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宿醉身疲
2024-06-14 04:15:20
作者: 米小兜
「怎麼是你,真是不好意思。」
白詩嬅乾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著就要鬆開顧梁生,卻被他單臂撈了回去。
他眯著自己那雙邪魅的丹鳳眼,目光尖銳的掃過她濕透的上身,喉頭一緊。
猝不及防,他將她抵在牆上。
她被他吻住,兇狠的侵略著她的口腔,周身熱意升騰,加上男人猛烈的攻勢,她被攪得頭昏腦脹。
下一秒,她就被什麼東西頂住了,她驚慌的要推開他。可男人速度更快,將她騰空抱起。
「經驗豐富?」男人聲音低沉而魅惑:「讓我看看有多豐富。」
說完,他便將全部體重壓向她。
「不……不要。」
她推著他的胸膛開口求饒,艷紅的唇上還有剛剛親吻過的光澤,無聲的訴說著兩個人剛剛發生的一切,欲蓋彌彰。
不給她反抗的機會,薄唇再次湊過來。
這一吻狂暴而野蠻,帶著十足的侵略性長驅直入,連啃帶咬,將她帶著酒精的唇反覆碾磨。
這場婚姻,他並未放在心上。
可這不意味著他顧梁生的臉可以隨意丟,成為了他的妻子還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外面玩,倘若被媒體知道,他豈不是顏面掃地了?
不給她點教訓,這女人還真當他是吃素的!
白詩嬅快要呼吸不過來,只有熱意包裹著她,如同跳進熔漿一樣的熱,身上又疼又麻,一點兒都不舒服。
「疼!」她下意識的抵抗壓這個過分的男人,「我害怕疼。」
這個時候才知道怕疼?
之前在酒吧叫囂著找野男人的囂張哪去了?
顧梁生將她扣在浴室的牆上,大手握住她白嫩的手腕向上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捏著她光潔的下頜,厲聲問道:「現在還要給我顧梁生帶綠帽子?」
之前片刻清醒的大腦早被酒精再次麻醉,她什麼也沒聽清,就求生欲的回答:「不戴,怎麼會讓顧梁生戴綠帽子呢。」
知道她還是處女,顧梁生本來還想可憐可憐她,溫柔點。
可現在?
沒這個必要了!
他臉色極為冷漠,怒氣值已達到峰值,毫不憐惜的破開她的衣服,徹底將她拉入地獄!
「戴綠帽?你還沒這個本事!」
……
……
痛!
超級痛!
白詩嬅次日清晨醒來時只有這麼一種感官體驗。
她本想揉揉眼睛,可伸出個手都發現軟綿綿的很,巨累,根本抬不起。
宿醉還有這樣的後遺症?
不行,她再也不會碰酒了,宿醉真的很難受啊,不好玩,太不好玩了。
迷糊的睜開眼睛,她眯縫著視線打量一眼周圍,目光掃過偌大的房間,閉上眼睛想要再眯一會兒,猛然又睜開眼睛,徹底驚醒。
這裡不是她家!
閨蜜喬一諾男友劈腿,心裡難受拉她去喝酒,她只記得她剛開始在安慰傷心的喬一諾,後來演變成倆人瘋狂大罵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喬一諾罵她男友,她就罵自己新婚老公顧梁生,再後來她倆一起相約去找男人,再後來……
白詩嬅重新看了看四周,視線從豪華的吊燈看到透明的落地窗,最後落到她此刻躺著的床上,發現離她頭頂不遠處那可愛的粉紅小衣服,她困惑的使勁兒盯著看,反應過來那是她自己的東西,立即就大叫了一聲。
隨即又掀開被子。
純白的被子下,那沒有遮掩的大長腿暴露在她眼前,大腿上全是紫紅色的印記,密密麻麻,給密集恐懼症患者看了都要暈過去!
白詩嬅瞅著自己這不忍直視的腿,內心在瘋狂哀嚎!
這男人是多少年沒開過葷了,她不是碰見狼了吧?
直到現在,白詩嬅才徹底清醒——她是真找了野男人,那床上的痕跡,是在告訴她,她的膜,沒了。
要死了!
十指穿進髮絲,白詩嬅煩躁的緊抓著她的頭皮,環視一圈,發現是酒店,稍稍鬆一口氣,如果是某個陌生男子的家裡,故事就搞笑了。
怎麼弄?
剛和顧梁生新婚三天而已,她根本還沒跟他同床過,去民政局扯證那天,他都忙得腳不沾地在國際航班上飛著,倆人小紅本上的合照都是電腦P的。
那天,他的特助還把一份協議交給她,上面明確且強制規定:不可進他房,不可上他床,不可貪他人。
新婚這三天,他沒回過家,她一個人癱在新婚大別野,倒也沒有什麼難受不順心。
但即便是這樣,顧梁生都是她法律意義上的老公,要是他哪天想起她這個合法老婆要同床,到時候發現她已經沒了膜,她要怎麼解釋?
況且,顧梁生當時願意答應聯姻,條件就是必須清白,要百分百純天然的純雛兒。
不然,就憑她在家裡排名連後娘養的金毛犬都比不過的地位,這種傍大款的好事,怎麼會便宜她。
算了,還是先離開這裡再想對策。
宿醉的腦子裡一半水一半面,搖一搖立馬就糊了,渾身的每個神經都不聽指揮,像是要造反一樣,只能強撐著打起精神。
白詩嬅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顫顫巍巍的忍著疼痛將散落一床的衣服給穿上身,拉起衛衣的帽子蒙住頭,她一路比小偷還小偷的逃出這高檔酒店,叫了一輛滴滴車跳進去。
跟司機師傅說地址的時候,她突然反應過來,她剛剛忘了問前台是誰開的房。
不過,算了算了,她又沒打算重溫噩夢,低頭看著自己還打顫的雙腿,她不禁感到後背一陣涼意,這種狼人,這輩子她都不想再碰見!
說起來,也不知道那傢伙有沒有做什麼安全措施,別給她染上什麼傳染病吧?她可是聽說有很多有那方面疾病的人為了報復社會,專門找一些年輕的女性下手。
她雙手按住自己脹疼的腦袋,卻怎麼都記不起來昨天那男人的模樣,倒是顧梁生憤怒的臉從她眼前一閃而過。
什麼鬼!
她嚇得趕緊甩了甩頭,把他從腦袋裡摘出去,徹底遺忘。
此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把白詩嬅嚇得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