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樓閣上的神秘女子
2024-06-14 17:53:56
作者: 豆包
「各位才子都請回吧,這位公子請隨我去見我家小姐!」那丫鬟,看著門口聚集的那些文人才俊,當即讓全場的人散掉,單獨請了丁晨上了樓閣。
丁晨冷眼掃過那些自詡清高的文人才俊,則冷笑一聲:「福伯,你且在樓下候著,我去去便回!」
此刻這樓外的徐長卿黑著臉,本打算賦詩一首,好一睹那神秘女子的傾國之容,怎料卻是這般狼狽的收場,垂掛在樓閣之外的那幅丹青畫像被收走,可見已經無需任何才子為此題詞了。
「哎...怎麼就他一個人上去了?徐少的詩詞都被退回來了!」一時間樓下的那些文人才俊紛紛議論不休,誰都不曾料到,這滿腹經綸的文人才俊,竟被丁晨這等終日花街柳巷不學無術之人給比下去了。
徐長卿自知沒那個顏面在此處逗留,猛一揮手,帶著他的家丁急匆匆的從慶安街離開,大袖一擺:「——哼!」
丁晨跟著那個丫鬟的身後,緩緩的登上了樓閣之上,只見偌大的房間之內,中間擺著一張桌子,只有一把太師椅子擺在中間。
紅木桌的四周,一個圓柱形的半透明的帘子籠罩下來,將整個房間一分為二,那神秘的姑娘就端坐在那八字底座屏風的後方,面對著那張紅木桌。
「公子請坐吧,小蝶給公子看茶!」屏風之後,那以輕紗半遮面的神秘女子,開口說道。
那女子的聲音如銅鈴一般悅耳,不禁讓丁晨的心跳都為加快,緩緩的端在椅子上,望向那屏風之後的那神秘女子,卻始終不見廬山真面目。
「沒想到,在我冀朝還有公子你這樣般文采出眾的才子!」那神秘女子的動聽的聲音再次傳來,對丁晨的文采有極高的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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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晨幾次嘗試想看清楚那神秘女子的真容,可是終究只能見到她的倩影,在這冀朝,一些固執的思想還是存在的,男女共處一室,女子必定要躲在屏風之後方可見人。
「姑娘過譽了,才子在下不敢當,只不過是在下平日很少當眾舞文弄墨,只是鮮為人知罷了!」丁晨慢慢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慢飲一小口,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此刻那屏風之後的神秘女子,雙手持著丁晨所題詩詞,一直所沉浸在該詩詞的意境當中,不禁再次複述了一遍:「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公子在詩詞當中,一個仙字未提,而且卻句句把我比作仙女,公子的詩作意境之高,倒是讓小女子覺得,公子對小女子的讚美是過譽了!」
「公子的這副詩詞,你能贈予我麼?待小女子回去慢慢參悟其詩詞中的意境!」那屏風之後的神秘女子,試探性的對丁晨問道。
「當然可以,本來這副詩詞,就是我專門為姑娘你所題,本該就屬於你!」丁晨輕聲笑了一笑,沒想到,這冀朝的女子待人都如此客氣,守禮節。
「小女子這裡也親手寫過兩首詞,希望公子你能給小女子指點一二。」那神秘女子的話說完,她身邊的丫鬟將兩份詩詞整齊的轉交到了丁晨的手上。
「好,那我就把姑娘的詩詞帶回去,待有空的時候我好好的參詳,必定會準確的給出一些意見!」丁晨一看,如今兩人之間互換所作詩詞,這便算打開了與那神秘女子繼續交流的一道門,開始讓丁晨的心裡歡呼雀躍。
此時,樓下又走上來了一個丫鬟,步伐輕盈的走到了那神秘女子的身邊,俯身貼耳不知細聲交談著什麼。
那屏風之後的神秘女子,在經貼身丫鬟的提醒下,她白齒輕咬朱唇,稍微沉思了一會兒,便很關切的追問:「公子,下個月的詩緣會你可會再來吧?」
下個月的詩緣會?還要來?
丁晨本以為參加這一次詩緣會,就能和面前的這位大家閨秀牽手成功,可是從剛開始接觸到現在,面前的這位神秘的女子,卻從來沒有透露過她的芳名,以及是哪個府上的千金小姐。
這冀朝的姑娘都是如此含蓄?
「下次詩緣會?只要下次姑娘你還在此處,我當然還會來此與姑娘交流詩詞!」丁晨整個人微微一愣,那屏風後的神秘女子,突然相邀下一次的詩緣會再交流,難道這個神秘女子急著要走嗎?
「這位公子,由於小女子這次時間較為緊迫,需要儘快回府,那我們就定在下月的初七再於此交流詩詞!」
「小女子就先走一步了!還請公子見諒!」此刻那屏風之後的神秘女子,此刻是滿是歉意的對著丁晨說道。
隨後只見神秘女子,行色匆匆的從那道屏風的後面走了出來,似乎是家中出了什麼比較緊急的事。
這茶桌的周圍隔著一層紗,透過這層紗,丁晨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她臉上的輪廓,以及她形色匆匆的倩影,卻始終沒能面對面的相互認識,如果這下次走在大街上碰見,恐怕都難以認出對方是誰。
丁晨見到那些個丫鬟,跟在其身後形色匆匆的先打道回府了,丁晨抬手撩開了身前的那一道輕紗,才走了出來。
丁晨剛一抬腳,立刻又緊急的把腳收回,突然發現那個神秘女子的一隻翡翠耳環掉落在了地板上。
「喂,姑娘!你的耳環!」丁晨見狀,立刻撿起地面上的那隻翡翠耳環趕緊追了下去。
當丁晨追出去的時候,在這人流涌動的慶安街上,早就已經不見了那個姑娘的身影。
「喂,少爺,你要去哪啊?」那福伯剛打了個盹,見到丁晨急匆匆的跑出去,也第一時間追了上去。
「福伯?剛才從樓閣上下來,用輕紗蒙著面的姑娘,你看見了沒?看見她們往哪個方向去了沒?」丁晨略微有些心急的,開始向一直留在樓下的福伯追問道。
福伯一陣搖頭晃動,眼睛一陣迷離:「剛才打了個盹,沒注意到樓閣上有姑娘走下來啊!那姑娘先走了?誰家府上的千金啊?」
丁晨眉頭微皺,輕嘆一聲道:「我要是知道她是誰府上的千金就好了,她走的太匆忙了!」
「罷了,這隻耳環看來也只能等到下月初七詩緣會上,再還給她了!」
丁晨仔細的看了一眼這隻翡翠耳環,耳環小巧精美,能佩戴這種耳環的,身份非富即貴,丁晨的心裡有了一些基本的判斷。
此刻丁晨小心翼翼的,將這隻耳墜給收進了自己的懷裡,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道:「福伯,咱們先回府邸吧!」
福伯緊隨丁晨身後,對丁晨今晚在詩緣會上大放異彩,心頭甚是高興,嘿嘿一笑道:「少爺,回去之後,你能不能把今天所作的詩詞,再提筆在紙上啊?」
「再過三天,就是大小姐的生辰了,我把它送給大小姐一定會很開心!」福伯心裡滿是歡喜的,要將丁晨今日所作詩詞贈予丁府的大小姐丁惠。
丁晨一聽到,再過三天就是大姐的生辰,立刻就站住了自己的腳跟:「什麼?再過三天就是大姐的生辰,福伯,你怎麼不早提醒我?」
丁晨頓時覺得這時間很緊迫,匆忙的回到了丁府,就是一陣翻找,可是這全府里外都找遍了,沒有一樣像樣的東西拿出來做生辰禮物。
凡是家裡的東西,早就已經被丁晨的前身給敗了個精光,一樣看著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丫鬟小荷,見到丁晨四處抄家,不禁開始變的緊張起來,神色慌張的說道:「少爺,你在找什麼啊?家裡已經沒有值錢的東西了。」
丁晨又跑到了府邸的後花園,四處轉了一圈兒,最終雙手插著腰,果然整座府邸上下毛都沒有一根,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少爺,你這是做什麼啊?」福伯放下了手中的文房四寶,緊急的湊上前追問。
「過幾天,不是大姐的生辰嘛,我本想著,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大姐做生辰禮物!」
丁惠要年長與丁晨十幾歲,在21世紀信現代社會,就是丁惠給帶大的,早早的嫁人,時而還會受到家暴,就沒過上過好日子,如今到了冀朝,丁晨不想再虧待了自己唯一的至親。
「我得給大姐做個實實在在的禮物!」此刻丁晨不斷的自己的後花園打量著,看看這後花園當中是否有可取用之材。
此時,丁晨的目光就落在了花園當中的那兩棵梨樹,大腦開始不斷的飛轉,這心裡就有了主意。
「小荷,去給我取把斧子來!快去!」丁晨輕輕的一擺手,對著丫鬟小荷吩咐道。
「哦!哦!我去拿!」小荷微微一愣,點點頭,轉身去找斧頭。
福伯見到丁晨有古怪,「少爺,你不會是要打算砍樹吧?咱們家可就這麼兩棵梨樹!」
「少爺,斧頭!」小荷取來了一把斧頭,交到了丁晨的手上。
「這樹不結果,留它何用?砍了!」丁晨上去二話不說,大晚上的就伐掉了園中的兩棵梨樹。
隨之木屑紛飛,兩棵梨樹粗壯的樹幹轟然倒下,丁晨滿身大汗的將斧頭給丟到了一邊去。
「我要給大姐做點新鮮玩意兒,咱們冀朝沒有的東西!」
「福伯,幫我把雜亂的樹枝全部修理掉,明天一早我要用木頭!」丁晨交代過後,這才返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丫鬟小荷傻傻的楞在原地,有些被驚嚇道:「少爺的腦袋,是不是又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