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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半開的衣衫,紅腫的嘴唇

2024-07-05 09:00:39 作者: 冰檸薄荷味的芋頭

  事實證明,事情也確實是像謝兆安所預料的那般,沈西寧整日泡在屋子裡面,並沒有找出來任何可以用的結果,醫書上所撰寫的,她很難看懂,幾日下來,她身上的燒本就沒有退卻,現如今如此動腦,到了最後,沈西寧直接昏迷了過去。

  得知這個消息,謝兆安推開門,大步向著沈西寧那邊走去。

  月尾想要阻攔。

  「月先生,您不能去,沈大人感染的是鼠疫,你現在雖然有解藥,但是舊病在身,你要是感染上鼠疫的話,只怕會死。」

  「沈西寧絕不能死。」

  謝兆安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月尾,聲音鏗鏘有力,這是警告,更代表著他的態度。

  月尾抿唇,選擇了閉嘴。謝兆安的決定,從無人能反對。

  春幸此時趴在沈西寧身邊,整個人險些哭出來,她搬不動沈西寧,縣衙已無正常人可以用,只能任由她躺在地上,這樣下去,沈西寧的燒會越來越嚴重,謝兆安邁步進來,將人抱起,冷聲說道。

  「放一桶冰水來。」

  「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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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愣著做什麼?」

  男子的表情一改往日那漫不經心的表情,現如今全數都是狠厲,春幸趕緊點點頭,快步去放水去了。

  「好,好,我這就去。」

  月尾跟進來,將鼠疫的解藥遞過來。

  「月先生,這解藥......」

  「收起來,這解藥暫時不用。」

  還不用?人都快要死了。謝兆安的視線投射在女子的身上,女子的臉上滿是黏膩的汗液,她的臉頰帶著不正常的紅潤,整個人身上都開始冒煙,顯然是燒糊塗了,謝兆安的視線沉沉,她現如今身體機能已然快到極點了,如若再不救治,只怕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謝兆安冷聲說道。

  「現在,按照我們準備好的去做。把一份解藥放在知縣的門口,附上紙條,就說這是我們的考驗,讓那知縣決定,解藥應當如何應對。」

  月尾轉身去辦,春幸正好將冰桶準備好,匆忙來叫謝兆安。

  謝兆安將沈西寧抱著,看了一眼春幸,冷聲說道。

  「你現在可以先出去了。」

  春幸抿唇,還想再說些什麼,謝兆安盯著她。

  「怎麼,不放心我?」

  說著,謝兆安作勢要將沈西寧放下,春幸咬牙,從平日的相處來看,謝兆安倒也算是個好人,應當不會趁著小姐生病做出來什麼很過分的事情才是。

  屋門關上,謝兆安白皙的手指調開女子的衣衫,她臉色紅潤,眼睛緊閉,隨著他的動作,整個人的腰肢微微鬆軟,向後靠著,明明未曾著妝,但卻紅唇鮮艷,誘人深入。

  咳咳咳......

  謝兆安的鼻尖一陣濕潤,鼻血流了出來,他皺眉,女子的衣衫脫落,只剩下裡面的內搭,隨著男子的松力,她整個人鬆軟地再次靠在了他的胸口處,女子的柔軟和男子的堅硬形成鮮明的對比,謝兆安的鼻子濕潤的更加厲害了。

  「謝兆安......」

  女子的呢喃聲讓他的思想回籠,盡力避開觸碰到她的肌膚,謝兆安將女子放進冰桶裡面,冰桶里的冰和她身上的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指尖都瑟縮了起來,整個人的腿全數盤在了男子的腰間,不願意下去,謝兆安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上有股火正在衝著某個地方衝去,他的手扶在女子的腰間情不自禁地用了點力氣,壓迫著女子往自己的腰間繼續靠攏。

  兩個人姿勢實在是過於曖昧,謝兆安咬牙,抱著她的腰,自己一同坐進了冰桶里。

  寒冷深入骨髓,謝兆安幾乎是瞬間回想起來那些在冷宮之中雨水從屋檐之下滴落,床褥全然濕透的日子。那么小的孩子蜷縮在那發硬的被子裡面,縱然燒的幾近昏迷卻無人回應。

  沈西寧的手抓緊了他的胸口間衣衫,整個人燒的昏沉,兩個人都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久久難以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沈西寧身上的燒微微退卻,她整個人的精神好了不少,微微睜開雙眼,看見眼前已經被自己扒開了的胸膛,白皙細膩的肌膚,若不是因著上面的肌肉緊繃著,沈西寧便要以為這是什么女子了呢。

  她愣了愣,緩緩抬頭,謝兆安緊閉著雙眼的痛苦模樣映入眼帘,兩人曖昧的姿勢也在這時讓她充分地感受到了,沈西寧向後面靠去,想掙脫開這種曖昧的姿勢,卻因著身上沒有力氣,整個人撞在了後面的木桶邊緣上,男子的手又一直禁錮在她的腰上,力氣雖然不大,但是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

  沈西寧剛剛離開,便被木桶的衝擊力還有男子的大手重新拉了回去,她的唇落在男子的唇上,沈西寧驚呼,男子雖是閉著雙眼,但是雙手迅速上移,壓住她的頭,將她向著自己這邊壓來,在她驚呼之間,男子雖是青澀卻強勢地攻城略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子的手已然突破重重束縛,指尖附上細膩的肌膚,沈西寧被冰的清醒過來,她猛地站起來,用足了力氣甩了他一個巴掌,自己掙扎著要往外面走,卻因著身上屬實是沒了力道,整個人赫然摔在了地上。

  謝兆安猛地清醒過來,他站起來,看著沈西寧摔在地上的狼狽模樣,愣了愣,隨即不帶任何情慾地將她抱了起來,拿起來一旁的乾淨衣服給她,示意她換上去休息,隨即他一句話也沒說地離開了。

  他的衣衫半開,好在外面並無別人,未曾有人看見他這幅樣子,他渾身濕透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月尾嚇了一跳,謝兆安的臉上是一個不算明顯的巴掌印,嘴唇紅腫了起來,這顯然是......

  月尾不敢問,謝兆安恍若遊魂一般走進了屋子裡面,在即將關門的時候,他突然間回頭看著月尾。

  「我之前若是掉到了冰水裡面,都是如何清醒過來的?」

  「月先生,您都是要昏迷幾天,最後由月影衛裡面專門的那種大夫給你扎針,你才能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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