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騎絕塵
2024-06-14 17:53:54
作者: 豆包
「站住,你又是哪位?」
徐少卿被追捧為這冀朝文采第一才子,冀朝的所有俊男才子都為之讓路甘拜下風,丁晨卻在這個時候冒出來,明顯感覺到沒把他放在眼裡。
「徐少,這位你怎麼能不認識呢?這位可是咱們冀都有名的敗家子,丁府的公子!」
「不過徐少你經常在太子身邊伴讀,不認得也是常理!」此刻不等徐少卿再次開口,在場的一些俊男才子紛紛站出來,開始對丁晨進行挖苦。
「喂,丁晨!這裡哪是你這種人湊熱鬧的地方?趕緊讓開吧,你沒看見這是誰來了麼?冀都第一才子徐少卿,他的詩作可是名列冀都詩集第一人。」
「我們冀都才子均為徐少讓路,你可別太不識趣了啊,就你與鳳鳴樓那些花魁學的那些筆墨,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啊!」
一時間,這慶安街上所有的俊男才子,在這一刻哄堂大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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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見到這些所謂的冀都才子如此嘲諷,頓時卻看不下去了:「你們住口...」
丁晨今天就是要一鳴驚人的,一改之前糟糕的人設,卻懶得理會自負高人一等的俊男才子:「福伯,不必跟他們一般見識,讓他們笑吧,儘管大聲的笑。」
「都是一群舔狗而已,當心舔到最後舔到一無所有!」丁晨放下了手中的狼毫,不禁一聲冷笑,看向了那些如此對他譏笑嘲諷的人。
「丁晨,趕緊給徐少讓道吧,你也不瞧瞧,論詩詞歌賦在場的哪一位不比你強?」
「在場的這些俊男才子,至少都有一首詩詞被選入冀朝精選詩詞,徐少一人就有30首詩詞被選入,你就別出來獻寶了!」
「趕緊回鳳鳴樓,多向那些花魁請教請教,再出來獻寶吧,哈哈哈...」頃刻間,丁晨被眾多俊男才子取笑完,再次引發哄堂大笑。
「冀朝才子詩集?呵呵...在我眼中看來,都是該丟入茅廁裡面的廁紙罷了!也好意思說,是冀朝最好的詩詞!」
「我丁晨,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丁晨一聲聲冷笑,既然這些俊男才子先鬥嘴,那就奉陪到底。
「住口,你真是狂妄!你竟敢說冀朝才子的詩集只配當廁紙?」此刻身為在當朝太子身邊的伴讀參贊,徐少卿當場發怒。
「家丁何在?給我打!」徐少卿憤怒之下,一聲大喝便喊來了家丁。
那些俊男才子見到徐少卿要慫恿家丁打人,立刻神色緊張的紛紛將徐少卿的家丁給攔住。
一男子,神色緊張的就貼到徐少卿的身前制止:「徐少,這個人你可不能打啊,過過嘴癮就行了,打了事情就大了!」
「家父,乃當朝太子太傅,還有我徐少卿不能打的人?」徐少卿的詩集被丁晨一併羞辱,豈能咽下這口惡氣,不信這個邪。
「那也不能打,她姐可是護國一品夫人!」隨後又有人緊著上前攔住。
「呵呵,冀朝的護國一品夫人多達十幾個,管他呢!——給我打!」
「慢慢慢,他姐夫是鎮國大元帥邢天峰,俗話說,文官不與武將斗,動手這事情就大了!」此刻旁邊的一男子,趕緊接著繼續補充道。
一聽到這鎮國大元帥邢天峰,徐少卿當場就安靜了,不禁吞咽著口水,想當初冀朝開疆擴土之時,邢天峰率領30萬鐵騎在兩年內連滅三國,奠定了當今冀王朝遼闊疆土,戰功卓絕,當今皇帝都為之敬重三分,朝中大臣也沒人敢在刑天峰的面前造次,冀朝鎮國大元帥的小舅子,只有人敢罵卻無人敢動。
徐少卿一時間感覺到自己下不來台,面色凝重的說道:「那你們怎麼不早告訴我?」
徐少卿一時間找不到台階下,當即話鋒一轉:「文人之間較量只動筆墨,動武有辱斯文,要不咱們兩人之間,為這畫軸上此女各自賦詩題詞一首,一較高下!如何?」
「呵!跟我比詩詞?那你是自己找死!既然你是我冀朝公認為文采最出眾的人,我就謙讓一下,你先來!」丁晨不禁一聲冷笑,讓到了一邊這個所謂的冀朝第一才子賦詩一首。
徐少卿此時也不客氣,對他身上的文采異常自信,自認在這冀朝之中,論文才無人能出其右。
徐少卿提起手中狼毫,在硯台上輕沾墨汁,開始在宣紙身上大力揮灑。
凌寒獨放暗香露,
艷壓群芳花展枝。
天之嬌女凡塵落,
傾城之顏似天仙。
當徐少卿手中狼毫落定,筆墨揮灑完畢,頓時引起身後的那些俊男才子的山呼聲,「好詞,真的是好詞啊!」
「徐少,先把這畫中姑娘比作成了寒冬獨開的梅花,又顯露出了這畫中之女壓過群美,好比天女下凡間,美貌似神仙!」
「這首詞,絕對是又要被選入冀朝詩集的又一佳作啊!」一時間,徐少卿身邊追捧者無數,必認為那樓閣之上躲在屏風後面的貌美之女,必定會被此首詩詞所打動。
「好詞啊!」一時間那些俊男才子一陣追捧,掌聲雷動,都覺得徐少卿贏定了。
「徐少真乃一代詩才啊。」旁邊的一些不相關的文人才俊也連連搖頭嘆為觀止。
原本想要題詩一首的文人才俊上去湊熱鬧,看到徐少卿所作詩詞悄然按捺了心思,瞬間沒了賦詩一首想法,不敢獻醜。
丁晨覺得徐少卿寫的確實還行,可自己會輸嗎?
開玩笑!
徐少卿寫的是可以,但是也要看和誰比,和普通人比當然不錯,但是和詩仙李白比呢?那徐少卿的所題之詩詞只配丟到茅房當廁紙。
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詩仙的水平!
丁晨咧嘴一聲冷笑,單手提起狼毫在硯台處輕沾,挽起衣袖就要在宣紙上落筆,一臉不屑的冷笑道:「呵..瞅你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丁晨這剛要落筆,那些俊男才子紛紛湊上前來,他們都想看看,那個平時只知花天酒地的敗家子兒,如何能寫出酸詞來,只等丁晨如何出醜。
丁晨仰頭望向了那畫中仙氣飄飄的女子,有一番感觸之後,當即從自己的詞庫中選中了一首,才落筆。
所有俊男才子跟隨著丁晨的筆後,不禁讀出了聲音來。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台月下逢。
丁晨手中的狼毫剛一收起,剛剛寫完,全場的那些看熱鬧的文人才俊一下就安靜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這首詩的震撼之中。
「這...這是他想到的詞麼?這...」一時間現場的人瞬間安靜了,經常舞文弄墨的俊男才子,自然分的清楚誰題的詩詞為上佳之作。
全場的人都為之驚呆了,捧了徐少卿半天的臭腳,卻突然發現捧錯了,丁晨的這一首詞一出,卻要比徐少卿強出幾十倍上百倍。
和丁晨的詩相比,徐少卿的詩算什麼?
徐少卿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頓時顏面掃地。
別人都看的出來丁晨詩的水平,他堂堂冀朝大才子怎麼看不出?
沒想到啊,這個該死的紈絝,終日沉迷於花街柳巷的敗家子竟然有這樣的底蘊能夠寫出這樣的詩……
徐少卿感受到四周人們對他的目光變化,鼻子都快氣歪了,他恨恨的盯著丁晨。
福伯在一旁反覆的閱讀,就連他都沒想到丁晨能寫出這樣的詩詞,「少爺,你寫了一首好詞啊!這樣的詩詞佳作,在咱們冀朝之前可從未有過啊!你的這首詩詞我一定要拿給咱家大小姐看!」
「僅這一首詞,就能讓咱們丁府徹底的揚眉吐氣了,咱們丁府也終於出了一位才子了!」福伯見到這首詞,情緒變的異常激動,這根本不需有人來評判,光憑這一首詞,丁晨就已經力壓冀朝所有文人才俊。
丁晨得意的咧嘴一笑,這首《清平調》當然會成為千年佳句,這乃大唐詩仙李白,給古往今來四大美女之一的楊玉環所題佳作,也是最成功讚美一個美人的千古名句,他們想贏過這首詩,恐怕道行還不夠。
此刻,徐少卿與丁晨二人所作詩詞,相繼被樓底下的一名丫鬟給收走,隨之轉身將其兩首詩詞傳與樓閣之上,那畫中女子的本尊。
至於那樓閣之上具有傾城之姿的大家閨秀,會更欣賞誰的詩詞,馬上就會見到分曉。這樓閣之下的文人才俊都在翹首以盼,等著那丫鬟的傳話。
不到片刻,那傳遞詩詞的丫鬟從樓下走來,只見那個丫鬟回來之時,手中只帶回了一首詩詞作品。
那丫鬟環視眾多文人才俊,將他手中的那副詩詞作品展開,隨後聲音洪亮的問道:「這首詞,是哪位公子所作?」
此刻丁晨近前一看,只見這丫鬟手中所持的詩作,正是那徐少卿所作。讓丁晨的心頭一顫,心想著那閣樓之上的神秘女子不識此等佳作?
「這首詞,是我為你家小姐所題!」徐少卿見自己詩作有戲,立刻挺起胸膛向前一步,一臉得意之色。
「原來是這位公子,我家小姐讓我代為傳話,謝謝公子你所題的詩作,我家小姐特命我將此詩作退還與你!」那丫鬟多餘的話沒說,客客氣氣的將徐少卿的詩作退還到了他的手上。
「名為『清平調』的詩作,是哪位公子所著?」那丫鬟將剛才的那副詩詞退還給徐少卿之後,立刻轉身再次詢問。
丁晨長長呼出一口氣,果然,抄詩仙李白的詩作來討大家閨秀的歡心,果然是沒錯,本以為這冀朝無人識得佳作,完全是自己緊張過度了。
「這位公子,我們家大小姐有請,請你到樓閣之上一敘,不知公子您可否能賞光?」那丫鬟微微蹲腰行禮,抬手示意著跟著她上樓相會。
在此同時,那副神秘女子的丹青畫像,頓時被樓閣上的另一個丫鬟轉動畫軸給收起,收進了畫簍之中。
「哎?這幅畫怎麼突然收起來了啊?這是什麼意思啊?」此刻樓閣之下的那些文人才俊都傻眼了,這號稱冀都文采第一人的徐少卿,他所作的詩詞居然也有被拒被退還的那一天。
丁晨一臉得意的樣子,回身看著那些嘲諷自己半天的那些文人才俊,卻很傲慢的說道:「之前我就和你們說,就你們寫的那些酸詞爛句,只配丟到茅廁里當廁紙,呵...還敢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