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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眾人皆道死不足惜

2024-06-16 07:45:43 作者: 芙樺樺

  然而就在那個男子倒下之後過了許久,已經確認了沒有了呼吸之後,神奇的一幕就這樣發生在了眾人的面漆那,原本那個問那位大人討要了一碗肉丸湯的少年,本應該中毒身亡,這會都說不定要走到奈何橋邊上了,卻突然一下子跳了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

  不僅僅對於隔壁有個人倒在地上的事情一點都不奇怪,甚至於還不如地上那個剛剛咬了一半的肉丸子對他的吸引力大。

  有些可惜的看了看地上那個被自己咬了一半,卻因為剛剛演技需要而掉在地上的肉丸子,眼神之中滿是可惜。說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這樣的肉丸子自然是不可能的。

  在這個獄中的所有人都不清楚身邊人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只知道是因為什麼進來的,所以自然把盜竊的小賊自然而然地歸類為家中落魄沒有辦法才偷盜的。殊不知眼前的這個少年之所以這麼瘦弱並非是家中貧寒,倒是相反。

  為了在家中爭寵,自己的母親經常到父親的面前賣慘以給別的姨娘和主母上眼藥,可他卻因為母親的演技太好,所以對自己的身份已經漸漸的沒有了清楚的認知,就想到了偷東西給母親補貼家用,而這一次他的演技自然也是拜他母親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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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為所有的肉丸子默哀完之後,這才注意到倒在地上的隔壁獄友,其實大家或多或少都對於這位被嚇死的男子,進到這個地方來的原因有一定的認識。

  其實原本因為殺人進來的人會是獄友之中最沒有人敢招惹的,可是像是他這樣對於一位女子,還是以為深愛他的女子下此狠手的男子,顯然是不招所有人待見的。

  獄中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但是盜亦有道,大家在江湖少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人性和人情味的,許多人會進來也不過是因為生活所迫,甚至還有不少對自己的妻子深情滿滿的痴情男子。

  所有獄中的所有人甚至沒有一個人為他而感到可惜,甚至覺得他就這樣死有餘辜,甚至有的人還想著若是他一個不小心追上了之前那個在奈何橋邊的女子,會不會擾得那位姑娘下輩子也不得安寧。

  那位大人的權利似乎很大,在獄中死了一個人或者是一個無名小卒或許是沒什麼,但是那位男子的身份卻已經算是半個朝廷命官了,此時這樣慘死於獄中,甚至連懷疑他都沒有懷疑,就這樣被一筆帶過了。

  甚至於在解釋究竟他是怎麼死的原因的時候,也是用因為他心中不安所有畏罪自殺而一筆帶過的。原本以為他已經死了,這件案子也就這樣結束了,扶梁卻在會阿基德路上被一位女子攔住了去路。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為了引起眾人的關注,扶梁是在做場馬車行了不遠的地方就被攔住的,攔截的人是一名女子,扶梁不清楚這個女自己究竟是誰,也不知道究竟她有什麼意義,但是卻還是好脾氣的連開了帘子,走下馬車之後請那位跪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站起身來在說話。

  「這位姑娘,可是有什麼冤情?且慢慢說,若是今日我的人沒有看見你,或是沒有來得及攔下馬車,你不也會命喪我的馬車之下了嗎?」扶梁好脾氣的解釋道,但是若是扶蓉聽到的話,必然會明白,此時的扶梁已經是出於盛怒的邊緣。

  扶梁不願意因為自己的原因傷害到任何人,但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想要出來找自己麻煩的人物,扶梁自以為也沒有這麼好欺負。

  「大人,外頭冷,您看民女身上單薄,可否,進您的馬車之中詳談?」說著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朝著扶梁的方向拋了一個媚眼,那暗送秋波的模樣倒是讓圍觀的群眾議論紛紛起來。

  「姑娘還請自重,若是有什麼冤情,本官必然會幫你一查到底,但若是姑娘要如此不自重,本官便要請姑娘好自為之,請您離開。」

  似乎是覺得扶梁這樣一幅油鹽不進的模樣是因為人多不好意思的緣故,那位姑娘拿起袖中的香帕抹了抹眼淚,輕聲地抽泣了幾聲,隨後朝著扶梁的方向訴苦道:「大人,民女真的有冤情想要向大人匯報,但是這裡人多眼雜,民女害怕會造人陷害,所以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看著眼前的女人終於稍微正常一點,扶梁看了看身旁跟隨的侍衛,示意他們將馬車先到一旁等候,隨後自己跟著女子來到了一處較為僻靜的小巷子裡面。

  看著眼前的女子帶著七拐八拐地走進了一個人跡罕至的下哦巷子之中,跟著她的扶梁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即將被拐賣了的良家婦女一樣,終於,眼前的女子停下了。

  還沒等到扶梁反應過來,她突然之間雙膝一軟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扶梁的面前,不再是那種裝模作樣的梨花帶雨,而是真正悲愴到了骨子裡的嚎啕大哭。

  扶梁最不擅長應對的便是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哭泣,這樣的情況讓他一時間不知所措,只是站在她的面前,甚至將她拉起來也忘記了。似乎是終於發泄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滿,女人冷靜一點,儘量平靜自己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蕭郎他並非是你們口中的負心漢。」

  僅僅是這樣的一句話,扶梁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子的身份,說實在,雖說扶梁已經算是偏見不太明顯的人,但是對於戲子這一類職業的女子多少是心中帶著一點點牴觸和偏見的。

  再是聯想起剛剛那位女子對待自己的那種態度,扶梁的語氣一下子有些不耐煩起來:「姑娘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好了,若是真的有什麼冤屈,我會去徹查的,不過姑娘這樣單憑一面之詞的話還是不能夠當做呈堂證供的。」

  無論是誰,都會將自己的思想哦你按向那個自己認為清白,品行高潔的人,而一個是大家小姐,一個是青樓戲子,自然是善惡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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