情,「這個呢,目前的話不會有,遇到節慶日文化中心可能會舉辦,你很喜歡看嗎。」
冬凝下巴搭在車窗,看著港灘里過往的豪華郵輪,越發走神。
「喜歡。」
喜歡拉江行止坐在台下陪她一起看木偶戲的場景。
那時候就有他們兩個觀眾。
他也不說話,似乎也不愛看木偶戲,只管順著她散錢。
陪江行止那半個月,他總能波瀾不驚勾她一起墮落,事後冷淡疏離。
幾天了?
一個星期了。
他都沒找過她,像養的只寵物,不甚重要愛在那流浪就在那流浪。
風灌進來,越來越冷。
江行止很壞,她都不知道該去哪找理由原諒他。
是支票上那一串零嗎。
還是他給的那些工資。
這有錢的男人怎那麼愛拿錢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