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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驚天真相

2024-06-16 07:45:45 作者: 芙樺樺

  看著扶梁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模樣,跪在他面前的那位女子似乎臉上完全沒有以外的樣子,只是唇角帶上的是一個諷刺的微笑。她自己心裡何嘗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有多麼的惹人不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大人不相信民女所說的話也是自然,無礙,或許是因為民女的身份實在是世人所瞧不起的,但是大人,民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半句造假。」女子說的情真意切,臉上真切的表情倒是讓扶梁心中的芥蒂少去不少。

  

  「嗯,那姑娘說說,究竟有什麼冤屈,只是今日,蕭公子已經去了。」扶梁雖說不忍心,但是為了讓眼前的這個女子明白不能夠詆毀已故之人的事情,扶梁還是當著女子的面說了出來。

  「我...大人能否再說一遍?」女子也不知有沒有聽清楚,臉上的表情像是再確認自己究竟有沒有聽錯,的確,她已經聽清楚了一切,只是期待著自己聽錯了什麼東西,又或者說,剛剛自己聽到的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幻覺罷了。

  「節哀順變,您的蕭郎已經故去了。」扶梁於心不忍,但是面對女子殷切的目光卻也不能夠說謊,於是看著眼前的女子一下子紅了的眼眶更加不知所措起來。

  「謝過大人,小女子沒事了,大人,打擾您多時了,還請大人勿怪。」女子突然揚起明媚的笑容,像是解脫了什麼一般,看著扶梁的方向,眼中是淚唇角卻是笑。

  「無礙,若是實在有什麼冤情,姑娘但說無妨。」扶梁看著女子的放心心中倒是有些同情,但是卻覺得,無論是眼前的這位女子還是那位被自己心上人生生地推入水中而你忘得女子,都是這一次的受害者。

  「呵,大人說笑了,小女子豈敢與大人論什麼對錯,若是我說出了真正的真相,那不成,大人還能將我的蕭郎從閻王爺那裡帶回來不成?人死了便不能復活了,也就沒有爭辯的意義了。」女子無所謂地笑了笑,就好像剛剛用盡了渾身解數想要讓他聽她為她的蕭郎爭辯個是非對錯的是另一個人一樣。

  扶梁就這樣看著女子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知怎麼的竟然衍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卻因為想著今日是與扶蓉約好,回到府中一起用晚膳的時候。

  原本就因為今天那位「蕭郎」的死而忙的沒頭沒尾的,玩了一段時間才從衙門裡面出來,又在路上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扶梁也顧不上什麼別的事情,直接轉身朝著女子遠去的反方向走去。

  等回到了丞相府之中,還沒有等到扶梁在扶蓉的院子裡面,就被前來傳喚的侍衛攔下了,只見從衙門哪裡執勤的侍衛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扶梁的面前報告道:「稟大人,有一個女子在我們的府門口想要自盡,還好我們將她攔住了,若不然她就已經血染了我們官府門前的柱子。」

  扶梁的心理也清楚,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若是不出意外地話,便是剛剛和自己分道揚鑣的女子,算了算時間,扶梁倒是心中不太意外,不過回到衙門的步子卻極快,而扶蓉卻也在扶梁不注意的時候一路緊隨其後。

  等到扶梁來到了衙門的門口的時候,外面已經為了一圈人,有看熱鬧的,有的是認識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甚至還有不少在那種地方見過她的,此時的她全然沒有了平日裡的嬌媚與妖嬈,全然一副瘋婆子的模樣。

  或許是因為自殺未遂,她現在沒有辦法實現她在官府門口血染官府的心愿,她笑得一時間有些淒涼,頭髮也因為剛剛的一番掙扎而凌亂不堪,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七老八十的瘋婆子一樣,要不是需要有人攔著她不讓她繼續有撞柱子的行為,甚至連她身邊的那些個侍衛也想要離她遠一些。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人,都是罪人,都是害死我蕭郎的罪人,都該死,都要給我蕭郎賠葬,我的蕭郎啊,多好的蕭郎啊,就這樣被你們,被你們這樣一群蠢貨給害死了,多無辜啊...」她的嘴裡一直念念有詞的,一會大聲的呼喊,一會又是輕聲呢喃。

  突然,女子突然抬頭看向扶梁的方向唇角勾了勾,說道:「你不是官府的大人麼?你不是想知道我有什麼冤情嗎?要是我說出來,你這地位究竟還能不能保得住呢?」

  女子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嘈雜的人群之中一道清亮的聲音異常的與眾不同。

  「公堂之上只明事理,若是有什麼冤屈大可直說,但是這必定要建立在信任官府大人的基礎之上,若是不信任,那你的話也無以讓眾人所信服,凡是要有正與可言。」扶蓉的一番話倒是忽的圍觀的群眾那個一愣一愣的,而只有扶蓉知道,其實她現如今為扶梁發聲也是因為氣不過有人詆毀扶梁。

  若是這個世上有人能夠保持本性,做到品行高潔,一舉一動公平公正,扶蓉定會相信這就是在形容扶梁,無論是說她情人眼中出西施也好,說她眼裡容不下別人也罷,這個世上無人能詆毀她的扶梁。

  「我與蕭郎從小便認識,是在一個村子裡面長大的,蕭郎家中雖不算殷實,卻因為父親是個教書人所以也算是半個書香世家。」女子會議的時候眼中滿是幸福,像是回到了小時候的歡樂時光一般。

  「我家中不如他,父母也並沒有什麼文化,父親也是個好吃懶做的,單靠母親一人編寫小玩意兒到集市上兜售,補貼家中的生活用度。從小他的父母就認我為他們家的兒媳婦。」回憶到這兒時,女人的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就好像她眼前還是心愛的人的模樣。

  「但是那年我父親將家中的所有東西都給賣了,當然,包括我。我因為有些姿色被買去青樓當了個妓子,而我父親對外謊稱我死於一場疾病。」一個諷刺的笑容從女人的嘴角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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