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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婚禮推遲

2024-06-14 01:49:49 作者: 春庭雪

  松崖從另輛車上下來:「扶他上來。」

  李管家看著他在季宴身上這裡按一下那裡按一下,季宴面色的痛苦明顯減輕了許多。

  他現在還一頭霧水,顧戰好好的突然又發病了,季宴這明明說的什麼病都沒有,短短半天暈了兩次。

  還有,這和尚又是誰?他在幹什麼?

  「這位…大師,我家少爺到底怎麼了?」

  松崖搖了搖頭:「沒事,有點急火攻心,都準備好了嗎?趕緊走吧,顧先生的情況比較緊急。」

  李管家忙道:「那我去看看。」他還一直覺得父子倆關係不好呢,果然這些日子的相處不可能沒感情的。

  李管家下車後,松崖才神色凝重的看著他:「怎麼發作這麼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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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宴揉了揉眉心:「不然呢?不就是一陣一陣的嗎?」

  「那要是一天疼幾次,你有幾條命都不夠的!」

  季宴起來靠坐著椅背:「這什麼意思?」

  松崖搖了搖頭:「沒什麼,回了玉靈山再說吧。」

  寧鳳衾回凌家後,家裡人已經吃過飯了,但鍋里還給她溫著。

  「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顧叔怎麼樣了?」程夏問。

  寧鳳衾看著飯菜也沒什麼胃口,不知怎麼,總覺得心慌意亂的。

  「已經直接轉院去西雲市了,到底怎麼樣我也說不好。」寧鳳衾朝老爺子道,「爺爺,婚禮的事可能要延遲了。」

  凌立原嘆了口氣:「上個月見面還好好的呢,真是世事無常,肯定是看病最重要。」

  「親戚朋友們那邊……」

  「我去說吧。」凌越拍了怕她的肩膀,「這種事大家都能理解的,你也別太擔心。」

  寧鳳衾點了點頭:「我不餓,那我先睡去了。」

  寧鳳衾沖了個澡,躺下卻根本睡不著,看了眼時間,他們出發也有兩個小時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但想著季宴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想再多打擾他。

  她乾脆找來本書看,比往常晚一個小時才睡著,結果夢裡也不安穩,一會兒夢到了大昭,一會兒夢到暴虐的父皇,最後紛紛擾擾的人群中,她看見了季宴。

  「阿宴!」她朝著季宴追過去,誰知他越走越快,前頭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懸崖,他就那麼直勾勾的摔了下去。

  「季宴!」寧鳳衾猛地驚醒,已然是一身冷汗。

  她深呼了口氣,按亮了床頭燈,一看時間才兩點,她按了按胸口,到底怎麼回事,明明生病的是顧戰,她卻夢見季宴出事。

  她拿出手機,果然見季宴發來了消息,說已經到了西雲市,讓她不要掛心。

  大半夜的,寧鳳衾沒打電話去問情況。

  他們要結婚這麼大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少,自然粉絲也是知道的。

  凌越第二天就在官方號上發了聲明,說因顧戰的身體問題,婚禮不定期延遲。

  【啊?我都等著看兩人的曠世婚禮了!】

  【顧總咋地了?這時間也是趕巧了,前兩天還看到酒店工作人員拍到季影帝親自布置宴廳呢。】

  【祈禱平安吧,咱們小情侶還真是坎坎坷坷的。】

  寧鳳衾第二天才給季宴打去電話,季宴坐在亭里的石凳上:「已經安頓好了,病情也穩定下來了。」

  寧鳳衾鬆了口氣:「那可太好了,那要住多久的院?」

  季宴自然也說不好:「還得看恢復情況,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去。」

  寧鳳衾也沒接戲和通告:「那我明天去吧。」

  季宴搖頭:「不用,你留下陪老爺子和程夏,這裡有我和娩娩就好,別來回折騰了。」

  「怎麼聽你的聲音有點有氣無力的,是不是沒睡好?」

  季宴揉著眉心:「嗯,昨天熬的有點晚。」

  寧鳳衾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中午呢,那你趕緊再去休息會兒吧。」

  掛斷電話後,季宴才看向拿著一堆東西出來的松崖:「這是什麼?」

  「化災之法。」

  季宴也不懂,聽著他嘴裡念叨著什麼五鬼入命,解厄渡劫之類的,將一張畫著看不懂的符紙燒掉入酒。

  「喝了吧。」

  季宴有些嫌棄的看著灰了吧唧的碗底:「這真的有用?」

  「我只略懂皮毛,而且活了一把年紀也就碰到過你這麼一個這種情況,試試就知道了,反正肯定沒有副作用,放心吧。」

  季宴呼了口氣,端起來屏氣一口喝了下去,酒味中摻雜著一股子草灰味兒。

  「咳。」季宴嫌棄的皺了下眉,「怎麼知道管不管用?」

  他都不知道這頭疼病什麼時候發作,不發作的時候跟正常人無疑,疼起來也是猝不及防,毫無徵兆。

  「你以為這是止疼藥呢?三分鐘就見效。」松崖起身,神色嚴肅起來,「我問你句話,若沒有可解之法,你怎麼辦?」

  季宴一擰眉:「那要看後果是什麼,只要不致命,疼就疼吧,還能怎麼樣。」

  「你知道違天道本就是折損壽命的!」

  季宴起身走到山邊:「我如果不去,衾衾就可能會成孤魂野鬼,這不是你說的嗎?我不可能不救她,我只想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你讓那丫頭來一趟吧。」半晌,松崖才緩緩開口。

  「什麼意思?萬一我又當著她的面發作……」

  「就是要看看會不會!」松崖起身踱步兩圈,「這個果的因就是她,你是為了她觸了天道,當然也有可能,她就是觸發的開關!」

  季宴這才臉色一變,剛才他說折壽季宴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現在卻告訴他,自己是因為接近她才會逐漸觸發?

  他握了握拳:「你是說,如果真是這樣,以後我要遠離她?」

  「自然。」

  季宴手輕顫了下,他寧願直接減個一二十年的壽命,他認了,何必這麼折磨他?

  「會不會是你想錯了?」

  「你昨天不就當著她的面發作了?今天一天可都沒事吧?大昭的事情是她的執念和心結,能圓滿化解,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就是要你這個闖入的外人來承擔。」

  「如果強行……」

  「強行在一起?」松崖瞪著他,「你瘋了?!這豈是人力可以抗衡的,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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