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效率辦事

  鑄件廠。

  廠長辦公室。

  李四季甚至連親自去看房都沒有，就說道：「這樣，邱廠長，我也不讓你們廠子吃虧，這次來拿的錢不多，先給你交個定金。我至少要兩三處院子才夠。」

  邱紅軍喜上眉梢。

  這破房子能有人要就不錯了，不僅解了鑄件廠燃眉之急，還能很好的跟市政府去談關於集資房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我需要確認一下，這些房子的產權是在哪裡，什麼時候能去看看？」

  「產權屬於我們廠，不然也不會由我們廠牽頭去賣了。當年為了這些房子，我們廠已經給市政府交過一筆錢了。」邱紅軍說。

  「嗯，那就好。這是十萬！」李四季說完，直接從自己隨身挎著的包里掏出了一大捆現金。

  這下子可把葉迎軍幾個人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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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邱紅軍以為，這位李兄弟說交個定金，不過是萬二八千就不少了，結果一下子交了十萬，他們這些大院子弟雖然有錢，但是誰也不會隨身帶著這麼多現金啊。

  葉迎軍更是皺眉說道：「四季兄弟，你真要買這些破院子啊。十萬塊錢，你能在京城挑地方買樓房了啊！」

  李四季笑了笑說道：「我是農村滴，就喜歡住院子。破一點沒關係......」

  邱紅軍讓財務趕緊清點現金，似乎生怕李四季反悔。

  「葉哥，馮哥，李兄弟，不如這樣，我們這會兒就去看看房怎麼樣？」

  「嗯，可以。」李四季說道。

  隨後。

  幾個人驅車就往東四而去。

  車停穩。

  進了東四頭條。

  胡同往裡走了幾十米，邱紅軍讓陪同而來的鑄件廠辦公室的人敲門。

  看到是自家廠長親自帶人來，院子裡的人紛紛打招呼。

  這處院子坐北朝南，大門位於院子的東南方，有兩間放置雜物的耳房，北面三間正房朝向很好，東西各有三間廂房，甚至比李四季現在租的房子還要大不少。

  中間的小院子不算大，眼下幾乎堆滿了各種雜物。

  對於葉迎軍來說，這院子特別破。

  不管是房子的牆壁還是屋頂的瓦片，都是破破爛爛的，好幾間屋子上都鋪著油布，顯然是房子已經漏水了，只能用這種辦法進行補救。

  此外，原本的房子窗戶都是統一的木質結構，如今卻被住戶們改的亂七八糟，有鐵窗、也有木窗，居然還有防雨布包起來的窗戶。

  配上院子裡的雜亂，簡直就是一個大雜院兒。

  幾個人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之後，李四季問道：「邱廠長，這種二進院的房子，我不占你便宜，30太少了，我給你40吧。」

  邱紅軍當即說道：「這哪行，葉哥和馮哥在場，我都說了......」

  李四季打斷道：「你別聽老葉瞎說，你們財務給的價格應該也就是市場價。不會有什麼虛高的地方，3間正房、6間廂房、2間耳房，進出兩個院子，這地方已經不小了。眼下看著亂，那是還沒收拾！」

  邱紅軍略作思索，說道：「先不急，李兄弟。還有兩處大一點的院子，也去看看再決定！就在北邊的二條胡同里。」

  隨後，再邱紅軍和鑄件廠辦公室的人帶領下，幾個人又來到處於二條胡同的兩處院子裡看了看。

  這兩處院子，相比於剛看到的二進院，明顯就更大了。

  足足有三進院的樣子，占地面積至少在一千平米以上，整個院子看起來非常開闊。

  院子裡還種著兩顆老銀杏樹。

  這兩處院子結構基本相似，正房都是三間、兩旁各有兩間耳房，東西廂房同樣是三間，但是卻有抄手連廊。

  而且，這兩處院子除了有前院和內院之外，最後面還有個後院。

  看完之後，李四季心裡暗喜，更是喜歡。

  「邱廠長，這種院子，也別說40萬了，我估計50萬都不一定能買到。」

  邱紅軍帶著李四季幾個人轉了這幾處院子，看這位李兄弟確實是真心實意想買，就說到：「李兄弟看中那一處了，告訴我，我能做主的，一定不會讓你多花冤枉錢！」

  「那行，這三處院子，我都要了！」

  「都...都要？」

  聽到李四季的話，邱紅軍以及一旁的葉迎軍等人都愣了。

  「不是，四季兄弟。你買這麼多院子，你也住不了啊，這麼多錢，你在哪不能買，京城新蓋的樓房，你都能買好些套了！」葉迎軍著急的說道。

  「沒事，大院子，我打算自己住一套，以後公司業務需要，還可以把其中一套改一改，做辦公用。小的那一套嘛，做個員工宿舍也挺好的！」李四季說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交了錢可就沒有後悔的了！」葉迎軍說道。

  「想好了，邱廠長，辦手續吧？」李四季斬釘截鐵的說。

  邱紅軍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葉迎軍。

  而葉迎軍則是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四季兄弟鐵了心要買，那老邱你就聽他的，該咋辦咋辦吧！」

  邱紅軍點點頭，說道：「那行！三套院子，一共算你100萬，直接去財務交錢，其他的手續，我這邊全部替你辦好！」

  「邱廠長，產權什麼的也都能辦好吧？」李四季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辦不好，老葉也饒不了我啊！」邱紅軍說道。

  「這價格是不是太低了，要不再加一點吧，不然你吃虧啊！」李四季心中竊喜，一百萬三套院子，也就是這個時候能入手。

  再過幾個月，等今年十月份之後，恐怕翻倍都不一定能遇得到。

  「不用加了，你在這有10萬的定金，再加上100萬的房款，已經不少了！」

  錢的事兒自然沒問題，李四季這次來，雖然沒有帶太多的現金，但是因為本來就是想要來買院子、租門面的，所以專門帶著個人存摺，再加上最近半年多，李四季在牧野的分紅等等算下來，支付這筆房款，綽綽有餘。

  想到這裡，李四季當即說道：「行吧，聽你的。當我欠邱廠長一個人情，最遲明天我讓人去廠里交款，剩下的就麻煩邱廠長了！」

  房子的事情基本解決，剩下只需要將相關的房款交清、把資料遞交上去，等這三處院子的產權登記證書下來就可以了。

  最重要的是，如今百十來萬在東四頭條和二條胡同買下這三處院子，距離紫禁城不過兩道街，當下還能是這個價價，不得不說是個幸事兒。

  隨後，幾人坐著車，回到了鑄件廠。

  這是李四季要求的，畢竟是來談生意，買房子的事兒也是順帶。

  幾人在辦公室落座，李四季這才說道：「邱廠長，第一筆買賣做完了。還有一筆買賣，不知道貴廠能不能幫忙？」

  邱紅軍剛剛見識到了這位李兄弟拍板交十萬定金的豪氣，當下也有點詫異的問道：「兄弟有需要只管說，什麼幫不幫的！」

  「嗯，我想在你們鑄件廠，下一批訂單。而且是長期的訂單......」

  「什麼訂單？」邱紅軍急忙問道。

  如果賣掉鑄件廠的職工房，是為了倒逼市政府推進鑄件廠集資房的工作。

  那麼如果真有人能給自己鑄件廠下訂單，那可就是真正的雪中送炭了！

  鑄件廠賣房子的錢，屬於專項費用，並不能直接用於廠子的經營和職工薪資的發放，但是訂單屬於業務費用，這可是能夠真正幫助鑄件廠提升效益，解決工人工資的事兒啊。

  而且，他們鑄件廠如今都幾乎到了生死存亡之際，如果還沒有訂單的話，等到年底的時候，估計連集資房的事情都可能因為效益問題而被市政府取消掉。

  那這個廠子可就真的廢了！

  所以，現在邱紅軍聽到訂單兩個字，眼睛都在冒光。

  只見李四季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幾張普通的白紙，然後遞給了邱紅軍。

  「你看看上面的這些東西，你們廠子能不能做？」

  邱紅軍接過圖紙，仔細的看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這是一種鍋？這個是什麼？」

  李四季當即解釋道：「這是一種涮鍋，也叫陰陽鍋，可以用來涮肉涮菜，吃飯用。那一種是......」

  當李四季把這些圖紙里設計的東西都解釋了一遍之後，隨即問道：「你們要是能做，我打算從這個月底開始，每個月從你這裡訂購這些，至少各100件...」

  邱紅軍皺眉，說道：「李兄弟，這個我暫時沒法回答你，要不我先去問問車間裡的老師傅，再給你回復？」

  「嗯，可以。」

  「好，那你稍等。」

  說完，邱紅軍匆忙離去。

  等辦公室就剩下李四季、葉迎軍、馮援朝三人之後，早就滿心疑惑的葉迎軍問道：「四季兄弟，你定這麼些鍋啊、架子啊啥的，是要幹啥？」

  「送人！」

  「送人？」

  「對，就是送人。當做禮品一樣的送人！」李四季笑著說。

  看葉迎軍兩人一臉看傻子的模樣，李四季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在豫省做了點生意，但是我來京城之前，剛剛跟港島的一家投資公司達成合作，準備新成立了一家合資公司。來京城，就是打算開始從這裡的業務做起！」

  「什麼業務？」

  「家電，主要是大三件！電視、冰箱、洗衣機！」

  葉迎軍剛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候邱紅軍推門走了進來。

  又在鑄件廠盤桓了一個多小時。

  李四季三人這才離開。

  從鑄件廠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

  對於這次鑄件廠的事情，李四季還是很滿意的，不但陰差陽錯的買了三套院子，更是跟鑄件廠簽訂了為期一年的生產協議。

  當然了，李四季也可以簽個三年五年的生產協議。

  但是沒必要，畢竟，按照自己的計劃，禮品這東西要常常換，如果一直都是這幾種附贈的禮品，老百姓沒了新鮮勁兒，沒了占到便宜的感覺，就沒了圍觀和宣傳的興趣。

  不過，針對於自己在鑄件廠下的訂單，生產要從六月中下旬才能開始，畢竟廠里的車床、模具機器都需要調試。

  而且李四季提供的圖紙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廠里的師傅們還需要完善和修正。

  回去的時候，李四季沒讓葉迎軍再送自己。

  只讓馮援朝把自己放在柳蔭街的胡同口就行。

  更是叮囑葉迎軍，回去了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上級單位很快就會有關於他的安排！

  李四季回到屋子裡，將侯英和李二苟都叫了過來，把買了房子並且在鑄件廠下訂單的事情都告訴了兩人。

  得知消息的兩人，都很高興。

  「四季哥，那接下來咱們要幹啥？」李二苟當即問道。

  「租房不是長久的事兒，明天我們先去銀行取錢，把買房子的尾款給鑄件廠邱廠長送去，接下來的話，就等著裝修房子！」李四季說道。

  聽到這話，侯英和李二苟都有點懵。

  「四季哥，裝修房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事兒啊，這裡頭門道可多了，咱們都不會啊。」李二苟說道。

  「放心吧，不用咱們裝修。等明天交完錢，大概知道產權證啥時候能下來，咱們去天橋那邊問問，找幾個裝修師傅，咱們只需要把裝修的材料買好，平常盯著點就行。」李四季說。

  「那還好！」

  「而且，除了裝修買的院子之外，你們兩個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李四季繼續說。

  「做啥，李總你說。」

  李四季點點頭，說道：「我帶著你們兩個來，其實就是想讓你們兩個能夠接下來把京城這邊的事情給撐起來，所以，不光的你們得學會算帳、還要學著去當家做主拿主意！」

  「我知道，二苟之前跟著姜由跑市場，懂得一些，但是電器市場和山菌乾貨還不太一樣，電器市場的主要市場群體是有錢人，畢竟現在一般人家也買不起大幾千上萬元的電器。」李四季說道。

  「明白！」

  李二苟有點擔心，繼續問道：「四季哥，你不會只把我們倆留在這吧？」

  李四季笑了笑，看出了二苟的擔心，安慰道：「你放心，在生意穩住腳步之前我不會走。不過，眼下雖然買了院子，但是院子不能當做電器銷售的地方，門面房子的事兒還得趕緊，畢竟鑄件廠的訂單已經談好了，最晚6月底，他們就開始生產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現在還有點時間，交給你倆一個任務！」

  「李總你說」侯英說道。

  侯英心裡知道，自己早晚肯定要去獨當一面，如今牧野跟港島星火合資，起點很高、格局也很大，產品更不一般，所以這也是自己很好的一次機會。

  「嗯，二苟，你等下趁著天黑前，出去轉轉，打聽打聽，看看地安街這附近，有沒有建材市場，不用去打聽價格，知道在哪就行！」李四季說道。

  「好的，四季哥！」

  「猴子，你去打聽打聽，看看京城現在有哪些有名的電器商店，不用問太細，簡單了解一下他們銷售的品牌和價格就行。」李四季說。

  「明白，李總！」

  「去吧！」

  看著侯英和李二苟離去，李四季心裡忍不住一絲感慨。

  上一世的時候，李二苟碌碌無為、侯英更是壓根就不認識，重活一世，自己不管如今怎樣，都想要去彌補上一世的遺憾。

  現在把李二苟和侯英帶到京城，帶到這個更高、更大的平台上，但是具體能做成什麼樣子，就要看他們自己了。

  何況，按照當下的時間。

  港島那邊自己也很快就得去一趟，不然總歸是會錯過許多精彩的事情，如今相信有葉迎軍這件事作為引子，想必京城的局面也能夠很快被打開。

  在李四季去京城的這一個多月里。

  除了劉念呆在鄭市努力苦讀，對李四季格外思念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對李四季非常懷念。

  那就是港島來的田園田先生。

  上次的事情剛結束，甚至都沒有隨著港島考察團的行程走，田園就招呼隨行人員趕往平市。

  心裡一直還有些不放心，畢竟當時得到的情報和大陸公安的審訊結果來看，還有一個幕後黑手通過電話在操縱很多事情。

  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李四季，田園自然要為自己說的話買單。

  所以在鄭市案件後沒多久，大概也就是港島考察團剛到鄭市的時候，田園已經通過陳立國這邊，得到了一些關於李四季的忠告。

  在聯繫了省里相關領導，提出捐贈學校，並深入地市進行考察的行程安排之後，第一站就趕往了平市。

  陳立國在鄭市借調期結束後，也回到平市繼續工作。

  憑著蛛絲馬跡的線索，陳立國在鄭市借調期間，破獲了關於港島商人田園先生的一樁大案，也陰差陽錯的進入了省公安廳的眼睛。

  在四月份的平市。

  這裡是魯縣。

  老村長剛去村里開完會，聽說是由縣裡接到了接待港島商人來魯縣考察的任務，通過層層傳達，如今村里更是嚴陣以待。

  據說這位港島商人身價不菲，而且跟省里的關係匪淺。

  老村長還在想著，為什麼這麼大的人物，會選擇來自己小小的規章組考察的時候，前面已經看到了自己村子的渺渺炊煙。

  如今的圭章，家家戶戶都是一層小平房，嶄新瓦亮，早就沒有了以前的土坯房、茅草房。

  圭章的村民因為下手的早，通過賣菜、收山菌，如今已經是十里八鄉的富裕村子，想到這裡，老村長更是面露喜色，想不到當初無父無母的李四季，居然如今混的風生水起。

  興許是鄉里和村里覺得圭章組相比其他大隊要排場一些，讓人家港島富商不至於太小瞧了，所以才決定來自己村子考察吧？

  李四季那邊當時還在關注著港島考察團在鄭市的一舉一動，圭章這邊已經發動了全村的村民提前把村子好好收拾了一遍。

  這一天，一大早。

  村里通知到大隊部集合。

  而後在老村長以及李二發、朱子戈等大隊幹部的協助和陪同下，已經走出了村子，準備迎接。

  上午十點鐘。

  隨著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一隊由十幾輛小轎車、吉普車組成的車隊終於抵達了村口。

  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大領導下車後甚至連原計劃安排的參觀都沒有，就直言說要在這裡建學校。

  村民懵逼。

  其實懵逼的不僅是眾村民，甚至於連市里、縣裡、鄉里、村裡的幹部們都一齊懵逼。

  田園知道現下李四季還在鄭市，畢竟考察團里還有他們田家的人在，所以並沒有傻不楞騰的提什麼要求。

  陳立國作為市公安局的陪同人員，也站在隊伍里。

  田園對這位陳警官，那是相當熟悉。

  當下眾人還在想著不按原計劃的參觀去走，該怎麼辦的時候，陳立國則悄悄的對平市陪同而來的一位領導低聲說了幾句。

  「田先生，要不，我們先去村子裡的學校看看？」市裡的領導建議道。

  田園看到站在領導身旁的陳立國使眼色，當即說道：「對對對，我就是來考察咱們大陸同胞教育的，先去學校，先去學校！」

  圭章村雖然人口不少，但是畢竟還屬於大隊這個層級。

  村子裡沒有學校，只是因為離張店村比較近，所以圭章的孩子們，一般都是步行去張店村讀書。

  在各級領導的帶領下，一幫人直奔張店村的學校。

  學校不大，只有一排紅瓦房，一片小操場，另外操場旁是兩間教師辦公室。

  這已經在整個張店鄉是好的了。

  但即便如此，田園等人看到這裡的情況後，還是被震驚了。

  眼前的這個學校，基本上刷新了田園對於窮苦的理解，看著簡陋的教室、破舊的桌椅板凳、破亂的窗戶、沒有任何體育器械的操場和大片的操場泥土地，田園更是感慨。

  這跟港島影片裡的貧民窟有一拼。

  但當學校領導介紹說，這個學校已經是附近最好的學校，當下有七八名老師，四五百學生的時候，田園悶著臉對陪同人員說道：「我想在咱們這裡建一所學校，還希望領導們能夠支持和配合！」

  市里陪同的領導大喜。

  當即說道：「沒問題，平市會責成魯縣全力配合，不管是在原址還是另外新建，我們都責無旁貸！」

  而田園卻搖了搖頭說道：「副市長先生，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不知田先生的意思是？」

  這時候，田園指著學校說道：「這個學校太小了，我打算在剛剛的圭章，建一所可供幾千名學生同時上學讀書的優秀學校！」

  「當然了，這個學校，田某隻負責出資和建設。師資力量和生源都需要魯縣當地政府的調配，不知道可不可以做到？」

  聽到這話，包括陪同來的市里、縣裡的領導都有些驚訝：「田先生，建設這麼大一所學校，但選擇在圭章，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而田園卻搖頭說道：「不，我雖然不太了解教育，但是也知道資源只有集中起來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想來教育也是一樣！」

  「我的想法是在圭章選擇一片地方，建設這所學校之後。由當地政府和你們鄉政府出面，把附近的所有師生全部調進來，將這裡打造成一所魯縣甚至於平市高質量辦學的名校！」

  「田先生，但為什麼非得選擇圭章這個地方呢，相比而言，哪怕是魯縣縣區，或者張店學校原址，都更適合啊！」

  這話還沒說完，就被田園打斷了，只聽他淡淡的說道：「因為圭章是李四季先生的家鄉，所以這個學校只能建在圭章！」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