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愛的調與和

  吃完飯，從店面回到了我的製作間，把床放好，把被子鋪好，把地上打掃乾淨，睡在上面，想著這些事，都是什麼呀？怎麼回事呀？突然，我的靈感又在呼喚我，急忙跳起來，打開了機械，忙碌起來，真是舒服呀！這才是事業，這才叫學有所用呀！聽著機械的噪音，我好像陶醉在莫扎特的名曲中，享受，神往，神怡，神氣，我是神了。陳歡來叫我回家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看到我臉紅了一下，也就沒有什麼。我坐在后座上，企圖從他的後腦勺開始，希望能看透他腦子裡想的什麼。但是，沒用，只是聞到了髮膠的味道。坐在陳歡的電動車上，儘管是電動車卻能感受到「速度與激情」的魅力。而且，一路上還播放著重金屬歌曲的低音炮，非常拉風，吸引了不少或羨慕或奇怪的目光。此後，我們在一個餐桌上吃飯，妹妹真心地對妹夫好了，妹夫反而像做了虧心事，陳歡還是那樣沒有感覺，只有我有感覺，飯有味了，生活有味，味道有點複雜，但吃的安心。只隔兩天的時間，陳歡又帶來了一個女孩，一聽口音，知道是本地的。陳歡說，是他的同學。剛從外地打工回來，原來在學校上學的時候，沒有追上，現在自己找來了。這個比那一個抱的還緊呀，無論在哪兒就想糖陀一樣黏在一起。還有的是，只要有一分鐘的休息時間，他們可以不問地點就能吻上一段時間。「我說，小歡子，咱秀恩愛能不能照顧點其他人啊！」妹妹調侃地說到。「我親我的，關你屁事，哈哈哈！」陳歡轉臉回擊到，又把嘴巴貼了上去，那女孩就旁若無人了。我和妹夫都不好意思，他們無所謂，妹妹看見了也是有滋有味地看著，往妹夫跟前湊湊。哎呀，我真是多餘呀。「我告訴你，小歡子，你會的我也會，哈哈哈，來楊強同志，咱不能輸給年輕人！哈哈哈！」我以為妹妹開玩笑的，誰知道真抱著妹夫也「啃」起來了，楊強還斜著眼睛看我，我笑著擺擺手，就走了，反正，都在各自軌道上，能有啥事呀，我笑了，很是開心！陳歡又住進了「製作間」，不過我給他約法三章了。我心裡清楚約法十章，一百章，沒用，我們的代溝太深了，他根本看不上我們。就連80後，他也是瞧不上的，甚至比他們大上幾歲的90後，他們還都有些不屑呢。直到女孩的父母來找女孩了，才走了。陳歡只是當時有一點失落，沒用多長時間，幾乎是一顆煙過後，就生龍活虎了。嚯，這情感自療能力太強了。其實，女孩與陳歡在一起的時間，妹妹與妹夫關係也好的很。妹夫每天綻放著幸福笑容，妹妹對妹夫也格外的好。估計，他們也在實踐著現在年輕人的一套了。隱隱約約中，感到妹夫在妹妹的生活中像一日三餐，像空氣，少了不行。然而，其他的人就像冬天的爆米花、夏天冰淇淋，多了不行，沒有也可以。少了一日三餐或空氣，沒有辦法活呀，但缺少爆米花，老公或者老婆還可以湊活。我估計，那百分之四十因為出軌離婚的夫妻，可能把老婆或老公的地位給搞錯了，把他們當成爆米花了，把情人當成一日三餐了，怎麼能不出問題呀！女孩在第三天又出現了，一同來的有女孩的父母，還有陳歡的父母。「張老闆呀，我們呀，我們呀，哎呀，給你添麻煩了！」陳歡的爸爸握著我的手說。我的手上滿是各種油污，我試圖把手縮回來，還是被他有力地抓住了。「不知道咱倆誰是哥啊，你確實對陳歡比較照顧，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們很是感激，一直以來想來謝謝你，我們都在外面打工確實沒有時間，今天來呢，陳歡的情況你也知道了，不管怎麼樣，兩個孩子能真心地在一起，是個好事，無論如何，不管怎樣，都要感謝，哈哈哈！」陳歡的爸爸非常爽快地說，其他人跟著附和著。「別，別，不要謝我，這是孩子的本事，不，不，是孩子的緣分，緣分！」我有些緊張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更沒有給誰當過媒人。「這樣吧，我也笨嘴笨舍的，需要我怎麼配合，我就怎麼配合，好吧！」我非常開心地對著雙方家長說。「今天的目的啊，就是想先把孩子領回去，有啥事，我們雙方家長共同商定，給你添麻煩了，還有給陳歡請個假啊，你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陳歡爸爸很是會說，說的讓我無法拒絕，其實，我也想讓他走，就乾脆地答應了。「好的，好的，需要我怎麼配合，就怎麼配合，這樣啊，陳歡，你跟著爸爸媽媽回去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給我大電話啊！」我把手從陳歡爸爸的手裡抽出來，在自己衣服上使勁地擦著說。妹妹看到這種情況，急忙拿著濕毛巾過來給我擦手，還對著陳歡的父母和女孩的父母，歉意地笑了一下。他們就走了。到第四天，陳歡才回來，是找妹妹結帳的。妹妹像與顧客一樣，把帳結了，陳歡走了，她也沒有什麼難過的。「張雪呀，陳歡走了！」我故意地問到。「走了，咋啦，想他啦，找他去呀！」妹妹算著帳，眼睛都沒有抬就脫口而出了。「我想他幹啥呀，我是個男人！」我抓著妹妹帳本旁邊的瓜子吃著說。「男人也能想男人呀！你去想呀！神經病！」妹妹翻了我一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了，用瓜子皮砸了妹妹一下就跑了。不過，好像與妹夫更黏糊了。妹夫也學會主動了，會經常摸一下妹妹的腮幫，有時候也會偷偷地親一下妹妹的臉，妹妹擦著臉，佯裝生氣的「呸」一下，然後，再非常甜蜜地回敬楊強一個。看著這個情形的常態化，我是應該高興，但願能長久。隨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